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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豪门案中案-第149部分

小说: 豪门案中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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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陈希罗看到一桌污渍,忙从旁边拧了抹布过来。我依旧没有知觉似的盯着他擦桌洗抹布,还是苏三发现了我的异常。

    “你怎么了?”他把我拉到一边,眉毛微微地皱起来。

    “嗯……”我犹豫着,不知怎么开口。苏董事虽然一向对这个儿子很淡,但也终归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人前人后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我总不能一嫁进苏家,就去挑拨离间吧!

    “你大概是累了吧,”苏三关切地看着我,”要不先回去休息好了,这边有希罗和我在,没关系的。“

    说着他拿起电话,伸手去拨楼下后勤部的号码。

    “等等!”我一把捂住电话的按键,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我。这一刻,对于苏三的担忧使我忘记了种种忌讳。那句话就这样冲口而出:

    “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和父亲有关系吗?”

    顾氏能那么轻而易举地被一个小小的风月案困住手脚,苏玫的艳照能突破家族公关流失于外,而叶景明,虽然说自己头上戴不戴绿帽子这事很难搞明白,可是平白无故地认一个只是容貌相似的干儿子,苏董事难道不会去私下查证吗?连我都能看出端倪,别忘了,钱泾渭也好,许一梵也好,相关的当事人,他们可都还活着呢!

    种种的事实让我觉得,苏董事,并非如他所表现出来,是一个吃软饭而又故作威严的怂蛋。

    如果是这样,那么苏夫人几十年来的所谓恩爱,也许不过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你想多了。”苏三冷淡地打断了我的话。他疲倦地闭上眼睛,眉心浮现因为憔悴而徒生的淡纹,“那是我父亲,他不会这样做的。”

    虽然一口否定,他的声音却是如此地厌倦而无力。

    “好了,”他说道,“你只是太累……回去休息吧。”

    愿我此次只是多心 。车子已经走到了横塘路,再有一个路口就到家了。

    “等下。”我鬼使神差地对司机说道,“这里右拐去梦浮桥。”

    从后视镜我可以看到有诧异从他脸上一闪而过。但是司机毕竟是上了岁数,修养很好地调了车头。

    梦浮桥是本地有名的会所,与苏三和安晓晓打麻将那个园林不同,这家估计因为是开在本地的缘故,注重更多的是开门迎天下客,并没有什么圈子限制。装修也不再是小桥流水人家,而是更多地有了些春风十里尽豪奢的气势。

    当然,由于它太过高昂的酒水茶费,一般人还是望而却步。而我今天来,是有一个秘密,亟待我去破解。

    车子刚刚停下,便有身着制服的清秀小哥走来指引。他决计不会超过二十岁,有着南国之人特有的白皙皮肤和细长安静的眼睛。

    虽然是女客,他的样子并没有怎么诧异。而是一路拾阶而上,态度恭敬有礼。

    我到这里来,主要是因为小敏和那个死去的姑娘都曾在此工作。听说那个小敏,后来风光散尽,又灰溜溜地回来上班了。甚至于因为“差点成为苏家少奶奶”,越发地名气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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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梦浮桥(大修)() 
“请用茶。”有着姣好面容的黑服屈膝,为我奉上一壶雀舌。我微笑,这会儿正是初秋,再怎么号称的明前雨前,那也不过是近一年的陈茶,图有个名声好听而已。而这茶水入口微涩而甘甜,解困消乏,正是饮用的好时节。

    真是善解人意啊,我望着他仿佛两把小扇子的长长睫毛。总算知道那些女强人什么的为何喜欢来这里消费了。

    偌大一个单间只有我守着空落落的雕栏玉砌,越发有些无聊。隔壁传来轻柔而甜美的声音,估计是有公主在唱歌吧。我无聊地翻动桌上点歌单,发现扉页上居然是小敏的写真照。

    这人还真是争气,居然离开苏三后,下海混成头牌了?啧啧,我看着那一堆极尽能事的夸大宣传,如果我从前不认识她,光看这介绍,又是会写诗会画画会弹琵琶,善解人意善解人衣的,外人还真以为李师师穿越来了。

    我淡淡扫了几眼,只是最后一行“自我介绍”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笔潇洒的行书肯定不是小敏所写,毕竟那人只有初中水平,能写出如此有几十年功力的字就太惊人了。关键是那词非常有意思:

    车如水,马如龙。凝睇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小敏这是把自己比作绿珠了吗?这词写的格外悲切,不知内情的人乍一看,又是一出歌姬贵公子式的爱情悲剧。其中甚至有几分那公子始乱终弃的哀怨。唉,我真是服了这人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水平。她倒是吃准了欢场男女的心态。来这里都非富即贵的,也就这种物语一样的悲剧故事才能打动人心。

    我是一直知道她在苏郁明这里的,只是世事烦扰,原本有心放过。看来,是给脸不要脸了!要知道这些豪门贵妇最是无聊,真不知道她们在茶余饭后又要给苏三泼怎样多的脏水。

    只是……弹得一手好琵琶吗?我笑着,便问那个黑服:

    “你这里,能给来弹几曲吗?”

    “这里擅长乐器的公主很多,”黑服微笑抬头,“不知您说的,是哪一位?”

    小敏抱着琵琶进来的时候,原本是带着笑容的。然而就在我抬头望向她的一刻,她柔美面孔如同蜡像般,瞬时失去了表情。

    “你……”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旁边的黑服不明所以,忙使劲拉了她一下。小敏怔怔地看着我,而我依旧微笑。

    我念书时的同学都说我是豪放女子,不拘锱铢之怨。可是有一样他们说的不对:在情爱的星盘上,女人都是天蝎座。

    “听说你会弹曲子啊。”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那么先来个十面埋伏吧。”

    小敏脸色微微地变了。十面埋伏这曲子我小时候练过,曲调激越而高亢,光轮拨弦就能把人给累死,很是需要有苦功夫而弹奏的时候又心平气和……显然,她不够这条件。

    谁让你睡我男人!混蛋!我心里骂道。小敏坐那里只拨弄了一下弦,便被我打断。

    “不对。”我平静无波道,“轮拨呢,第一下就要表现出凌然气势,毕竟是虞兮虞兮奈若何的乱世呢,你这算什么样子!”

    “夫人教导你是看得起你。”黑服见她脸上满是不忿,忙劝道,“还不快点!”

    “什么夫人……”小敏嘟囔道。这一声很低,却被我听见了。

    眼皮一抬,一杯早就凉透了的茶扬手就泼了出去。翡翠茶汤伴着小如雀舌的茶叶湿淋淋地浸透了她的旗袍,看上去十分地狼狈。我一步步地走过去,把手上的粉钻伸给她看。

    “想拿就拿走吧。”我笑。从前只觉得这玩意传了无数人的手,非常的不吉利。现在,反倒是占了它的光。小敏恼火地看着,却根本不敢伸手。

    “那么,请小敏拿出本事来再弹吧。”我懒懒地趿拉着猫跟鞋,一仰头歪在沙发上,“不是么,人都说我是祸水,你倒是有能耐收两家茶礼!”

    “再弹!”我命令道。于是琵琶又呜咽地响起来了,乏了底气又确实基本功不咋地,那曲子听上去和哀乐一样。我只觉得耳朵都给这魔音修理了一遍,不觉恼火道:

    “你还是放过我吧。”

    听出我的语气带着怨气,黑服有些慌张。他微微屈膝,正在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道歉的话时,他居然反手一掌,硬生生给了小敏一耳光。

    不理会身后那委屈的泪光,黑服依旧恭敬:“惹怒了您,她打死都是应该的。”

    接着几十个耳光就噼噼啪啪地下来了。很快,小敏的脸就肿了起来,她也不敢哭,只是从喉咙里哼哼两声,像是一只丧家之犬般。而那黑服并不曾留情,左右开弓,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他手下的人一样。

    这算是苦肉计吗?我顿时觉得非常乏味,也不想再难为他,于是道:“算了,你们可以走了。”

    看来我不太适合做什么缺德事。真是想不出古代那些宫妃把下人打死的,是怎么办到的。

    是积累了太多的怨恨之气吗?

    “还不快谢谢夫人!”显然黑服松了一口气。估计他也看出我就是上门来撒气的,使劲又拽了一把还在哭着的小敏,后者跌跌撞撞地抱着琵琶就往外走。我很无奈地看着,喝了一口凉茶。

    这什么服务啊,坐这里半天了,茶水都凉了也不给续上热水!

    我心里吐槽着,听到隔壁那嘈杂之声越发地大了起来。雕花玻璃上有人影幢幢,看来是发生了什么稀奇事,使得这些服务员宁可冒着被人骂的风险也要去凑上看看。

    纯白不带一丝杂色的毛皮迤逦到地,狐毛长如芦苇荡的水草,几乎要把人整个埋进去。皮草这东西,向来因为各种无聊组织的宣传,总是与恶俗,暴发户沾不开边。而鹿皮沙发上的人,半醒半醉,黑发如墨遮住眼眸,纯白貂绒毯子掩住他大半个身体,越发衬得他面庞如玉,眉间的一二分慵懒也不似世间那些酒色财气,而给人以清贵之气。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一瞬间我竟以为见到叶景明了,然而,终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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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单,还是双!(大修)() 
他就这样半垂着眼眸,像是沉思,又像是在听曲。手里一颗骰子滴溜溜在他指尖轻转,头顶水晶吊灯随风轻摇,星光流转,撒下一片温暖的香槟色。

    在他的面前端坐着个穿桃红云纹刺绣旗袍的女子,她一双白如玉笋的手上下翻飞,琴曲如泣如诉,江上月华流转,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愫飘散如雾霭,撩拨人内心最深处的暖。

    可那人并不领情。他手一挥,手中玉制的色子盅发出脆响。那盅整只皆用上好的羊脂玉制成,以雕镂的工艺刻画九龙腾云。里面有一颗隐约带着血红的骰子,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翻飞。

    琴声戛然而止,如同一匹锦缎徐徐铺陈,未曾全然展开骤然被人剪断。那拖曳着的尾音尖锐刺耳,我皱了皱眉。而女子停了手,再抬头已经是盈盈欲泣。

    “沈先生,”她的一片泪眼让旁观者也为之动容,“请您……”

    女子满面愁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可怖之事。而叶景明丝毫不为所动。他以指尖揉着太阳穴,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单,还是双?” 他的声音很轻,冷淡毫无起伏。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如深夜报丧云板,少不了让人悚然一惊。

    那女子一脸惊恐,就算鬼怪听到安倍晴明的念咒也不会出现如此绝望的神情。

    沉寂。可这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从水晶灯的香槟色所照耀不到的地方,那些阴暗的角落,突然如倒生的影子般,出现了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苍白的脸上不带一丝神情,如同一张张万圣节的活死人面具。再加上那一身仿佛夜色染就的制服,简直如同从地狱缝隙冒出的鬼魅。

    他们以火光电石之速,迅速地向女子伸出手来,那架势简直是要活生生把她拖入地狱。

    “啊!”女子惨叫一声,如天鹅悲鸣。她慌乱地向周围人投来求助的目光。而座上之人恍如未闻,其他人也只是瞠目结舌。

    我怔怔地看着,心里只是充满惊骇:他,他这是要做什么啊!

    就在那些手即将触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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