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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豪门案中案-第145部分

小说: 豪门案中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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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真是越发地多了。

    口袋里的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我悄悄地按下接听键,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变得镇定。

    “你要怎么样?”我勉强道,“就算在S城,警方也会找到你的。”

    胖子发出一阵大笑,他的声音震得车窗都在微微地颤抖。

    “警察?”他脸上的伤疤仿佛是第三只眼睛,从裂缝里发出一阵寒光,“行啊,到时候我可得问问他们,当警察的私设公堂犯不犯法!”

    可恶!我努力地活动着手指,想给那头的苏三发点什么,哪怕是一个字呢。现在的我也只好希望这个负心汉在此时能有点良心,不要像那个混蛋刘鑫,任凭舍友在门外挣扎也咬定牙关装聋子。

    “你在干什么?”那个“乘客”厉声道。黑洞洞的枪管毫不客气地往前一伸。冰冷的金属贴在皮肤上,一阵颤栗自接触的一点迅速地扩展开来,我的手狠狠一抖,手机沿着衣服缝掉在了座位下。

    车子在空无一人的高速上疾驰。估计这会儿他们已经出了外环, 我被一管猎枪抵着太阳穴,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假装自己是木头。

    下了高架,前面可就是东海大桥了,这桥的尽头正是东南港口,莫非这死胖子要把我卖到南洋的妓寨去?那还不如杀了我呢。听说那些女人会天天接客百人,如此一直卖身卖到死!

    雾气逐渐地涌上来,放眼望去,就连海面都变成一块灰沉沉浸了水的棉花。现在估计已经是凌晨,四处连个经过的车都没有,只是远处一盏小灯微微地闪着光。

    那是东海大桥的收费站。也许在他缴费的时候,我能有一线生机。我不动声色地看着胖子慢慢地降下速度,把车子停在拦车杆前。这期间,那个打手一直用枪管死死地抵住我的腰,生怕那收费站的工作人员看出什么猫腻。

    小窗户里的人困倦地揉着眼睛,几乎是头也没抬地说道:“八十块。”

    “好嘞。”胖子爽快地答应了一声,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那人接过纸币刷拉拉地鉴别。这时,我感觉到抵着身体的猎枪有所松动,便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上他的腰。那人显然没料到我能搞这出,慌乱中,他的枪口往上一抬,只听砰地一声,子弹贴着头皮飞了出去,

    “哗啦!”那一枪正把车窗玻璃打了个粉碎,收费员一下子精神了,他瞪着眼睛看向这边。

    “什么声音?”他惊疑不定道,“你们……”

    “混蛋!”胖子冲着我的鼻子就是一拳。他的力气极大,我被打得晃悠悠一头栽下去。收费员惊愕之下按动了拦车杆,就在那杆即将拦住我们的刹那,胖子狠狠一加油门,车子毫不客气地冲了出去,几个路障被他撞得七零八散,沿着桥面就滚到了海里。

    “马勒戈壁!”打手显然给吓得不轻,他咆哮着,雨点般的拳头统统地落在我身上。车子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一倍,南洋也好,朝鲜也罢,估计胖子现在只想快把我这个累赘交到买家手里。现在我又被他重新扶正在座位上,打手一边骂着,一边用车座下的麻绳捆上我的手脚。很快,我就比那木乃伊还要密实了。

    “警察要是追过来,你第一个给我们陪葬!”打手咆哮着,再一次地检查那些打上的死结。我低头,用衣领蹭了一下还在汩汩流血的鼻子。车速表显示现在我们的速度已经到了每小时200公里。

    但愿那个收费站能快点报警,要是下了跨海大桥,那可就来不及了!

    “不用急。”胖子回头,冲着我们一挥手机,“老大那边已经派人去了。给给钱喝喝茶,哪个不识趣的去报警!”

    打手笑了。这会他显然放松下来,把枪一收,从背包里摸出个苹果,咔哧咔哧咬的果汁乱溅。我心惊胆战地看他的牙齿在黑暗里一明一灭,生怕这个家伙发了狠,朝我脖子也来上一口。

    跨海大桥全长45公里,在如此的风驰电掣下,一个个的里程桩飞快向后倒去,眼看那桥头就在眼前。

    就在此时,我听到从车后方传来一阵奇怪的轰鸣。那声音十分地低沉,仿佛是功率极大的发动机在急速运转。

    听上去好像是,跑车?而且还不是一辆,是一群!

    “不要担心。”看到胖子在死命地盯后视镜,打手笑嘻嘻地摇下车窗,顺手把苹果核丢出去,“这不就是S城那帮飙车小子嘛。”

    “有钱真他妈好。”胖子嘟囔一声。从后视镜能看到,跑车一共八辆,而最醒目的正是打头那辆法拉利LaFerrari,车身明艳的樱桃红一如艺伎娇嫩的唇。

    轰鸣声几乎要把耳朵震聋。那开车的小子估计是喝多了,众所周知跨海大桥不过一来一去两个行车道。这家伙倒好,为了追上我们,他居然在左侧行车道来了个逆行!

    是吃饱了撑的所以活腻了吗?

    就在两车并齐的一刹那,那边的车窗突然被摇下,从里面冒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

    “谢昭!”风送来他嘶哑的嗓音。那一头浅棕的卷毛,除了苏郁芒,那还有谁!

    我挣扎着想靠近车窗,被坐在左边的打手一把推了回去。他的猎枪又再次地对准了我。

    “坐好!”他厉声道,“再乱动老子毙了你!”

    胖子骤然加速,车身发出洗衣机甩干桶般的震颤。眼前的里程桩只剩最后一个,过了桥头,就是东海港口。

    到了那里,怕是天王老子也追不上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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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惠而好我,携手同行() 
“啊!”突然,打手发出一阵惊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巨大的撞击掀翻在座椅上。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胖子的叫骂,车内空间在急速地缩小,仿佛是在古墓里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四壁都在飞快地压下来,落下来,油烟气伴随着金属割裂的焦糊味一起充斥了鼻子。

    车子停了。我被翻掉的座椅死死地压着。多亏了那混蛋捆的木乃伊式麻绳,在急速的撞击中我才没有被甩到海里。打手头上俨然是个巨大的血洞,黑色的血如同地上流淌的原油般,汩汩地流个不停。胖子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桥上撞断的栏杆不偏不倚,正从他的胸口穿过。

    有警笛声由远而至,我听到外面脚步声乱作一团。流淌的汽油发出甜香,我趴在地上,只觉得一阵阵头昏目眩。

    如果就此睡去,该多好,再也不用发愁……

    头顶的钢板被一点点地撬开,估计是他们用上了千斤顶。救护车的灯呼呼地闪个不停,有医生跑来为我检查伤势。我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向跑车。

    那辆号称全球限量499 的LaFerrari已经变成了一堆鲜红的废铁。除了残余的座位还勉强完整,没人能想象那堆冒着烟的破铜烂铁曾经是辆车。

    “嫂子没事吧?”剩下的几辆跑车杂乱地停在路边,一个年轻人跑过来。我认得他,几个月前,这家伙还要在千江路与苏三飙车一决高下呢。

    “苏三?”喉咙里一阵阵地涌上腥甜,我扶着他的肩膀,慌乱地找那个卷毛小子。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救护车,那敞开的后门里,有个人正躺在担架上,双目紧闭;旁边一个小护士正手忙脚地给他插氧气瓶。有血渍正从废铁处,一点点地延伸到救护车。

    车祸现场异常惨烈,我乘坐的车子一侧深深地凹陷进去,像个腊肉般挂在了大桥的拉纤上。身侧的打手垂着脑袋,显然已经气绝身亡。在最关键的时候,他这个人肉安全气囊,替我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苏三法拉利的碎片散了一地,发动机索性飞了出去,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幽幽地冒着烟。

    是为了阻止他所以也不会畏惧死亡吗。据说二战时那些神风特攻队,在起飞前必得喝酒嗑冰,如此才能保持必死的觉悟。那么,又是什么,让他可以这样忘记生死,不顾一切?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携手同行。

    生和死的距离是如此之远,在如此飘摇的浮世,又有什么是无法原谅的呢?我把脸默默地贴上他的额头, 终于抑制不住,从喉间吐出一口血来。

    “医生,医生!”有人在耳侧惊惶地大叫。我脚下一软,终于彻底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叶景明坐在床边,慢慢地削着一只苹果。那双手修长有力,削出来的果皮也是纹理清晰,薄到几乎能透出光来。

    “你其实该原谅他的。”他看着我贪婪地啃得连果核都不剩,半晌才轻轻地说出这么一句。

    将近半个月来,他天天来陪护。当时一事发,他便从温哥华跑了回来。一进门见到的,就是我这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的惨样。

    “什么?”我的头上裹着纱布,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伤口却还是隐隐作痛。除了一些皮外伤,脑震荡也是不可避免的。

    苏郁芒还在ICU加护病房。人虽然醒了,可他的胸口受到撞击,还需要密切的观察。小半个月来,估计是苏家的公关起了作用,虽然是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故,报纸也好,微博公众号也罢,整个事件如同初冬的一场薄雪,无声地来了,又悄悄地融化。

    “你自己看。”他说着递给我一张化验单,上面俨然写着“S市检验中心”字样,下面是一长串的数字和字母,结论却只有几个字:*。

    没有比专职缉毒的我更明白这玩意了,*就是所谓的“丧尸浴盐”,在小剂量服用后会出现幻觉,行为不受大脑控制;服用多了甚至会化身丧尸,做出攻击人的行为。

    那天我和他明明是一起离开的,他怎么会有时间去搜集证据?还有,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住宅里有股怪味。”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说道,“咱们走了以后,苏三和那女的吵了起来,就趁这时间,我让手下偷走了他的杯子。”

    等等,那会儿我们俩在干嘛?好像是我在哭,他在安慰?而且他那时刚和苏三打完仗,居然还有心思回去搜集证据。

    这就是教父的风范吗,在最失态的时候也会保持最理智的判断……

    “而且,苏三充其量是娇气,但总不至于这么过分。”叶景明扫了一眼化验单,继续分析道,“……他心里是有你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十分冷漠,仿佛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听你那口气,好像你才是他对象一样。”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是滋味。那天我不分青红皂白地大闹一场,真是冤枉他了。赔了夫人又折兵,苏郁明这个反间计用的真是妙。这段时间,我连苏氏的门都没进去,就连陈希罗的电话,我也都给掐了。

    唉,难怪那天他和小敏两个人站那里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怪怪的。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不爱的两人站在一起,总是会显得非常僵硬吧。

    “你醒啦?”小李进门,把手中的水果篮子放在床头柜上。几天不见,他两个眼睛都深深地凹陷下去,估计我不在的这几天,他们又忙着加班了。

    再过一星期,就是我们原来越好准备去东海村的日子。自从和苏三吵翻了天,我一味地只知道吃喝消愁,案子的进展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

    “根本查不到那条船任何的消息。”小李拿出手机翻给我看,“估计是旧船改造的私货。听当地渔民说,这几天那船倒是销声匿迹了,估计是听到风声,就给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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