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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豪门案中案-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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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郁明确实在女人上迈不开腿。”叶景明用手撑着头,面带不屑,“他和苏玫在巴厘岛的照片,还是手下人从洗浴中心弄来的。”

    “那我们也没证据啊,”我苦恼道,指着正播报晚间新闻的电视机,“你看,他现在已经在高唱凯歌了。”

    “做事总有痕迹,所谓雁过留声,就是这个意思。”叶景明轻笑,伸手一抚我的长发,眼神中是满满的笃定,“你就安心等我消息吧。”第二天情况仍旧没有什么转机。既没有天降的货款,也没有贵人来救苏氏于水火。公司的员工倒还好,毕竟谁做老板也终究少不了他们一口饭吃;而那些管理层就不一样了,从他们躲闪的眼神来看,估计是姓赵姓李已经在心里有小算盘了。

    这还没输呢!有必要这么快更换门庭吗?我站在公司楼下的包子铺前,盯着那些热气腾腾的蒸笼,只觉得火气都要扑倒自己脸上了。

    “妹妹,”那大妈递给我刀切,也不忘过来问一句,“听说这楼上的公司要黄了?”

    你才黄了!我还绿了呢!本来心里就烦,这下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瞅着周围那些买包子的也不买了,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我只好勉强咽了火气,丢下几个硬币就往大厦的后门走。

    苏董事在地产上挺有研究,当时他力排众议,选择了这条横江路作为苏氏的总部所在。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这里不仅成了著名的商业街,就连苏氏大厦开向停车场的后门,也成了本市的华尔街。

    苏郁芒正站在那里等司机倒车。虽然已是风雨飘摇,他却是沉沉笃定,从眉间不见一点的慌乱。陈希罗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摞文件。

    估计今天他们又要出门去化缘了吧……

    “出去出去!”保安不耐烦地把一个老太太死命地往外推。那个老太太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死命抓着门把手,无论那保安怎么用力,她就像蜗牛一样,紧紧地堵在门口,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上去十分地可怜。

    这是又一个来讨保险费的吧。我抬头瞅了一眼她头顶那巨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常平保险公司”的字样。唉,说到底我国的保险业其实十分地不正规,许多老年人莫名其妙地投了保,花了钱,却往往是被骗的血本无归。

    不过,眼看苏三就要因为债务被关进牢里,到时候谁又去可怜我呢?我叹了口气,正打算把脸转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那老太太有点脸熟。

    卧槽,我想起来了,那不就是那天那个跳楼大爷的老伴吗?见苏郁芒还在看,我更加地气不打一处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冷冷地拽了他就走,“这种人没什么好看。”

    “你是怎么了?”他倒诧异起来,“这不是你风格啊。”

    “这种人还用的着可怜?”我怒气冲冲地指着那个瘦小的身影,“就是她啊,先是说苏家害了她闺女,又在你的楼盘上跳楼。啧啧,你看这样子,肯定是骗保费没骗成,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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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凭什么可怜你() 
正在我们说话的工夫,那保安终于不耐烦起来,手上也加重了力气。只听扑通一声,老太重重地摔在了台阶上,头立刻被磕破了,血顿时和着她的泪水一并流下来。她也顾不得痛,只是呆呆地望着保安远去的影子,那张纸像一只垂死的蝴蝶随风飘荡,不偏不倚正飞到我们脚下。

    苏三捡起了纸,那是一纸人寿保险的合同,金额足足有上百万之多。啧啧,真看不出,这家如此地有钱。不过也是,像这种过了六十的老年人,保险公司很少愿意给他们投保,除非是像这样数额巨大的保单。

    受益人叫做赵霞,从身份证号码的出生日期来看,估计就是这个老太太了。

    “阿姨,你的东西。”苏三把保单递给她,老太太却像是聋了一样,手都没有伸出来。两只眼睛直楞楞的,仿佛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真是可怜。”陈希罗瞟了一眼那张纸,语气里有淡淡的惋惜,“看来投保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告诉她,自杀是不能获得赔偿的。”

    他的声音低如耳语,那老太太却像是被打雷声吓到一样,猛然地回头看着他。

    “你说什么,不能赔?”她紧走几步,颤巍巍地想要抓住什么,终究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卧槽她这又搞哪出,莫非是要碰瓷?我吓得连连后退,惊恐地向四周打量有没有什么摄像头能给我们作证。而此时正是早上十一点,行人寥寥,只剩落叶随着风飘摇不定。

    可她什么都没有做,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做出一个老赖的样子。她只是这样用两只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如果不知道前因后果,她这样子是挺值得人同情的。可是,一想起她怎样给我们带来灾难,我是无论如何同情不起来——可怜之人也往往有可恨之处,要不是她利欲熏心,急于骗保费,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赔了老伴又折兵?

    苏三站在那里,默默地用两只褐色的大眼睛看着她。我觉得有些不妙,忙拉住他,“你可别忘了,就是她把咱们给坑了的!”

    他没有说话,从口袋里翻出自己的支票簿,刷刷刷地写了一行数字,而后把那页撕下来递了过去。

    “逝者已矣,”苏三平静道,“您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好好生活吧。——如果您的女儿还在,肯定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他不提则已,一提起女儿,老人浑浊的眼睛里又开始冒出了泪水。她犹豫着望向苏三,却终究还是没有把支票接过去。

    “苏三你疯了吗?”我瞥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不过是二十万而已,却无端地让我觉得恼火。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凭什么我们要如此厚待一个老骗子?

    “我调查过了,她女儿确实死的不明不白。”苏三轻轻把那张支票放在老人的膝头,站起来一整衣摆,“无论那个人是谁,终究是苏家对不起她。”

    他的这种逻辑简直让我无言以对。姓苏的多着呢,难不成他们个个犯了事,都要我们去扛?还是,他猜到了这件事可能和我们认识的某个人有关?

    正想着呢,苏三的司机到了。我们三个赶紧上了车,把老太太丢在脑后。今天公司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解决。苏郁明的气焰是越发地猖狂了,走在公司里,我都能感觉到人人在身后的窃窃私语,以及他们纷纷地投向苏三的怜悯目光。

    在他们看来,苏三是必败无疑了。不仅资金链断裂,就连企业家最珍贵的名誉也因为妹妹的缘故而荡然无存。这样的继承人,哪还有胜算可言?

    “我总觉得这事有点怪。”茶水间里,陈希罗悄悄拉住我,“那老太太怎么能弄到一百万去投保的?”

    “一百万?“我有些吃惊,然而很快地不以为然。现在很多老城区的拆迁户,那是大大地有钱,虽然看上去一脸的市侩,可就凭”内环老阿姨“这个头衔,那足足能吃十辈子。

    “人家是低调土豪呗。”我听着咖啡豆被磨碎的声音,不免心中有些悲凉。很快,我们就和这些豆子一样粉身碎骨了。

    “不对,不对。”他摇着头否认道,“我去人社局调过她的记录,什么土豪,老两口都是国企的下岗工人,估计存款根本不可能超过五万块。”

    那就奇怪了,就算是什么有钱亲戚留给他们的,不自己留着好好花,还要去骗保?那是图了个什么呢?

    “所以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人出钱,叫他们去跳楼骗保,说不定还承诺保费赔给他们一半呢。”陈希罗叹着气说道,“能想出这种混账事的人,真是该下地狱了。”

    “那也不对啊,”我纳闷道,“这两个人都七老八十了,闺女又死了,骗那么多钱,究竟图个什么劲?”

    “要不下班我开车,咱们俩去看看?”他苦笑着一扬手中的报表,“反正现在咱们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车子开在乡间的土路上。真没想到,S城还有这么破的地方。道路狭窄而油腻,散发一阵阵的臭味。旁边的下水道已经淤积多年,大堆的垃圾塞满了裂缝。房屋都是五十年代的老公房,墙体开裂不说,就连楼顶都一块块的残缺,勉强地用油布盖起来。

    “就这里。”陈希罗摇下窗,皱了皱眉。显然他也和我一样被这臭气熏天给憋坏了。眼前是一幢老楼,墙上的门牌号已经锈迹斑斑,连号码都看不清了。上面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广告,就像是一块块的牛皮癣。

    跨一大步迈过那些可疑的污渍,我掂着脚踩上台阶。楼道里杂七杂八地摆放着各家的垃圾,煤气灶架设在过道上,若有若无的油烟弥散在空气里,几只铁锅里还飘着红色的油花。

    “小伙子,来不来玩啊?”突然,一只吐着浓艳蔻丹的手伸出来,一把拽住了陈希罗的大衣。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甚至于年纪比我猜得还要大。不再年轻的脸上满是皱纹,拙劣地用白色的粉底厚厚地盖住。夸张的眼线上挑,竭力地做出诱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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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打死也不敢说的苦衷() 
陈希罗吓了一跳,老阿姨见他有反应,越发地烟视媚行起来,夹着香烟的那只青苍的手接着就揽上了他的脖子。

    “放开!你给我放开!”陈希罗立刻红了脸,忙不迭地拽自己的围巾。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忍不住笑起来。真想不到,S城有名的大律师,也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在昏暗的楼道里走着。这楼道本是有窗户的,奈何被那些丢弃的旧家具给遮了个严实。都上了三层楼了,陈希罗还在摆弄他的围巾,仿佛是沾染了什么秽物一般。他和苏三一样,都是富家子弟出身,今天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卧槽,到了没啊!”我站在台阶上,蹲下来死命地揉自己的小腿。现在的我恨不得把两只恨天高狠狠地踢下楼去。这老楼连个电梯都没有,而不幸的是,老太太住顶楼。

    陈希罗微微一笑,伸手敲响了面前破旧的防盗门。

    一声声的叩击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楼道。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下,给这走廊多了一份莫名的阴森。我真是怕这会儿突然冒出个猥琐大叔来,冲着我呲牙一笑,“小姑娘,来玩啊?”

    就在我们俩怀疑家里根本没人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是谁啊?”

    门锁估计也是老旧失修,吱吱嘎嘎简直和我们那天在古墓碰到的机关一样,听得让人牙酸。接着,门口的顶灯亮了,在昏黄的灯光下,老太太的脸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我知道您会来找我的。”她对于我们的出现仿佛并不惊讶,甚至于眼神里还有一份释然,“进来坐吧。”

    屋里黑乎乎的没有点灯,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味。整个房间不足十个平方,而一张床就占了其中的大部分。这里并没有什么家具,几把破木头椅子仿佛是上个世纪的,早已腐朽不堪。就连唯一的一把暖水瓶也都是电视剧里那种铁皮的,上面印着“春花纺织厂”的字样。

    “妈?”忽然黑暗中有人在嘶哑不清地念叨,那声音如同一把破了的手风琴,让人听了格外地不舒服。

    我诧异地回头,借着窗外昏暗的路灯,我才隐约地看到,那张大床上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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