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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非我无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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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忘舒想了想道:“仙宗遁法与御器之术虽是泾渭分明,却可独精而专,想来自有他的道理,儒门御术无物不御,那是自万物的根本出发,两者理念不同,着实不可比较了。”

    颜西华喜道:“不想秦兄见解如此高明,我儒门虽有三千弟子,但如秦道友这般灵慧者,却也着实不多了。若说我这儒门御术,虽然是千变万化,其实只要明悟其中道理,却是一法通而百法通的。”

    秦忘舒心中一凛,难不成颜西华要传他儒门御术?他强抑心中欢喜,面上则是恭恭敬敬地道:“先生谬赞,在下何以克当。”

    颜西华果然道:“你瞧这世间万物,本来就脱离不得五行之变,因此只要通晓五行变化,便可御风御火,若是连五行都可御得,万物怎就不能御使?”说到这里,已是滔滔不绝,就将儒门御术精要向秦忘舒细细道来。

    秦忘舒暗道:“颜西华不提收纳我进入儒门,那自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却传我儒门御术,这片殷殷之心,足见交情,我又何必说破。”

    这也是秦忘舒机巧灵变之处,他既知颜西华心意,也就只顾得细细聆听,至于那儒门弟子的名头,不要也罢。

    颜西华说到精妙处,干脆就停下遁风,二人在凝翠谷外寻了片静地,颜西华口讲指划,秦忘舒则是字字在心,授者固然欢喜,受者更是欣然。

    儒门御术博大精深,牵涉极多,若想穷尽其术,没个三五十年,那是绝难得窥玄奥的,颜西华今日传授,也不过是个引子。

    秦忘舒目前最薄弱的所在,不在遁术,而在御器之法,他虽有两部心法在手,但于御器之法上,说来仍是浅薄,反不如自己所学的刀字凤篆来的高明。

    因此他但有疑惑,全是因这御器之术而发,颜西华自然悉心指点,可若想令秦忘舒全部修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颜西华既知秦忘舒所用法器乃是赤凰刀,所传御术,也就唯有这个御刀术罢了。

    颜西华说了一日后,对秦忘舒道:“我今日所传,不过是御术总纲,又略略说了御刀之法。秦兄若想专精此术,还得细研诸多儒家典籍不可,儒门要闻妙道,可谓尽在其中了。“

    秦忘舒道:“这就好比我这五年来冲境不成,那是因为忽略了心法中所载的天道至理,想来儒门六艺也是这般,习一道仙术,便定有一套典籍大道来配的。“

    颜西华喜道:“说来世人皆是好为人师,可若是弟子冥顽不灵,谁肯教他,秦道友灵慧天生,触类旁通,颜某着实“

    说到这里,忽地一笑道:“秦兄,我也不瞒你,颜某心中极盼能引你入我儒门,就做了我的亲传弟子,奈何仙宗儒门之间情形微妙,我若是在这苍南域收了弟子,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仙宗之士,定然以为我儒门来这苍南域抢夺弟子,我儒门在苍南域尚无根基,那是万万不能与仙宗冲突的。“

    秦忘舒至此方才大悟,为何颜西华始终不提收自己入儒门之事了,他忙道:“今日得聆先生传授,已是望外之喜,忘舒怎敢再生贪心,致先生于两难之地?先生今日所传,我已牢记在心,他日有缘,再来向先生请教。“

    颜西华哈哈大笑,连说了三个“好”字,二人同时立起身来,再向凝翠谷方向行去。

    不消片刻,凝翠谷已然在望了,有颜西华在侧,也不需秦忘舒动手,颜西华随手解开谷外禁制,二人缓缓入谷。

    秦忘舒离谷五年之久,见这谷中风景,竟是比先前更胜一筹,谷中灵气亦是充沛许多。

    颜西华喜道:“瞧这谷中灵气比我昔日来此时增了一倍,可见定是许姑娘的缘故了,那仙稻既植于此处,此谷自然灵气来聚。只盼许姑娘仙稻种成,天下百姓,也可早早免去这饥馑之苦。“

    二人入谷之后,只因大湖边一排草屋甚是齐整,谷东则是辟了百亩良田,其中大半是植了仙稻,另一半则是遍植诸种作物仙草。那仙稻郁郁葱葱,瞧来长势喜人,仙花灵草姹紫嫣红,更是赏心悦目。

    但整座山谷,却不见一道人影。

    秦忘舒与颜西华不约而同动用灵识探去,湖边草屋之中,果然是绝无人迹,但在东面稻田边的一座草屋中,却有两道灵息。

    二人同时向东面遁去,瞬间就来到稻田边的草屋前,那草屋柴门紧闭,唯有一群小鸡不知喜忧,在院中觅食抓虫。

    秦忘舒缓缓道:“负心妹子,我是秦忘舒,我和颜先生来看你了。“他虽探出屋中有道灵息属于许负心,但多出的那一道,却又是谁?

    柴门缓缓推开,许负心慢慢走了出来,一道声音从许负心背后传来:“你二人若敢上前,这女子便是个死。“

第89章 自是攻心为上() 
许负心瞧见秦忘舒,虽是强自抑制,却还是娇躯颤抖,显得欢喜之极,低声道:“秦将军,你来了。”对身后的威胁浑然不觉。

    秦忘舒道:“负心妹子,我来了,你什么都不用怕了。”灵识锁定许负心身后那人,原来是名三级练气士,手中法剑正抵着许负心的后背,一副如临大敌之状。

    这名修士或不将秦忘舒放在眼中,可面对颜西华这位八级练气士,又如何不惧?二人境界相差太远,颜西华举手投足之间,就可将此人诛杀当场,也唯有许负心是他的保命手段了。

    许负心道:“负心不怕的。”

    秦忘舒瞧向许负心身后那人,冷冷地道:“阁下是谁?身为仙修之士,劫持弱质女子,可知羞耻二字吗?”

    那人沉默不语,颜西华缓缓道:“从这位道友气息吐纳以及体内真玄流动的情景来看,道友定是云泽宗弟子了。贵宗对许姑娘所种仙稻念念不忘,终有今日,秦兄何必再问。”

    秦忘舒道:“原来如此。”

    那修士本就惶恐,又被颜西华喝破身份,更是手足无措,低声道:“我奉了师命在此看守许姑娘,你二人若敢上前,我只好将她一剑杀了。”

    秦忘舒道:“我只问你,谷中其他人被你等掳去了何处?”

    那人沉默不答,许负心道:“前几日来了几位修士,将盗幽,华将军等都劫持出谷,只留了我一人在此,只等着稻种成熟了,去拿这稻种换人,若是这仙稻种不成,他们可就性命难保。”想起盗幽等人性命危急,泪水扑簌簌落将下来。

    秦忘舒笑道:“这么说来,稻种若是未熟,那就谁也不敢伤害你了。这位道友,是也不是?”

    许负心“啊”地轻呼一声,身后云泽宗修士则是身躯一震。

    秦忘舒道:“负心,你不用担心,在云泽宗大修眼中,你的性命只怕比楚国国君还要贵重,你若死了,这仙稻谁能种得出?云泽宗的强国大业,种种谋划,也就付之流水了。”

    许负心已明白此中关节,轻笑道:“是。”

    秦忘舒缓缓向前,又道:“这位道友,你不过是位三级炼气士,在你宗门师尊大修眼中,你就是百条性命也抵不过许姑娘一根手指,你若敢伤了许姑娘半根毫毛,不需我等动手,你的师尊可就将你杀了。”

    那人瞧见秦忘舒已踏进院来,忙喝道:“莫要上前,逼得我急了,我可什么都顾不得了。”

    秦忘舒哈哈大笑道:“你杀了许姑娘,不光我等放你不过,你的宗门也饶你不得,天下之大,竟无你容身之地。你若是乖乖放了许姑娘,宗门最多责你一个办事不利。你今日弱难抑强,寡不敌众,云泽宗的大修也是晓事的,难不成让你和一位八级练气士斗法拼命。”

    颜西华见秦忘舒步步进逼,句句击中对手要害,便在那里暗暗点头。世人一旦遇事,必定惊惶失措,但秦忘舒却一眼瞧出要害,始终镇定如桓,这种天赋,却是后天学不来的。

    那修士被秦忘舒几句话说来,眼瞧着就要崩溃了,这当然不是秦忘舒一人之力,颜西华也早将灵识暗暗施展,向这修士施压。那修士被秦忘舒与颜西华明里暗里施展手段,心境已然大乱。

    秦忘舒见那人面色苍白,汗水淋漓,知道时机已至,便和声道:“我倒有个法子,可救你的性命,你走上前来,让我用刀在你身上轻刺几下,再扯碎衣衫,弄乱了头发,就此去见你家师尊前辈。你家师尊前辈若是爱惜弟子的,定然明白你的苦楚,这桩生死大事,可就轻轻摭掩过去了。若是道友一味逞强,那实在是”

    许负心微微一笑,接口道:“愚不可及。”

    秦忘舒笑道:“不错,就是‘愚不可及’这四字,世人若是有生路不走,却只往死路上去,可不是愚不可及。”

    颜西华恰在此时冷哼一声,这一声已动用儒门仙术,瞧其周身上下,已是青气罩体,此为儒门独家秘术,名为浩然正气,用来压制对手心境最好不过。

    浩然正气滔滔压去,那云泽宗修士至此已是完全崩溃,“当”地一声,法剑已落在地上了。

    许负心款步向前,再被秦忘舒伸手一拉,就离开了小院,秦忘舒持刀拦在许负心面前,那修士再想发作,也是来不及了。

    秦忘舒见大势已定,心中也暗暗舒了口气,此战虽不见刀光剑影,却比斗法还要惊险万分,由此瞧来,洞悉世道人心,竟强过修行仙家妙术,秦忘舒的玄承阅历,又进一层了。

    他温言道:“敢问道友高姓大名。”此刻虽是立于不败之地,但若是恃胜而骄,盛势凌人,那就不是秦忘舒的本性了。

    那修士哭丧着脸道:“在下刘光明。”

    秦忘舒道:“敢问刘道友,谷中诸人被引去了何处,若肯指点迷津,在下感激不尽。”

    刘光明连连摇头道:“大修,许姑娘已然交给了你们,若是泄露了这件事,宗门岂能饶过我,我,我可是真的没了活路。”

    秦忘舒道:“刘道友,你细细想来,你只需一句话,就可救了千百人的性命,这机会终身也遇不着几次,若是错过了,只怕终身悔恨。只因你少说了一句话,可就有千条人命死在你手中。天地昭昭,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等修士行事,又能瞒过了谁?”

    刘光明迟疑了片刻,还是缓缓摇头,道:“大修,在下着实不敢说。”

    秦忘舒道:“你若真的不便说,我又岂能逼你?这世间原有一种搜灵术,若不是万不得已,我也是不肯动用的,但如今为了千百条性命,我也只好勉为其难。”

    他将刘光明的后路完全封死,不怕他不妥胁到底。

    要知这世人的底线一旦被突破了,就会变得毫无底线,人性之奇,莫过于斯。

    刘光明果然撑不下去了,忙道:“大修,大修,那谷中诸人,都被引过楚境,在一处山谷中监押着,你等只需北上两三百里,就可寻到那个所在。”

    他说完了这句话,顿觉全身一松,只因他所知之事,尽数合盘托出,心中再无负担。起码面前这二人,是断然不会难为他了。

    秦忘舒点了点头,缓缓抬起手来,深深一揖,道:“道友,这千百条性命,全因道友一言获救,在下终身感激不尽。只是我心中有个疑惑,还盼道友开解。”

    刘光明此刻已是万事随他,再无抵触之心,便道:“大修不妨说来。”

    秦忘舒道:“负心姑娘何等要紧,你家师尊前辈怎地只留你一人在此,这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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