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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魅瞳妖后-第52部分

小说: 魅瞳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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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悄,多少个日日夜夜你守护在我窗外,我在屋内眺望既然你是我朋友,我自然能包容你的一切,你是刺客又有什么关系?你是包租公又有何妨?

    举起手中酒杯,卿言薄唇微启,轻轻地呡了一口。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可奈何情为谁思?情为谁念?

    居然间只觉得一股心酸泪涌上心头,让她情难自已。

    悲戚间,她猛地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烈酒如刀口入喉,腥酸热辣,卿言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小二见状,慌忙跑到了她的身边,帮她捶了捶背,“姑娘慢喝,慢喝,您这空腹喝酒最伤身了,来,先吃点菜吧。”

    一张笑脸泛起淡淡的红晕,卿言有些迷离地望着小二,“呃,我说小哥,我很可怕嘛?”

    “哪里的话,柳小姐您美貌如仙,小生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生得像您这般漂亮的可人儿。”

    “呵呵,”卿言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了小二,“你胡说!有这样请人吃饭的吗?连个脸都不肯露,难道我就这么吓人嘛?我会吃了他不成?”

    “柳小姐言重了,刚才那位客官说了,实在不方便出面,怕您有负担,所以,让您先安生地在这儿吃着住着。”

    “切!”柳卿言跌跌撞撞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本小姐不稀罕,遮遮掩掩的算什么英雄好汉?这顿饭我还就不吃了。”

    “嘿嘿,”小二一脸痴笑,“柳小姐,这是咱们了曙城内唯一的客栈了,所以刚才那位客官才有底气,包下了咱这家店。”

    卿言楞了楞,包下了这家店貌似电视剧里有钱的公子哥求婚的时候都喜欢来这么一出使劲地甩了甩逐渐发沉的脑袋,卿言腿一软又颓到了凳子上。

    她不是不想走了,而是走不了。那两条腿似灌了铅似的,又软又沉。

    负气再次斟满了酒杯,咧开小嘴,猛地灌了进去。

    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嘴巴里发出“吱吱咋咋”的声响,俨然一副老酒鬼的腔调。

    这些天来所经历的苦闷,只有她自知,可怎奈此刻,却无人可以诉说,唯有对着酒杯倾述愁肠了。

    一杯杯的酒水合着潸然滑落的泪珠,一起吞下了肚子,食之无味地随意咀嚼了几口菜蔬,卿言默默地趴在桌子上抽泣起来。

    小二在卿言边上探头探脑地转悠了一圈,然后轻轻推了她一把,“柳小姐,柳小姐,你醒醒,柳小姐”

    旁边的一位茶博士开口说道:“别叫了,我看她,不到明天是醒不过来了。好家伙,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一口气喝掉了一瓶老白干”

    “那现在怎么办?”

    “要么把她扶进去?”

    “让我来吧!”客栈的二楼传来了一声刚劲有力富有磁性的声音,“笃笃笃”,踩着木梯,信步而下,却只见那人身子挺拔,白衣翻飞,宛如画中道仙,飘然而至。

    他那如刀削过的俊美脸庞之上,闪现了一丝忧虑之色,缓缓走到了她的身旁,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抚了抚,一时之间,惋惜怜悯之色溢于言表。

    是什么样的苦难将一个活泼可人的小女孩折磨逼迫成这样?难道前往城国的京城竟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情吗?以至于她非要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摧残自己吗?

    她还有别的心事吗?

    卿言的发丝在他的指尖滑逝,残留的香味不由地让他心旷神怡,来人一个恍惚,几欲有了一种将桌前佳人搂入怀中的冲动。

    微微地叹了口气,他缓缓俯下身来,然后对着小二说道:“帮我一把,我来背她。”

    “是是,客官。”

    当卿言那热腾腾又极其酥软的身子贴到他后背上时,当卿言额头散落的长发在他颈部游动时,当他心驰神往地闻到她的体香时,他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刹那芳华。

第一百三十四 神秘人(二)() 
推开房门,目光一扫,里面的陈设虽算不上奢华,却也是颇为别致,来人小心翼翼地将卿言在床榻边放落,然后对着小二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他轻柔地将卿言的身子在床上扶正,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刚欲转身离去,脚却似被钉子钉住了一般,让他挪不开步子。

    深情回眸凝视了躺在床上的佳人。熟睡中的卿言安详而又宁静,未施过多粉黛,双目被长长的睫毛覆上,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来人不由地看得痴了,竟忍不住伸出手来,撩拨开了散落在额前的秀发,甲背轻轻划过那张红彤彤的脸颊。酒后的卿言气色红润,更显得娇艳欲滴。

    那两片薄薄的朱唇,仿佛在精油中浸泡过一般,在莹莹烛光下,熠熠烁烁

    来人一个失神,竟然情难自已,只见他缓缓俯下身来,就想要亲吻卿言。

    她吐气如兰,虽然微微渗着一丝的酒意,但是闻者却更为陶醉。

    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眼瞅着四片嘴唇就要贴合在一起,来人突然一个清醒,猛地从床榻边站立起身来。

    此刻,他的双颊已经微微泛起一片红晕,有些自责的皱紧了眉头,他轻叹一声,使劲地摇了摇头,试图保持着头脑的清醒。

    再次凝视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卿言,梦中人笑得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圣洁,那么的高雅,让他无法再生亵渎之心。

    带着一丝的眷恋,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翌日凌晨,柳卿言摸着脑袋晕晕乎乎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抬眼见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躺在陌生的大床之上,惊得她酒性立刻醒了八、九分。慌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完好无缺这才放心地长舒一口气。

    回想起自己在酒桌上的颓样,她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是不是疯了啊?居然喝了那么多酒?诶呀诶呀,真是丢死人了。可是,可是,我怎么会在这个房间内的?”

    一个机灵从床上翻下来,照着梳妆台理了一下凌乱的碎发,漱了漱口,卿言立刻跑出房间。

    在走道上撞见了正在打扫卫生的店小二。

    他谄媚地一笑,“诶哟,柳小姐,您醒啦?”

    “恩!”卿言阴沉着脸,“我问你,我,我昨晚儿怎么回房的?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嘿嘿,”店小二痴痴一笑,“柳小姐,您昨晚儿自个儿走回去的啊,您忘了?”

    “呃”卿言顿时为之语塞,铜铃般闪烁的大眼睛带动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好几下,斜着脑袋呆呆地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昨晚的场景。

    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卿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想回屋,却猛地又想起了什么,赶紧向着自己房间跑去。推开房门,打开包裹查看了一下,里面的贵重物品倒也是一应俱全,并未有缺失。

    耸了耸肩膀,卿言痴痴了笑了起来,“管他呢,忘了就忘了呗。下次可得小心,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

    收拾好行囊,她便准备上路了,可是,刚一到店门口,就被店小二给拉拽住了。

    “诶,我说,小姐,您还没结账呢?”

    “什么?”卿言猛吃了一惊,随即眉头紧锁,瞅了瞅那贼眉鼠眼的店小二,她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说有人昨晚儿把这店被包下了吗?你怎么问我要钱呐?”

    “嘿嘿,”店小二憨笑着:“对,没错,那位客官的确是包下了客栈,可他还没付钱呢!嘿嘿,你看这,嘿嘿,一共是一百二十两白银,嘿嘿”

    卿言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二十两银子啊!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她简装出行,身边没带那么多的银子,除了一些散银和贵重的首饰之外,便无其它了。

    她顿时有些心烦意乱了,头皮也跟着得阵阵发麻。麻烦大了啊,感情是撞上坑蒙拐骗的黑店了!他们竟然活生生地把人往店里拽,然后咔嚓一刀,痛宰一顿!这种泼皮耍赖的黑店还真是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原本还以为是柘荣什么的贵人在暗中帮助自己,到头来竟也是黄粱一梦。

    卿言的心中在咆哮,尼玛!见过不地道的,没见过这么不地道的!你以为我好欺负吗?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她忽然伸手遥指:“咦?看,那是什么?”趁着店小二扭头之际,卿言冲着他的裤裆狠狠地一脚踹了下去。

    “啊!”

    悲怆的呼喊声还在耳边缭绕,卿言早就跐溜一下,遁逃至马厩,拉出自己的小白驹,抖落缰绳,踩上马鞍,便翻身而上。

    原本体质羸弱的她,在如此紧张的形式的逼迫下,竟也激发了身体的潜能,这一套翻身上马的动作,利落干脆,俨然一副“老鸟”的架势!绝非是昨日初上马背的菜鸟了。

    扬鞭狠狠地在马背上一抽,卿言一声娇喝:“驾”,便绝尘而去。

    待奔出了数里远,身后亦没有人追来,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却仍是惴惴不安,后怕不已,她的手心亦满是汗水。

    随着情绪的放松,卿言在不经意间竟有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爽快感。吃了霸王餐然后打人遁逃,貌似,还挺刺激的要不,以后咱就这么干?

    客栈内,店小二一脸愁容,摸着自己受伤的玩意儿在那叫苦连天,“呃丫,我说,客官,您这朋友柳小姐怎么那么彪悍啊?这动不动就打人呐。您看您这,明明都已经付过钱了,为什么还非要叫我这样做呢?您,您这不是给我添乱嘛?”

    一袭白皙的长袍在晨曦之下摇摇曳曳,来人面无表情地睨视了他一眼,顺手丢给了小二一块碎银,“既然暗中照顾她会让她感到负担,会让她买醉,那我又何必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就让她误认为是撞了一次墙吧!”

第一百三十五 神秘人(三)() 
卿言快马加鞭,一路向西,穿过了一个个集镇,沿途,她基本上都没怎么休息,只是正午时分,在一家包子铺买了几个狗不理包子,喝了几口茶水,就又行色匆匆地继续赶路了。

    入夜,她再次驰入了一座小城——新康。

    新康镇内的景象与了曙城差不多光景,一到太阳下山,就几乎找不到开着的店铺了。她骑着马儿,在城里转悠了半天,才发现了一家客栈。

    又是垄断式的独家经营,这让卿言感觉到心有余悸,始终无法下定决心走入这家店面。正在店门口踌躇,一个探头探脑的店小二就笑脸相迎了。

    “诶呀,贵客啊贵客!来来来,里面”

    小二那个“请”字还未说出口,却被卿言硬生生地打断,“我不是贵客,我不姓柳”

    “呃,”小二的楞了楞,旋即嘿嘿一笑,“我可没说您姓柳啊。这位客官,您是打尖呢还是住店?”

    卿言撇了撇嘴,“这么晚了,不住店,我上哪儿去?有上好的厢房吗?”

    “有有有,这位客官,里边请。”

    翻身下马,将缰绳套在店门口的栓子上,卿言小心翼翼地朝着店堂里张望了一下,发现里面的餐桌到倒也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位顾客,这才有些放心地跟随着店小二一起步入了餐厅。

    小二偷睨了一下卿言的姿色,暗自叫了声好之后,便又弱弱地问了一句:“小姐贵姓?”

    “我姓柳。”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卿言脱口而出。

    这顿时让那位店小二错愕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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