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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魅瞳妖后-第28部分

小说: 魅瞳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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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郗铭一楞,万没有料到卿言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刚才自己的唐突反倒是有些失态了,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没啥,我只是一时情绪激昂而已。”

    暗自吸了口气,卿言觉得此刻稳定住郗铭的情绪那是首要的任务,若把他惹恼了,人家拂袖一甩,撂摊子闪人了,那可就不妙,那还怎么实施那邪恶的勾魂大计?

    随即,卿言盈盈一笑,莞尔说道:“郗铭太子,我刚才跟您提及的方文山、周杰伦两位高山雅士,其实有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成名之作,呵呵,为了改变一下本公主在太子殿下心目中邪魅的形象,奴家愿意为太子高歌一曲,合音舞剑那就不必了。”

    听到卿言要献声,郗铭立刻兴致勃勃地从座位上站立了起来,拍手鼓了两下掌,“愿闻公主的天籁之音。”

    英姿盎然的郗铭从座椅上徐徐起身,连带起衣襟翻飞,让卿言看得不由地一个失神,心头微微一颤,暗自寻思道:是了,就是这种来电的感觉!不过,貌似这还不够,我还未入戏,我得先动情啊!我要把自己融入到歌曲中去

    嘴角泛起了一丝苦涩的微笑,“我要演唱的这曲子,名叫东风破,原本是由二胡加琵琶伴奏的,可惜我只会弹古筝,不如将就着演奏吧?”刘若熙念大学那会,音乐选修课,报了古筝培训课程,肉痛地花完了大半年攒下来的生活费,那古筝弹得倒也像模像样了。此刻在郗铭太子面前展露才艺,倒也是自信满满的。

    抬眼望了望殿外的小花园,前面有一座红顶绿柱的小亭子,卿言记得那里摆放着一面古筝,便起身向那方向走去。

    站在亭前,抬眼望去,一块平直的雕花木板上题着“太平亭”三个苍劲的大字,卿言撇了撇嘴,因为她知道,这亭子的名儿取自自己的封号。

    微微扬了扬唇,卿言拎起裙角拾阶而上,厅内中央的石板上赫然放置着一架古筝。似乎是很久没有人来过,古筝上有零散的花瓣,卿言挥袖拂去古筝上的花瓣,坐于其前。她伸手拨弹了几下,发现音色纯正,无须调试。

    “那我献丑了。”卿言淡然一笑,微微抬眼,如水的眸子轻轻瞥过那俊逸非凡的脸。

    郗铭做了个请的姿势:“洗耳恭听。”

    第一个音一发出,便觉得鼻子酸涩,因为她想弹的曲子,是她从现代带来的东风破,忆往事,犹自历历在目,而今夕却是物是人非,原本以为自己将从此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倒头来才发现那全是奢望。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地狱中煎熬一般,如今更是要靠自己出卖色相或者说勾搭男人来苟延残喘虽然这个男子,若放在现代也算是个多才多金的钻石王老五

    卿言不由地悲从中来,眼眶中泛起点点泪花,在晨曦下荧荧烁烁,越发地楚楚动人。

    和着周围的美景,卿言低眉徐徐地弹奏起一曲东风破。渐渐地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思绪里,心潮澎湃,竟有一滴清泪落于弦上朱唇微启,如莺燕般婉转动人的歌声便飘荡出来: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卿言依稀记得贤笠侍郎对她的嘱咐,要想催发“魅瞳之光”必须自己先动情,要情意绵绵。在先前郗铭太子咄咄逼人的那种气势的压迫之下,在当时那种慌乱的情绪渲染之下,让她很难集中精力,动起情念。于是,她决定用一曲东风破先陶醉自己。

    柳卿言正深情吟唱着,却只觉得一股浓郁的奇楠香幽幽地飘进了她的鼻翼,她的心急促地跳了一下,抬头望了一眼,那竟是郗铭那张俊朗含笑的脸在看她,一步一步向着卿言靠近。他一身清秀长衫,在微风轻抚之下,更显得丰神俊朗。

    待走到卿言面前,郗铭满脸都是沉醉,深情地注视着抚琴人的一举一动。

    而柳卿言却似乎是被人撞见了心事般心虚,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只顾着自己的吟唱。

    情意未动,杂念已生。心不免有些慌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继续唱道:“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轻,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指尖轻轻落于琴弦上,弹奏起那首古典清雅的东风破,琴声悠扬,源源不断,似潺潺流水不绝于耳。卿言越弹越是得心应手,渐渐地身心放松,慢慢融进这夜色和曲乐中。而自己的情绪,亦随着音律开始跌宕起伏,不经意间,已然潸然泪下。

    

第八十九 勾魂大计(九)() 
良久,珠联千拍碎,刀截一声终卿言痛快淋漓地收了尾音,一曲终了,往事难再。她轻呼了一口气,拿袖角轻轻拭去额前的薄汗和眼角莹莹的泪光。

    “啪啪啪啪”郗铭太子深情地鼓起掌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可是,”看着卿言泪珠盈盈,郗铭不由地心中一荡,也不知为何,他竟然从自己的袖口出掏出了一块白色的丝绢手帕,递给了卿言。

    卿言有些黯然地接过了手帕,在自己的眼角轻轻擦拭了一下。随即抬头一瞥,从郗铭的额前望下去,看到他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浓密的眉毛他们的距离这样近,近到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卿言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红晕,似火在烧。

    刚才自己只顾着唱歌,陶醉在乐声之中,心随音动,竟然忘记了“酝酿”对郗铭的情感。不过,现在也不迟。这正是个机会!

    终于鼓起了勇气,羞红着脸,向着郗铭的深眸直视过去。

    只见郗铭的眼眸平淡如丝,并未激荡起任何的涟漪,他迷茫地望了卿言一眼,“公主的歌声中,充满了惆怅之情,是否有什么心事?”

    “啊,呃,呃,没,没事,只是想起了躺在病榻上的国母。”卿言心中一沉,原本已经聚集了差不多的情绪突然被搅乱,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做了个深呼吸,卿言,再次向郗铭望去。

    许久,没有半丝反应。

    倒是郗铭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尴尬地轻咳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公主这是怎么了?我脸上难道有什么杂物吗?”

    咕噜一声,喉咙似被呛了一下,“没有。”卿言摇了摇头。

    “那公主为何总是对我挤眉弄眼呢?”郗铭莫名地望着卿言,仿佛对方就一直在轻薄揶揄自己一般。

    卿言差一点就要雷翻倒地了!

    魅瞳之眼啊!能不能给力一点?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为什么没半点反应?为什么我集中了自己所有的意念力都无法催发魅瞳之光,这又是为什么?

    受不了了,老天,救救我吧!

    一边是心急如焚,一边是莫名其妙。

    长时间被郗铭的眼神逼问的无法逃避的卿言,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哪里?我哪里有挤眉弄眼?只是我刚才用手帕擦了一下眼泪,不小心碰到眼睛了,所以现在有点痒!”

    “哦,公主请小心!”郗铭微微点了点头,“看不出来,前一日还活蹦乱跳,天真浪漫的三公主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还真是孝女啊!女皇必要要是知道你对她是如此之关切,必定会倍感欣慰的。哦,对了,听说女皇陛下已然度过了危险期,在下现在应该去探视一下!”

    说罢,郗铭衣衫一甩,然后恭恭敬敬地向卿言作了一偮,“多谢公主赠玉玺,多谢公主为我抚琴高歌,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说话间,双手平摊,只见一串璀璨夺目的珍珠项链在晨曦的折射下闪闪烁烁,光鲜夺目。

    郗铭媚眼含春,浅浅地笑着,嘴角挂着令人心驰荡漾的甜美微笑,略显亲密地凑到卿言的身前,伸出宽大而有力的一双手,将这串珍珠项链向着卿言的脖间套落。

    看得出来,郗铭这是要走了。但是,自己要办的事都还没办完,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疑惑间,却又对上了郗铭那柔情似水的眼眸,心中不由地一荡,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玉颈上已然多出了一根项链。

    郗铭折扇一甩,飘然转身,向着站立在一侧的侍卫柘荣一招手,两人便消失在阳光灿烂的御花园之中。只留下了一脸落寞的柳卿言。

    走了,他真的走了,他真的就这么走了!

    他这是要去晋见女皇。好在,他还没有走出皇宫。

    是追还是不追?

    卿言心有不甘,她很想追身上前,可是,脚却始终迈不开步子,仿佛鞋子里已经赘满了铅块。

    摸了摸挂在脖子间的珍珠,卿言苦涩的地笑了一下:我要的不是这种俗物,我要的不是你的还礼,我要的不是你的礼仪,我要的是尽快离开这个皇宫,我要的是头顶城国太子妃的光环,光明正大地从这吃人不长眼的宫门内走出去,我要的是能够继续自由自在地生活下去。

    可是,为何你的眼里始终没有我?

    难道,你就真的那么爱她吗?即便她已经不再爱你或者,她已经不再属于你。

    为什么你就连作个顺水人情都不愿意呢?只要假意许诺联姻,只要带我出宫,哪怕只是做名义上的露水夫妻,或者别的什么,为什么你连个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我呢?

    望着郗铭逐渐远去的背影,卿言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她呆呆地站立在原地,有了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公主,公主,公主不好了!”夏栀飞奔着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脸惨白。

    待跑到卿言的跟前,这才双手撑膝,人半弓着腰,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粗气。

    夏栀睨视了一下卿言,见她依旧是魂魄游离体外般杵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遂使劲地拉了拉卿言的衣衫,夏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公主,今日,长公主她代母上朝了,在朝堂之上,霍然宣布太子监国,开始掌管全国的军政大权。”

    “什么?”还沉浸在被郗铭隐晦拒绝悲剧中的卿言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太子监国?这么说,她已经上位了?”

    “是的啊公主!长公主今日监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免去了上官孤鸿的骠骑将军的职务,勒令他前往军医馆强制治疗失心疯。这原本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可是,让人感到惊讶的是,长公主居然还同时免去了上官吹雪的大将军头衔,任命他为内务部总管。而上官吹雪将军却辞病不受新官职,就此隐退了。”大将军和内务部总管同属二品大员,一个掌管军务,一个掌握财政。虽然是官衔平调,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免去上官吹雪的大将军职务,等于给老虎卸了牙齿!

第九十 杖责() 
明显的,卿言感受到了威胁,背后就像是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推搡着一步步迈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长公主,已经开始采取她的极端报复行为了。霍然免去上官吹雪的大将军职务,收回了他的兵权,这是足以引发社稷动荡的大事,任何初登大宝的执政者都会谨慎为之。但是长公主却不计较后果,逆势而为,足以彰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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