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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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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云臻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很深,直到遇上顾夭夭才破了功,可眼下也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老四薨了,别人信他狂放不羁,不理会人伦与博美人有染,可他十足不信。老四是真逍遥,希冀吟诗作对,闲散一生。不像他,苟且营生伪装面具,只是为了置身事外保全自己。

    容妃无比的认真,比过去任何时候都通透。“臻儿,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不容易,装得庸碌无为,过得荒唐,不过就是为了苟活一隅。也怪我,君恩不隆,没法子为你撑腰,各位王爷排下来,想轮也很难轮到你,倒不如断了念想,活得轻省些。”

第213章 情能伤人(三)() 
西北风呼啸,屋里燃了炭炉暖融融的,恰是说心事的好氛围。

    尉迟云臻吃惊,没想到母妃真是暗藏的高人,许久以来,看破却不说破。“母妃,你一直以来都知道,为何到了今日与我说起。”

    母子俩相对坐着,一直以来,只是用各自的方式互相保护,尉迟云臻想做个不落人眼的王爷,等着新皇登基后,把母妃接回王府中颐养天年。容妃想安居在清宁宫,只盼着儿子平平安安就好。可尉迟云哲的死,似乎给他们都敲响了警钟,有些事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开的,你巴望着太平,却阻止不了旁人把你当成眼中钉。

    容妃开门见山道:“你四哥薨在博美人的床帏间,宫里把消息捂的严严实实的,可还是走漏出来了。你父皇一怒之下开发了博美人,连着腹中的孩子也打掉了。云哲这孩子不是装的,是真隐士,天地一散人,可偏生让他遇上了这档子事。”

    “我也不信四哥有这样的野心。”

    尉迟云臻点点头,谈及老四,大家的情绪都有些低落,当初云哲的生母林美人与容妃是手帕交,可林美人难产而逝,云哲在她膝下养了三年,直到他怀了云臻,尉迟佑玄怕把她辛苦,便交由别人抚养,但自小而来的感情一直绵延着。

    容妃沉声,道:“清宁宫里清静,清静有清静的好处,不理世事,退居在外,反而可以比你父皇看得清楚些。云哲与节度使勾结一事在前,云哲的脾性你父皇是知晓的,所以他并不信足,直到云哲与博美人有染,他还纵观了前因后果。觊觎了他的女人,自然会觊觎他的皇位。”

    尉迟云臻暗暗佩服,他的母妃心思剔透如玉,又暗暗神伤,容妃终究是担心他,怕他步了云哲后尘。“母妃不必担心,我自会周全自己,不会行差踏错被人暗害。”

    容妃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要云哲的命?”

    尉迟云臻恨意绵绵,道:“左不过那些有血缘的亲兄弟吧,一石二鸟真是好计谋,杀了云哲,连带把博美人腹中的小皇子也杀了,少一个香炉少一个鬼,这个道理谁都清楚。”

    容妃叹道:“你父皇老了,霸揽朝权,却有人看不过眼了。”

    尉迟云臻参不透,“父皇不理朝政,昏聩,却并不无能。为何到了今日动了杀心?”

    容妃心惊胆战,握着尉迟云臻的手,道:“臻儿,我不盼着你有朝一日能登大堡,只要你跟夭夭好好的,做娘亲的心愿足矣。庙堂风云变幻,咱们能避就避吧,可若真是避不过,也不能任人宰割。”

    尉迟云臻谨慎颔首,道:“四哥死在博美人宫中一事,来清宁宫之前二哥同我提了一提。”

    “云璟?”容妃担忧,道,“他与你提这个做什么?”

    尉迟云臻回想尉迟云璟的举止神色,道:“大概想看看我的反应,想知道我与四哥是不是一路人。”

    容妃不安,前路犹如蒙上层层迷雾,可这雾太重,怎么拨都拨不开。“云璟此人深不可测,他对于你四哥的事知道多少?庙堂之上以他的呼声最高,照理说,他没必要动你们。他若是要铲除异己,应该先拿与他旗鼓相当之人开刀才是。”

第214章 停椁落寞(一)() 
母子俩一席话说完,背后沁出了一身汗。

    晚晴姑姑和寿庆适时从门外进来,容妃催促尉迟云臻出宫。“回去吧,见到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最近风头浪尖上,你在后宫久留不妥,早早出去了吧。”

    尉迟云臻应了个是,深沉地望了眼坐在圈椅里的容妃,刚要走,容妃又喊住他道:“虽说应该避嫌,但云哲到底是我养过的好孩子,你替我去王府上看他最后一眼。”

    “嗯。儿臣晓得了。”

    四王爷对外宣称暴病不治,为了维护皇室的尊荣体面,他的遗体停在四王府中,停满半个月出丧,以正统王爷的丧葬规格交由礼部办理。

    出了宫门,天空无限低矮,乌云压降下来,又是一场雨,今年的雨水特别多,比之往年多了几倍。

    他趁着夜去四王府上送一送,都说他俩兄弟交好,如果连他都不去,岂不是显得他无情。可大摇大摆地去,又容易得罪尉迟佑玄,去与不去之间,都要权衡再三。去罢,只好不事张扬,去去便回。

    尉迟云哲的棺樽停在王府正堂中,下人们披麻戴孝的跪在廊下,四王爷极有个性,说不娶亲就不娶亲,至今王府上没有一个当家主母,丧事礼仪全由礼部操持。

    眼下不娶亲这点,也成了尉迟佑玄心结,因为心有所爱,所以不愿意迎娶别人。他放着大把的姑娘不爱,偏偏把手伸太长,够到了皇帝身边的女人,这是自己找死。找死便找死,身子还亏空不济,死在宫闱间,自曝其短。

    尉迟云臻心感寒凉,老四活着爽荡,死得却冤枉。七王爷一到,屏退众人,他们兄弟俩单独处一会儿,“四哥,老七来看你了。你这便走了,说好的躺椅还没有给我编上一把,怎么走得这么随意。”

    因停着棺樽,堂门大开,冷风灌进来,案台上的烛火几欲吹灭。礼制归礼制,大家心照不宣,四王爷死得诡异,王爷的规格都没有落到实处。

    “母妃在后宫中,一直挂念着你,没法子出来,由我来看你,给你烧些纸钱。”寿庆拿了黄纸铜钱扔在焚化盆里,尉迟云臻拿过寿庆手中的火折子,点了纸钱,火苗一窜窜的,烧得矮矮的,没有生气。“我知道你还觉得欠缺,改明儿给你烧几个公子来,皮相标致会唱曲儿的,在下面给你热闹热闹。”

    寿庆看这天色马上要下雨,“王爷,时候差不多了。”

    尉迟云臻离开四王府时,正好和尉迟云璟打了个照面,老二和老四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尉迟云璟这人礼数道理面面俱到,就是让别人挑不出错处来。

    尉迟佑玄想把博美人与老四有染之事捂得严实,可总归坏事传千里,有门道的人总有办法打听出来。老四按照王爷礼下葬,一众兄弟若是不去送送,那真显得有些可疑。老二深明人心,又晓得拿捏火候,深夜造访,送送便走。

    他们擦身而过,尉迟云臻走出了王府,寿庆观察王爷的神色不佳,“王爷,您节哀。”

第215章 停椁落寞(二)() 
从四王府回去的安车上,尉迟云臻捂着额头怔怔酸痛,四肢百骸都像在滚油被炸酥了,一碰就会脆裂。这头疼的老毛病是硬伤,可能用不着别人下手,他直接疼死过去了。

    回到王府径直去了灼华馆,见到顾夭夭也没有别的话,连平素的讥讽嘲笑都说不出口,双臂揽着她。有的时候,他真觉得顾夭夭是他的救命稻草,再是沮丧颓废的时候,看到她会有透一口气的感觉。哪怕是饮鸩止渴,也能聊以心安。

    夭夭尴尬地看着周围,众目睽睽之下,王爷这么粘缠地抱着王妃,寿庆别过头装作没看到,采青,月儿和其他一众下人都看着,看了好一会儿,才都转过头,假装都去忙别的事去了。

    夭夭拍了拍他的后背,“王爷,都看着呢。”

    尉迟云臻满不在乎,道:“由他们看着,夫妻和睦,多少人羡慕不来。”

    夭夭咋舌,今日舟车劳顿回到长安城,一到便进宫面圣,回府后一反常态,想来又是遇上了不可言说之事。

    夭夭领着尉迟云臻进了内寝,省得在下人面前露眼。她拖着尉迟云臻坐在桌边,取出一壶白玉酒壶,两只酒盏,道:“我猜到您心情不好,给您备了酒,我陪您喝,好不好?”

    尉迟云臻应声说好,头疼暗暗来袭,幸好尚在可控的范围内,他看着夭夭,道:“你就不怕我借酒行凶。”

    这话够暧昧的,夭夭说不怕,“您是君子。”

    “君子,不错,我是君子。”尉迟云臻顿了顿,道,“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子,伺候我是你的本分。”

    夭夭赧然,斟满了酒,支支吾吾不知所云,半晌后回道:“我……那个……”

    尉迟云臻好奇,问道:“信期又来了?”

    夭夭嗔怪,说不是,却一脸讳莫如深。“还没有准备好。”

    他语气温柔,却又不容置疑。“这事不需要准备,你跟着我便好。”

    说得好像个游戏人间的老手,可他出生娘胎没见过世面,好歹也是他人生第一次的探秘,难免心里如闷鼓。自家媳妇被别人惦记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要是不振夫纲,没准媳妇真的跟人跑了。

    尉迟云臻推开面前的酒盏,不由分说抱起夭夭放在桌上,夭夭来不及反应。“王爷,您……”

    话说不出口,尉迟云臻以吻封缄,带着压抑许久的混沌,那么生疏,却又那么笃定。热情又执着得像个毛头小子,温厚贴着她,只有温暖的厚度让他觉得心安。

    夭夭委实不懂,脑子里蜂鸣得厉害。后脑勺磕在桌面上,退无可退,她惊惶地颤了颤。前几回不过就是碰一下就分开,这一回却像黏上了似的。

    夭夭似乎并不受用,他察觉到了,可他却满心满怀的开心。两个人之中总有一个人要主动,他已经处于弱势了,再不争气就更加拖堂了。他要的是并驾齐驱的感情,那就由他先带领起来。

第216章 威风之下(一)() 
他俯下身,打量她乌黑卷翘的睫毛,身上卸了力气,睁开眼相视,彼此的眼睛成了互相的镜子,那种感觉很奇妙。夭夭的脸涨得红彤彤的,尉迟云臻本来打算不轻薄她了,可看到那么可掬的脸,还是忍不住亲了亲脸颊,亲了脸颊又显不足,连着亲到了眼睛。

    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她还小,感情上反应又慢,需要他领着路慢慢走,走太快反而不够稳当。

    心里是这么打算做个让她满意的君子,可行动上却流连忘返甘愿做个强人所难的小人。这大概就是喜欢吧,尉迟云臻想了想,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完完全全的占有,他心里和身体有洁癖,认准了顾夭夭那就一蹴而就吧。

    夭夭眼中噙着眼泪,他看着心疼,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么?”

    夭夭一手指了指腰,嗫嚅道:“王爷,我腰疼。”

    夭夭害怕得厉害,小腿肚子都抽筋了,没见过世面,却没来由的害怕。尉迟云臻看着她犹如一只孱弱的白鸽屈服于他,这种感觉不太好,可是无法逃避体内涌动的想法,失去亲人的悲痛让他心里缺了一块,只能从夭夭这里找补,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右手生涩地搭在他肩头,柔弱的肩膀不堪他一握,从今往后必定加倍疼惜她,也不枉费她跟随了他。

    夭夭给自己鼓了鼓劲,别胆怯,她咬了下嘴角,横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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