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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部分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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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怕百密一疏。

第1051章 滋味千秋 (二)() 
夭夭牵起他的手,搁在小腹上,他感到有个小东西正隔着肚皮踹他的手掌心。“您放心,孩儿生龙活虎,像您。”

    两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大概注定要过一辈子的,就是这样彼此不会厌倦,哪怕两两相看,也能从平凡中看出花开来。

    尉迟云臻担心之前让夭夭弯腰起身的磕碰到了,这会儿心里猫抓似的难受。

    马车缓缓停驻了下来,尉迟云臻朗声问寿庆道:“出什么事了?”

    寿庆徐徐回道:“主子,有埋伏。”

    尉迟云臻嗯了声,夭夭大惊失色,这主仆俩是不是疯了,外面有伏兵,两人慢条斯理的好似全然不当回事。

    寿庆怕惊扰到王妃安胎,慢慢吁停马车,尉迟云臻还安慰她道:“不碍事的,你且护着自己和孩子,万大事有我顶着。”

    夭夭颔首道:“是什么人埋伏咱们?”

    尉迟云臻嘴角漾开诡秘的笑容,道:“你认为谁最不希望我回长安城见到父皇?”

    简直就是秃子头上数头发,一清二楚的局势。夭夭脱口道:“三王爷。”

    尉迟云臻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夭夭抚了抚小腹,如今她养成了一个习惯,遇到危险,率先就想着护住孩子。大抵成了母亲之后,护犊子就成了天性。

    尉迟云臻怕吓着夭夭母子俩,连忙安抚道:“你不必担心,老三是没牙的老虎,冷不防山中没有其他猛兽了他就盘算称王了,可他也不想想自己嚼不嚼得下。”

    夭夭看他乾坤在胸,应该是已经有了极大的考量,信任他就好。可车厢外兵刃相接发出铮铮之声,难免心中有些惊惶。为了怕他担心,只好勉强自己作出镇定模样。

    尉迟云臻抽出蹀躞带上的匕首,在身上比划了两下,眼瞅着要往手臂上扎下去了,夭夭赶紧扑进他怀里。“您别想不开,做什么自残?”

    尉迟云臻不以为然地笑道:“不过就是受点皮肉伤,不碍事的,压根儿不痛。”

    尉迟云臻拔出匕首那一瞬间,她就看明白了这个局。这一局的名字叫做“莫须有”。

    他在临近长安城的旷野自编自演了一场埋伏戏码,嫁祸尉迟云稷,为的是让尉迟佑玄认定老三狼子野心,他人还没有驾崩,又有人惦记他的皇位。

    他从浑浑噩噩没有野心,只想他朝可以跟母妃全身而退的闲散王爷,到如今步步为营,旨在天下的朝堂新贵,这一夕之间脱胎换骨的变换痛楚万千。

    经历过许多次痛失挚爱的边缘,唯有握定天下,站在权利制高点,他才有呼风唤雨的权利,才能保护好夭夭不受欺负,才能重新回府夭夭的身份,他要给她的不仅仅是七王正妃的地位,而是与他比肩的国母身份。他的孩子应该受万民敬仰,成为开创盛世的守成之君。

    夭夭很懂大道理,为了在夹缝中求生有时候不得不先发制人,可眼睁睁看着尉迟云臻给自己划拉刀子,她就是心痛到抽搐。

第1052章 滋味千秋 (三)() 
静泉宫死气沉沉,宫闱之间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尉迟佑玄始终吊着一口气,他在等待,等待着他的儿子们回来。

    尉迟云稷每日都守候在父皇病榻前,一来为了侍疾博取最后的好感,二来是为了抢占先机,皇位若是有闪失,他可以以第一顺位替补上。

    长安城只有他一位正儿八经的王爷了,过去他从来不敢想,现实逼迫他不得不惦记起来了。他的探子从东越国边境传来了惊天动地的消息,把这滚烫的消息攥在手上,心里激动紧张又无比雀跃。

    他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什么大江国太子,根本就是东越国的私生子,还有七王爷与东越国前任国君勾结,私自屯兵,桩桩件件都是惊心动魄足够凌迟处死之罪状。

    他装着一脸沉肃,跪在尉迟佑玄跟前欲言又止。尉迟佑玄背后抵靠着软垫,看他如丧考妣的模样就来气。

    尉迟云稷双手呈上探子从前方传来的密报,尉迟佑玄打开密报,不过粗粗读了两行,气得一口老血呕在密报之上,漾开了一大滩血渍。

    “陆琅微!竟敢愚弄朕!”

    尉迟佑玄直不起身来,腰身好似摧裂了般,他恨透了,珍之重之,赐予她皇后之位,纵容她在后宫独揽过年,没想到居然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要不是赫迪无垢劫持了贱人母子去东越国,他差点就要将大江国数百年的基业交付到外姓人手上。

    尉迟云稷看火候差不多了,该是气急败坏了。眼下不宜一气儿把皇帝给气死,没有传位诏书,他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即便他封锁了尉迟佑玄重病卧床以及太子爷真实身份的消息,可难道老七不会突然回来。

    多个香炉多个鬼,皇室中人最该有切肤感悟。

    尉迟云稷上前道:“父皇息怒,您千万要保重龙体。外姓人在宫中鱼目混杂,幸亏老祖宗有眼,否则乱了纲常,不仅败坏了尉迟皇室的名声,更是将咱们数百年的基业拱手让给了别人。赫迪外姓真是其心可诛,陆琅微更是丧德败行,简直不要脸。”

    尉迟佑玄气得急火攻心,捂着阵痛的胸口连连发颤,一掌排在床板上,怒不可遏道:“替朕……替朕杀了陆琅微,杀了那个贱子!亏朕给人家白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瞎了朕的老眼!”

    尉迟云稷立刻双膝落地跪下来,一派尽忠孝顺,可又碍于无权无势的窘况报效无门。“儿臣愿意为父皇效犬马之劳,可……儿臣力有不逮,手上无兵无刃,贸然领军出征,怕是调动不起一军半将。”

    尉迟佑玄病入膏肓,但并没有烧坏脑子。他重新审视眼前的唯一的儿子,平复下心绪,尉迟云稷赶紧奉上茶。“朕曾经有不少儿子,可如今榻前却只有你一人,朕不靠你,还能靠谁?”

    尉迟云稷忙作出虔诚状,道:“儿臣为父皇鞠躬尽瘁,请父皇放心将重任卸到儿臣肩上,儿臣定会为您扛下。”

    “你有这个能力么?”

第1053章 陌路生机(一)() 
尉迟佑玄自诩看人还是有能耐的,老三吃喝玩乐是高手,可论及处理政务民生,调兵遣将,他恐怕难堪大任。

    宫门外大太监急匆匆来报,一路小跑到尉迟佑玄跟前,神色慌张道:“皇上,七王爷回城路上遇到了伏击,这会儿身受重伤,恐怕……”

    一连串的打击让他徘徊在生死边缘,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他都快麻木了。看着眼前的尉迟云稷产生了怀疑,他也是冲出重围好不容易攀上帝位。他深刻了解皇位唾手可及,又有距离,还没有实打实握在手中的那种迫切。

    他不喜欢被人愚弄,尤其陆琅微愚弄他在前,他几乎已经丧失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如今尉迟云稷又想愚弄他,让他在帝位后续之人的选择上永远丧失了选择权。

    尉迟云稷发现尉迟佑玄看他的眼神变了,变得更加复杂,甚至夹杂着恨意。“你就这么急不可耐,非要赶尽杀绝么?”

    他承认有私心,对尉迟云臻封锁了长安城和赫迪云璟的消息,但他并没有派兵埋伏刺杀。显然他的解释苍白无力,任谁都不会相信。“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并没有做过。”

    尉迟佑玄再也不信了,可令人无奈的是他已经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无人可信,无人可用,身为一个帝王活到了穷途末路,曾经的权势都比不过龙体的日渐老去。“稷儿,你要这天下么?”

    殿中没有其他人,龙榻上的人再也没有帝王之气,不过是一位垂垂老矣的老者。尉迟云稷仿佛看到了新旧交替中,他身着衮服雄姿英发。

    他索性一鼓作气认下道:“父皇,就让儿臣为您分忧吧。”

    尉迟佑玄感到了无限的凄凉,空空荡荡的寝殿,垂落的黄幔似乎都在嘲笑他的无助。他的皇位难道真的只能不情不愿的传给眼前的卑鄙小人了么?

    “朕还能选择么?”

    尉迟云稷恳切又急迫,皇位越来越近,心就越来越急躁,生怕一个错手就给弄丢了,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务必要保万无一失。“父皇,您膝下就只有儿臣了,您传位给儿臣吧,儿臣会当个好皇帝,会供养您天年,您喜欢什么,儿臣就给您找什么。您喜欢舞勺之年的秀女,儿臣再给您物色一批,一批不够就两批。您喜欢炼丹,儿臣找道山最出名的道长给您练。”

    尉迟云稷生怕他的老父亲撑不住气,一命呼呜了,到时候他还要多费手脚。没有传位诏书勉强登基,庙堂上的老学究必定要为难一气。他疾步到偏殿的书房上取了笔墨丝帛,双手奉上道:“父皇,只要您写下传位给儿臣的诏书,儿臣立刻开拔,替您踏平东越国,把狗男女抓到您跟前凌迟。”

    尉迟佑玄心有不甘,他是帝王,即便濒死不远,可帝王的尊贵还烙印在骨髓里。“朕老了……连你都可以胁迫朕了!”

    尉迟云稷嘴上说着不敢,可行动上却往龙榻上靠,就差要握住尉迟佑玄的手在丝帛上代劳写诏书了。

第1054章 陌路生机(二)() 
尉迟佑玄身体虽然老朽不堪,但帝王的自尊心极强,被人强迫立传位诏书,无论如何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他愤然怒吼,道:“老三,你要造反了不成!”

    尉迟云稷没有退后的想法,横竖已经爬上了龙榻,诏书就在咫尺了,只要再落力几成,皇位都在鼓掌间了。“儿臣不敢,儿臣只想替您分忧。父皇您都这把年纪了,何必再霸揽着朝政不放呢。”

    尉迟佑玄拗不过尉迟云稷的手腕,忿忿道:“你要造反了!朕不同意,绝不会将帝位传给你这个逆子!”

    尉迟云稷讥笑狂笑,寝殿上传来渗入毛孔的阴冷。“您还有选择的机会么,您膝下只有我一人了,除非您要断送了尉迟皇室的大姓,否则这江山迟早交到我手上。”

    “江山迟早要交托出去,只不过那个人选……”尉迟佑玄抚着沉重的心口,眼前被权势遮挡了心智的尉迟云稷令他痛不欲生。“绝对不会是你!”

    在皇位面前,尉迟云稷的心态极其脆弱,听不得半点对他不利的话。尉迟佑玄否决了他登基之路,他气得握拳透爪,一手掐住老父亲的喉管。

    尉迟佑玄心灰意冷,咳喘连连,寒心道:“朕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心中的禽兽摧毁了尉迟云稷最后一丝善念,他要称帝,要坐上九龙椅,眼前的父皇是他前行道路上唯一的阻滞,拔去就干净了。“父皇,儿臣对不住您了,您的江山,儿臣一定替您看住了!”

    尉迟佑玄平静地看着他的第三子,眼眸中没有惊慌,更没有一丝慈爱,好似他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尉迟云稷的手腕还没有用上掐断老父亲喉管的力气,人却已经被架了起来,推出了老远。他还没有理清楚头绪,就被眼前一列列身着缂丝牡丹官服的绣衣使惊颤。

    传说中只有皇帝一人掌管的绣衣司,专职暗杀奸佞,搜集情报的机构,直接听命皇帝,除非接任帝位,否则只有将死之人才能见到绣衣使。

    尉迟云稷没想到垂垂老朽的父皇,居然将了他一军。他惊慌失措地跪地求饶,道:“父皇饶命,儿臣一时鬼迷心窍。”

    话音未落,黄幔之后有昂藏俊挺的人影缓步而出,那人正是大太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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