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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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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的冒犯之后,尉迟云璟便没有来过,连夜就下山回了长安城。他人走,心却不肯松懈,留下了他最信任的得力臂膀寿安。

    尉迟云璟思路缜密,一旦发现了夭夭的行踪,他便开始了全盘的谋划。五湖戏班是个开端,他顺藤摸瓜找到了芳庭,算准了尉迟云臻离开长安城的时机。到底是天随人愿,恰好赶上了聂绣云的生祭,他抱着莫大的希望去守株待兔。

    他对他的七弟有些了解,尉迟云臻不放心夭夭一人在芳庭中,必然会派人暗中监视。他将计就计,找了身形容貌与夭夭有些相似的女子住在芳庭中,对夭夭身边的莲蓬威逼利诱,让她在芳庭中照旧侍奉。

    如此万全的机心之下,任凭尉迟云臻再是诡诈,也猜不透夭夭的真身在何处了。

    这雨没有停歇,断断续续缠绵了十多日。尉迟云璟回了长安城心绪不宁,经常梳理批阅奏章的时候想到夭夭。她一个人在兜率寺过得好不好,用膳香不香,是不是恨死他了。他提笔想给她写信,冲动了好几回,又怕信笺与内容不够匹配,差人专门制作了桃花笺,字体工整,意蕴美达,痴情婉转,可还是作罢。

    她心里没有他,感情剖析得再是深刻,无情的人眼里就是笑话。

第977章 眷恋深深(三)() 
御医局的小黄门躬身来报,尉迟云璟眉心的云雾渐浓,赵御医等闲不会寻人来传话,这会儿不请而来,必定是有事。

    尉迟云璟从容步入,赵御医在值房等候。初冬寒气渐浓,赵御医一早煮好了人参枸杞茶替太子爷补气健脾,杯盏握在手心里,暖意从掌心汇入肌理,稍稍驱赶了风雨中浸染的寒意。

    “出什么事了?”

    赵御医揖手道:“太子爷,倒不是紧要之事,只不过,您派下官留意长生殿的动向,最近倒是有一件小事。”

    尉迟云璟抿了口参茶,正襟坐在圈椅里,道:“别卖关子了,巨细无遗报上来。”

    赵御医如实道:“前阵子长生殿的婢子来御医局,找了相熟的吏目让他验验点翠簪子。那簪子通翠深绿,做工极致精巧,一看就是好东西。一个普普通通的下等婢子,哪里能有这么好的首饰?”

    尉迟云璟咂出了话里的道道,簪子自然不能是婢子的,还应该是长生殿主子的。“让人验什么?”

    “验毒。”

    尉迟云璟略微吃惊,顾依依做人做事都出人意表,他复问道:“簪子上有毒么?”

    赵御医说无毒,尉迟云璟玩味地笑了笑,“既然簪子无毒,可顾婕妤却疑心有毒,可见赠予她簪子的人让她产生怀疑。那簪子该是谁送的?”

    这就牵扯到了宫闱私密了,赵御医显然不敢贸然揣测。点翠发簪高贵,出手赠予之人必定富庶,但绝不是皇帝送的。皇帝送入宫苑中的物件在内务府都有存档记录的,所以簪子成了突破口。

    赵御医道:“光凭一个点翠簪子并不能开发了顾婕妤,毕竟婕妤乃是丞相千金,不过只是发簪,就算是一箱子发簪,她只要一口咬定是娘家之物,并不能坐实她有过错。”

    尉迟云璟深以为然,但他的心机当然不止于此。他瞟了眼赵御医呈上的发簪,连碰都不屑碰一下。“本太子是好奇赠簪之人,关系非比寻常。既然非比寻常,顾依依又生了提防心,那就十分有趣了。”

    “还请太子指教。”

    尉迟云璟提起茶盏用了参茶,道:“既然顾依依疑心有毒,那你便遂了她的心意,往簪子上淬毒,然后让吏目将此事告诉托他验毒的婢子。”

    赵御医闻言醍醐灌顶,道:“太子爷果真是深谋远虑,此计妙绝。”

    尉迟云璟目空一切,目色如空蒙的雨雾裹缠,他似乎是看透了,又似乎没看透,只不过这个朝廷平静得太久了,该到了捆筋抽骨的时候了。“本太子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顾依依自曝其短了。这一计要么不成,一旦事成,庙堂必定动荡。”

    初冬阴雨,冻得长生殿里的顾依依缩手缩脚的窝在榻上,整日都不能下榻。她疑心自己是不是病了,人活得不够坦荡,总是畏首畏尾的,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被暗害了。

    皇帝确实不再来了,长生殿外负责保护的禁军人影寥落,狐妖案算是彻底过去了。

第978章 荣宠不复(一)()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可她顾依依心存不甘,她受荣宠的岁月不过就是漫长宫苑生活中的惊鸿一瞥,差点以为不过是黄粱一梦,自己欺骗自己的梦境而已。

    她确实曾经得到过阖宫女眷的艳羡,金堆玉砌的长生殿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惜荣光散尽了,那些金银死物却变得异常寒冷,都不如一筐子银屑炭来得实惠。

    婢子怯怯进了正殿,从锦绣堆砌的华幔后找到了蜷缩在贵妃拔步床上的顾依依。她掏出包了一层又一层丝绢的点翠发簪,颤颤巍巍地跪在墁砖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顾依依甩了她一眼,意识到大事不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问道:“这簪子有问题么?”

    婢子忙不迭地颔首,道:“奴婢托了一个相熟的小吏目验过,那吏目说……簪子……簪子尾部淬了毒,毒性不算猛烈,不会立刻让人见血封喉,但是长期佩戴,毒性会从发根处慢慢渗透入肌理。”

    顾依依慌张起来,双手拢成拳,义愤难平,道:“话给我说利索了,到底会怎么样?”

    婢子回道:“中毒浸淫日深,届时会变得痴痴傻傻,无药可医。”

    如闻惊雷炸遍了顾依依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她抄起拔步床的瓷枕泄愤似的砸在地上,瓷器摧裂成了稀巴烂,可照旧不解恨。她赶走了婢子,一人痛楚地在殿上嘶鸣。“尉迟云嵘,你这个负心汉,我待你至情,可你却要让我一辈子痴傻。你以为你做的坏事没人知道?天知道,我知道,我会让世人都知道!”

    顾依依就像一个穷途末路的乞丐,坐在奢华糜废的大殿上哭泣,哭过,痛过,重新审视,她是个谨慎惯了的人,供出了尉迟云嵘的确可以泄愤,甚至可以让尉迟云嵘速死,那的确大快人心。可她呢,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父子同科乱了伦常,她必将被世道所不容,皇帝不会宽恕她,她最体面的下场,要么鸩毒入酒,抑或三尺白绫,反正没有活路,只有死途。

    她不甘心,她芳华正茂,还没有尝过巅峰的权利,就这么死了,这辈子的牺牲都白过了。

    永远都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复仇心,尉迟云璟一旦立定心思布局,那么局中人必然没有破解局面的机会了。

    顾依依是个谨慎惯了的人,要算计她并不容易,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就会有软肋。她很惜命,这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铠甲。入宫之后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她唯一的错处就是无法摆脱尉迟云嵘,她扪心自问过,到底要不要摆脱那个坑害她一生的男人。答案说不清楚,也许从肉欲转化而来的感情,也能称之为感情。

    她饮食用度上都很小心,凡是入口的都要婢子先尝过,活在万恶的世道上,除了自己保重,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

    翌日顾依依醒来就觉得胸闷,粗粗用了口清粥更是反胃得厉害,趴在床边呕了半天的黄水。婢子怕极了,张罗要去御医局请御医,但顾依依却拦住了她。

第979章 荣宠不复(二)() 
顾依依稍稍好受了些,躺在床上回忆这些日子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葵水的确是押后了,她只当郁结难舒,以为是气滞所致。今晨胃里翻江倒海,胸口又气闷得厉害,前思后想这么一联系,似乎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这几个月来就跟尉迟云嵘发生过亲密之事,估算日子,要是出了事,必定是那一夜了。她小心翼翼地捂着尚未显山露水的肚腹,把婢子喊道跟前来。如今长生殿无人可用,她唯有相信财可通神。

    长生殿最不缺的就是金银财帛,顾昭仪圣宠眷浓时没少敛财,收受了皇帝一堆值钱的珠宝首饰,如今虽然难以复宠了,但是打发度日还是能做到衣食无缺的。

    顾依依把螺柜中一整箱子的珠宝都赠予了婢子,婢子感恩戴德连连磕头。如今怀里捧着的财富穷其十世也不一定能赚到。“奴婢受了娘娘的恩典,必定为您肝脑涂地。”

    “不必这么悲怆,替我办点小事就成。”顾依依毕竟谨小慎微,葵水失信,胸闷气短,恶心犯呕,看似是孕期的症状,但凡事没有绝对,她不是郎中,便一定要找个郎中来把把关。“上回你说御医局有个相熟的吏目,那人可靠么?”

    婢子眸中一荡,赶紧摆出赤诚的模样,应道:“可靠,原本是同乡,有些交情。”

    顾依依说好,“入夜之后差他来一趟。”

    但凡能入宫城御医局的,即便只是小小的吏目,但看病诊脉的手段也是超群的。是不是喜脉,一掐便知。

    诚如顾依依所怀疑的,滑如走珠,喜脉无疑。吏目掐了很多遍,喉结滚动,脸色尴尬异常。任谁都知道不妥当,一个早就寥落冷宫的昭仪,何来怀孕的症状?

    动动脚指头也知道,昭仪必定有相好的,这胎是孽障,要是不尽快铲除,连死都会死得很凄惨。

    寝殿里的气氛跌破了冰点,站在一旁的婢子、吏目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顾依依惊惧到了极点,但她此时在下人面前露了怯,无异于速死。她要挣扎,这一局毁到了终点,她要活下去,就必须斩断了腹中的冤孽。

    “这件事,还要劳烦吏目大人帮忙,事成之后,我给你这辈子花不完的银两。”顾依依强作冷静,分析入理道,“御医局在职上的御医都是高门大户出来的簪缨子弟,做官到底要靠上线的。吏目大人的出身草根,也许这阵子都难以攀上御医的职衔。倒不如多攒些银两,届时请辞还乡开个药庄光耀门楣。”

    吏目拱手说是,“小的明白昭仪的意思,这便回去给您开方子,这事儿偷摸着处置了,神不知鬼不觉。昭仪将养一月就能恢复如昔。”

    顾依依怕吏目转头出卖他,故意危言耸听道:“吏目大人,恕我实话实说,这事不光彩,但皇室之中最重清誉,要是这事儿掩盖不住通了天,我的小命固然是没了。但是今夜在场的人,怕是都逃不过被灭口的下场。”

第980章 荣宠不复(三)() 
说话是一门艺术,更是一桩本事,掌握了精髓,随时随地能唬住一群战友。就这么小小吏目和婢子与顾依依成了一损俱损,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当机立断做了这个决定,那腹中的孽缘当断则断,虽然万分不舍,但她知道即便她愿意生下来,这个孩子被世人所不容的孩子逃不过夭折的命运。

    目下达成了一致共识,吏目回御医局开方子抓药,婢子下去烧水置备一会儿落胎需要用到的物备。

    顾依依一人靠在南窗便唉声叹气,她并不是头一回落胎,即将面临第二回。她是个心狠手辣的母亲,将来下了阴曹地府见到两个被她狠心扼杀的生命,他们一定不会认她当娘亲的吧。

    她焦躁不安地撕扯着丝绢,起初只是拉扯,之后慢慢用五指的峰尖刮擦起来,一根根纤柔的细丝从细米排布的织布中冒起头来,丝绢霎时变得毛毛躁躁的。由是不解恨,等待的时间越发的漫长,约定两个时辰的,似乎是过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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