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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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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云璟被她问得头皮发麻,道:“你还有管闲事的心思。”

    “你的事不算闲事,我此去北靖国,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二哥哥了。”令仪顿了顿,可心底还有话索性敞开了说。“难道你还在等七嫂嫂么,即便她活着,她也不可能给你生儿育女的。”

    尉迟云璟心中猛然一击钝痛,令仪不分场合,瞎说什么大实话。连他心底最肮脏的想法都给刨出来示众了。他不愿意跟别的女人亲近,与刘以沫结亲许久,连小指头都没有沾过。更别说生儿育女了。他只想跟夭夭生,做梦都想跟夭夭床第厮磨,他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入魔道了。一个无子嗣的君王,怎么可能开创太平盛世。

    尉迟佑玄立他为储君,却迟迟不肯禅位,恐怕在子嗣上伶仃艰难,也是御极路上的弥天阻碍。

    雾气笼罩在眼中,聚拢成了灰蒙蒙的山岚,他抬起头,道:“她还活着么?”

第962章 冷拒难堪(三)() 
令仪无数次叩问自己的心,无数次几乎要脱口而出了,最后还是忍耐下来了。二哥哥动情至深,比她想象中的程度更加可怕。他好似中了顾夭夭的蛊毒,这辈子怕是解不开了。中毒者不想自救,他们这些外人无计可施。

    她望着秀挺如山上松柏的背影渐渐走出他的视线,他撑着一柄竹节油纸伞,斜风细雨沾湿了他的华袍,他走出了无边寂寞的风骨。

    她倚在大门边,低声更像是自语,道:“二哥哥,七嫂嫂还活着。”

    可惜尉迟云璟听不到,他也不会知道,一个知情人即将离开长安城这个是非之地。即便他朝重新回到长安城省亲,那时也是物是人非,人面不再了。你永远不会知道时间让你失去了什么,因为时光无垠的瀚海中,就是一个失去的过程。

    入夜之后,夜雨霖霖,夭夭挂念明日的天象,公主出城联姻,都是司天台选过的吉祥日子,要是碰到下雨天触了霉头,岂不是倒了司天台监的神机妙算美誉。

    夭夭睡得不踏实,到了后半夜恍恍惚惚看到以个身着明黄小夹袄的胖娃娃绕床玩,她好奇问他是谁,哪家的孩儿。胖娃娃不说话,回头冲她笑了笑,可惜圆圆的脸盘好似笼罩在云雾中看不真切。

    冷不防听到院落里有女子清脆地喊他“心肝”,夭夭估摸着这胖胖的名字叫“心肝”,胖娃娃跑出了门去,垂柳浮花的院落里站在一个妇人,穿着打扮似曾相识,繁华满树,她坐在爬墙月季的浓荫下绣鸳鸯。

    胖娃娃闯到她怀里,亲昵地蹭着在胸脯间,夭夭霎时慌张,快步上去喊“娘亲。”

    绣云转过头不理她,夭夭哭着跪在绣云跟前忏悔,道:“娘亲,夭夭不孝,不能侍奉您终老。”

    绣云抚摸了怀中的心肝,指了指花架下的猫儿,道:“心肝,乖,大人有话说,自个儿玩去。”

    夭夭有点吃味,好不容易跟娘亲见上一面,她非但不搭理她,心思都拴在她小儿子身上了。她试探着问道:“那是我的弟弟么?”

    绣云愠怒的脸色,一指戳了戳她,道:“你是不是傻?”

    夭夭不明所以,泗泪滂沱,道:“娘亲,夭夭好挂念您呀,您能不能别走了。”

    绣云脸色乍寒还暖,和气下来,道:“夭夭,最毒妇人心,不怪你,谁让娘亲生得你太良善了。娘亲该走了,难得来看看你,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夭夭抬手去抓绣云的手,但绣云顷刻之间变成了透明似的,她的手从绣云身上穿透过去,抓不到一丝一毫的踪迹。“娘亲,别走,别走……”

    绣云白皙的脸色登时煞黑,舌头泡发得无限膨胀,模样可怕极了。“我不甘不甘呐。”

    夭夭追着绣云远去的黑影,道:“我会为您报仇的,血债血偿!”

    夭夭侧过脸看花架下玩猫儿的心肝,瞬间没了踪影,好似从来不曾见过似的。她呼喊着从梦中醒过来,有人抓着她的手焦急地摇撼。“主子,主子……您快醒醒……”

第963章 宁神怀缅(一)() 
霎时醒过来,满头大汗,一身虚脱。她不是第一次梦见娘亲,却是头一回见到恶气横生的娘亲。

    莲蓬蹲在床板上,急坏了,连忙问道:“主子,您是梦魇着了,我这就给您炖宁神汤去。”

    夭夭说不忙,她捋了捋梦境,而后恍然大悟道:“娘亲一定是怪我了,亡故之身还要被人挖出来鞭尸,被人污蔑是狐妖,割了头颅套上了狐头,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而我却束手无策,满脑子都是儿女情长风花雪月。娘亲女儿不孝,您骂得对,女儿傻,女儿笨,都是女儿的错。”

    莲蓬看着夭夭魔怔的样子没办法交差,只好拿头磕床板,道:“主子,求求您醒醒,莲蓬给您磕头了,求求您别怪责自己。您没错,您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夭夭捂心难受,梦里的场景如鲠在喉,绣云责怪她,她便开始自责,前思后想突然醍醐灌顶道:“我真是不孝女,彻头彻尾的不孝,娘亲入梦当头棒喝,提醒我她含冤莫白,可凶手逍遥法外,再则,她的生忌将至,可我却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主子懊恼不已,莲蓬只好干着急,脱口道:“您别恼,老夫人生忌到了,您给她做场法事超度超度,再摆上瓜果牺牲跟她说两句好话,她铁定能原谅您。下回入梦,就该亲您赞您了。”

    夭夭闻言颔首,抬手拭去满头大汗,闹出了狐妖一案,绣云被人嫁祸成了狐妖,事后她恳求尉迟云璟为她娘亲择一处新址供奉香火。新坟就在兜率寺山谷中,常年仰仗佛光而眠,应该能洗涤被冤屈的戾气,早日能够化祥和投身于人道重生。

    她认真考虑了莲蓬做场法事的意见,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尉迟云璟肯替她私自偷出绣云的尸骸埋在兜率寺,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要是敲锣打鼓引人注意,岂不是自掘坟墓。毕竟在世人眼中,她们这对狐妖母女早就死绝了。

    夭夭深思熟虑,道:“法事就免了,去准备瓜果牺牲,明晨我们轻车简行,你随我上兜率山去。”

    细雨缠绵,翌日还是没有起色。令仪公主出宫联姻没有因雨势阻碍而减小了盛事,照样是铺天盖地的煊赫气势,整个长安城都沉浸在喜悦中。

    七王爷奉命送亲,骑乘着乌骓高马之上,一身挺俊昭彰的明光甲覆身,衬得他天人齐楚、举世无双。

    夭夭幕篱覆面,遥遥眺望良人远行,她略略撩开了遮住眼帘的丝巾,心中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可又觉得无比骄傲,她的夫君是这世上最齐全的人了,这点小幸福就快从眼角满溢出来了。

    公主出嫁是喜事,长安城门禁也比往常松懈,待送亲大队以龟行之速离开城门之后,过了一个时辰后,夭夭和莲蓬乘着一辆平头马车,载着镪冥蜡烛瓜果牺牲往兜率山去了。

    兜率寺她以七王妃的身份来过几次,大江国的宫眷多半都有些信仰,夭夭过去算是无神论者,跟着皇亲女眷上兜率寺祈福不过是因为肩负着七王妃的位分,这些都是应尽的义务。

第964章 宁神怀缅(二)() 
她渐渐发现,随着年岁的更迭,她希望这个世上有神佛,希望好人有好报,因果轮回,坏人有天谴。

    夭夭许久没有堂皇在人前露面了,遮遮掩掩地躲在车厢里,心中思绪万千。她大抵知道绣云新坟的位置,尉迟云璟上回跟她提过构想,为了让绣云可以浸浴在佛光普照下,会把她娘亲安置在兜率寺平坦的山谷中,想来应该是个繁花似锦绿草如茵之处。

    不过如今初冬的气候,到处都是萧索凄凉,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横竖如今她闲着,就算一尺一寸地搜山寻找,她也有大把的光阴可以浪费。

    从长安城到兜率寺的路程不算远,晌午出城快马加鞭的话,预计到了傍晚前可以赶到兜率寺。淅沥绵雨不停,成了奔驰赶路的障碍,车夫稳妥起见,稍稍放慢了风雨兼程的步伐。到了兜率山已经落夜了,兜率山上没有落脚休息的地方,只能上山顶寺庙里借宿一夜。

    寺里的小僧很客气,往来都是有缘人,佛门清修地,对世人都是宽容的。所以对夭夭幕篱遮面,并没有特别的探究。

    夭夭出手阔绰,添了香油钱,请僧人明日念一堂往生经,虽然逝者的姓名不可提供,起码她心里可以好受安稳点。

    这一夜伴着香灯佛音,夭夭睡得特别安稳。绣云没有入梦来,翌日天未亮透她就起身了,粗粗用了点清粥咸菜,携着莲蓬往山谷去找寻绣云的新坟。

    功夫不负有心人,抑或是母女之间心灵感应,不消一个时辰,她在山谷腹地靠近山崖边找到了一处孤坟。

    处境是孤单了些,但布置考究,碑文用精巧的小篆书刻着《无量寿经》,碑面是寿山石切薄打造的,两旁松柏葱翠,倚靠群山而立,她往山崖便望去,一练白瀑飞出。夭夭感动不已,尉迟云璟不喜邀功,却以这样温情的方式向她示好。背山面水,梵音入耳,绝佳的阴地。

    莲蓬摆好了瓜果牺牲,夭夭跪在绣云墓前,眼泪滂沱,比天幕下的暴雨更肆虐。昨夜临睡前叠了九十九个元宝,就着蜡烛一个个烧尽。香烟袅袅,但升腾不上去,一缕斜斜扬起,就被无情的雨水扫落无踪。

    好歹是绣云的生辰,她要尽点为人子女的孝道,生前没有足够陪伴,死后也少了初一十五的看望。一年到头难得来一趟,决计不能匆匆忙忙就走了。

    雨下大了,莲蓬劝她道:“主子,老夫人受到了您的心意,您就放宽心吧。眼下雨势太大,莲蓬陪您回庙里去吧。”

    夭夭回首看了莲蓬一眼,雨水打湿了她青翠色的罗裙,山谷泥泞,这会儿鞋袜都该湿透了,站在雨中瑟瑟发抖。“我同娘亲还有些话说,百米外有个山亭,你去哪里等我吧。”

    莲蓬忠心侍主自然不肯离开,夭夭由得她,她兀自撑着一柄绢白的竹节伞,绕着绣云隆起的新坟走了一圈。

    娘亲的百年安身处宁静安详,没有一处不妥当的。

第965章 宁神怀缅(三)() 
夭夭觉得哪怕她这个做女儿的亲自操持,也未免能比尉迟云璟想得周到,她又欠了他一份人情,只不过真是无力偿还。她有了最好的夫君,不可能再以身相许了,如果有下一世,她愿意入畜生道,要么成为他抱在怀中的宠物,要么成为满足他口腹之欲的猎物。

    蓦然回首,发现莲蓬不见了,许是冻坏了,去山亭那里躲避风雨去了。她不以为然,把手上的竹节伞搁在一旁,两手捧了一抔新土给绣云的坟上新添上了。再用力把新土拍拍实,伤感道:“娘亲,看着天气似乎快要落雪了,您别怕冷,我给您多盖点土。”

    松针上凝着水珠,夭夭从树边挨靠而过,落了满身的水渍。她不管这些,远远眺望着崖边的白练,白练迅速飞流而下,空中凝结了无数上扬的水汽,一时间与天地间的雨水汇拢。眼前顿觉白茫茫一片清凉,脚步滑了一步,眼瞅着迟缓的身子就跟麻袋似的该掉落下去。

    登时腰身上一道热流,仿似一双着了火的手掌揽过了她的慌张。那个刹那间,她忘了疾呼,身子好像被叩了进去,急急往后带,撞到了一处结识的壁垒。

    她抬起头,深邃透心的眸海里映出她惊惶的模样,莲花般的唇瓣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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