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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210部分

小说: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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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云璟欲言又止,心里闪过一丝念头,想问问夭夭好不好。可尉迟云臻就是个冒着导火索的炮仗,他要是再点一点,没准引火烧身了,于人于己都无益处,他只好按捺下思念之情。

    尉迟云臻坐了会儿,两人干看着无话可说,便起身说要走,尉迟云璟假客气地挽留了下,便各自都散了。

    从花墙上看出去,刘以沫端着浆洗干净,晒干捋平的的衣裳从抄手游廊的另一头过来,在拱形门的地方,恰好跟尉迟云臻碰了个正着,她垂着头,很是羞恼不安的样子,道:“七王爷见谅,适才没看到您,走路匆忙了些。”

    尉迟云臻没有他意,礼貌上说了句:“二嫂嫂言重了。”

    碰撞之间,尉迟云璟的衣裳零落了一地,刘以沫亲力亲为地躬身去捡起来,尉迟云臻道:“这等粗重事,交给婢子做就好了,二嫂嫂不必如此。”

    刘以沫羞赧道:“太子的事,以沫都想亲手为他做,不想假手于人。”

第756章 横生叠怨(一)() 
尉迟云臻嗯了声,垂视看到凌乱的衣裳见有一只水蓝蝴蝶的香囊,他不以为然正好离去,却见刘以沫小心翼翼地捧起香囊,身边的婢子一副幸好的样子。“亏得没有摔坏了,要不然太子非要震怒不可。”

    他本欲离去,没想到听到他们说起太子对一个普通货色的香囊如此上心,不由驻足下来,定睛看了眼刘以沫手中的款流苏香囊。“二嫂嫂,这香囊坏了就坏了,你再绣一个新的给二哥也是一样。”

    刘以沫眼神闪烁,讳莫如深道:“我绣的不好,太子看不上的。”

    尉迟云臻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眉峰微微蹙拢,问道:“那这香囊是谁送给二哥的?”

    刘以沫弱声下去,很是一派怨妇怯弱在尉迟云璟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的姿态,道:“香囊乃是男女定情之物,想来应该是女子所赠。太子珍之重之,恐怕赠送香囊之人在他心中分量极重。”

    尉迟云臻从她手上拿过香囊,在鼻下嗅了嗅气味,药草香味发散了数月,到底是浅淡了些,但底味还在。他似乎闻过这个味道,他本就对气味敏感,何况这么似曾相识,一下子就击溃了他内心的底线。

    百花宴当夜,他在夭夭身上闻过相似的味道,当时他不以为然,如今前后一联系,不禁毛骨悚然,连香囊都暗送了,还有什么瞒着他的污秽事他们干不出来的?

    怪不得夭夭冒死也要救尉迟云璟,她的心根本就栓在尉迟云璟身上,委身于他不过就是想为母报仇,暗害了顾蓁蓁,牵连了洛君钦,亏他还傻兮兮地睁一眼闭一眼,由她肆无忌惮逞凶。

    刘以沫看着尉迟云臻从她眼前绝尘而去,她暗自生笑,捡起被尉迟云臻再次扔到地上的香囊,嗅了嗅寡淡凝远的气味。即便味道从此溃散了,但是心结就此烙下了。

    驱蚊香囊的味道本就容易散发,要重新找回过去的味道也不难,只要趁着尉迟云璟昏迷之际,从他身边偷出香囊,拆了内芯,找人重新配过草药,塞回香囊再缝合,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尉迟云璟不待见她又如何,她也不会让他有安生的好日子过。尉迟云臻显然是气疯了,一脚踹开夭夭的房门,见夭夭埋头做女红,绣得不是其他图样,正是蝴蝶。

    他大步流星上前,一手打开夭夭手上的针线,呵斥道:“你在绣什么?”

    夭夭茫然无措,回道:“蝴蝶。”

    “蝴蝶?你是要取意双飞么?”他怒火中烧,看到夭夭一派无辜睁着眼看他,他更是火冒三丈,明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还有脸皮在房里给情郎绣香囊。“你还想效仿祝英台,化蝶双飞么?”

    夭夭被他利斥得云山雾绕,压根儿不知道他发怒的因由。“您是不是癔症了,我何时想效仿祝英台了?”

    尉迟云臻关上房门,顾夭夭不要脸皮,他身为七王爷还要顾全些。自家媳妇出墙自家兄弟,这比说他黄赌毒还要不堪一百倍。

第757章 横生叠怨(二)() 
看这阵势他是气疯了,夭夭从未见过他如此震怒,她不甘心吃这种哑巴亏,道:“您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这人不能吃亏,尤其你这种没头没尾的亏。”

    当他没见过恶人么,在他面前装糊涂,以为他被她吃定了么!他一怒之下掐住夭夭的脖颈,把她推至墙边抵着,让她没有撒泼的余地。“你这蝴蝶香囊送给谁?”

    尉迟云臻咋咋呼呼的回来,一见面就问蝴蝶香囊的事,她想了想,一下子就醒悟过来,八九不离十跟尉迟云璟有关。那只水蓝色蝴蝶款流苏香囊原本是送给尉迟云臻的,没想到半途却遗失了,如今看他气成这样,八成是东窗事发了。

    她想起清甸斋的事,要是被尉迟云臻知道尉迟云璟在清甸斋私会她,即便她问心无愧,也经不起尉迟云臻胡思乱想,就像过年时候家门口放的百子炮仗,一旦点燃了一点火星子,整串都会落地炸遍。“原本要送您的香囊,谁知遗失在路上了。”

    手劲用了几分,怒不可遏,道:“你真当我三岁孩童,好骗么?”

    夭夭被他掐得透不过气,用手拍打他的手腕子,道:“您要说什么开诚布公说,别说得这么模棱两可的。”

    他呵斥道:“好,顾夭夭,人要脸树要皮,既然你脸都不要了,我也不怕把话跟你讲清楚。”

    夭夭顶着他的怒骂,被他一言一语的激发之下,她的火头子也往脑门上窜。“您说,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你……”他没想到夭夭这么硬气,被他抓到了痛脚,居然有还胆色跟他碰硬,她直面问他,可这档子脏污的事情,他根本说不出口。“你跟二哥背着我都做了什么好事?”

    他的臂力强劲,单凭她双手的力道根本拗不过,夭夭不再反抗,颓丧无望地努了下嘴角。“我说了很多遍,我跟二王爷是清白的,可您偏偏不信。既然您不信我,那我辩驳还有什么意思?”

    他的心冷彻,寒声道:“连定情信物都有了,还谈什么清白,何来清白可言?”

    夭夭闭上眼,垂下双手,道:“既然您不信我,那您取了我的性命吧,权当让您泄愤。”

    手腕倏然之间抽掉了力气,夭夭从他的钳制中掉落,倚靠着墙面站着。“我不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是你说的,死了太便宜了,要折磨一个人,就要让她长长久久地活着,活得绝望才是最大的惩罚。你们既然背着我苟且,那我就让你好好的活着,但是这辈子休想好过。”

    眼前的人太模糊,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涌,腹中氤氲这一股子恶气散不出似得。“您不信我?”

    他冷冷一笑,道:“信?我只怪自己眼瞎,信了你这么久。”

    夭夭嘴角荡漾开了末日荼蘼般的笑容,冷入心扉。她心寒入骨,这么久的相处,他却不信她的人品,宁愿听信捕风捉影的混帐话,也不相信她对他的一片真心。“您瞎了,您的确是瞎了。我也瞎了。”

第758章 横生叠怨(三)() 
夭夭满腔的委屈无人倾诉,她抬手揩干脸上潺潺的眼泪,他不值得她伤心,她只是恨自己所托非人。他曲解她,误会她,面对她的解释,他充耳不闻。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好似一叶扁舟在风浪中被打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她无助地倚墙而坐。

    他俯视她一眼,在他眼前装可怜,她以为他的心还会怜惜她么?他要有一颗铁石心肠,偏偏看到她痛苦,他的心依然会牵痛。

    他摔门而出,再看一眼都觉得厌弃。月儿在门外听到房里激烈的争执,再回看寿庆,寿庆摆摆手表示不清楚,只知道王爷见了太子爷回来,之后就气呼呼地往王妃的住处跑。

    夭夭把脸埋在膝盖里,哭得肺管子都疼了,可仍然觉得不够酣畅淋漓。月儿跪在夭夭跟前不敢询问,只好默默等待。

    夭夭突然抬起头,目光空荡荡的,道:“月儿,去打盆水来,我要洗漱。”

    月儿嗳了声,“月儿这就去。您跟王爷……”

    眼泪流干后,夭夭冷静下来,感到心灰意冷。“我跟他,没有将来可言了。”

    月儿惊惶,劝说道:“主子,王爷对您的感情,咱们都看在眼里,是不是闹了什么误会,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误会?的确是有误会。”夭夭喃喃道,“可惜,他不愿意听我解释。说到底,他不信任我,如果他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信任,也不至于如此决绝。”

    月儿扶起夭夭,在廊下听屋子里闹得不可开交,王爷这回火气铺天盖地洒得叫一个透彻,大抵也有只言片语飘到他们的耳朵里。“王爷误会您跟太子爷有私情,您跟他好好说,王爷一定会明白的。他只是太在乎您了,不能承受感情中一点的杂质。”

    夭夭让月儿不必再说了,她心里装满了他,可他偏生不信,如今想来只有无尽唏嘘。风平浪静时你侬我侬,可那种温水煮青蛙似的感情经不起一点的风浪。

    推开门白晃晃的晴天,树杆上的蝉鸣躁得慌乱。她看着尉迟云臻绝尘而去的门口,冷静了片刻,道:“月儿,九州雅苑是不能常待了,过阵子就该回长安了,届时我入宫陪顾依依安胎待产,灼华馆的事务就由你全权打点了。”

    月儿知道夭夭跟顾依依素来有龃龉,不放心她孤身入宫,那就是闯龙潭虎穴去的。“主子,月儿陪您同去。”

    夭夭说不行,“宫里规矩森严,圣旨上只召我一人入宫去,你去不成话。再说了,灼华馆也离不得你,一草一木都需要打理,尤其是那棵木瓜树,眼瞅着今年开花结果了,我却看不到了。如果运气好的,也许明年开春后我就回来了,要是运气不好,那就两说了。”

    悲伤涌上心头,一道圣旨不过就是陪产,可在月儿看来,主子这回遭遇了难关,一入宫门深似海,过去在王府有王爷看顾周全,可入了宫门,王爷就是有心看护也是鞭长莫及。何况如今两人闹翻了,俨然老死不相往来了。

第759章 夸言其诛(一)() 
太子在九溪沟遇刺之事查到了眉目,尉迟云嵘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卖力追查,终于在回长安城之前给尉迟佑玄一个交代。

    天极殿上,尉迟佑玄召集了随行避暑的一众王爷,遇刺之事兹事体大,尉迟云嵘追查出了结果,那势必要给大家合情合理的说法。“父皇,经儿臣夙夜追查,九溪沟行刺太子之人确实并非流民泄愤,而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行刺,儿臣追查所得,矛头直指东越国的魅影侍卫。”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尉迟佑玄难以置信,又不敢轻易否去。“东越国毗邻我国,两国素来交好,魅影侍卫怎么会越境行刺太子?”

    尉迟云璟身子刚恢复,尉迟佑玄体恤他,特准赐坐。他沉声不语,直到尉迟佑玄询问他的看法,他道:“东越国新君旧年登基,儿臣倒是和他打过照面。”

    尉迟佑玄问道:“赫迪无极此人,你以为如何?”

    尉迟云璟依凭一面之缘的观感,如实道:“心怀乾坤,韬光养晦,单凭他能颠覆了兄长的天下,就知道他狠心决断,绝不是寻常人。”

    尉迟佑玄不屑道:“如果行刺你的是魅影侍卫,那么赫迪无极便有染指大江国之心了。杀一个太子,来试试朕的江山稳不稳固么?”

    尉迟云嵘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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