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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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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凤鸣荒芜(三)() 
原本欢欢喜喜地钓虾,冷不防遇上喊打喊杀的这一茬,顿失了玩闹的兴致。夭夭把虾往湖里一扔,令仪觉得无趣又惶恐,两只眼睛怔怔地看着夭夭,道:“七嫂嫂,你叫顾夭夭,那顾依依与你有亲么?”

    夭夭张口回道:“同父异母的幺妹。”

    月儿和莲心也听到了桑榆交代宫人的对话,此时令仪公主又问起来,她借故跟莲心走远些,省得听到主子们的谈话。

    桑榆的话声响不大,可凤鸣湖边上就这么几个人,令仪听得一清二楚,她道:“顾依依就住在储秀宫,要不要我派人跟她报个信,让她小心些。”

    夭夭对顾依依没有好感,陆琅微要替她收拾顾依依,她倒是求之不得。“不必了,你就当没听过,省得你惹上麻烦。这后宫还是皇后独大的,牵连出你来,你的太平日子就到头了。”

    令仪谨小慎微地点点头,她久居后宫,存活的经验比夭夭自然是丰富不少,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该看,什么时候不该看,她心里明镜似的。她之前那么讨巧的一说,不过就是夭夭跟前卖卖好口,万一夭夭真的要她去报信,她还真没想好去不去。

    令仪惶惑道:“皇后娘娘不喜欢姓顾的?”

    这话夭夭一听自明,陆琅微记恨她,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在陆琅微眼里,顾夭夭跟她抢儿子,顾依依跟她争皇上,自然是要将所有碍眼的人都除之而后快。

    夭夭看了眼天色,夏日白昼渐渐长,本来可以跟令仪好好玩上一下午,可偏生遇上了桑榆搅了玩乐的雅兴。“令仪,我该回王府去了。”

    令仪猜到夭夭心里不好受,百花宴当夜,她在清甸斋外看到了二哥哥跟七嫂嫂的纠葛,皇后忌惮姓顾的,不言自明,自然是因她而起的。陆琅微眼下不敢动夭夭,尉迟云璟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的感情,要是因夭夭出事而起势作反,对她二十年筹谋的大计百害无一利。

    令仪倒也识相,不做挽留,只是要送送夭夭。夭夭当即拒绝了,她心烦意乱之际,理不清头绪。按说她始终怀疑娘亲之死与顾依依也有干系,但在凤鸣湖畔偷听到陆琅微要拿顾依依开刀,心里又觉得不是滋味。顾依依算是被她给连累了,她有一瞬间很想给顾依依教训,可人心是肉长的,报复的结果亡人也无法复生。

    她沿途漫无目的地走,走得久了有些迷路了,再抬眼之时,看到不远处的参天大树锦盖如昔,树下站着一人,玉树临风,长身玉立,微微扬起头看着绿荫之下斑驳的光影。

    夭夭本能地想逃,可落荒而逃又着实太难看了。尉迟云璟回过身看到夭夭,嘴角牵笑,慢慢走近,可周身带着难以言说的贵气,只是一身石青色王爷的常服,却犹如穿着厚厚的铠甲,让人不敢近看,怕闪瞎了眼睛。

    夭夭屈膝一福,喊他二王爷,进了礼数之后就想走。尉迟云臻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强迫的话语,可语气口吻却让人难以抗拒。

第603章 信言却无(一)() 
他的声音很浑厚,如同暮鼓晨钟般,好听归好听,总觉得有些茫远。“七王妃难得入宫,不知道所谓何事?”

    夭夭直说道:“去了趟凤阳阁,带了些零嘴看望令仪公主。”

    尉迟云璟哦了声,道:“凤阳阁偏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难不成七王妃迷路了么,要不要本王派人领你出去?”

    夭夭笑颜浅浅,尉迟云璟在她面前自称“本王”了,也许他终于从求而不得的梦魇中清醒过来,开始认清了现实。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以“你我”相称,这一声“本王”拉开了他们的距离,让尉迟云璟看起来敬而远之。

    他的目光舒徐,没有提及清甸斋的往事,大家选择不约而同地假装忘却,省得彼此见面除了尴尬再无其他。

    “不必劳烦二王爷了,夭夭认识出宫的路,自己回去便好。”

    尉迟云璟不作挽留,没有丝毫纠缠的意思,那清清冷冷不着凡尘的样子,才是她记忆中二王爷的模样。他忍得很辛苦,心爱的女子就在咫尺之内,可他没有能力拥她入怀,看着她渐渐走远,他还要装得无所谓。

    夭夭想把每一步都走得从从容容的,可她隐隐察觉身后有一双专注的眼睛目送她离开,她一步都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她恍恍惚惚走到他们初遇的地方,却见尉迟云璟望着浓密的树荫出神,夭夭自省走到了这番境地,她到底是在哪里出了错,好像鬼使神差地指引着前路,她把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可还是到了这番局面,唯有彼此相忘于江湖,才是最好的解脱了吧。

    夭夭走出了尉迟云璟的视线,她踟躇再三,月儿看出了端倪,问道:“主子,您有心事?”

    夭夭驻足想了想,她之所以在宫中犹豫不决,桑榆蓄意迫害顾依依言犹在耳,她拿捏不定要不要向顾依依通风报信,可顾依依的人品秉性她最是清楚,索性一直温温吞吞被人压迫在下倒也安生了,一朝得志她必然会向所有蔑视过她的人报复。“回王府去吧,今日凤鸣湖之事,权当没有见过没有听过。”

    尉迟云璟和夭夭树下相逢一幕好巧不巧落在尉迟云嵘的眼里,尉迟云嵘让寿康尾随其后,夭夭犹豫之语却被寿康听了去。

    寿康回去向尉迟云嵘回禀,尉迟云嵘咂了咂话味,道:“这么说,七王妃是偷听到了一些不可告人之事了。”

    寿康道:“七王妃没有详说,看样子是要息事宁人,闭目塞听罢了。”

    “本王时常觉得顾夭夭聪明,明哲保身,像足了老七那个窝囊废了。”尉迟云嵘远远眺望着顾夭夭原本要走的路,“你说顾夭夭要是没有遇上二哥,她是要去何处?”

    寿康抓耳挠腮,王爷这是出题考他,可他不是个好学生,压根儿猜不中。“奴才愚钝,奴才不知。”

    尉迟云嵘哼了声,指了指夭夭原本要走的方向,推测道:“顾夭夭认得出宫的路,那她在宫里辗转犹疑只说明一件事,她也许要去报信,至于她要提醒谁嘛,后宫之中她认识的人有限。”

第604章 信言却无(二)() 
寿康由衷佩服王爷揣度人心的功力,顺着尉迟云嵘手指的方向看去,道:“这条道走下去倒是有几处宫苑,七王妃要去的,该是储秀宫吧。”

    “储秀宫是今届秀女暂居之处,她要找的人是顾依依,可她却没有找她,可见她们姊妹亲缘浅薄得很。”尉迟云嵘冷笑,想及自身又何尝不是,兄弟手足之情寥寥,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让东风压倒西风。

    寿康趁势想明白,道:“莫非是七王妃偷听到了有人要暗害储秀宫的顾小姐?”

    “顾依依入宫时日不算短了,不过就是崴了脚,一直在储秀宫养腿伤算是怎么回事?”尉迟云嵘狡黠笑道,“顾依依的伤一看就是人为的,她要是连这点自保的本事都没有,本王费什么心思将她弄进宫来。”

    储秀宫的秀女徐佩珩率先出挑一枝独秀,连着伺候了尉迟佑玄三夜,摇身一变成了徐美人掌一宫之主位。倒是顾依依才色绝绝,却被人置若罔闻,归根到底,在后宫里生存还是要拜码头的,顾依依认不清前路不敢轻举妄动,因着顾夭夭的连带关系被陆琅微记恨上了,想出头自然是千难万险了。

    储秀宫的宫人煎了药端到房中,顾依依病恹恹地躺着,让宫人搁在床边的矮桌上,一会儿有力气了她自会服用的。其他秀女见了她的模样,再看看意气风发的徐佩珩,简直是天壤之别。

    徐佩珩在宫里请了储秀宫的秀女吃茶,独独没有请顾依依,她俩自入宫起就处处较量,在群舞中分列领舞之位,谁知顾依依福分薄,临门一脚却崴了,徐佩珩便一枝独秀扶摇直上了。她二八年华,恰是花蕊一般的年纪,在尉迟佑玄跟前娇嗔痴傻样样耍得开,又有陆琅微从旁扶持点拨,自然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宠爱。

    午后虚热,到了傍晚空气潮湿粘腻,顾依依发了一身汗。宫里有专门的底下冰窖,皇上妃子之类要用冰祛热不难,她这等不入流的秀女,想用上一块冰是难于上青天的。

    她摇了摇葵花纹团扇,呼哧呼哧摇了半天,手都酸劲了,人还没有凉快,泄愤似的把团扇往地上一扔。她在丞相府上不受待见,入了宫还不得宠,真是老天爷不开眼,让她这颗璀璨的夜明珠蒙尘。

    她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了,团扇扔得远,弯腰捡不到,左右看看房里没了其他人,装瘸装了一阵子了,这会儿起来走两步,俯身刚要抓起扇柄,就听到门哐当一声洞开了。她来不及掩饰,装瘸怕是落人眼了,周全不回来了。

    身后的人笑了笑,听着声气是个男人,她胆子一肥,往后一看,尉迟云嵘长身倚在门边笑容加深。“听说你伤了腿一直好不了,本王今儿一瞧,还真不是这么回事儿。”

    顾依依勉强敷衍一笑,捡起团扇,在尉迟云嵘跟前她没什么好回避的,横竖他最知道她的底细,亏得他今日来找她了,否则她真怕自己没有耐心继续窝囊下去了。“王爷,您可算是来看依依了。您费心思让依依入宫,难道是让依依来储秀宫看人家白眼的么?”

第605章 信言却无(三)() 
尉迟云嵘揽起顾依依往圈椅里去,笑道:“要不是有本王看顾着,你当你还能在这里装瘸么?”

    顾依依柔声问道:“王爷,您什么意思?”

    尉迟云嵘一掌捞起她的长发,五指从她披散的黑瀑之中穿过,道:“宫里吃人不吐骨头的事海了去了,你要是一个不慎,死得连渣都不剩。这一点,恐怕七王妃知晓一二。”

    两人窝在一处说话,尉迟云嵘提到了顾夭夭,顾依依当即脸上就挂不住了。“王爷提她做什么,我与她桥管桥,路管路,没什么干系的。”

    尉迟云嵘笑道:“你们姊妹不亲也就罢了,非要生分得外人似的。”

    顾依依看尉迟云嵘一脸含笑,这个王爷生性大胆,好色诡谲,就怕他对顾夭夭起了兴致,在她身上撂了手,连忙道:“顾夭夭是个狠角色,您可别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蓁蓁与人苟且捉奸在床,我是不信的,一定是顾夭夭设计陷害。”

    尉迟云嵘大笑道:“有趣!很是有趣!我倒是听说过七王妃的传闻,不管她用了什么手段,横竖七王府现在是一尘不染了,老七身边除了顾夭夭,其他女人是休想沾身了。”

    顾夭夭撒娇似的推了下尉迟云嵘的肩膀道:“您别老是想着她了,您替我想想,成不?如今我任人欺凌,这日子都快要过不下去了。”

    尉迟云嵘突然严肃道:“你可想清楚了,一旦被父皇看重,开了脸就没有回头路了。”

    顾依依无奈道:“我如今也是没有回头路了。”

    她从尉迟云嵘腿上站起来,拿起床边桌案上的汤碗,倒在窗外的草丛里。

    尉迟云嵘看了眼,道:“这药你不喝么?”

    “我没病没痛的,喝它做什么?”顾依依站在雕花窗边回眸一笑,“我怕人家在汤药中落毒,那我可就真是死得不明不白了。王爷,其实我一直以来想不明白,我入宫不久,到底是谁人这般忌惮我,容不得我出头?”

    尉迟云嵘哼了声,清了清嗓子,道:“忌惮你的姿色必定夺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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