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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65部分

小说: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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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骸,她开始期许自己当一个好娘亲。

    尉迟云臻一路抱着夭夭到了灼华馆,馆里的侍婢看到这个架势,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月儿连忙跟随上前,屈膝问道:“主子,您伤着脚了么?”

第591章 勤能补拙(二)() 
尉迟云臻垂首看夭夭,拢了下眉头。“瞎说什么,什么伤不伤的,还不快给你家主子道喜!”

    月儿听王爷的语气,嚣张之中带着浓浓的欢喜,再看神色眉飞色舞又夹着紧张惶恐,一下子就领悟过来了,当即跪下道贺:“王爷,主子,奴婢给您二位道喜。”

    尉迟云臻紧张不迭,道:“别废话,快收拾好床褥,让你家主子躺下休息。”

    夭夭想从他臂弯里跳下来,一路这么抱回来,引来不少侧目,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妥,冷不防被他呵护成琉璃人似的,也是十分的不惯。“王爷,我自己能走,您放我下来。郎中还没有瞧过呢。”

    尉迟云臻颇为自信,过去他从不盼望子嗣,及至前阵子跟夭夭坐实了夫妻之仪,心底慢慢有了盼望,盼望着夭夭给他生儿孩儿,不论男女,他都一样欢喜疼爱。他渐渐有了新的领悟,相爱的两人之间多了孩子,不仅不是负累,反而是感情最好的升华,是上天馈赠的珍宝。“错不了的。”

    夭夭不想给他泼冷水,只不过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罢了。她跟尉迟云臻已经同心同德,此时若是有了血脉之间的牵连,会让他们的感情弥深,与她而言是心生期盼的。

    郎中来得很快,几乎算是被寿庆死拽飞奔过来的,到了灼华馆,王妃斜倚在贵妃拔步床上,王爷在旁紧张地伺候着,生怕让她热了凉了,心情不好了。

    尉迟云臻见了郎中就起身相迎,这时看到过王爷这般礼贤下士,郎中连忙矮身下去,尉迟云臻托举他的双臂,道:“免礼,赶紧给王妃请脉。”

    郎中颔首大步迈近,拿出小托枕垫着夭夭的手腕,两指搭了搭,捻须细听,眉头由舒展至聚拢,来回了好几轮。郎中心里油煎炸似的,赶来王府的路上寿庆交了个底,王妃有喜,找他来坐实的,可他探脉之后,脉相平滑,除了有些胃积食,肚子里确实没有孩儿。

    尉迟云臻看郎中脸上唱大戏似的,他心里没谱,问道:“王妃怎么了,不妨直说。”

    郎中抹汗,道:“王爷,这……那……草民不才,王妃脉相无状,不似有喜。”

    “胡言乱语,就你这三两墨水还敢来充郎中。滚!滚!滚!”尉迟云臻勃然大怒,郎中顿失脸色,吓得连连往后。尉迟云臻卸下腰佩的令牌扔给寿庆道:“这便入宫去御医局请御医来诊,本王就不信了,还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王爷一通暴怒,在场众人垂首不语,尉迟云臻看着他们心烦,扫了扫袖子让他们都退出去。

    夭夭支起身子,道:“您跟郎中生什么气,孩儿的缘分未到,您再等些时候么。”

    “什么叫做缘分未到?”尉迟云臻斜睃了她一眼,正襟危坐,“你可知,脉相要是诊不出孩儿来,这打的是我的脸。”

    夭夭一手探了探他的脸,微微愠怒酿出泛红的脸色,道:“谁还敢打您脸么?不怕您踹人胸口么?”

第592章 勤能补拙(三)() 
尉迟云臻捏下夭夭的手攥在手心里,语气中颇为失落,道:“怎么成婚许久了,夫妻和顺,迟迟没有音信,我也是急了,难不成我真是不行了?男人么,可以昏庸,可以无道,可是绝对不可以不行!”

    夭夭听了发笑,连忙抚着他心口替他顺气,道:“您这脾性好,凡事从自个儿身上找错处。”

    尉迟云臻一脸忧愁,道:“我这身子浸淫剧毒十几年了,恐怕早就如虫蛀似的中空了,林半夏说过,即便拔去了毒性,对身子的伤害也颇大,当真是不复当年了。过去不以为意,如今想来后怕,我们这样好,要是无后岂不是大大的浪费了。”

    夭夭笑色撩人,揶揄道:“您这是明里暗里都在赞自己吧,您这般绝世风华,确实是人间少有。”

    尉迟云臻无心同她说笑,林半夏的话一字一句回忆起来都像那么回事儿。“子息缘浅,那真是人生一大憾事了。”

    夭夭暗暗抚了下腹部,道:“许是我身子不济呢,是该找个御医开方子理一理。”

    尉迟云臻半晌不语,知道夭夭是为了给他宽心,夭夭越是通情达理,他便越是揪心。他转过身站在窗外,情绪一时把控不住,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木瓜树,连树木都知道开花结果,可他怎么就在这在这茬上生了短处。

    夭夭缓步走到他身后,双手环过他,脸颊贴在他背脊上,不知道怎么宽慰他,只能用拙劣的举动表达关怀的意思。“您别恼,这不是咱们才刚起步么。”

    尉迟云臻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转过脸来看夭夭,道:“也是,造孩子这事儿,估摸着讲究勤有功戏无益,咱们过去浪费了太多时光,趁现在弥补起来,勤加操练,没准下个月能有佳音。”

    夭夭看他黯然的眼眸被她三两句点燃起了星火,这会儿想逃怕是为时已晚。她往窗外扫了眼,道:“您这是要做什么,寿庆请御医去了,一会儿可就回来了,您这样白日宣淫不好。”

    尉迟云臻轻佻一笑,道:“这是七王府,什么好,什么不好,自然由我说了算,白日宣淫才好,大白天的,把你看得清清楚楚。”

    夭夭噗嗤一笑往后逃,尉迟云臻教过她几招皮毛,她正好跟他过了几招,尉迟云臻耐心地拆了三招,到了第四招真是没兴趣跟她浪费时间了。本来一招就能破了她的攻势,为了哄她开心勉为其难对接拆招,没想到夭夭还起了兴致了,他只好当即刹停,一手将夭夭反扣入怀。“我真是越来越后悔教你功夫了,夭夭,腿脚功夫不必学,呆在我身边由我护着,没人敢欺负你。床上功夫你倒真是要好好学学,我盼着你日有所进,悟出更多体会,你我二人时常切磋床上功夫,岂不是快哉。”

    夭夭不悦道:“您可说轻些,也不怕被人听去笑话。”

    尉迟云臻满不在乎道:“七王爷的名声在长安城都臭了,还怕府上的人背后说嘴么。”

第593章 情海痴迷(一)() 
尉迟云臻怕夭夭絮絮叨叨反驳他,俯首亲吻她封住了口,双手从夭夭胳肢窝下穿过,把夭夭轻松往上一托举,夭夭趁势一纵,这便缠上了他,就像攀缘的凌霄花,缠绕着挺拔的树杆而上,连头皮都跟着一阵又一阵酥麻,他松下双手抱着夭夭,生怕她掉下来摔疼了。

    他是个能人,干什么都有天赋,学功夫人家学三年,他学一年就能顶上,学治国经世,他韬光养晦,内里藏着天下乾坤,如今学起为夫之道,也是眨眼功夫就领悟了。

    夭夭咬着唇不说话,这人被他整治得混混沌沌的。他却越行越烈,好似风急天高,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地打过来,劈得她这一叶扁舟在他的海上前仰后翻的,最后被一个急浪打沉,彻底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四下里寂静阒然,檐下风灯扑棱着。

    夭夭总是说他坏,歇息了一会儿推搡开他,道:“阿臻,做人不可耽于逸乐,还是需要节制有道。”

    尉迟云臻故作正经道:“咱们这并不是耽于逸乐,所谓,业精于勤,荒于嬉,毁于随。我这是在兴大业,这是盘古开天辟地第一要务,要是没有这人世的敦伦,哪来后世的繁衍生息。”

    夭夭看他说得头头是道,嘟囔道:“我念书不多,可不懂这么多大道理。”

    尉迟云臻赶紧说不碍事,道:“这是精不精通就在于操练,我过往就是操练的少,空有一腔子的理论,眼下咱俩得了空就得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横竖得整出一圈孩子来。”

    夭夭拿他没辙,这么没脸没皮的话,她一时之间不懂如何接下去了。半晌后,才感叹道:“您企图心太强了,这我可有压力。”

    他笑道:“我这是自我加压,你配合便是。”

    夭夭为他理了理乌瀑般的长发,乌发从指缝中滑过,闪着润泽健康的光。夭夭道:“您这阵子身体恢复得好不好?”

    他微微侧目,问道:“怎么的?”

    夭夭感到欣慰,日子过得还算舒坦。“我瞧您最近头发光泽健康,许是恢复得不错。”他颔首说是,夭夭又问,“毒性算是彻底拔除了,那下毒之人有没有眉目?”

    他隆起眉头,道:“已经派人从东越国皇室入手查起,至今没有尚无头绪。”

    落毒之事悬而未决,犹如利箭在暗处,时刻要防着被人射杀冷箭。“那您留神点,保不齐还有人要暗害您。”

    “那是自然的,我的性命可宝贝了,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你。”尉迟云臻露出一笑,一派真诚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与你白首偕老。少一天,一个时辰,都算是我失约食言了。”

    夭夭感动得往他怀里靠,道:“按照您说的意思,您千万要保重,咱们互相陪伴到老,要是您长不出一根白发,就算您输了。”

    他言之凿凿道:“君子一言,我就算戏弄天下人,也绝不会辜负你的。”

第594章 戏言白首(一)() 
尉迟云臻怕夭夭絮絮叨叨反驳他,俯首亲吻她封住了口,双手从夭夭胳肢窝下穿过,把夭夭轻松往上一托举,夭夭趁势一纵,这便缠上了他,就像攀缘的凌霄花,缠绕着挺拔的树杆而上,连头皮都跟着一阵又一阵酥麻,他松下双手抱着夭夭,生怕她掉下来摔疼了。

    他是个能人,干什么都有天赋,学功夫人家学三年,他学一年就能顶上,学治国经世,他韬光养晦,内里藏着天下乾坤,如今学起为夫之道,也是眨眼功夫就领悟了。

    夭夭咬着唇不说话,这人被他整治得混混沌沌的。他却越行越烈,好似风急天高,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地打过来,劈得她这一叶扁舟在他的海上前仰后翻的,最后被一个急浪打沉,彻底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四下里寂静阒然,檐下风灯扑棱着。

    夭夭总是说他坏,歇息了一会儿推搡开他,道:“阿臻,做人不可耽于逸乐,还是需要节制有道。”

    尉迟云臻故作正经道:“咱们这并不是耽于逸乐,所谓,业精于勤,荒于嬉,毁于随。我这是在兴大业,这是盘古开天辟地第一要务,要是没有这人世的敦伦,哪来后世的繁衍生息。”

    夭夭看他说得头头是道,嘟囔道:“我念书不多,可不懂这么多大道理。”

    尉迟云臻赶紧说不碍事,道:“这是精不精通就在于操练,我过往就是操练的少,空有一腔子的理论,眼下咱俩得了空就得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横竖得整出一圈孩子来。”

    夭夭拿他没辙,这么没脸没皮的话,她一时之间不懂如何接下去了。半晌后,才感叹道:“您企图心太强了,这我可有压力。”

    他笑道:“我这是自我加压,你配合便是。”

    夭夭为他理了理乌瀑般的长发,乌发从指缝中滑过,闪着润泽健康的光。夭夭道:“您这阵子身体恢复得好不好?”

    他微微侧目,问道:“怎么的?”

    夭夭感到欣慰,日子过得还算舒坦。“我瞧您最近头发光泽健康,许是恢复得不错。”他颔首说是,夭夭又问,“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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