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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第129部分

小说: 妖妃逆袭:废柴宠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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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草草了事。”

    他捋着夭夭的头发,看她一脸灰败,眼睛哭得红肿,肯定是一宿没有合眼,他真是心疼死了。“回去歇一歇吧,这两日我陪着你。”

    夭夭摇头说不必,“您有事便忙您的去。朝政荒废这么久,皇上该是念叨您了。”

    尉迟云臻亲自送夭夭回了灼华馆,陪着用早膳,夭夭说没胃口,只是一味头疼欲裂,他伴着夭夭去内寝,哄着她睡下。

    到了晌午后,月儿从外打探了消息回来,采青去床帐外听了听,王妃呼吸均匀缓沉,还在睡中,月儿便在外候着寸步不离,就怕夭夭醒过来第一时间要喊她。

    她们是共过患难的主仆,对于主子的心思喜好,她能猜个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夭夭在梦中呼喊娘亲醒过来,满头大汗的被梦魇了,两只小鹿似的眼睛裹在水壳里。

    月儿赶紧撑开床帐,撩起一角挂在床勾上,“主子,月儿在。”

第460章 寒鸦鸣凄(三)() 
夭夭声嘶力竭的哭过,喉咙里烟熏火燎的,月儿斟了杯茶水给她顺顺气。夭夭一饮而尽,靠坐在床围子上,嘴角耷拉着,问道:“大夫找着了么?”

    月儿心有不甘地摇了摇头,她的确寻着顾府下人的口风找遍了,长安城有三家同仁堂,她跑了三家可大夫却不见踪影。“那大夫姓陶,月初辞工了,告老回乡去了。”

    夭夭眨了下眼,水壳就破了一大块,顺着脸颊滑落到褥面上,漾开了一片水纹。“怎么这么巧?”

    月儿察觉到一丝不妥,问道:“主子,大夫这条线断了,怎么办?”

    夭夭揩了下眼泪,眸光沉沉,道:“我始终想不明白,娘亲在自家府上,怎么能失足落水?即便是落水了,以她的水性,应该能自救才是。”

    月儿骇然道:“您这是疑心夫人是被人暗害了。”

    夭夭浑身起栗,绣云与世无争,王秀清的话言犹在耳,她没必要对付绣云,即便要对付,也是冲着她来的。人心无限漆黑,黑到了无边无尽的深渊中,还要抵死不认,甚至转移视线。

    “娘亲多半是被暗害了,王秀清也好,周兰湘也罢,这笔帐一定要有人背负。昨日我甫一到府,顾蓁蓁就言辞恳切跟我说起娘亲之事,她一向善妒,若此事与她无关,她该是冷眼旁观才对,怎么会提前知会,倒是显得嫌疑重重。”

    月儿问道:“要不要把她请来问一问?”

    夭夭遇事沉稳,再三思量,压制住心口的躁郁,手指甲在褥面上来回刮,刮出了锦褥上丝线林立。“没有证据,拿捏不住她。”

    月儿说道:“要不要把您的怀疑告诉王爷,让王爷给您出头。”

    夭夭说不必,“顾蓁蓁嫁入王府,不管王爷在不在乎她,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七王妃,夫妻共荣,一荣俱荣,一损即损。王爷要是连家事都掌管不好,如何能管好天下,皇上更加不会对王爷委以重任,那些皇兄皇弟在背后的笑话必然难听。”

    “那您就这么放过她了?”

    夭夭握拳透爪,面色沉郁,哭得眼泪都干涸了,脑子便无限清明起来,娘亲已死,她不能因悲愤而胡闹,大吵大闹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而让她落入下乘。要报复得透骨透心,便要做到绝情绝义。“找不到大夫也罢,如果娘亲真是被暗害了,大夫应该已经收了钱跑了,还留在是非之地作甚。但是何嫂尚在,从她口里探一探。”

    月儿猜中王妃的心思,昨夜王妃悲痛万分,她神智却清晰,一早拽着何嫂问过夫人的情况,只不过何嫂回答木木讷讷的,言辞之间支支吾吾,回答却并无异常。

    夭夭惨淡地抿唇无奈,道:“何嫂自小看着我长大,算得上亲厚,我嫁入七王府,跟她还有些渊源。何嫂这人胆小如鼠,要是受人威胁也不一定。”

    月儿从旁建议道:“要不要把她带来再问问?”

    夭夭权衡了一番,道:“月儿,把千亭喊来,这事儿还需千亭帮忙。”

第461章 一抔黄土(一)() 
月儿应了个是,转念一想,心奇道:“您要是知会了王爷,王爷必定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的。”

    夭夭颔首,两手按了按鼓胀的太阳穴,沉声道:“林半夏说过,王爷身上的毒,即便是拔出了毒性,也会伤了大半条性命。他平素掩饰得再好,也逃不过我的眼睛。他身上必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该做养做养了,这些事我能处置的,也就不劳他费神了。再者,顾蓁蓁好歹是他的王妃,等有了十足的证据,我必定会呈报王爷,让他把顾蓁蓁处置了。”

    月儿照着夭夭的吩咐,出了灼华馆去找莫千亭,把王妃的计划跟他和盘托出,他二话不说便应承下来。

    晚膳时分,夭夭躲在床上不肯起身,一旦心里压着事,便是茶饭都不思了。丧母之痛,比凌迟她更痛。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床顶上的雕花,脑子里一遍遍回忆着过往,自从她有记忆起,绣云就没有笑过,得不到关爱与尊重,一辈子活得蝇营狗苟。

    入夜之后尉迟云臻过来看她,脸上镶嵌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越发大了,衬得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小,可怜得挠心。他坐在床沿掬着夭夭的脸,劝慰道:“夭夭,岳母大人的事我听说了,人死不能复生。”

    夭夭揽着尉迟云臻的手,哀婉一叹,道:“王爷,人怎么能这么脆弱,我才离开长安不过几月,娘亲不等等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尉迟云臻心存内疚,说到底连娘亲最后一面都没有送上,也怪他因缘际会,赶上他毒发濒死,不得不去东越国寻访解毒之法。他环过夭夭,抱着她的肩膀,道:“岳母大人的事到底有没有蹊跷,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个水落石出。”

    夭夭摇头说不必,“这事我心里有计较,您别管了。”

    尉迟云臻一手轻轻抚摸着夭夭的侧脸,道:“凡事有我担着,牵涉到谁,都没有例外。”

    夭夭环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身心冷透了,觅到温暖处就舍不得撒手。“您别费神,我晓得怎么处置,娘亲要是被暗害了,我必定会给她讨回公道,可若只是一桩意外,那只能怪老天爷让我们母女俩情缘如此浅薄,她还来不及享我的福,就这么走了。”

    真是个柔软的好姑娘,心痛到了极致,还能为他着想。老四死的时候他有一刹那的万念俱灰,曾经那么年少,满腹经纶,一转眼就成了一抔黄土。

    夭夭难得入眠,枕着尉迟云臻的肩膀慢慢滑入了梦中。入梦不过一炷香的时光,斯须之间脚下一空,好似跌入了无底深渊,一个激灵醒过来,尚在尉迟云臻的怀里。

    他怜爱地垂眸道:“怎么才睡了这么一会儿工夫,梦魇了么?”

    夭夭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力道:“您怎么不回去休息?”

    “今夜我留下陪你。”

    尉迟云臻苦恨这一身的病痛,他要是身子健全,也不必躲在柏舟堂喝一碗又一碗的汤药,他活到了这把年纪,真成了药罐子了。

    夭夭颔首说好,枕在他怀里闭上眼养神。她尚算幸运,至少有人值得她去依赖,哪怕往事再苦不堪言,至少还能在尉迟云臻肩头痛哭一晚。

第462章 一抔黄土(二)() 
这一宿睡不着的又何止夭夭一人,秀清轩彻夜亮着烛火,王秀清辗转不安,原本只是为了出口恶气,绣云那洗脚婢的女儿处处压制着顾蓁蓁,顾蓁蓁又差芳菲来传话,非要好好招呼绣云不可。

    她们是为了泄愤,一时意气就算计着绣云治眼睛的汤药,在里面加了一味药材,不仅眼睛没治好,反而越来越昏花,致使彻底失明。好巧不巧的瞎了眼的绣云落了水,不是她推落的,她也懒得伸手去施救。冷眼旁观,看她在水里扑腾了好一阵子,最后突然沉底自生自灭去了。

    听说顾夭夭回府的消息,还以为会有滔天的巨浪,非把顾府这艘船打翻不可,谁知顾夭夭士别三日刮目相待,不吵不闹,冷静沉默地料理绣云的事。越是这般沉稳,越是让王秀清露怯。

    她如坐针毡,捧着一盏茶,喝也不是,倒了也不是。顾博文坐在王秀清隔壁的玫瑰圈椅里,转头看她,道:“我们夫妻这些年,你心里要真有事,别藏着掖着,跟我交个底。”

    王秀清搁下手上的茶盏,面色慌张,道:“老爷,你看那夭夭会不会回来闹腾?”

    “闹腾?做什么要闹腾?”顾博文拧了拧眉头,“绣云的死,真的跟你有关?”

    好歹同床共枕了几十年,该有的信任还是有的,顾博文素来惧内,对她的话很上心。她明人眼前不说暗话,索性一股脑儿直说了。“蓁蓁在王府上被夭夭欺负,让人带话给我,让我替她对付聂绣云出气。不敢太明目张胆,就在王府上每日送来的眼药里做文章,没想到绣云真的瞎了。”

    顾博文勃然大怒,呵斥道:“好你个王秀清!原本以为你就是个妒妇,没想到你这么毒辣!这糟践人命的事儿,你也干的出来!这下子好了,夭夭回来了,平时就已经够呼呼喝喝,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这回你打到她七寸了,她要是没有察觉倒也好了,要是一旦被她发现,她娘亲死于非命,非把你拖下去整治不可。你是知道的,她如今受宠,完全打压下了蓁蓁。”

    王秀清忙不迭颔首,软下声气道:“我也是担心这个。她要是整治我也就罢了,就怕她害了蓁蓁。那七王爷人没瞎,也心瞎了,怎么就看上夭夭了,放着端秀的蓁蓁不怜惜,捧着个夭夭算是怎么回事。”

    “妇道人家,嚼什么舌根子!”顾博文是第一次指着王秀清的鼻子斥责,而她一声不吭不敢反驳,生生等着顾博文给她出主意。“绣云真是落水死的?”

    王秀清回忆了下,模棱两可地推测道:“眼睛瞎了看不清路,前几天倒春寒,外头结了霜下了雨,脚底一滑就掉水里了吧。”

    顾博文摸了摸胡子,心里头一阵荒凉,王秀清是他正经的夫人,大江国严刑峻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丞相夫人杀了人,一旦连坐起来,即便他不死,也得掉层皮。庙堂上人才济济,他无才无能占着丞相高位那是皇上抬举。

第463章 一抔黄土(三)() 
皇上渐渐不理政事,视朝越来越散漫,平素朝上的政务都是由二王爷代劳,尉迟云璟为人苛刻审慎,处置力求公正,万一他要是拉帮结派,拿丞相之位安插自己人,那王秀清这事一旦爆发,恰好给人逮了个由头。在情在利,他都要把这位毒辣的丞相夫人保全下来。

    王秀清忐忑了两天,夭夭都没有踏足过丞相府,这事好像是过去了,但她照旧不放心,寝食难安。

    绣云住过的雅舍被彻底清扫了一遍,何嫂恍惚不可终日,斯人已去。王秀清念她在顾府做工几十年,又贴身照顾过聂绣云,赏了一大笔银子,早点把他们一家子打发出去罢了。

    自从绣云意外之后,何嫂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在院子的桂花树下一坐就是老半天,整个人三魂不见七魄。

    入夜后起了一阵大风,关上的门窗扑棱棱都被风吹开了,屋里传来了女子的哭声,何嫂的耳朵被叫醒了,空洞的心用力震了震,她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屋门口挪步,一边走一边双手合十,求告满天神佛。

    屋里的烛火突然亮了,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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