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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一旨封妃二旨封后-第15部分

小说: 一旨封妃二旨封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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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沐寒一僵,没料到秦沫会拒绝得如此之快,这几日她有意无意地躲避着自己,他也感受到,莫不是她发现了他的心意?

    楚沐寒摇摇头,甩去脑中的猜想,他自己也未曾弄明白自己的心意,秦沫如何能知晓?

    随即也加快速度,追上秦沫,一起来到了千林县。

    秦沫刚下马,便察觉到这个千林县的不寻常,方才一路上的枯枝,干瘪的树叶,在此时都得到了解释,旱灾!

    脚下的土地因着马蹄而扬起的尘土久久不息,宽阔的街道上人迹罕少。

    秦沫眸中闪过一线黯淡,古代的科技如此不发达,看着行人干裂的唇角,怕是已经干旱已久。

    楚沐寒盯住她的眼眸,捕捉到了她的神情变化,淡淡一笑,“我们先去千林县知府的府邸处落脚,梳洗一番再做打算。”

    知府的府邸十分气派,豪华程度堪比寒王府,靳思亨恭敬地看着楚沐寒,“下官不知寒王爷提前到来,请王爷恕罪。”

    楚沐寒神色很平静,微笑着说,“打扰大人了。”

    绿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千林知府,眼中满是警惕和疑惑,秦沫淡淡地问,“绿瑶姑娘,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秦姑娘,我们走吧。”绿瑶率先走开,跟着府里的丫鬟前往小院。

    一路风尘,秦沫也厌烦了身上的尘土气息,幸好绿瑶细心,已经嘱咐了婢女准备沐浴的热水,躺在满满的热水之中,秦沫微微闭眼憩息着,两个小丫鬟的对话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知府大人也真是的,百姓皆知知府大人爱民,可是如今皇上派了寒王爷来千林县,是什么意思嘛!”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就是啊,我听说啊,那个寒王爷就是一个克母的灾星,他小的时候,住的院子连小鸟都飞不进去。”

    “小桃你怎么知道?”

    “嘿嘿。”女子得意一笑,自豪地说,“是我在宫中当值的叔叔告诉我的。”

    “那,派了寒王爷来千林县,不是加重灾情吗?灾星!”

    “唉,先不说加重灾情,如今你看,那个寒王,一进府就要求梳洗,皇族的人就是娇气。难不成他不知道咱们千林县半年来没下雨吗?百姓喝一口水都艰难,还要求梳洗!依我看,寒王带来的女子也委实讨厌,看她那一脸清高模样。。。”

    “小桃,依我看我们还是别要非议主子的事情了。”

    “嗯,好吧,晚上我再道与你听,我们走。”

    一阵脚步声走后,秦沫睁开眼睛,猛然想起,这个千林县处于干旱之中,倒是她疏忽了,绿瑶这般细心之人,怎么会没发现?而且亲自吩咐了丫鬟给她准备热水,绿瑶不是专门服侍楚沐寒的吗?

第36章 36从不信命() 
空无一人的街道,比起昨日来,更萧条了一些,楚沐寒几人坐在马车内,由一位衙役的带领下前往西郊。

    秦沫一直注意这绿瑶的神色,发现她神情平静,并无异常,才无奈地撇开眼。

    楚沐寒注意着这两人的互动,疑惑地问,“怎么了?”

    “无事。”绿瑶焦急地说,平静的脸上也有了些忐忑,秦沫冷冷一笑。

    下马车的时候,绿瑶故意走到秦沫身边,低低地解释,“秦姑娘,绿瑶昨晚并无恶意,只是连日赶路,发现姑娘喜洁净,擅自替王爷吩咐了丫鬟替姑娘备热水,姑娘莫要怪王爷。”

    西郊已经看不到一点绿色,田里的土都已经裂开来,仿佛是大地的伤疤。

    碰巧一位年纪甚大的妇人挑水经过,身边的孩童在旁蹦蹦跳跳,妇人兼顾孩童,一个不留神,踩到了路边的枯枝,两个木桶随着夫人倒在地上,久没被水滋润的土地冒起一股细烟。

    “大娘,伤到了吗?”谁也没有料到首先出声的是楚沐寒,只见他微屈膝,月白的长袍垂到地上,沾上了泥沙。

    楚沐寒快速地看了一眼妇人的脚裸,出声吩咐,“绿瑶,你扶大娘起来。”

    “是,王爷。”绿瑶朗声道,妇人的眼睛立刻从痛苦转为惊恐,身子在地上挪了几步,避开绿瑶的手。

    最后还是衙役把妇人送上马车,坐着他们原先来的马车走的,因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因,绿瑶也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着马车送妇人回城。

    风中飘来一句妇人教训孩童的话语,“奇儿,以后看见这个人,躲远点,知道吗?

    “她们好像很怕你。”秦沫实话实说,从早上早膳的时候开始,靳府里的丫鬟就不曾近过他的身,加上方才妇人的反应,好像他并不在意?

    “你呢,你怕吗?”楚沐寒不答反问,嘴畔隐约有点僵硬,似乎怕她肯定的回答。

    “我为什么要怕?”秦沫脚步还是慢慢地,顺着路直直地走,手上拿着一根枯枝,摇摆地幌着,模样甚是可爱。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皇子出生,克母克国,他母亲当天血崩,老国师三天后也仙逝,新国师断定此人乃是不祥之人,从小幽禁深宫。”楚沐寒的声音很淡,却同抚过的秋风般,字字入耳入心。

    秦沫轻挑了一下柳眉,浅浅一笑,“是吗?可那又如何?我从来不信命,你信吗?”她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可他不承认,也不能点破对不。

    命,克母克国?谁信?

    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命这个东西!

    她跪父母,跪祖先,可不跪佛祖,不信耶稣。

    “当真不怕?”楚沐寒瞧着她一张俏脸因为走路而红了面颊,愈加显得人娇若花,气质胜兰,心里头暖暖的,莫名的觉得幸福起来。

    “那你相信我是天女吗?”懒洋洋的问话,听不出她的语气。

    楚沐寒忍不住皱眉,她好像,从不在他的意料之内,无论是出现,还是行为,“叶老国师只有叶离一个徒弟。”言下之意,她不可能是叶离的师妹。而且,国师通天之术,历来都是只传一位,每位国师仅收一个徒儿。

    秦沫扁了扁嘴,不置可否。到现在她也没有想通穿越的原因,国师祭天,催眠的事情,也没有一个答案。

    所有事情好像就在人刻意安排之下,一环一环地展开。

    她虽没有措手不及,却也没有还击之力,真的,很被动。

    “到了。”秦沫眯了眯眼,看着这个旷世工程,微微一惊。

    一个用石块切成的水库,一眼几乎看不到尽头,深约百米,站在水库旁边,犹如断崖般惊心。

    给读者的话:

    宝也觉得,男女主互动少了、加戏、

第37章 37微微奇怪的感受() 
水库的东侧,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提着水桶走下阶梯挑水,此时的水库,水深不过半米,底下的青苔已清晰可见。

    秦沫皱眉,城中百姓过万,难道所有人都来这里挑水吗?

    “跟我来。”楚沐寒牵起秦沫的手,沿着水库的源头一直往上游走。

    “做什么?”尽管是秋日的早上,但是因为连续的干旱,空气的热度很高,刚走了一会,后背便觉得汗淋淋的,手心更是湿润,黏黏的感觉从手上传来,第一次,秦沫没有觉得难受。

    “一会便知道了。”楚沐寒熟门熟路地带着秦沫往上游走,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脚步加快。只觉得越往上游走,空气湿度便高了起来,不若下游的干燥。

    周围的树木也渐渐地有了绿意,在干旱的秋日显得尤为难得,秦沫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原本就是沿着河道往上走的,一路杂草丛生,似乎从没有人来过,眼前的河道,恰好在最小的关卡处被一块巨石给堵住了。

    难怪方才的河道有湿润的感觉,应该是从石缝中渗透出来的,秦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可是看着楚沐寒的行为,他似乎很了解这里?

    再往前走了约一刻钟,树木变得高大而葱郁,水流之声源源不绝,一道约十多米宽的瀑布从千米高山中坠落,不显眼,就好像是绿绿的高山中的一道白线,瀑布下有一个小湖,湖水清澈澄亮。

    “你怎么知道有这地方?”终是忍不住问了出口,楚沐寒,似乎不像平日里的他,秦沫认为,他不该有这么哀伤的情绪,就连那妇人对他的不敬,他也没有怒。

    “这里是大楚的龙脉之处,我出生那年,国师断定我乃天生的大凶之人,出生未满百日,父皇便把我留于此处,让我在龙脉之处净礼。”楚沐寒走到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神色颇为留恋,“这里曾经有一间茅草屋,我跟嬷嬷在这里生活了七年。”

    秦沫静默了一下,如果说此处是龙脉,那么之前的水库,准确来说,大坝,便有了解释,如此浩大的工程,怎会修建在千林县的西郊。虽然千林县也很富裕,即便是普通人家的房屋,也比路上看到别县的豪华。

    “千林县之所以为千林县,就是因为这里地势较高,水源充足,即使两年未下一滴雨,楚坝也应该有充足的水源给予,我就知道,这儿肯定出了问题。”楚沐寒指着湖边的一处水流,那处水流,竟直直地流下断崖,湖的另一面,才是真正的断崖。

    “从靳思亨说千林县外的漓河水源充足,甚至比起往年来,河水更是上涨了几米开始,你就怀疑了?”秦沫欣赏地看着他,大楚龙脉,谁敢在这动手?

    竟能怀疑到龙脉上,他当真不简单。

    一个百亩大坝,一处即使无人守卫,也没人敢来的密林,一个永不断流的龙脉。这个大楚王朝,真有趣。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这里。”楚沐寒闭着双眼,似乎是感受着,眉宇间的哀伤渐渐加深,令秦沫的心狠狠一震,微微地痛着。

    “皇上派你来,是这个原因?”因为是皇室龙脉,总要皇室的人来查看的,只是,楚沐寒不是太子,而且并不受喜,纵然是熟悉这里,也不该是他独自前来的呀!

    “秦沫,我可不可以一个人安静一下?”小心翼翼的话语,还有那带着点点迷茫失措的表情,叫秦沫心上蓦地一绞,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

    “姐姐,我可不可以一个人安静一下?”秦洛带着稚气的话语,让人不忍拒绝。

    秦沫仍然记得,那天是父亲的祭日,也是秦沫加入“黑刹”整整八年,秦洛一个人,趴在房间里哭了很久,相依为命的两姐弟,隔着一道门,头一次两两无言。

    秦沫依稀看见靠在墙上的秦洛,满脸泪痕,小小的手揪着短发,眉宇间的川字也如同楚沐寒一般,让人心疼,“楚沐寒。。。”她不知如何开口,开口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他的过去,她一无所知,如何安慰?

    “那个人竟然敢动到这里。”语毕,楚沐寒冷笑两句,心中复杂难言,无意间扫见她眼底的伤,心下欣慰不已,低低地呢喃,“秦沫。”

    楚沐寒一只修长的手忽然覆上她的眼眸,带着凉凉的温润触感,在她耳边轻语,“别怕。”笑着,拿开了手,手心轻轻从秦沫的唇上似是无意的划过,轻轻的,完全不着痕迹,手心暖暖的温度呵护过她娇嫩的双唇,微微有些痒意。

    秦沫一愣,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微微有些许奇怪的感受在心头蔓延开,脸颊泛起些红晕,凤眸忽闪忽闪,欲言又止。

    楚沐寒瞧着她难得发怔的迷糊样,嘴角忽的勾起一笑,在她准备抬头的时候与他对上视线之际,突然把她按在他心口之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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