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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乡野怪闻之凶宅-第53部分

小说: 乡野怪闻之凶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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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吧?”

    韩个个没说话,眼睛一直看着我,反而弄的我好像做了什么事一样。

    为了躲避尴尬,我问韩个个:“刚才她走的时候说你答应了她什么条件?是什么条件啊?”

    韩个个的脸突然一僵,顿了一下才吞吞吐吐说:“没,没什么,这个事情咱们回去再说吧。”

第69章 三爷死了吗?() 
柴菲菲和大刘已经开始顺着河道往桥上走。

    我看韩个个,她也正好在看我,但是眼光一接触我的很快就躲开了,然后转身也向桥上面走。

    四人回到桥上,由柴菲菲开车把我和韩个个往家里送。

    车子到了县城,韩个个就自己下来了,说是要先回家。

    她下车以后,柴菲菲笑着问我:“向老弟,个个这女孩子还真是不错,你们两个谈多久了?”

    我无意回答她的问题,对于韩个个态度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随意地应了声:“很多年了。”

    柴菲菲似乎对我们两人的恋情特别感兴趣,接着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结婚呢?”

    我回答客观问题:“她父母不太同意。”

    大概也看出了我心思不定,她不再问了,把车里的轻音乐扭开,很快整个车子里就被那种舒缓的音符充满,倒是让人安静不少。

    从县城到我们家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柴菲菲在那条入村的路口停下来后,突然说:“向老弟,我之前听你提过你三爷,好像是一个懂阴阳术的人,我能否见见他呢?”

    车已经到了门口,我也不好拒绝,只好说:“不知道他这会儿在不在家,如果在,倒是没有问题。”

    柴菲菲笑着说:“去看一下嘛,在了就见,不在我们就回去了,只好等下次有缘的时候。”

    无奈只好把指引他们拐进那条丁字路,然后指着前面说:“顶头的那两间房子就是。”

    柴菲菲问:“你指的是丁字路口尽头,我们直冲的那所房子吗?”

    我点头。

    她轻轻“咦”了一声,虽然很轻,但是我也听到了,像他们这样的人,什么事情没见过,我三爷这处极阴凶宅,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是既然答应带她来了,我也不想多话,一切让她自己去看吧。

    车子就停在路边,我三爷的门也是开着的,想来人应该是在家里。

    我站在院门口喊了一声“三爷”,然后听到三爷嘶哑的声音在里面应了一句,同时也看到柴菲菲跟大刘对看的眼神。

    带着他们一入院子,感觉到阴冷的同时,也能感觉到柴菲菲和大刘同时紧张的气氛,他们似乎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三爷坐屋子里的一把椅子上,脚上穿着一双大棉拖鞋,我看他这样子,想着脚可能还没完全好,于是先问他:“三爷,你脚还没好利落呢?”

    三爷没回我的话,看着我身后的两个人问:“带客人来了?”

    我侧身介绍说:“这就是我三爷。”

    然后又给三爷介绍他们两个人说是我的朋友,只是慕三爷会算命的名来的。

    三爷看了看他们,大概是有些不信,但是他什么话也没说,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他们坐下后说:“一明,去倒点水。”

    柴菲菲推让着说:“不用不用,我们就是想认识一下三爷,总是听一明说起您。”

    三爷大概也看出这两个人并非普通算名的,接着他们的话说:“嗯,认识一下好,人们不都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吗,你们是一明的朋友,出去能多照顾他,就是算是我的朋友了。”

    这话说的太官面,甚至是虚假。

    我很少看到三爷这样,所以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同时也注意到柴菲菲也看着我三爷,但是大刘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门外面的那棵柳树。

    大家似乎都在防备,如果这样下去,便没什么话好说了。

    我不得不站出来说:“三爷,他们两个是警察,好像专门查一些离奇古怪的案子,所以听说您懂这些东西,就是过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三爷没说话,柴菲菲和大刘也没说话。

    我一时搞不懂这三个人到底在做什么,跟着大刘的眼光也往外面的柳树上看,上面倒是什么也没有,但是却让我想起了小瑶。

    柴菲菲问我三爷:“三爷,您今年高寿?”

    三爷淡淡地说:“将近六十。”

    柴菲菲脸上带着笑说:“看起来好年轻,像只有四十岁一样,听一明说您常常给别人算命,却不给他算,为什么呀?”

    我真的对柴菲菲这话非常吃惊,自己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样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也会算?不可能,就算是会算命,也不可能连我们说的什么话都算的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也看出了我的命与别人不同,或者是韩个个之前告诉她的。

    这最后一个原因我觉得可能性比较大,想到的时候心里也一宽。

    三爷对于柴菲菲的问题没有做答,声音还是淡淡的嘶哑,中间停顿了有半分钟的时间才说:“你们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请直接说,不要再绕了。”

    其实我也已经感觉到柴菲菲和大刘不是单单认识三爷而已,这时候听到他这么问,就也看着柴菲菲。

    大概是直言大家都比较好说话,柴菲菲想了想问:“三爷懂阴阳之术,应该知道这个地方是凶宅,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里?”

    三爷很不客气地说:“这是我的事情,尽管你是警察,但是在我没犯事的时候,你也没权过问我的生活。”

    柴菲菲被这么一击,反倒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大刘连忙说:“三爷,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有点好奇,别人躲还躲不过去的,为什么您明明懂这个,反而还硬要住在这里。”

    三爷眼里寒光一闪,冷冷地说:“我没义务要满足两位的好奇吧。”

    对于三爷今天的言行,我已经有些接受不了了,倒不是说他对柴刘二人的态度,而是自我认识他以来,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如临大敌一般,就是在我们去嵩山时遇到那些鬼都没见他这个样子的。

    柴菲菲还算灵活,见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收起了自己刚进来时窥探的态度,向着三爷轻轻弯了下腰说:“三爷,今天我们只是送一明回来的,顺便拜访您的,有不到之处,请您原谅啊。”

    说完就示意大刘离开。

    我跟着他们出来,看到两人很快上了车。

    走到车旁与他们再见时,柴菲菲突然问我:“一明,你看着你三爷像多大的年龄的人?”

    对于柴菲菲今天多次的试探,我也有所反感,所以明着回她:“我三爷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吗?”

    柴菲菲深深看了我一眼,最后学是轻轻说:“一明,我没有恶意,只是你确定你三爷还活着吗?”

    我眼睛立时就瞪大了,问她:“你说什么?”

    柴菲菲朝着三爷的屋子看了一眼,然后又转头对我说:“一明,这样跟你说吧,就这处宅子,住在这里的人很少能活过两年的,不论他有什么道行都很难,因为这里不光是一个阴地,还是一块神地,也就是说这里面住的不光有鬼,还有神位,正常的人住在这里如果不被鬼缠,也会得罪在位的神,不会有好的结果,而且这里还是一个犯着各种风水上的禁忌,可以说,一个正常普通的人能在这里度过半年已是大幸。”

    这些以前三爷都跟我说过,我也奇怪为什么他没事,后来就自己认为可能是因为他通阴阳的缘故。所以这时候柴菲菲问起来,我便拿这条给她听。

    柴菲菲没等我说完,就打断说:“一明,我前面说过了,不管他是否有道行都很难住下去了,而且,一明,你没觉得你三爷住在这里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我摇头说:“没有,我觉得很正常啊,除了声音有点哑外。”

    柴菲菲紧紧盯着车窗外的我问:“他的相貌呢,你不觉得一个六十岁的人长着四十岁的脸很怪吗?”

    我勉强笑了笑回她:“不奇怪吧,现在多少明星都是这样,人家六七十岁了,看上去还像二十岁呢,难道说别人都有问题不成。”

    柴菲菲又盯着我看了许久才说:“人家都有保养,从内到外,但是你有看到你三爷保养过吗?还有如果我没猜错,他平时吃饭也没少吧。”

    这句话把我说愣住了。

第70章 没有原因() 
我三爷的食量确实非常的小,每顿饭似乎都是相征性地吃一点点,我妈为此还发过愁,说他年纪也并不是太大,怎么总是吃这么少,怕身体扛不住。

    对此三爷总是保持沉默。

    柴菲菲见我不说话,把自己的安全带扣上说:“就是给你提个醒,也没别的意思,而且他现在对你也挺好,应该没有问题。好了,我们也得回去了,你辛苦这么些天,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完即向我挥手,然后调转车头往大公路上开去。

    我一直看着他们的车转了弯,才缓缓转身,却看到我三爷刚好转身回屋的身影。

    他既然没想着要跟我说话,我还是不去打扰他的好,往家走的时候,脑子里不时跳出柴菲菲的话。

    三爷的确是个谜,自从他住到这所宅子里后,人就越来越与常人不同,除了给别人算命,几乎不与人来往,也就是跟我家还算亲近,也只是吃顿饭什么的,平时也很少跟我父母聊天,别人就更别提了,他以前的那些牌友现在几乎连句问好的话都不说。

    柴菲菲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但是我又真的不认同她的说法,因为我跟三爷有过亲的接触,他有体温,有呼吸,就算是有别的地方怪异,总也还是一个活人吧。

    刚一进家门,我妈就看到了,嚷着出来说:“一明,你怎么出一趟门就买一次新衣服,这冬天的棉袄用得着买这么多吗?”

    我心里不得不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问我妈说:“我是出去看病了,回来你不问我病好了没有,却只看到我穿了一身新的衣服,你还是亲妈吗?”

    我妈笑着说:“你没好,怎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再说你是跟个个一起去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倒不是说不让你买衣服,我就怕你只给自己买,顾不上人家个个,没一点眼力见。”

    正说着,我爸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我忙问着脖子上的伤好些没,听我说没事,才埋怨我妈说:“一明一进家你就跟吃了跳蚤一样蹦达的不行,他不在家你又天天担心害怕,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图什么的。”

    我妈也走过来,扒着我的脖子看,并没有理我爸的话,问我说:“这是从哪儿看的,连一点疤都没留,还真是好医生。”

    一家人来来回回说罢我的伤,我爸突然想起问我:“一明,你的假期是不是到了呀?”

    我告诉他自己辞职了,以后想在家里找个事情做。

    父母倒是很高兴,但是对于找什么样的工作又争执不下,一个小农村能有什么适合我干的事情呢,去政府,咱也没那关系,做点小生意,只能赚得生活费,就是种地,我们家也只有一亩多,除非是种摇钱树,不然想发家什么的,简直是妄想。

    我爸妈在客厅吵吵这事的时,我已经烦的不行,回屋倒在床上大睡,对于未来,只能以后再想。

    一觉起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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