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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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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说漏嘴() 
少将军这么做是不想强人所难,当初他偶然得知郡主有意习武,让自己来也只是想助推一二。

    若是郡主有心就继续教下去,若是怕苦也不强求。

    琼华也没想到郡主能坚持住,成日里陪跟前练着,一时就忘了注意,毫无遮拦地脱口而出。

    她想到少将军当初的交代,脸色渐渐不自然,思虑了半响,心虚地目光盯着面前的砖地,低声道:“是。。。。。。”

    本以为郡主会揪着此事刨根问底,她也做好揽下错误,态度诚恳些让郡主消消气,谁知林庭筠只是微微一笑,转身就进了屋,丝毫没打算深究。

    翠竹正坐在箱笼上偷懒,手里打拿着鸡毛掸子,迷迷糊糊地感觉眼皮前的光亮暗了些许,扑腾一下站起身,佯作勤勤恳恳地扫着浮灰。

    林庭筠瞧见却也不想多说,抿着的唇角仍抑不住的上扬,她着实没想到温季蘅竟然对自己如此照拂。

    坐在暖炕上摸着手腕上的青金石手钏,若有所思地望着外面渐渐沉下的天色。

    王嬷嬷在小厨房里煮了两份素菜,并着从府里带来的小菜,一并摆在桌上。

    “郡主,这小菜都是老夫人房里的厨娘做的,是顶好的,您尝尝合不合胃口,老夫人说如果觉着好,来日传个信儿下去,再多送点上来。”

    桌上放着金灿灿的饼,并着数十碟小菜,在添一碗金丝玉米粥。

    都盛在白瓷碗内,不比府里金钟玉盏,却别有一番平淡滋味。

    王嬷嬷说罢下意识地打量林庭筠的面色,见她仍淡淡地笑着,才安下心来。

    这几个月在府里过惯了锦衣玉食,冷不丁又回到清苦的灵静庵上,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再者郡主毕竟大部分日子都在灵静庵上过着,偶尔回去一次,也数今年待的最久了。

    俗话说人参鲍鱼尚有吃腻时,想来点清粥白菜,更何况是一直清粥白菜。。。。。。

    林庭筠含下一口玉米粥,放在嘴里嚼了嚼,柔和的眉眼透着难以言说的舒缓。

    连着喝了两碗,并着小菜吃了个浑身暖和,才让人撤下。

    再院子里消食地走了两圈,又委在窗边盯着浓浓的夜色,南山不同山下,风都要冷些,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带着刮过丛林的清香。

    周遭安静,了无灯火,她杵着下巴沉凝了一会,吩咐琼华将未绣完的帕子拿过来消磨时间。

    油灯罩着瓶子,里面的灯油是刚换了新的,放在炕几上通明一片,衬得窗外愈发黑了。

    琼华递过油灯却没走,仍旧站在炕沿边上,欲开口又不知从何开口的模样。

    林庭筠捋好了针线,抬眸瞧了一眼,不由笑着道:“怎么了?平日里教我功夫的威严样怎么都没了?”

    琼华不语,踟蹰地脚踢着暖炕的隔板,咚咚响了两声,斟酌着开口道:“还有一事。”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是北郡王妃身边的丫鬟,可毕竟不是真的,方才不过是关于习武的谎言,就让她心生愧疚,若是身份的事被知道,她可没脸再见郡主了。

    几个月的相处,她心里早就把面前这个小姑娘视为与少将军同等重要的人,即使如此又怎么敢又半分欺瞒。

第305章 索性坦白() 
郡主没因为习武一事而怪罪自己,反而很满意自己说出实情似的,心里不由松快了些。

    林庭筠闻声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手中的针线从手帕上穿过,好像根本没在意她说的什么话。

    琼华预备今晚将所有的事吐之后快,当然不包括给少将军通风报信的事,她又犹豫了一会儿,倾身坐在暖炕边上,道:“其实我不是北郡王妃的人。”

    林庭筠这才抬起头,双眸中顿添了意味不明的探究,如此端望了半响,才从费解中寻得合理的解释。

    琼华当初的身份她是猜过的,毕竟年岁摆在那,送给府里的少爷做通房也无甚稀奇的。

    可当她抬眸认真打量着面前的琼华时,心底第一次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意。

    半恼半酸的滋味从心底涌上来,冲得她头脑发昏,林庭筠忙垂下头,淡淡地应了声:“我知道。”

    她不讨厌琼华,男子有几个妾室姨娘,心仪通房再正常不过,如果是个毫未谋面的人,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熟悉的琼华。

    这种想法从脑海中蹦出来以后,她猛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惊恐的双眸盯着眼前绣了大半的帕子。

    她一动不动许久,就连琼华都噤了声观察着。

    林庭筠被方才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何时这般厚颜无耻,竟操心起温季蘅后宅之事来。

    还想着什么宁愿是琼华!这和她又什么关系?

    虽然她对温季蘅甚是心上,也日益存了些好感,可若真说起往后的事,她尚且没那个勇气再嫁。

    琼华观察了一会儿,见她不出声才敢继续道:“您不知道,其实奴婢是少将军的人,是少将军派奴婢来保护您的。”

    说罢细细斟酌着这句话,哪怕出了口仍旧在回味着,她觉着郡主听自己如此说,必定会觉着少将军对她颇为上心,或许一下子就卸下防备了。

    她一直觉着郡主和少将军只见只差那么一丢丢,一丢丢的薄纸而已。

    林庭筠不似方才那般反应剧烈,头也没抬,只是低低地应了声。

    手中的针线仍旧准确无误地落在花样子的轮廓上,琼华忍不住倾身上前。

    郡主怎么对此事分毫不感兴趣?不是应该像方才那般,错愕又惊讶吗?

    “郡主,我其实不是北郡王府的奴婢,我是西北军营的副将,是少将军准我离营一年,来长京城保护您的。”

    惴惴不安之下,琼华连自称都换成了“我”,就不信郡主听到少将军对她如此看重,还能无动于衷。

    派手下的副将离营保护她,这种事情即便从外人口中得知也是要感动的一塌糊涂的。

    林庭筠手中的绣架忽地滑落,连着线的针也顺着掉在炕上。

    她应声看向琼华,琢磨着她到底说了什么,她不是温季蘅的通房,不是北郡王府的人,竟然是西北军营的副将!是西北军里的女将!

    西北军营的副将!

    怎么会是岚姨母送来的?温季蘅通过岚姨母的手送了个副将给自己。

    她诧异地朝后靠着,毫无波澜的面容上终于露出震惊的表情,硕亮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盯着伺候她许久的“婢女”。

    “针掉了,郡主您快让开,我给你找找。”

    林庭筠怔怔地被琼华推开了些,瓦蓝瓦蓝的眸子见着她绣架捡起来,才回过神问:“你们少将军。。。。。。”

第306章 吐露内情() 
林庭筠转而又觉着不该这么问,沉凝了一会儿才又道:“那你。。。。。。他。。。。。。”

    话在嘴边,疑问也在嘴边,可斟酌了半响,还是不知怎么问。

    琼华不是温季蘅的通房,而是他的副将,此事虽然不大,却颠覆了以往林庭筠的认知。

    犹如一块千斤重的石头,重重地砸在她心里,激起硕大的水花,久久难以平复。

    琼华跪在暖炕上把绣架和针线收好,转眸望着仍满脸疑虑的郡主,见她双眼里似乎还噙着几分束手无策。

    的确,林庭筠的确不知该如何应对,面对琼华身份的陡变,还有她似毫不保留的坦白,她有些无措。

    温季蘅将他的副将送给自己一个闺中女子,如此便是埋没人才了,本应该在战场上效力的人,怎么能屈身内宅呢?

    难怪起初她总觉着琼华有些不大适应,根源竟然在身份上,好好一个副将,难得是个姑娘。

    温季蘅这么做,她固然有些感动,琼华却太不值当了罢。

    自己无权无势,即便是个郡主也不过是长京内寻常宗亲的一人罢了。

    这不是辱没了琼华的才华么?

    林庭筠摩挲食指上的指环,盯着琼华望了一会儿,脸色渐渐不似方才那般愕然,渐渐浮上一股愠怒。

    “少将军这是何故?自问我也没什么内蕴,需要如此周全的保护,将你从军营调离到身边,纯粹是胡闹!”

    琼华仍跪在暖炕上,闻声却是一怔,她本以为郡主会欢心的,这可是少将军的一番心意,可怎么无端就生恼意了。

    “少将军也是担心郡主的安危,先前听说郡主病了好几日,我此番跟随回京,本就是要在京中修养一年的,所以并不算耽误正事。”

    琼华心思虽不像内宅人那般玲珑七窍,可有一双最擅长察言观色的眼睛,暗暗一琢磨也就想明白了些。

    林庭筠脸上的愠色这才褪了些,偏头看向黑漆漆的窗外良久,烛火的光映衬的琉璃瓦愈发光洁。

    琼华磨磨蹭蹭地下了暖炕,把针笼收拾好,也不敢多说一言,默然地立在镜子旁。

    时不时掀起眼皮看一看暖炕上的林庭筠,见她不出声,仍敛目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油灯的捻子似乎烧短了一大截,林庭筠才回过头,望向琼华的眼中已恢复往常,蹙眉道:“当真是要修养一年的?”

    琼华忙不迭地点点头,生怕她不信似的,连连道:“当真,上面都准我休养了,上一次战事中,我肩膀受了伤。”

    她说着就麻利的解开衣襟,将肩头露在烛火下,疾步靠近了些,指着肩膀处手掌长的疤痕道:“伤得重,怕是拿不起弩来,上次少将军因为我带您翻墙而生气,也是因为我肩膀受伤,不如从前那般能用上力气。”

    林庭筠微扬着下巴,望着琼华手指旁的疤痕,不由蹙紧了眉头,那猩红的颜色,怕是去年的新伤,她吸了两口气才扭过头:“怎么不早说。”

    言罢指着柜子道:“那有祛疤痕的药膏,在柜子左边的黄梨木匣子里,白色小瓶的就是,你拿去用。”

第307章 关于兵器的灵感() 
琼华点头应是,便去找白色瓷瓶,打量着郡主的神色,想来是信了自己的话,总算没将这股恼气怪在少将军的头上。

    本来温季蘅身处西北军营,并且已然发现二心之人,眼下正是需要亲信之时,少了一个人,就少了一份便宜。

    她盼着温季蘅能安然无恙地化解此事,没想到自己竟让他分了神,成了拖住他的后腿。

    她只觉从心里冒上来些许内疚,伴随着对温季蘅的责怪,在她身体里来回对冲着。

    当下西北军营如此情形,他身陷囹圄不知是否能够自保,上一世他殉国的消息,还有那安静无血色面容。。。。。。

    林庭筠不敢再想,垂头看着手腕上的青金石手钏,沉凝的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

    琼华是西北营副将的事,林庭筠未跟任何人提起过,日子仍像过往那般平静。

    跟着琼华日日习武,从剑到匕首,从弓弩到飞镖,一一尝试过。

    虽然琼华说众多兵器都要掌握,择其中一样勤加苦练便足以制敌,可她却迟迟没没有心仪的选择。

    温季蘅送的匕首一直戴在身上,用来近身防御倒也顺手,匕首是定要选择的。

    可她仍觉得不够,虽然自己从未想过要与谁大动干戈,可多学一样也是自己的本事。

    廊下的风吹得凉快,林庭筠坐在廊下避光,一直琢磨着该选一样出其不意的武器。

    屋门的竹帘发出声响,琼华刚站在廊下,没来得及和郡主说话,就听见王嬷嬷在院子里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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