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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庶女翻天-第48部分

小说: 庶女翻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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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后山多狼,别说一个老婆子,就是几个壮劳力也不够那些野狼吃的。

    “废物。”段南晨抬手将桌上的玉杯扫在地上,刺耳的脆裂声惊得他心颤不已,纷乱的思绪在瞬间整理出一条清晰的脉络来,能在短时间内掌握他的机密,又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死了的老婆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申盛侯府去,不仅说明了对方力量强大,更说明对方对自己的了如指掌。

    他的一切仿佛都被对方握在手心里,对方能看到他,而他却不知道对方是谁,哪怕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他顿时生出一股惧意来,如果对方想要他的命,是不是也易如反掌?然而对方并未威胁到他的性命,只是一步步的接近他……打乱他原先安排好的所有事……

    他后背不断的冒出冷汗来,浸湿他内里的衬衣,冰凉的湿衣紧紧的贴在肌肤上,使得他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意。

    他竭力的压制住稍显慌乱的心,急于从混乱中嗅出一线生机。

    对方的目的已显而易见,他们十分清楚他隐藏了多年从未流露过的野心,却又不把他所有的势力一并铲除,可见对方知道的也并不多,或许这一次是偶然,也或许对方刚刚探知了一些小秘密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

    那会不会是太子呢?

    他马上摇头否定,不会是太子,太子若想动手,绝不会等到现在的。

    那么是段南沣?他的野心可从未遏制过,甚至流露的有些明目张胆,而且多年来他一直对自己不放心,曾经多次派人潜进二皇子府做奸细。

    至于剩下的几位都不足为惧。

    他的沉默让南平不知所措,放在剑柄上的手颤了又颤,他太明白这件事对二皇子的影响了,若被有心人深究下去,很有可能会查到二皇子府,说不定会引起皇上的注意。

    他略一沉吟,双膝跪地,低声道,“殿下,这件事是属下疏忽了,请殿下责罚,属下愿以死谢罪。”

    不容分说,他手腕一动,长剑出鞘,直刺向脖颈。

    剑尖抵在脖子上的千钧一发之时,段南晨突然出手,南平手上的剑被震飞,咣当落在地上,“殿下……”

    段南晨斜睨他一眼,“你死了这一切就能改变了?我辛辛苦苦培养你就是让你自杀的么?不中用的东西。”

    挨了骂,南平心里却很舒服,惊惧之意也稍稍淡了些,二殿下还是相信他的,“殿下,属下怕坏了您的大事,可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

    段南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南平,咱们身边一定有内奸,而且还是同咱们最熟悉的,查内奸的事就交给你了,在查出内奸之前,不管什么事都直接向我禀告,不可向任何人透漏半点风声。”

    南平几乎要喜极泪泣了,主子对他的莫大信任让他不但信心无比,更生出无比强大的雄心斗志来,为了这份信任,刀山火海又算的了什么?“殿下,属下明白。”

    段南晨低了低头,目光扫及落了一地的玉杯碎片,眸中倏然放出两道亮光,“南平,你亲自去一趟京兆尹府,告诉包同河,申二小姐乃本皇子心爱之人,为了心爱之人的安全,许他黄金千两,若他还想升官,本皇子自会助他。”

    南平一惊,双目微转,“殿下,这个时候您若出面,岂非惹人怀疑?”

    段南晨面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正因为所有人都这么想,我才要反其道而行,再说了,我刚刚不是说了么?为了心爱之人的安全,古人有冲冠一怒为红颜,本皇子抛千两黄金又算得了什么?”

    他嘴角微微上扬,“申冀不也得感激我的出手相助么?而且此举也可以试探试探包同河的态度,若能顺便把他拉拢过来,也算是一举两得的事。”

    南平顿时大喜,心悦诚服的道,“殿下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段南晨缓缓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墙上高高挂着的横匾微微一笑,‘上善若水’,这是父皇对他的期望,如水一般,造福万物而不争。

    父皇,身居最高位者才能造福万物而不争,因为天下都是他的,争无可争。

第75章 浮云() 
包同河到底不敢猖狂,尤其对申郡碧,领着几个人象征性的在碧水阁走了一圈,然后将陈妈妈的尸体和府里的几个丫头带走,其中就包括墨青和黄烛。

    对于包同河,申郡茹没有半点印象,亦猜不出他此行的目的及下一步的打算,她只记得段南晨登基后的京兆府尹叫沈宇易,对段南晨忠心耿耿,替段南晨做了不少坏事。

    申郡茹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没了墨青黄烛,身边伺候的人只有墨红,不管做什么事她都是有心无力了。

    她足出不了户,更不可能进京兆尹府去讲理,墨青与黄烛性命堪忧,她却无计可施,巨大的挫折感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即使重新来过,即使提前知道了很多事,她仍是被压在深宅里的井底之蛙。

    她怎能如此轻易就认输?怎能甘心?

    想起惨死的孩儿,想起身首异处的心爱夫君,她的心瞬间被撕裂开来,疼的无以复加。

    她剧烈的的摇着头,这一世她绝不会屈服,她不但要报仇,还要找到前世的爱人再续前缘,再也不让他们的孩儿受苦。

    “羽,你到底在哪里呢?”她禁不住低喃出声,眼中的泪水顿时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在等他相遇,等他那句‘五小姐,我叫常嵇羽。’,然后等他们相知相惜相爱。

    不管多久,她都会耐心的等下去。

    “现在又知道哭了,不过是两个奴婢,早早的被你祖母处置了岂不省事?这会子惊动了京兆府尹,我看你真是想气死你祖父。”激烈的训斥声夹着满满的怒意突然传进来。

    申郡茹心下颤了颤,猛然回过神来,偏过头见父亲申元阳正远远的站在门口,似乎不愿再靠近半步,面色阴沉,隐隐含着几分怒意。

    她顿觉一股凉意攀上来,丝丝缕缕的占满了整颗心,缓缓的结了一层薄冰。

    这就是她唯一的至亲她的亲生父亲,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从来不会给她依靠,只会想到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蓄满泪光的眸子里渐渐升上一层冷淡来,静静的望着站在门边的人,一言不发。

    申元阳见她不吭声,愈发的生气,音量又稍稍提高了些,“明明不会说话,还偏偏跑去装作伶牙俐齿,伤了自己还害了别人,如今把整个申盛侯府都给连累了,哭有什么用?猎场的事还没完,你又惹出这样的事来,我看你是不想呆在府里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申郡茹仅存的一丝暖意终于消去了,她淡淡的冷冷的望着他,用极淡极轻仿若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那就有劳父亲把女儿送出去吧,也算是对父亲尽了孝心。”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申元阳怒气冲天的瞪过去,恰对上一双清凉的眸子,不急不躁不怒不羞,只淡淡的望着他,仿佛望着个陌生人一般。

    陌生人?他气的差点蹦起来,一只手紧紧攥着,狠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你父亲,怪不得不让人安生,原就是个不安分的,你是不是怪我不管你的事?是不是怪我训斥你?”

    申郡茹淡淡的笑了笑,“女儿无心怪您。”

    仍然轻轻淡淡的口气,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又似乎与他无关一样,他突地的暴怒起来,脱口而出,“你们都是一样的人,自以为是又虚伪做作,明里做的和心底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你跟她都是一样的人。”

    申郡茹的心犹如被针扎了一般,轻声问道,“父亲,您是在说我的生母成姨娘么?”

    申元阳双目圆瞪,额头青筋爆出,伸手指着申郡茹恶狠狠的道,“不准提她,不准在我跟前提她。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来人,把她给我送到庄子上去,谁也不许接她回来。”

    “老爷,老爷……”汪氏几乎是一路飞奔而来,一步挡在申元阳前头,“老爷,茹儿今儿个才晕倒,伤势又加重了,您不能将她送走,老爷,您这是在外头听什么闲话了?茹儿是被冤枉的。”

    申元阳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她的话,抬手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厉声道,“你也要违抗我的话么?要不要把你也送到庄子上去?”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又是正对着汪氏,汪氏一个站不稳,从门外直直的摔进门里去,头正好撞在门角上,头上缠着的白布瞬间被染红了。

    申郡茹惊叫一声,“母亲。”

    鲜红的血触目惊心,申元阳蓦地醒过神来,暗暗的吸口气,急忙弯下身扶住汪氏,“夫人,你怎么样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汪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丝毫不顾忌额头上的伤势,苦苦哀求道,“老爷,即使您不为茹儿着想,也请替我想一想吧,把庶女赶到庄子上去,外头的人会怎么说我?我的名声不好了,姝儿的名声又能好到哪里去?您的名声也会受到连累,老爷,您三思啊。”

    想到姝儿,申元阳的神色缓了缓,扶着汪氏站起来,叹口气,“夫人,你真是太善良了,可她,实在不配。若因此累了姝儿的名声,不值。就按照你说的办吧,以后这些事我再也不会管了。我扶你回去吧。”

    他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柔而又体贴,扶着汪氏的胳膊缓缓走出房门。

    ‘可她,实在不配。’

    一字一句,句句如珠,沉沉的砸在她心窝里,戳出一个个深洞,每个洞口都鲜血淋漓,申郡茹憋得喘不过气来,极其艰难而又缓慢的摇了摇头,哀大莫于心死,她对父爱的渴望仅止于此,此生此世,她再无父亲。

    “五小姐何必难过?父女之情也是缘分,如若无缘,只当浮云。”轻缓而又温和的声音,如一道甜泉注入申郡茹的心里。

    如若无缘,只当浮云。

    于她而言,父亲即是浮云。

    她再度抬起头来,只见房门口多了一位身穿暗蓝色散花圆领长衫的老婆子,仔细瞧了瞧,倒是个眼生的,以前从没见过的。

    她不禁眨了眨眼问道,“请问你是?”

第76章 落幕() 
老婆子微微一笑,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来,行至床前,躬身行礼,“奴婢见过五小姐,大夫人让奴婢来伺候小姐,奴婢的夫家姓魏,您管奴婢叫魏婆子吧。”

    “原来是魏妈妈,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申郡茹笑了笑,审视的目光在魏婆子身上扫了扫。

    “奴婢原本是在大夫人庄子上的,后来被大夫人调到府里来做一些针线活,奴婢喜静,平日里很少出来。”魏妈妈慢声细语的解释着,眉间一直含着笑意,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申郡茹对她平白添了几分好意,或是因为刚刚恰说进自己心窝里的那几句话吧,“以后就有劳魏妈妈了,我这院子里事少,你以前喜欢做什么,现在还做什么吧。”

    魏妈妈微微的点了点头,突地上前一步,亲昵的握住申郡茹的手轻轻的放进丝被里,低声道,“小姐身上有伤,今日外头有些凉风,您仔细吹了风。”

    随意而又简单的动作,她做的顺畅而又熟稔,仿佛已经做了好多年一般,申郡茹竟生出些恍惚,心底顿时涌上一股异样来,暖暖的充斥着她冰凉的心。

    替她掖好被子,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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