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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庶女翻天-第14部分

小说: 庶女翻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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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药刚喝完,黄烛回来了,面上笑意盈盈,显见定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小姐,是老夫人的一个远房表侄,这位表老爷原来住在山东的,刚刚入了京职,表老爷去任上报道,表夫人便带着少爷小姐过来拜会老夫人了。”黄烛又补充道,“表老爷好像是叫谭振书,这会子刚刚进了芷院呢,听人说跟着来的两位表小姐打扮的土里土气,一看就知道是乡下来的,不过那位表少爷,却是英俊倜傥的……”

    她说了这句猛地停顿下来,眼角微挑,暗暗打量小姐神色,见小姐并无恼意,才又道,“奴婢忙着回来禀告小姐,其余的并未多问。”

    墨青却狠狠的瞪了一眼黄烛,沉声道,“休要在小姐跟前胡说。”

    闺房之中,岂能随意议论男子之事?

    申郡茹却并未将这些是放在心上,兀自想着谭振书这个名字,记忆里竟是完全没有印象。

    前世的她大多时间都闷在茹雨阁里,与己无关的事几乎从不过问,直到后来申郡碧出嫁,又专门派了人来教她,她才慢慢的与外界有了接触。

    那时的她还因此对申郡碧感激涕零,后来又做主把她许给了常嵇羽,她更是对其感恩戴德,恨不能把心挖出来奉献出去。

    却不知,这一切都是申郡碧预先设计好的阴谋,起初拿她对付汪氏,后来又唆使她为其做事,再后来更是牵制了常嵇羽为他们卖命,而当段南晨登基后,首先要除掉的便是他们夫妇。

    想到这里,申郡茹面色发青,放在身侧的双拳握的紧紧的。

    黄烛以为小姐动怒了,吓得一颤,她已经领教过小姐的绝情了,绝不敢再轻易犯错,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抬手朝嘴上扇了一巴掌,“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说错话了,还请小姐饶过奴婢这一回。”

    申郡茹回过神来,长长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呼出来,心内的激动稍稍平复,垂眸看了一眼黄烛,轻声笑道,“快起来吧,你做的很好,屋里头也没什么事,你再出去转转吧,不管府里有什么事,回来后都一一禀告。”

    黄烛欣喜不已,抬起头看着小姐,心底里越过一阵阵的激荡,小姐终于肯用心了么?“奴婢多谢小姐夸奖。”

    侧眸与墨青目光对在一起,两人面上皆有掩不住的惊喜。

    申郡茹不由得微微叹气,前世的自己到底有多软弱愚蠢?怪不得被人拎着鼻子走上死路还不自知。

    芷院里,谭振书之妻沈氏已带着儿女与老夫人谭氏与诸位夫人见了礼,依次落座。

    谭氏自是笑的合不拢嘴,一手牵着一个小姑娘不住的打量着,喜道,“瞧这两个丫头模样儿水灵灵的,一看便知都是乖巧懂事的。”

    沈氏面上带着团团喜色,为了今儿个这趟拜访,她可是专门请人为两个女儿做的衣裳打的首饰,样样都是京里头时下流行的物什,如今听老夫人这般说,更觉得脸上增光,仍是谦虚的道,“姑母谬赞了,她们初到京城,什么都不懂,与府上的小姐们差得远呢。”

    她却不知正是谭家姐妹的这番刻意打扮才使人觉得她们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立在三夫人尉氏身侧的申郡窈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道就这两个土包子还能跟她们姐妹相比吗?真是井底之蛙。

    与她并肩而立的申郡窕遂动也没动,神情却显然是没将谭家姐妹放在眼里。

    二夫人姚氏惯会察言观色,又想趁着老夫人心情好讨乖卖巧,也好替申郡碧说上一两句好话,遂笑着接过话来,“夫人说笑了,什么差不差的,都是如花一样的小姑娘,正是最爱美的时候,个个儿都机灵着呢。”

    这明明变着法的夸奖谭家姐妹,沈氏却深不以为然,暗道自家女儿也不比站着的这两位差到哪里去,眼珠一转,竟是未接姚氏的话,而是径自朝谭氏问道,“姑母,怎么不见府上的大小姐二小姐和五小姐呢?”

    姚氏被晾在一边,面上讪讪的,又听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便有些不高兴,但当着老夫人的面,她只能笑脸相陪,却不肯再多说话了。

    大夫人汪氏笑了笑,回道,“我家姝儿茹儿昨日感了风寒,今日不便出门,等改日有机会了,我再带着她们去府上拜见夫人。”

    她故意落下了申郡碧,只待姚氏自己主动回答这个话。

    姚氏却只做不知,歪着头看着谭氏笑,似是在等着听老夫人的吩咐。

    沈氏的不懂规矩令谭氏有些不高兴,但到底是娘家的人,她也不想在媳妇们跟前落下什么笑话,遂转了话题,对谭家姐妹“你们姐妹没事了就常来府里转转,横竖日后都在京里头住着了,也方便的很。”

    谭家姐妹齐声应道,“是,姑奶奶。”

    除了这句再没旁的话,倒真是乖巧听话的。

    谭氏又问了一些在家做什么事读什么书之类的闲话,一屋子的人便跟着说说笑笑起来。

    等到了中午,汪氏率先带着丫头婆子去摆饭,尉氏陪着沈氏去院子里头转一转。

    谭氏独独留下了姚氏,目光微转,“老二媳妇,这一上午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姚氏眉角挑了挑,欲言又止。

    因着刚才沈氏晾了姚氏一回,谭氏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很希望姚氏能忘记刚才那茬,遂温声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姚氏咬了咬下嘴唇,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母亲,碧儿的事,她终究是个孩子。”

    谭氏早料到她要替申郡碧求情,目里不由得射出两道利光,“那你觉得我罚她抄书是罚的重了?”

    姚氏忙道,“媳妇不敢,也不敢替她求情,做错了事理应受罚。只是前几日丞相府的蓝小姐给碧儿下了帖子,邀请碧儿去丞相府玩,碧儿当时答应了,这会子再反悔,实在不好说。茹儿刚刚闯了祸,大嫂又说姝儿感了风寒,难道咱们府里的小姐们一块儿都生病了么?这话传到外头,让人家怎么想?别的且不说,影响了孩子们的声誉倒是得不偿失了,尤其是姝儿,一向美誉在外,又到了说亲的年纪,若因此受累,岂不冤枉死了?”

    谭氏目中闪过一丝犹疑,姚氏这是拿着申郡姝做挡箭牌吗?

第19章 少年() 
姚氏见她面色不动,低着头抽噎道,“母亲,媳妇知道,茹儿的事不管与碧儿有没有关系,她故意当着两位殿下的面捅出那样的事来,终究不对,昨日老爷回去已经狠狠的训了媳妇,媳妇也好好的教导了碧儿。”

    她吸了吸鼻子,脸上掠过一丝痛意,“姝儿才貌双全美名在外,碧儿又是个要强的,难免生了嫉妒之心,这才犯下大错,媳妇恐她走了偏路,所以才从外头请了朱妈妈来。母亲,媳妇向您保证,她并无坏心,只是太想出头,替咱们侯府争一争光了。碧儿也是您自小看到大的,她有什么心思您比媳妇看的还透,她越是这样的争强好胜,也越是容易被人误导诱引。”

    谭氏心底微笑,姚氏果然是个聪明的,凡事皆为自己留条后路,她既不承认碧儿犯的错,又不否认,还句句暗示碧儿是被人误导欺骗了,至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全靠听的人自行领悟。

    笑过之后,她又在心里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此精明的姚氏怎的就斗不过行事木讷的汪氏呢?

    或许这又是一个良机。

    她沉默不语,静等着姚氏接着往下说。

    姚氏果然不负所望,顿了顿,又道,“不管这件事到底怎样,终归给了孩子们一次教训,媳妇也希望经此教训,碧儿能吃一堑长一智,可这些事也就是咱们府里头的人知晓也就罢了,若传了出去,咱们府里头的小姐们名声上终是受了损,尤其是窈儿窕儿两姐妹,更是无辜受累。”

    谭氏眉心一跳,姚氏这才是点到了正题上,无论自己怎样护着自己的亲孙女,说到底她们是侯府的小姐,不管是哪个被人诟病,都会影响到她们,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没有将两姐妹的美名传出去之前,自己是不允许她们的名声被损坏的。

    姚氏低头垂目,心里却在暗暗揣测着老夫人的心思,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极地的叹息,她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说进老夫人心里头去了,遂不再多言,只垂首问道,“母亲,蓝小姐那边……”

    谭氏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做母亲的不是为了儿女操碎了心,你的心思我明白,蓝小姐那边你只管让碧儿去赴宴,只是抄书可要再罚百遍。”

    姚氏心下暗喜,长长的松了口气,忙一脸感激的道,“媳妇代碧儿谢过母亲,媳妇向您保证,碧儿一定认认真真的抄书。”

    她转了转身子,笑道,“母亲,媳妇先去看看大嫂准备的怎么样了,且不可慢待了谭夫人,媳妇瞧着谭夫人为人爽利,倒是个心直口快的实诚人。”

    谭氏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了笑,“那你快些去吧。”

    看着姚氏喜不自禁的出门,谭氏朝站在身边着一身粉衣的丫头蓼香道,“你去打听打听二小姐是何时收到蓝小姐的请帖,二小姐今日在做什么。”

    蓼香低头称是,微挑的目光在谭氏绣满碎花牡丹的裙角上扫了扫。

    花园凉亭里,清风徐来,阳光漫洒,令人神清气爽。

    申郡浩面带微笑,亲自斟了茶递到坐在对面的谭柏图跟前,“柏图尝一尝,这是祖父前些日子从外头带来的茶,据说是晨前花露所泡制,为兄一向不喜品茶,倒觉不出有什么不同来。”

    坐在对面的正是今日来做客的沈氏的儿子谭柏图,如今府里头只有两位少爷,二少爷不在府里,接待客人的就只有大少爷申郡浩了。

    谭柏图端坐在石凳上,身上一件蓝色织锦长袍子,腰间束着一条紫色鸟纹丝带子,棱角分明的脸上,俊目明朗,下巴稍显圆润,使得他沉稳中又自然地带出几分亲切。

    他一身随意而又简单的装扮,全然不似其母妹那般艳丽,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他端起桌上青花缠枝的杯子,放在鼻下闻了闻,轻轻抿了一口,啧啧有声的品了一口,俨然一副行家的模样。

    申郡浩目中闪过一丝不屑,到底是乡下来的,自己才谦虚两句,他便不自量力的故弄玄虚上了。

    谭柏图眸光微闪,早已将申郡浩不经意间流露的神情收入眼底,却并不以为然,而是呵呵的笑起来,举了举手里的杯子,“表哥瞧我这样,像不像个认真品茶的?”

    申郡浩微怔了下,难道他是故意的么?反倒显得自己小气了,他不由得坐正了身子,再次审视起面前的少年,他眉目皆带着笑意,眼底却带着淡淡的疏离,令人捉摸不透。

    这少年,绝不是庸俗之辈。

    申郡浩索性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柏图,原来你也是个不懂茶的,你这模样,我还以为你是内里行家呢。”

    谭柏图也跟着笑起来,面上似是带着一丝得意,“怎么样?没想到把表哥给骗过了吧?在我看来,好茶孬茶不过是供人解渴的,费那些功夫作甚?”

    申郡浩十分赞同的点着头,“柏图说的好,说的妙啊,为兄最讨厌那些事事讲究品味情调的了,像个闺阁女子,实在恼人。柏图,今日你我一见,实乃有缘,为兄只觉得相见恨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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