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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医妃倾城:王爷请自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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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她有些心疼,一个人怎么可以承受那么多种剧毒?

    她将准备好的药材全数拿出来,放在石床前。让惜春给她打下手。

    惜春唯唯诺诺的将银针放在她平日里的药水里浸泡,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让何絮有些诧异。

    惜春平日里希望她和公仪熙擦出火花来的,还经常在她面前念叨他的好,他可怜,样子巴不得替他受了这份罪。

    如今眼看着她能治好他的病,她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阿一阿二自觉的站在洞口,霓裳将公仪熙的衣服除去,大大方方的让何絮能在他的身上施针,再没有之前怀疑的样子。

    大家各司其职,却反而让何絮感觉到氛围的怪异。

    何絮当着众人将一颗白色的药片喂进了公仪熙的嘴里含着。然后在输液中加入了一些麻醉。这才盘腿坐在公仪熙的里侧,将惜春递过来的银针一针一针插在公仪熙的身上。

    起先并没有任何反应,然后众人看见公仪熙的脸上再次呈现出了那道梅花枯枝一样的痕迹,慢慢的延伸,只是速度很慢很慢。嘴角也渐渐渗透出一丝丝黑色的血迹来。

    听何絮描述过,要将两种毒素融合。

    众人看见手臂上的血管的静脉里似有什么东西滑动,顺着身体上的滑至胸口,又顺着胸口缓缓的滑至腿上。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

    当公仪熙脸上显现出来的痕迹逐渐的消失,何絮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将手上最后一颗银针平插入他的印堂穴。

    她从铁制盒子里拿着一把细长的手术刀,手执其贴在公仪熙的腿上,手腕轻轻一用力,在公仪熙的腿部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没有像众人所想的,有大流血量的血涌出来。细长的口子看起来就像是在公仪熙的腿上画了一线条。似乎她割开的不是人,只是一块豆腐。她手法娴熟,动作轻柔。很快,伤口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十”字型。

    并且昏迷中的公王爷全身放松,眉都没有皱一下。

    只是头顶依然冒着寒气,鬼夫妇知道那是寒毒正在散发。

    根据何絮之前的交代,鬼夫拿着一把“镊子”在她的指示下,将口子的交叉处撑开来。

    众人一阵惊叹,这样的方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由得将目光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

    天色早已经大亮了,冰凉的白光透过洞口将洞里照得大亮。似乎她全身都笼罩在一束淡淡的光芒下。

    只见她认真而专注的捻着银针转动两寸,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对比王爷,似乎她更累更痛一些。

    惜春时不时的拿着手帕擦一擦她额头的汗珠,将她需要的工具递过来。

    何絮似乎又回到了21世纪的手术台上,麦琪为她擦拭汗水,给她递工具的日子。这种感觉熟悉而温暖。

    她严肃的看着鬼夫将公仪熙的口子撑开,亲自接过陈加元拿过血蛊虫放进公仪熙腿上凿开的口子里。

    血蛊虫全身晶莹剔透,如雪一样的颜色。看不见它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只能看见它的头在不停的蠕动,慢慢的没入公仪熙的身体里。

    陈加元紧张的问:“它们吸饱了,不会不出来吧?”

    一般的血蛊虫吸饱了便会回到原地,但也有极少数的血蛊虫会一直吸,将自己撑爆破了,留在人体内。这种是极少数的极少数,一般只有幼血蛊才会干出这种蠢事来。陈加元找来的全是成年的血蛊虫。

    何絮皱着眉头,她想,她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就遇到极少数贪吃的血蛊虫吧?

    事实证明,她的运气的确很差,上千只成年血蛊虫里只会有一两只贪吃的。陈加元捉来的数十只血蛊虫里就有三只是贪吃的,它们停留在公仪熙的体内不停的吸着毒血。

    一只只晶莹剔透的血蛊虫干干净净的爬进去,出来的时候全都变成了黑色。

    鬼夫妇不由将眼神都落在了何絮的身上,十分不可思议,她真的做到了,将两种剧毒融合了,并且将其排到了腿上的位置。

    霓裳也再次将复杂的眼神投递过来,她研制毒药解药二十年,第一次见过这种大胆的解毒方式。

    众人惊叹的看着她,而她苦逼的想到底要怎样将几只虫子拿出来。她的药包里倒是有药粉可以将留在体内的三只虫子引出来。

    只是,这个山洞里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躲起来拿出药粉。

    只听嘭的一声,接着又是两声,三只血蛊虫在公仪熙的伤口里爆破了。

    妈的,这不是等于白吸了吗?她可不想在雪山里再待上一整天。

    她想都没想,低下头对着公仪熙腿上的伤口吸了起来。

    惜春惊呼出了声:“小姐!”

第62章 果然是你!() 
感受到一阵柔软的贴近,一阵温热袭便全身,公仪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众人站立在左右,神情严肃的看着他的腿部。

    他气游神弱的顺着众人的眼神看去。

    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正匍匐在他的腿上。她没有多余的头饰,更没有华丽的装饰,只一根系荷包的带子将满头青丝轻轻拢在一起,垂在身后。

    露出她纤细白嫩的脖颈来,脖颈上布满了粉嫩的痕迹,以及干涸的血迹。

    她着一件不合身的深紫色华服,将她瘦弱的身体笼罩起来。

    迷蒙之中,她朦胧的脸颊显得格外娴静。她时而低头在他的腿上吸吮,时而撇过脸,将口中的污血吐出来,她动作干净利落,眼神冷漠而又专注,时而皱起眉头,时而舒缓长叹。

    再一阵温热,他感觉到一软软的物体又压在他的腿上,原本有些疼痛的感觉被麻酥代替了。

    朦胧中,他似乎看见了一个穿着奇怪的女子,她身着一身军绿色衣服裤子,干净利落。

    她脱下外衣,里面是一件只有半截衣袖的紧身的衣,将身体的构造勾勒了出来。一双黑色的靴子,将她两条腿显得修长笔直。

    她动作干净利落,眼神冷漠而又专注,时而皱起眉头,时而舒缓长叹。

    当女子软软的唇离开伤口时,他感受到一阵疼痛和凉意,一种叫做失落的东西布满了他的心脏。

    他记得她说:“这里没有信号,我出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很快就回来。”她再也没有回来,并且给他留下了一瓶带有剧毒的毒药。

    想到这里,他一阵恼怒,立刻抬起脚来,趴在他腿上的女子重心不稳,被他撂倒在地了。

    何絮呸了一声,将口中的污血吐出来,抬起眸来,正对上他一双迷胧的丹凤眼。她不自然的将头扭回,不与他的眼神相交。

    红缨闺中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幕幕电影回放在她的脑海,她脸色潮红,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制成的?上次用了能麻醉两头牛的药量才能将他麻醉倒。这一次她用了平日里双倍的剂量,他还是提前醒来了。

    在惜春的搀扶下,她缓缓的站起身来。她拍了拍身上的莫须有的泥土,对鬼夫妇道:“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除,但也不会影响他的生命了。用我给的药方每日药浴一次,加上中药调养。不出三月,余毒定能清除。”

    鬼夫点头称是。如今王妃在他们的心中已经上升了好几个高度,她施针的针法上乘;开的刀口又十分漂亮,还能轻松找到止血点、出血点,让他们一干人等开了眼见。

    鬼夫一边称是,一边上前为王爷把脉,他激动的想要立刻查探王爷体内还剩下多少余毒。

    何絮正沉浸在不自然中,完全忘记了公仪熙体内有一种叫做媚儿眼的毒。

    直到鬼夫脸色煞白着,舌头打结道:“媚,媚儿,媚儿眼”

    何絮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她原本想瞒着众人为他解毒。如果众人知道了他中了媚儿眼,便都知道了她和他发生了关系,而且也会怀疑是她故意而为之。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被他误会。

    听到鬼夫的话,霓裳脸色一片煞白,作为一个用毒高手,她知道媚儿眼的厉害。难怪她之前不让人触碰主子的身体。

    霓裳一怒之下,再次拔出腰间的软剑指着何絮,怒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给主子下了梅花烙还不算,现在还下毒?”

    霓裳说他的梅花烙是何絮下的?

    公仪熙眼睛一眯,想起刚才她蹲在地上为他解毒的那一刻,她的样子和雪山上女子万完全重合在了一起。除了长相不同,她们的神态完全一模一样。

    听到霓裳的话,无数双眼睛看向何絮,谁也没有想到梅花烙会是她下的。

    众人再仔细一想。熙王府网罗天下大夫毒术世家,没有一个能解得了王爷的毒,为什么她不到一刻钟便能查探出毒药的成分,而且只一次便能解毒?

    可见,毒确实是她下的。

    霓裳的剑朝着何絮刺来,公仪熙冷眼看着,却没有阻止。

    何絮侧身躲开时,磁的一声,是剑刺入身体的声音。

    霓裳的剑穿透了惜春的身体,而惜春正站在她的面前。惜春的血从后背流出来,染红了她的双眼。

    公仪熙缓缓的从床榻上坐起来,将手臂上的针头一扯,甩到了一旁。他缓步走向何絮,一步步沉重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何絮的脑海里却只剩下了霓裳的剑刺穿惜春身体时发出的声音。

    霓裳拔出剑,惜春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何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接住惜春的,她的眼睛被一层白雾模糊了。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惜春为了救她死了,惜春为她挡剑,死了!

    除了喜鸢,她没有欠谁什么。但是,有一条无辜的命因为她死了!她不要任何人为她死!

    她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拿出药包,颤抖着打开药包,从里面拿出药物来,将止血药粉颤抖着抖在惜春的身体上。她的双手颤抖,将药粉全都撒在了地上。

    完全不知道所有人奇怪的眼神正盯着她。她居然从一个巴掌大小的包里拿出那么多药材来。

    雪山上寒冷的气流蹿进了洞中,寒气袭便每一个人的身上,却不足以何絮空洞的眼神来得让人寒冷。

    她原本是个淡漠的人,全世界在她的眼里似乎只是一片浮云,全世界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引起她的注意。但是,此刻,她的眼神空洞而哀伤。

    她的哀伤将周围的气氛都感染得衬着一片哀伤。

    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陈加元向前跨了一大步,蹲在地上接过她手上的东西,为惜春止血。

    陈加元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他没有出色的外表,却又一双清澈的眼睛,他的存在感低的随时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忽略公仪熙身上散发着的寒意,他刷刷的撕下何絮从药包里拿出来的医用纱布,将惜春的伤口包扎起来。

    他轻声安慰道:“心口处左下两寸,没有伤及要害。”

    她抱着惜春,颤抖道:“谢,谢!”她的声音没有一丁点温度,冷得刺骨。

    当公仪熙看见她将药包打开的时候,便已经寒气逼人了,再看见陈加元将纱布撕开裹在惜春伤口上时,他的怒气达到了一个顶点。

    他将她曾经包扎剩下的一块布料当做宝贝一样珍藏着,而此刻,她竟然将这种东西全数拿出来扔在地上?

    公仪熙半蹲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颚,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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