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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部分

倾城名伶:十四爷娇妃-第345部分

小说: 倾城名伶:十四爷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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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死都没有力气,就算是死都成了一件期望的事儿,她在军营里没有活过半个月便真的香消玉殒了,至死她还在心心念念的想着月所,想着跟他一起坐享袁家的一切

第615章 袁家子嗣() 
袁夫人自从得知春菊被害后就一直情绪不好,春菊的尸身也被送了回来,看着春菊被害的尸身袁夫人哭的死去活来,她觉得春菊的死绝对另有隐情。

    房伯多次想要跟她说春菊并不是她看到的那般乖巧懂事,袁家的子嗣都是被她间接害死的,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憋了回去,他不想在让袁夫人回忆那些痛苦的事儿。

    有些事儿就是这样好巧不巧,月所在即将回京的前夕有人找到他,并且告诉他一个惊天的秘密,他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快马加鞭的向着关内的西府而去。

    山海关内有一家非常知名的地方唤作西府,那是一处烟花柳巷之地,关内很多的达官贵人常常来此消遣享乐,这里也成了有钱人的消金窟。

    月所带着白泽等人来至这里,早在門口有人将其引领到了一处雅致的房内,房内坐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女子唤作茜碧,是这家西府的主人,这里虽然是一家勾栏院,但是,这家勾栏院跟一般的勾栏院有所不同,这里的女子都是自由之身甘愿留在这里卖笑为生。

    这也是西府的一大特色,給月所传信的人就是茜碧,她有件事儿必须要告诉月所,希望他可以帮助自己让眼前的这个少年认祖归宗。

    茜碧对着月所福了福身,轻声道,“吴公子,奴家茜碧今儿请公子过来有事儿相商,还请公子莫要怪罪奴家唐突,文弼过来拜见吴公子。”

    她唤了一声站在不远处的少年,少年非常谦逊有礼的冲着月所施礼,然后,温文尔雅的道,“吴公子,在下袁文弼,今日贸然请公子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月所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看他的眉眼跟自己的义父袁将军真有几分相似,不过,眼前的少年没有武将的戾气,而是多了几分儒雅之气。

    这个少年看着非常的规矩有礼,他上前问好过后又回到茜碧的身边,月所这时候开口道,“请问夫人,这位文弼公子既然是您与义父之子,那么,您为何不早点让孩子认祖归宗呢?”

    他这话问的甚有道理,而且问到了点上,茜碧闻言,笑笑道,“公子问的好,既然如此,奴家就将那些往事跟跟公子唠唠,还请公子莫要嫌烦就是了。”

    而后,茜碧将她如何跟袁将军相识直到相恋的事儿说了一番,原来是袁将军没有让文弼公子在小时候就认祖归宗,也没有給茜碧一个风光的名分。

    若是被常人听了去肯定不能理解,但是,月所却明白袁将军这样做的原因,他将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茜碧闻言,微微一笑道,“公子真是聪明睿智,若是旁人肯定是不会想到这些。”

    月所缓缓地回道,“义父当年在朝中的位置甚是尴尬,崇祯帝既对他表现出信任模样,有在暗地里派人监视义父的举动,所以,他既然喜欢夫人定然不会让夫人冒险。”

    “他没有让文弼公子认祖归宗也是担心有朝一日会发生变故,到那时,他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能保护的了文弼公子,我想义父没有給夫人名分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茜碧听了这些话之后,眼眶有些湿润,她略显哽咽的道,“袁郎对待奴家真心的好,他没有嫌弃奴家出身不好,也没有嫌弃奴家在这风尘中讨生活,仍旧与奴家相亲相爱。”

    “他曾跟奴家说过当时朝中的局势,也说过他在朝中的尴尬处境,奴家曾劝过他不要效命那个昏君,可是,袁郎却告诉奴家,他站在朝堂是为天下的百姓,而不是那个昏君。”

    “自此,奴家便能理解他为天下苍生的付出是多么的崇高,后来,他真的被那个昏君給害死了,留下我們孤儿寡母,再后来,奴家听说袁家的大公子等人被东厂的阉党所杀。”

    “还好,奴家跟弼儿没有出现在袁家的族谱当中,自此算是躲过一劫,再后来,清军入关,吴公子成了这山海关的守将,奴家本想着那时候去找公子说说认祖归宗的事儿。”

    “但是,奴家又担心清朝的皇帝会不会对汉人将领的子嗣动手,所以,奴家等了这么多年才敢站出来说这事儿,还请公子帮衬我們母子一二。”

    茜碧这话说的很谦逊,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是出身红尘卖笑为生的女子,反到像是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这倒是让月所对她刮目相看。

    既然她把话说到这份上,月所看在自己义父在天之灵的面子也要帮衬他們一番,袁家不能就此绝后,他一定要让自己的义父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他笑笑回道,“夫人,既然月所知道了这事儿必须让袁家有传宗接代之人,义父生前设想的周全,也是考虑到后续的种种问题,所以,月所愿意替义父替袁家做些事儿。”

    茜碧闻言,忙拉着文弼就要給月所下跪,月所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們的举动,连连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若是按照辈分论,月所还要給夫人请安才是。”

    这时候,文弼扶着自己的母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他缓缓地道,“既然吴公子这样说,那么文弼就称呼公子一声哥哥,你是父亲的义子,文弼唤你哥哥也是应该的。”

    月所对这位文弼公子的印象很好,他笑笑道,“好好好,既然这样,我也唤你一声弟弟,咱們日后就是兄弟,义父在天之灵看到这些也会开心的。”

    茜碧此刻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她已经很久未曾落泪,记得上次落泪还是袁将军被害的时候,她哭得死去活来,眼泪都流干了,所以,自此之后她没有哭过。

    今儿突然落泪那是因为听到自己的儿子跟月所之间的对话,她突然特别想念袁将军,想念跟他相处的日日夜夜,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文弼见到自己的母亲落泪,忙不迭上前拿着帕子为其拭去泪水,笑笑道,“母亲,今儿是开心的日子,你就不要落泪了,父亲在天之灵也不想在看到你落泪。”

    茜碧闻言,点点头哽咽的道,“为娘的是开心,开心你可以认祖归宗,能够替袁家传宗接代,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息,为娘也就放心了。”

第616章 认祖归宗() 
文弼听到自家母亲这样说,也就没有在劝说她什么,而是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母亲,儿子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儿子希望你能够永远的陪儿子身边,給儿子教诲。”

    茜碧闻言,眼泪又要往下淌,文弼忙不迭的帮其拭去眼泪,月所这时候插话道,“夫人,这是高兴的事儿,你就莫要在落泪了,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月所吧。”

    这时候,茜碧突然起身去了内室,而后,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锦盒,她将锦盒交给了月所,轻声道,“这是袁郎給我们母子留下的东西,也是证明弼儿身份的文书。”

    月所闻言,将锦盒接了过来,然后,打开盖子发现里面有一封信笺,看字迹是袁将军的无疑,月所的一笔好字都是袁将军在一旁指导的结果,他对于这些字再熟悉不过。

    打开信笺,上书的内容是文弼公子的出生年月,以及袁将军給茜碧夫人的名分,里面还有官府的文书,原来,茜碧夫人跟袁将军可是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

    这里有官府給的文书为证,那么现在的袁夫人跟茜碧夫人一样,都是袁将军的正室夫人,俩人按理说是平级,没有大小之分,这也是袁将军早就安排好的事儿。

    看完这些话,月所将那封信笺重新放入锦盒之内,对着茜碧夫人道,“夫人请放心,月所一定会按照义父的意思将这事儿办妥,让文弼跟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袁府。”

    这时候,茜碧夫人却轻叹一口气,道“奴家觉得我們母子若是能够顺利的认祖归宗固然是好,若是被她人拦截,奴家可是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应付。”

    她这话说的有点意思,月所听了这话便很快的明白了她这话里行间的意思,原来,她是担心袁夫人会不让她入府认祖归宗,这是她比较担心的事儿。

    月所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笑笑道,“夫人,你考虑的这些都不是问题,义母若是阻拦你入府的话,月所自然有法子帮你去应付,所以,夫人莫要担心。”

    此刻,文弼站出来儒雅的道,“母亲,若是她真的反对咱們入府,儿子也会将您与父亲之间的一切跟她说明白,绝对不能让她误会母亲,一家人不能有矛盾。”

    他这话说的真是带劲,让人不禁觉得这孩子的家教不错,这些都源自他的母亲,所以说一个会教导孩子的母亲非常的重要,月所对她不禁很是钦佩。

    茜碧夫人闻言,笑笑道,“为娘不会让姐姐误会我的,既然入了袁府那就是家事,有什么不愉快的关上门自己解决,也不能闹得那般生分让外人笑话。”

    她这话说的很让人佩服,而且显示了她心胸很宽,月所没有在说什么,他决定先回去跟袁夫人交涉一下,把茜碧夫人的情况跟她说一声,让她有心理准备。

    就这样,月所将自己的想法跟茜碧夫人说了一番后便带着白泽等人回去袁府,他要将这件事儿跟袁夫人说清楚,让茜碧夫人带着文弼顺利回府。

    当他回府之后却发现,袁夫人居然陷入昏迷状态,原来是因为她的病情恶化才导致她昏迷,月所命鬼车帮着看看,鬼车的医术虽然没有朱雀厉害,但是也还算一流。

    鬼车帮其看过之后,发现袁夫人是中了一种唤作夺命的慢性毒药,就是因为这个夺命才导致她出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月所听了之后问,“还有得救吗?”

    老管家房伯此刻有点不明白,当初他请来的大夫怎么没说夫人是中了毒呢?难道是那大夫不敢说,或是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这时候,鬼车回道,“主子,不是属下不想救治夫人,只因为夫人中毒已深就算施救也不能保证救命,属下尽力去做吧,希望可以帮她续命。”

    月所闻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切就交给你去办吧,希望能够让她不那么痛苦的度日,就算是续命也要让她感觉不到痛苦,这是我的请求。”

    鬼车听了他的话之后,叹口气道,“这个夺命毒药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越是到了毒发的前期越发的痛苦,让人感觉生不如死,所以,属下尽力去做吧。”

    而后,他便下去帮袁夫人配药,尽量减少她的痛苦,房伯听了月所跟鬼车的对话后,他上前对着月所道,“月少爷,您说夫人这个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老奴实在是闹不明白?”

    月所知道他定然会疑惑不解,他缓缓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儿全都跟他说了一番,而且,他还将茜碧夫人以及文弼的事儿跟房伯说了一番。

    房伯是跟随袁崇焕的老人儿,他本以为袁家的大公子死后,袁家据断子绝孙了,没成想袁将军还留了一手,这个消息让房伯重新点燃了希望之火。

    他在袁家多年跟随袁将军也算是鞍前马后,眼下袁夫人已经病入膏肓,他觉得袁家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也许是老天有眼让袁家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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