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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冥店-第152部分

小说: 冥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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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老弟,太感谢你了。老少爷们谢谢你们了。”老头说完就要鞠躬。

    这时,那就要砸完玻璃的发狂男人似乎听见院子里的人多,转过头冲人们呲牙,嘴里发出呜呜呜地声音,好像在驱赶我们似的。

    “快走。”那村支书催促了老两口一声,也跟着后面退出了院子。

    那五个壮实的男人走到院子当中,与发狂的男人进行周旋。只见这个发狂的男人,也就是人们嘴里的谢三儿抡起铁锹朝人头削去。

    围观的人群里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更有甚者,竟然惊呼出声。

    好在这发狂的谢三儿有些神志不清,那一铁锹最终没有伤到人。但一次没伤到,不代表次次伤不到。那险些被削去脑袋的壮汉似乎有些腿软,朝人群看了一眼,见大家都盯着自己,这才悄悄拧一把大腿,坚持着站直,但我却瞧见他那小腿肚一直在打颤。

    反观这谢三儿,似乎被刚才那一声刺激得更加疯狂,手里的铁锹抡成了圆,打着圈地扫向那五个壮汉。

    这谢三不论是身体的强度和灵活性上都比五个壮汉强上不少,再加上手里还提着一把铁锹。撕扯的时间一长,那五个壮汉恐怕都有危险。

    我看了左右一眼,发现围观的人再没有嘀嘀咕咕,但很明显,也没有敢再进院子的。

    先头出去的几个全凭热血,现在出去便需要战胜恐惧。而绝大多数的人最怕的便是面对恐惧,又哪来的勇气去战胜?

    我无奈地摇摇头,如果这时候皮大仙或者赵洪亮在,恐怕一个人就能搞定眼前状若疯牛的男人。

    算了,还是我上吧。

    尽管我身体已经废到连车都开不了,但对付这个发狂的谢三儿应该还不成问题。

    见我要出去,梅四六不敢叫人听见他的声音,便悄悄拽了拽我身上比门帘子还不如的军大衣,见我低头看他,他先是指自己,又指了指院子里发狂的男人。

    我明白他在询问,用不用他过去控制谢三儿。

    我摇摇头,这里人多,梅四六不宜动手。

    婆雅也扭头看我,我同样拒绝。接着,我便由梅四六扶着,扒拉开众人,“诸位,让一让。”

    那个说谢三儿冲到脏东西的妇女扭头看了我一眼,皱眉道:“哪来的要饭的,去去去,瞎凑啥热闹?”

    “大姐,那院子里的五个人,恐怕有危险,我得去看看。”

    “哎呦喂,你当自己是啥?五个大男人都不行,你这病歪歪的体格子能行?”

    听到我们这里有声响,围观的人群里有一部分扭过头来瞧,八成是见我破衣烂衫,又纷纷转过去懒得搭理。

    只有那略胖的村支书喊开了众人,把我叫了过去。

    于是,品头论足的杂七杂八声开始冒出来。

    “我擦,他是谁啊?这时候还敢往上窜,不要命了?”

    “不知道,你看那模样,跟个要饭的似的,是不是活够了?”

    “没准是个高人?”

    “我呸,高人能是这德行,我看就是个骗吃骗喝的。”

    他娘的,你们一家才骗吃骗喝呢,老子凭真本事挣钱!于是,我一个大白眼赏过去,你行你就上,不行别哔哔!

第240章 尸体变成了稻草人() 
我这一句算是犯了一些众怒。

    只因为有一个被呛得下不来台的在前,其他人倒是学乖了。但尽管嘴上不说,不屑和嘲讽还是一样样挂在了他们的脸上。我知道,他们在等着看我出洋相。

    可惜,出洋相打脸的一定不是我。

    当然,我也没有闲工夫跟他们扯嘴皮子。毕竟院子里的五个人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是高泰山,是陈家队的村支书。小兄弟面生的很,贵姓啊?”那微胖的村支书见我走过来,客气地打招呼。

    “我叫燕赵。来自朝阳沟。”

    “燕老弟你好。”

    我并不反感高泰山自来熟的称呼,握住了他示好的右手。

    “燕老弟,你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有把握”高泰山欲言又止。

    “我有把握控制他。”我是看出这个发狂的谢三儿不正常,但究竟哪不正常还得再研究。

    高泰山还没说话,他一旁的谢老蔫求我:“这位先生,既然你能把三儿制住,就请快动手吧!我这孩子也不知着了啥魔怔”

    这时,所有人都看向我。有寄予期望的,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我嘴角一咧,暗笑这些人的下巴等会怎么收上来。

    我冲谢老蔫点头,正要转身跨进院子。

    哐当一声,从院子里传出来铁锹拍击红砖的声响。接着,一个壮实的男人捂着流血的胳膊声嘶力竭地乱叫。

    事不宜迟,我拍拍谁都看不见的梅四六的脑袋,让他带我快点儿冲过去。

    就在谢三儿再次抡起铁锹时,我窜到了他的身前。

    “你们走!”我叫其他人带着那胳膊流血的先走,这里交给我就行。

    “呜呜”谢三儿根本看也不看那逃走的五人,一双没有神采的眼珠子牢牢地盯着我不放。突然,那谢三儿抄起铁锹就要从我的脑袋上面压下来。

    我叫梅四六跳上来举起我的右臂。哐当一声,硬抗之后,我翻手一握,便将这把铁锹攥在手里。

    那谢三儿见到手里的家伙事被我拉扯住,便使劲儿往后拽。可这把铁锹的木头把子早就像粘在我手里一样,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是无用功。

    最后,这发狂的谢三儿终于放弃了铁锹,抬起有些坚硬的手臂朝我的脖子掐过来。

    我擦,这手臂咋回事,怎么瞧着不会打弯了?

    不等谢三儿把手伸过来,我先把那铁锹扔得老远,然后出手掐住他的手腕。

    不得不说,人在发狂的时候,力量确实大得惊人。我左手隐隐有些拿不住,全凭一只右手死死地捏住他。

    那谢三儿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手腕虽然被制住,但两只泛黄的手掌依旧不知疲倦地抓向我的脸。那十只拼命抓挠的屈指如同被攥住了七寸的蛇,疯狂地吐着信子

    “梅兄。”我轻叫一声,声音只够我和梅四六两个听得见。

    那梅四六哎一声,松开扶着我的双手,沿着谢三儿的背窜了上去,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脑袋上,接着双手在谢三儿的眼前一晃,这疯狂的谢三儿竟好似中了催眠术一样,渐渐收敛了戾气,手指的动作也渐渐变缓,最后,他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如同烂泥一样就要吧唧一下糊在地上。

    幸好我双手抓得紧,托住了他上半身,结果这个谢三儿干脆跪着睡着了。

    那谢老蔫老两口不等我叫,就互相搀扶着疾走快来。后面还跟着微胖的高泰山。

    老两口从我手里接过无端就昏睡过去的谢三儿,问我:“这位先生,我家三儿”

    我摆摆手告诉他们这谢三儿只是暂时昏迷,让他们先把人扶进屋里炕上平趟。

    谢老蔫老两口低头弯腰冲我说了句谢谢,目光便再也离不开昏睡的儿子。

    等人进屋,高泰山笑眯眯凑过来,惊喜道:“燕老弟,果然是高人。哈哈哈,不知你这报酬咋么算?”

    我看了这微胖的村支书一眼,暗叹,难怪这么多人里他能当村里的第一把手。

    想到老两口注视儿子的那种眼神,我便摇摇头,说道:“费用就免了,帮我找一些碘酒、酒精还有纱布,口服的消炎药。这种军大衣,呃,如果有干爽的,给我一件就行。”

    那高泰山听我说完,眼神中的惊诧和疑惑一闪而逝,接着便点头答应,忙叫之前跟他一起过来的那个眼睛男去办这些事。

    至于此时院子外看热闹的人,尤其那几个跟我不对付的人,已经低下了头。

    我嘿嘿一乐,这脸也算打回去了,也就算了。

    这时,婆雅小妞扒开人群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汇聚到婆雅的身上,之前她在最后,加上人们都关注院子里的动静,也没人在意身后。就算我刚才跟人吵架的时候,也没人留意就在不远处站着这么一个笑两声就能倾国的大美女。

    直到婆雅站在了我的身边,那围观的人群里才后知后觉地发出雄性的啧啧不休的懊悔声,以及雌性的喃喃自语的嫉妒声。

    “燕老弟,这位是?”就连一直淡定的高泰山都开始不淡定了。

    “高书记,这是我的朋友,婆雅。”

    “高书记?”我皱眉又叫一声。微胖的男人这才恍然醒来,干咳了一声遮掩尴尬,一双眼睛再不敢去看婆雅。

    我再去看门口的那些人,擦,都没热闹看了还不走,显然他们有了新的目标。我不禁摇头,真是祸害。都说女修罗能迷人,此话不假。

    婆雅似乎不喜欢被人这么看,有点儿动怒的意思。我心里偷着乐,跟高泰山说道:“咱们还是进屋看看吧。”

    “哦,对,对,燕老弟、婆雅小姐里面请。”高泰山伸手做个屋里请的手势。

    婆雅跟着我走进屋,直接来到炕边。梅四六更是跳上了炕,围着昏睡的谢三儿皱眉。

    我看了眼婆雅,她的眉头也在微蹙。

    到底怎么了?

    咦?婆雅突然轻呼一声,我和梅四六赶紧顺着她指得地方望去。就连一直眼巴巴看着谢三儿的老两口和高泰山也是一惊。

    原来,谢三儿的眼珠子突然被一截枯黄的干草顶了出来,接着是另一个。慢慢地,这干草透体而出,仿佛从谢三儿的毛囊下钻出来的一样,几个呼吸之间,谢三儿就如同稻草人一般,浑身僵硬全是枯草!

    人,死了!

第241章 阴阳降头草() 
谢三儿的魂魄刚一冒头,便突然崩溃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直接就魂飞魄散了!这该有多大的仇?

    当我说出谢三儿死亡的事实时,最最接受不了的便是他那年老的父母亲。

    谢老蔫的老伴呼号一声,竟直挺挺地背过气去。吓得已经泪崩的谢老蔫又手忙脚乱地去胡啦她。

    人中都掐得青紫时,那谢老蔫的老伴才缓过气来,看了一眼面前突然显得年老了十岁不止的老头子,又哇地一声哭起来,指着那变成稻草人一样的儿子摇头哭诉着,到底是咋回事?好端端的儿子变成了这个样!

    那高泰山望了谢三儿的尸体一眼,也吓得哇呀一声跑了。

    我只摇头,却并没有阻拦。

    随后,我跟婆雅一起把尸体抬到厅里,头里脚外对着院子。我叫老两口先稳定一下情绪,毕竟死者已矣,活着才更要坚强!

    又安慰了一会儿,我便走出了屋子,站在门口点燃了一根烟。此时谢家的大门口已经没了人。就算偶尔有两个光棍汉子想多看婆雅两眼,也熬不过冬夜里的瑟瑟寒风。

    呼!

    吐出一口烟圈时,婆雅也走了出来,跟我并排依靠在墙面上望天。

    “你瞧出什么了?”婆雅问我。

    我摇摇头,告诉婆雅,我根本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那些枯干的草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与之前的发狂和后来的死亡有多少关系?

    一根烟将要嘬尽时,矮小的厉鬼梅四六也从屋里钻了出来。他来到我身前,恭敬道:“禀二老爷,我想起这谢三儿中了什么邪了。”

    “说说。”我突然来了兴致。

    “谢三儿中的是降头术。”

    哦?我掐灭了烟屁股,用脚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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