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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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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重云怔了一瞬,他竟然不知道,一向和自己不对盘,明明讨厌得要死的六弟,竟然看起来有几分孩子般的可爱。

    就在这时,李潜也从御书房里出来了。

    看到像是斗鸡一样的两人,还有一脸得意万分的卷耳,顿时沉下了眉目。

    “言儿,你是不是又在欺负你四哥了?”

    平日里李重言就仗着自己太子的身份,宫里的谁也瞧不起。

    “父皇,儿臣没有……”

    李重云看到上一刻还得意地眉飞色舞的卷耳,这一刻顿时像只斗败的小公鸡一般,不禁哑然一笑。

    李潜看了两人一眼,皇子间的勾心斗角,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见此也不愿意多说什么,语重心长地又教育了卷耳一番,让她不要落下功课后,直接甩袖离开了。

    卷耳心里苦,短短的半个时辰里,就被当众教训了两回,丢尽了颜面。

    偏偏这时李重云还要和他过不去,“六弟,功课要是有不会的,尽管来问四哥,四哥定当倾囊相授。”

    “哼!”卷耳撅着嘴巴冷哼一声,“谁要问你了,自作多情!”

    言罢,卷耳就把手往身后一杯,仰着下巴雄赳赳地走了。

    就算不会,也不会问那个李重云,谁要是问,谁就输了!

    而那枚玉扣,卷耳本是打算一回去就给水寒决的,但是中途又有事儿给耽搁,一时忘了,短时间里都没有想起。

    李潜的话都发下来了,卷耳就是不愿意做,也要装装样子,别让人抓住把柄不是,所以她又安安分分地在东宫呆了几日。

    不过她趴在桌上乱涂乱写的时候,总会想起水寒决手上的伤。

    不知道她那日走了之后,水寒决有没有听她的话好好上药。

    为此,卷耳还专门差了人去蘅芜宫看了看。

    听到水寒决每日都有好好换药的时候,卷耳稍稍放了心下来。

    然后她便时常去院子里侍弄那些还是绿油油的栀子花。

    一边浇着水一边喃喃念道:“栀子花你快开呀!开了我才好摘了你,拿到水寒决的面前去献殷勤啊。”

    站在一旁的刘德仁听得额头直抽抽。

    然后没一会儿,便听到殿门口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

    “没想到六弟近日来都没有到处走动,索性是躲在这东宫里修身养性种花呢。”

    卷耳闻声抬起头来,便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锦衣的男子从宫门口跨了进来。

    连日来天天去上朝,卷耳也对宫中的人都熟悉了大半,几乎不存在对面不识的情况了。

    来人便正是卷耳的二哥,二皇子李重亭。

    为人莽撞,性情顽劣,之前虽然与李重言小有嫌隙,但是什么走鸡逗狗之事两人倒是勾肩搭背地干了不少。

    卷耳看到李重亭天庭饱满,用的是上好的羊脂玉束发,黑白分明的双眸,在看到卷耳手上沾染的泥土时,分明泄露出几分嫌恶之色。

    “二哥?”

    李重亭在卷耳心底留下的印象算不得好,但是人家都进门了,却也不能将人给赶出去。

    卷耳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然后叫刘德仁下去备茶。

    李重亭有些不满地伸脚踢了踢旁边的树枝子,道:“六弟,这几日你都没来寻二哥出宫找乐子,听刘公公说你是在用功,要是二哥我不亲自来东宫一趟,还真不知六弟你倒是移了性子。”

    李重亭开头说的又轻又巧,倒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这越说到后头,卷耳就听出了几分戏谑的意思了。

    卷耳倒不是很在意,只是看到李重亭那不轻不重的几脚,心里头也不太乐意了。

    这可是她特地给水寒决种的,他凭什么动手动脚的啊!

    要是踢坏了怎么办!

    “二哥,我这几天是真的没空……”卷耳嘴巴有些不高兴地撅着,说得有些唔声唔气的,听起来没有什么底气,“所以才没去找二哥……”

    而这副神情落在李重亭的眼中,那就变了一个意思了。

    李重亭眼中瞬间染了几丝恼意:“李重言,你什么意思,以前都是你上赶着、求着我带你出宫,怎么,现在你小翅膀儿硬了,能耐大了,看不上你二哥了是吧?啊?!”

    说到后面,李重亭的尾音忽然就拔高了,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横样儿。

    “不……不是……二哥你误会了……”

    卷耳被李重亭瞪得有些心虚,她扬起小脸儿看向李重亭,语气中带着轻微的讨好。

    “二哥,要不下次我亲自去找你?”

    她只想赶紧将这胡搅蛮缠的李重亭给打发了。

    “哼!”李重亭朝她翻了个大白眼。

    “还找我?我看你光顾着往那个窝囊废的蘅芜宫跑,怕是想不起我这个二哥了吧!”

    “二哥!”卷耳满脸的不情愿。

    “我没有成天往蘅芜宫跑,不信你可以去问刘公公。”

    李重亭刚想说话,又听卷耳说:“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水寒决,他不是窝囊废……”

    李重亭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卷耳,“李重言!老子早就听说,最近你巴结那个窝囊废巴结得紧,一开始老子还不信!”

    “那个窝囊废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值得去巴结他!?”

    “现在一看还果然不是传言,老子说他两句你都听不得,你他么上次被那个窝囊废把脑袋给打傻了吧!!”

    李重亭的炮语连珠把卷耳吼得一愣一愣的,因为说得太快,卷耳就看着他的满口唾沫星子乱飞了,也没抓住什么重点。

第16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16)() 
最后见李重亭说完之后喘着大粗气,红着脖子瞪她,似是在等她认错的模样。

    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卷耳便只好呐呐地说了句:“二哥,他真的不是窝囊废,你以后别这样叫他了,不太好……”

    李重亭像是青天白日见了鬼一般看着卷耳,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但是触及到卷耳栗色眸底的一片清澈,和难以言喻的认真时,李重亭火了!

    气得恨不得一拳砸到卷耳面上的拳头收了回来,然后他红着脖子左看右看,最后一脚踢向脚边的栀子树。

    “李重言,你特么的有病吧!”

    一脚下去,只听一声脆响,长得繁繁盛盛的栀子树,瞬间就折了一大片枝丫。

    卷耳原本看到气急的李重亭还有些手足无措,不过见李重亭竟是直接一脚,把她辛辛苦苦照着看着的栀子树给踢残了。

    卷耳气鼓鼓地冲过去,将李重亭一把推开。

    “李重亭,你才有病!还是神经病!你凭什么踢我的树!”

    这回,李重亭真是瞪得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了。

    卷耳可是从来没这么直呼过他的名字,他想要的东西,卷耳就从来没有藏着掖着不给他过,都是上赶着往他宫里送。

    但是没想到,这几天不见,不仅不和他一起骂水寒决窝囊废了,就连他骂也不许。

    更离谱的是,不过踢坏了她一棵树,不但冲着他大呼小叫,还骂他是神经病?!

    “李重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卷耳这回也是真的火了。

    无缘无故的就跑到人家宫里,将人家给臭骂一顿,谁高兴得起来?

    “李重亭,我说你是神经病!”

    卷耳骂完这句话的时候,后知后觉地以为,李重亭定是要冲上来,把她给打个头破血流的。

    毕竟,她看李重亭眼底燃起的熊熊怒火,像岩浆一样,滴下来几乎能够将钢板给烫穿。

    还有就是,李重亭可是那种看谁不顺眼,就直接上拳头的耿直人。

    听说这宫里头,被他打过的皇子,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的。

    但是没想到,李重亭根本就没有打算对她动手,而是直接又一脚踢上了那棵栀子树。

    一脚将其踢断,然后还使劲儿往地上踩,那模样那架势,像是非将这树给踩到地底下去不可。

    卷耳哪里忍得了,直接冲上去,想将李重亭给推开。

    “李重亭,你干什么!不准!不准踩!”

    但是卷耳那两根竹鸡一般的手臂,推在李重亭的身上就如同螳臂当车一般,唯一的作用,就是把李重亭给惹得更加恼羞成怒。

    李重亭一把揪住卷耳的衣领,由于身高的差距,这一举动几乎是将卷耳给直接提了起来,卷耳脚尖掂了掂才勉强可以够到地面。

    “李重言!你别以为老子不敢打你!”

    卷耳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拎着衣襟提起来过,简直丢尽了她的脸面。

    她现在好歹也是堂堂的太子好吗,这样被人拎着真的很没有面子好吗?

    卷耳通红着耳朵,直接一拳打在李重亭的左眼。

    “打就打,谁怕谁呀!”

    话音刚落,两人就在庭院中打作了一团,你一拳我一脚的谁也不肯让着谁。

    “叫你踩我的树!谁准你踩,你就踩了?!”

    “我特么就踩了!就踩了!你要怎么样!”

    “你你你你!我打死你!你这个王八蛋!”

    “李重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你行啊!你特么就为了一棵树就跟老子急眼,还要打老子,你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吗!”

    旁边站着的宫人都不敢上前拉架,这两人平时好得孟不离焦的,这会儿突然就打起来,所有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而被吩咐去泡茶的刘公公,刚将茶水端到门口就看到在地上扭打成团的两人,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太子殿下!二殿下!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刘德仁将手上的托盘一丢,就连忙跑过来拉架。

    “殿下!殿下!你们快停下来啊!要是打伤了身子该怎么办啊!”

    刘德仁一个没小心,直接被大红了眼不分手脚的两人给撂倒了。

    这一把老骨头了,跌在地上还是有些受不太住。

    刘德仁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指着站在一边的宫人:“你们这群蠢笨的猪猡,还不过来劝劝殿下!都站着等死呢!”

    最后好歹还是被拉开了,但是没想到,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这件事居然闹到了李潜的耳朵里。

    于是。

    半个时辰后。

    御书房。

    卷耳和李重亭丧眉耷眼地垂着脑袋,站在御书房的下首。

    偷偷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又因为让对方发现了自己的偷看,冷哼一声,不屑地瞥过脑袋去。

    李重亭青了一只左眼,两边的颧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面上还有几道轻轻重重的抓痕。

    而卷耳除了右边的嘴角和脸颊一侧有些青,整个人衣冠有些不整,看起来有些狼狈以外,竟是意外的伤的没有李重亭重。

    其实打完之后,卷耳也有些惊讶。

    她是不会拳脚功夫的,而且就她这竹鸡身材,跟李重亭那身材根本就没有比头,为什么李重亭会被打得比她还惨?

    李潜横着眉头看着两人的“互动”,然后抬眼看了这屋中的第四个人。

    “水寒决,听说,朕这两个儿子是为了你才打起架来的,你有什么话想要说?”

    卷耳撇撇嘴,水寒决根本就和这档子事没关系,你这样问,不分明是为难人家吗?

    而水寒决深沉得看不见底的目光瞥了一眼卷耳,就在卷耳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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