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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杀人遗嘱-第160部分

小说: 杀人遗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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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说,那几条微博,也是你故意制造的假象吧?”杨毅问。

    “是的。”沈亦枫回答。

    “你的第三个目的呢?又是什么?”此时,陈可光又问。

    “很显然,既然我想造成遗嘱杀人的假象,又不会致力于得到财产,第三个目的,肯定是要让自己尽快抽身,从继承人的行列中脱离出来。我敢说,当死亡事件发生后,所有的人,甚至包括你们,都会把目光集中在尚存继承权的继承人身上,对于我们这些已被剥夺继承权的人,是很少有人再去关注的,我说得对吗?”沈亦枫说。

    “你说得很对,开始的时候,我们的确陷入了这个误区。”杨毅说着,又继续发问,“你先是对大壮、赵立维下手,就是为了制造遗嘱杀人的假象吗?”

    “是的。”沈亦枫毫不犹豫地回答,“像这种小角色,杀他们易如反掌,再者说,我本来也看他们不顺眼,借用他们的命来制造遗嘱杀人的恐怖气氛,是一举两得。”

    “这么说,假扮出租车司机和埋伏在王家里巷的人都是你了?”杨毅问。

    “是,都是我。”沈亦枫回答。

    “虎子也是你的目标吗?还是你的误杀?”陈可光接着问。

    “他与我无冤无仇,当然不是我的目标。那个送货电话,本是想引吴江去的。可谁知,虎子替了他。”沈亦枫叙述说。

    “既然发现不是吴江,为什么还要动手?”陈可光严肃地问。

    “没办法。”提起这件事,沈亦枫颇有些无奈,“我和吴江走得很近,而虎子也是认识我的,若是留下他,我很快就会暴露。”

    “照这么说,你最初并没有打算,要同时杀害吴江和王芹,是吗?”细心的杨毅问。

    “没错,我开始没有这种想法,毕竟,同时杀人的风险太大,也没有必要。”沈亦枫回答说,“但是,错杀虎子后,吴江明显提高了警惕,不再单独进货送货,每天只呆在店铺里,而那条啤酒批发街,整日人来人往,根本没有机会下手。因此,我只能选择在吴江家门口动手。结果,就在考察动手地点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吴江家与我所在的公寓距离非常近,考虑到,我下一个动手的目标就是王芹,于是,一个两全其美,不,应是三全其美的办法便在我大脑中形成了,既能送吴江上西天又能借助王芹的死进一步将自己排除在凶手范围之外,另外,考虑到自己需要在遗嘱继承中脱身,王芹的死,还能让自己有充足的理由再次离开玉海,缺席第二轮继承。至于过程和手法,杨队长都已知晓,我也没有必要再说了。”

第194章 恶毒的犯罪手段() 
“有一点我不知道,你数次作案的凶器在哪里?主要的凶器,应该是一把细长锋利的尖刀。”杨毅问。

    “我所有的作案工具,都被藏到了工地附近的一座废弃的池沼里,你可以现在就派人去找。”对此,沈亦枫不打算再隐瞒。

    “还有个疑问。”杨毅继续追问,“既然你打定了主意,要制造出遗嘱杀人的假象,为何对参与第一轮继承的人,你还留下了于清雅和方云泽?其中,于清雅的幸存很好解释,林虹在你的指使下,抓到了苏越竟夫妇违背继承规则的把柄,你想把他们留下,日后好有用处。那么方云泽呢?你为什么没对他动手?难道也是刻意的?为了给自己造一颗烟幕弹吗?”

    “哈!”听了杨毅的话,沈亦枫彻底服气了,“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们的眼睛,看来,我从前真是太过自信了。的确,留下方云泽,我是有用意的。这个人,我虽接触不多,但一眼就看得出,他不简单。思想睿智,思维独到,且深谙推理之道。试想,如果有一群人,他们一一被害,唯独留下了一个聪明又懂得杀人手法的人,无疑,这人一定会成为重点关注的目标。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一定注意过方云泽,不是吗?”

    “是啊!一切都在您计划中!”想到以前,自己对方云泽的怀疑,陈可光不禁没好气儿地说。

    “呵!也有我计划外的事情。”沈亦枫苦笑着说。

    “你指的,是继承权的‘失而复得’吧?”杨毅旋即说出了答案。

    “是。”沈亦枫无力点点头,“原本以为,缺席了第二轮继承,自己就成功脱身了。可谁知,孟岚和樊冬冬竟对我‘网开一面’,重新赋予了我参与下一轮继承的机会。记得,在工地见过樊冬冬后,我整个思绪都乱了,几乎,都不知该如何将继续继续进行了。”

    “她们对你网开一面,是出于对苏越青的感情,也是出于你对苏越青感情的尊重,若是早知道你的真面目,她们怎么可能这么做!”杨毅无比沉痛地说。

    见沈亦枫低头不语,杨毅继而接话说,“无奈之下,你做了两个决定,一是暂时放过所有参与第三轮继承的人,以此保护自己;二是让林虹争取参与了那轮继承,同你一起进入了安全区。”

    “一点没错。”沈亦枫即刻说道,“当时,对付康建业和乔林翰的行动还没开始,林虹决不能暴露,为了安全起见,我便吩咐她,务必要参与第三轮继承。唯有这样,才能不露痕迹地将自己掩藏起来。”

    “苏越青死后,徐曼又大肆挑起争端,法庭起诉苏越青新作《死亡邀约》和《死亡旅程》侵权,也是你和林虹在背后操纵的吗?”杨毅继续询问。

    “这还用问吗?若没有我们,就凭徐曼那个蠢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提到徐曼,沈亦枫满脸的不屑。

    “苏越青出事当天,徐曼曾到过苏越青公寓,并扬言要夺走两部作品的版权,也是受你们指使?”杨毅又问。

    “没错。”沈亦枫回答。

    “可我不明白,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到了那个时候,再纠缠苏越青新作的版权,还有意义吗?”杨毅接着问。

    “当然有意义。”沈亦枫解释说,“先是让徐曼去公寓挑衅,再通过吕冰之口让他人知道,苏越青很可能在《死亡陷阱》之后,两部新作也快保不住了,如此一来,苏越青的‘自杀’就会更多一个理由。之后,苏越青死了,徐曼再高调提起诉讼,便将自己放在了与死者绝对对立的位置上,加之她在法庭上出示的那些极具争议的证据,自然会令人怀疑《死亡邀约》和《死亡旅程》两部作品的真正归属,以及徐曼起诉的真正用意。紧接着,徐曼在提起诉讼后被杀,就极易给人造成误导,即徐曼的死与苏越青有关,如此一来,便又将死亡矛头指向了苏越青,现有的恐怖气氛就又加重了一层,同时,也能很好地混淆你们的视听。最重要的,接连遭遇死亡后,继承人们都对遗嘱产生了恐惧,第二轮的继承空白就很能说明这一点。试想,如果大家始终存有恐惧,这显然对我的计划不利。于是,徐曼的起诉,也能起到催化剂的作用,催促其他继承人克服恐惧,参与继承。当然,最终的旨归,是徐曼一直和林虹保持着私下的关联,计划正酣,总要找机会把这颗失去用处的棋子除掉才是!”

    “怪不得!那些个证据漏洞百出,原来,这也是你们故意而为的!心机真够深!那毋庸置疑了,那个用珍珠项链杀死徐曼,而后在杀人现场对杨队炫耀的女人,就是林虹了!”陈可光禁不住说。

    “是,就是她。徐曼一死,她就安全多了。”沈亦枫答。

    自然看了一眼时间,杨毅发觉,沈亦枫的状态又开始出现下滑,于是便适时地说,“今天就到这里,你先下去休息吧。”

    9月14日

    上午九点二十一分

    徐曼家

    “这些证据材料,你们也都看到了。主犯提到了自己更多的罪行,其中包括几起人命案,而你们的儿子徐鹏,也是命案参与者之一。”面对徐曼父母,孟岚冷静地说。

    “不!不可能!我的儿子我清楚,他虽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绝不会去干杀人的勾当!”看到材料后,徐曼爸爸激动地说。

    “证据都摆在这里了,由不得你们不信。”孟岚径直说。

    “不……不会的……我要去见小鹏……亲口问问他清楚……”徐曼妈妈的话中满是哭腔。

    “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想见到徐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孟岚回应道。

    “并且,我还可以提醒你们。”看到徐曼父母一脸慌乱的样子,孟岚继续说道,“目前,案件主犯的这些招供材料,只有他的辩护律师,何律师掌握,公安机关尚不知情,也就是说,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既然……我们不能向儿子证实这件事……那么……又凭什么相信你?”徐曼妈妈紧张地问。

    “你们可以不相信我,等收到儿子的判决通知时,就自会相信了。保守的估计,至少会是无期,甚至死缓,若情况更糟的话,也有可能是……”

    “别说了……别说了……”无法再听下去,徐曼妈妈急忙阻止了孟岚的话。

    “事实摆在这里,作为律师,我不可能,也没有胆量欺骗你们。再者说,我也没有必要这么做。苏越青已死,出于一份朋友的情谊,我们想尽可能地为她做件事情,但是,若是为了朋友情谊而违反原则,就得不偿失了,不是吗?”孟岚继续说着。

    “你们……还是相同的要求?”徐曼爸爸又问。

    “是的,我们就是希望你们能当众把实情说出来。”孟岚回应说,“如果你们答应,除了之前承诺的条件外,我可以立刻通过何律师与那名主犯进行沟通,以支付其直系亲属较大数额抚恤金的条件,让他撤销对徐鹏的检举。通过与何律师的初步谈话,这个办法被证明是可行的。”

    无奈相互对望着,徐曼父母都没有立即表态。

    “你们的心情,我们都了解。但是,人不能活得太自私。为了自己的亲人走得其所,就颠倒事实黑白,让他人死不瞑目,这是不可取的。另外,我还有必要对你们说,若不是苏越平和林虹先后惨遭毒手,莫不说你们已故的女儿名声不保,连你们两个都难逃法律制裁,到时,还想以此为筹码救你们的儿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人要知足,也该知足,不是吗?”

    至此,徐曼父母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徐曼父亲只得表态说,“需要我们怎么做?就明说吧。”

    上午十点三十八分

    “天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事情居然会有转机!不过,也怪徐鹏做了孽!”走出徐曼家门后,始终未发一言的叶盈蓝,终于忍不住说道。

    然而,孟岚却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走着。

    “孟律师,您怎么了?看您脸色不太好。”叶盈蓝不由问。

    “记不清,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始终用一种清晰而规范的尺度在约束着自己,对与错,是与非,黑与白,它们的界限,在我脑海中,一直是清晰的,不能混淆的。可……到了现在,我怎么觉得,一切都模糊了……”没有正面回答盈蓝,孟岚却禁不住发出了感慨。

    “抱歉,孟律师,您的话,我不太懂。”不明白孟岚话里的含义,叶盈蓝疑惑地问。

    “盈蓝。”转过身来,孟岚认真看着叶盈蓝说道,“从前,与越青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四年,虽然相处不错,但是,我始终不懂她。如今,她走了,我却忽然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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