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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拒婚99次,高冷总裁太深情-第200部分

小说: 拒婚99次,高冷总裁太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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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是时下最现实的,不能说多不道德,只能说是女人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保全自己的唯一途径了。

    莫潇云一笑置之,“三年前我能离开他生下孩子过得好好的,如今也能,以后更不用说。我爱的是他那个人,与他的身份财产无关。”

    “啧啧——”艳艳盯着她一脸不敢置信,不客气地调侃,“似乎还不到一个月吧,你这前后转变——完全都不像是一个人说出来的话!”

    她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也想起之前将陈子敬死死拒之门外的态度,颇为感慨:“艳艳,你不懂,你不懂那个男人有多让人心疼,真的——”

    菜上齐了,杜艳华跟莫潇云两个人都是开车来的,不方便喝酒,便以果汁代替:“我懂也好,不懂也好,总之欢迎你回来!也祝你幸福!”

    “艳艳,你也一样——”莫潇云也举杯来,惹得小丫头来了兴致,爬上椅子站起身也端着水杯跟她们一起碰杯。

    回到医院,莫桐语在陈沛霖的病房里遇到了来看望爸爸的陈子昕,两个小姑娘立刻又玩到一块儿去了,小莫莫还说晚上要跟“姐姐”一起睡觉。

    莫潇云本不放心,赵雅芳劝道:“由着她们吧,有我照顾着,没事的。你正好也陪陪子敬,他晚上过来坐了很久,父子俩还平心静气地聊了几句。”

    她听的吃惊挑眉,“是吗?”

    “嗯,你过去隔壁照顾他吧。莫莫若是半夜醒了我搞不定,再叫你。”

    这样也好,都是一家人,她也不客气了,便叮嘱小丫头一番,去陪陈子敬。

    已经九点多了,白天又奔波,按说身为病人该睡下了,可莫潇云推门进去,却见那人靠在床头抽烟。

    她皱眉,但没训斥,只是进去把窗户都打开,又回到床边不由分说地从他唇边取下香烟,再烟灰缸里捻灭,顺带着把烟灰缸拿去浴室倒掉清洗。

    再出来时,她已经端着半盆热水,像每天伺候他一样,给她洗脸擦手擦身体。

    陈子敬似乎是这才察觉到莫潇云的存在,深邃疲惫的黑瞳盯着她,低哑开口:“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女人麻利地忙碌着,坦言道,“不放心你,吃了饭就回来了。”

    男人淡淡一笑,“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一下子在床边坐下,盯着他满目忧虑:“你心里难受就说出来,或者抱着我哭一场也行啊,你别这样冷冷清清的样子,反而叫我担心。”

    他得过抑郁症,又有战争创伤性应激障碍,还有失眠症——他担心这人憋着心里的伤痛不发泄,这些病又得复发。

    还是她跟艳艳说的那句话——你不懂那个男人有多让人心疼!

    陈子敬见她五官都皱成一团,拉着他的手不放,又忍不住笑了,这下是发自内心的笑。

    从她掌心挣脱,他反过来捏着女人软软的细手摩挲,凝着她漂亮动人的容颜,迷人的丹凤眼满是担忧,水润的唇瓣焦虑地抿着,他幽幽一叹息,抬手忍不住在她脸颊抚摸着,“云儿,这个时候有你陪在我身边,真好。”

    病房里安安静静,两人深情凝望,没了小丫头当电灯泡,气氛一下子变得异样,他盯着女人瞧,目光落在她不自觉紧咬的唇瓣上,忍不住,伸手抠过去,“别咬了,我没事,不用担心。”

    还说没事!她越发沉闷,觉得自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帮不上忙。

    如果他没有腿伤,这个时候,她或许还能献上自己,做做那事……应该也可以发泄心里的郁闷和悲伤吧?

    总之就是不想让他把什么都闷在心里,怕闷出事。

    男人粗粝的拇指在她唇瓣上刮来刮去,莫潇云盯着他,见他似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可手又不拿开,这样弄得她嘴唇痒痒的,很不舒服。

    不满意地,张开嘴就咬在他大拇指上。

    很用力。

    “嘶——”男人微微皱眉,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眉目深深地盯着那人,想做些什么,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时不敢行动,就这样盯着。

    男人不动,任由她咬,只是那漆黑深邃的视线直直望着她。

    莫潇云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忽然就放开他的手指,飞快地俯下身去,精准地、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唇。

    不能做,亲亲我我总行吧?

    女人馥郁迷人的气息顷刻间靠近,舌尖顿时尝到清甜的果汁味道,男人眸底划过一抹震惊,但随之被浓浓的喜悦覆盖。

    两条手臂都能自由活动了,只是不能太用力,他环上来,闭着眼,情难自控地搂住她腰肢,慢慢收紧双臂,将女人完完全全困进怀里。

    不知何时,莫潇云也躺到了床上,可是男人不能动,她脑子又是一抽,竟主动爬起来四肢支撑,悬荡在男人上方。

    一个吻当然不能填饱饥饿已久且“食量”本就惊人的陈子敬,只是碍于自己行动不便,他正懊恼郁闷着,却没想女人竟能给她这样的惊喜。

    刚毅冷峻的脸庞划过隐忍的汗珠,他这个姿势很容易看到女人的胸前曲线,顿时越发难耐,喉结一番滚动。

    “你干嘛?”偏偏,他还明知故问。

    莫潇云瞪着他,粉颜一片潮热,腾了一只手解他衣扣,别有深意地说:“疗伤!”

    “……”男人无语,却笑。

    疗伤,嗯,也算是,只是——她是“心理治疗师”。

    关于这件事,纵然男人身体不便,但只要善于发挥人类的想象力,总归是能找出办法的。

    比如,她在上,他在下。

    月光清幽,是阔别已久的景致,可惜莫潇云无暇欣赏。

    心头忧伤,本是无法排解的郁闷和悔恨,可在女人的温柔缱绻中,再多的不安和郁结也能消散。

    一室旖旎风光暂歇,莫潇云累得手指都不愿动弹,陈子敬单臂抱着她,轻轻安抚着她剧烈起伏的玉背,她微微缓过气来,便翻身下床,担心压到他的腿伤。

    男人意犹未尽,可惜现在这样子也只能这般了,望着女人水润的眼眸,红透的面颊,他舔了舔唇安慰自己:“等我好,等我好了,一定弄得你下不来!”

    莫潇云此时才知道害羞,只觉得一张脸都没处搁,胡乱地套了衣裙赶紧钻进浴室,留着床上行动不便的男人盯着天花板,一遍一遍回味方才的***……

    清理完毕开门出来,床上的男人竟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她咬着牙忍着满腹羞愤,走上前端走已经凉掉的热水,又换了一盆来,重新给他清理。

    就不懂了,他又没用力,怎么还一身汗!

    真是的!

    陈子敬目光吃人一般盯着她,瞧得久了,她就发火:“怎么还不睡!闭眼!”

    男人直言坦白,“做了一次,没够,偏生欲念想着,褪不去,比没做更难受——”

    “……”死不要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意思是她错了?

    懒得理!

    “腿伤怎么样啊?有没有疼痛?”虽然他在下,可有时候一激动那肌肉不得也紧绷起来嘛,她担心扯裂了伤口。

    男人笑着,视线依然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低声说:“没事,反正今天就有轻微的裂开——明天就算是医生检查,也看不出来。”

    “……”女人脸更红,后悔,那会儿怎么就脑子抽筋了!

    晚上不用担心孩子,总算可以睡一个安稳觉。莫潇云给两人都收拾完毕,也不扭捏,直接睡到他身边来。

    陈子敬依然失眠,许久都没睡着,可怕打扰怀里的女人,便一直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可莫潇云离他那么近,光是听着他的心跳声就知道他醒着,从他怀里闷闷出声:“还是睡不着?”

    他猛一低头,抱歉地说:“吵着你了?”

    ………题外话………更新完毕,明天继续!

第239章 况且——你难道都不好奇你第二个孙儿长什么样?() 
“没。”微微往上挪一点,与他并肩靠在枕头上,莫潇云忽然想起一事,“你不是一直好奇女儿成长的点点滴滴吗?我给你讲讲吧。”

    男人脸色立刻温润,垂眸望着她:“好。”

    她来了兴致,稍微一回忆,话匣子打开:“小丫头生下来,只有这么大一点——五斤重,五十厘米高,像个小老鼠似的皱巴巴。我当时第一眼看见想,天啦,爸爸妈妈都不丑,怎么生个娃丑成这样……”

    女人轻轻软软的语调带着幸福的因子,时而平缓时而激扬,时而满含喜悦时而浅带忧虑,这一切皆由着小丫头的成长喜怒而变化。

    她开心,做妈妈的便开心,再苦再累也无所谓鞅。

    她若伤了病了哭了,做妈妈的便心如刀绞,恨不能替她承受。

    陈子敬揽着她的肩,大拇指习惯性地摩挲着她滑润的肩头,静静听着她高低起伏的音调,从她的情绪中感受着女儿成长的点点滴滴,也体会到她经历的酸甜痛苦,忧心焦虑。

    心头忏悔,因为自己的过错害得女人孩子活脱脱遭了三年的罪受旎。

    他该死。

    “其实女儿身体很好,给我省了不少心。就是九个月的时候患上幼儿急疹,让我好一番着急。”“幼儿急疹?那是什么病?很严重吗?”没亲自经历过老婆怀孕生育的男人,对此一无所知。

    “幼儿急疹也说不上是很严重的病,就是先高烧两三天,而后突然退烧起一身红疹,可以不治而愈,基本上六个月到一两岁的孩子,很多都要经历的,就像新生儿黄疸差不多——只是,发病前两三天医生无法确诊,只能当感冒医治,我心里虽然有数,可看着小丫头高烧持续不退,还是担心地一天到晚地守着她,不停地量体温,超过三十八度多就要喂退烧药,那几天我几乎都没合眼,摸着小丫头滚烫的身躯,好担心她烧坏了脑子留下什么后遗症。”

    “好在,那时候我跟官格蒋夏已经合租了,有时候夜里烧到三十九度,我实在担心就请他们帮忙连夜送医院看诊。我记得很,直到第三天下午,小丫头才退烧,伴随着出了满身满脸的红疹,密密麻麻的,我既觉得放松安心了,可看着小丫头变成了那副模样,心里又难受极了,又抱去看医生——”

    此时回想起那一幕,莫潇云心里还泛起一阵一阵的毛刺感,仿佛那密密麻麻的红疹还长在女儿身上,看得人浑身像蚂蚁在咬似的发猝。

    摸到她细腻肌肤上起了一层密集的小疙瘩,陈子敬越发愧疚地揽紧她,连连吻在她额头鬓间,低哑的嗓音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找到你,若是知道你给我生了孩子,你就是拿刀砍我我也不会放任你们母女不管,你也不用独自受这么多罪了。”

    有他这番话,这三年受再多的苦又算什么呢。

    女人抬头,在他线条俊朗的下颌连亲几口,又窝在他颈边,“过去的就算了,跟你讲这些不是要你愧疚悔恨的。”

    她越是善解人意,男人心里越是翻滚激荡,只恨着时间不能倒流,不然就算是倾尽他所有,他也希望能回到三年前跟心爱的女人一同迎接女儿的到来。

    这一聊又是个把小时过去了,莫潇云困得呵欠连天,嗡声道:“睡吧,你身体还在恢复中,不休息好哪行。”

    “嗯。”他揽着女人,应了一声,脑海里却还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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