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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暖婚入骨:薄少宠妻无上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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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你想要保护薄锦雪的心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决定是否对苏轻公平?”江北在薄锦誉身后轻声提醒道。

    薄锦誉的脚步一顿,没有说话。

    “作为朋友,我们能为你保密,但是苏轻呢,你有没有想过她?”

    “苏轻那边,自有我去解释。”

    江北只有在后面摇头苦笑的份儿了。却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闭口不言。薄锦誉是顾宸的老板,所能做的只是站在薄锦誉这一边,顾宸正要抬脚跟上薄锦誉的脚步之时,便听到江北说道:“顾宸,有件事情我想跟你确认一下。”

    推开病房的门,是间单人病房,虽然薄锦誉临时给江北打的电话,但是从病房的安排上,便知道他这个老朋友的用心。薄锦誉伸手将床边的小壁灯打开,却见苏轻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赶紧凑上去,问道:“轻儿,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苏轻转过头去,看着薄锦誉关切的眸子,眼圈倒是先红了起来。虽然她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上次被陈刚他们绑架,只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自身却是没有多大的印象的,这次,当她在泳池手脚痉挛,话都说不出口,直直的朝泳池底坠去的时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道死神降临的滋味。

    意识逐渐涣散,最后唤回自己神志的就是落到嘴边的那一个吻和度进来的空气,紧接着,她靠着一口气,被一个坚实有力的臂膀拉到了岸上,但是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睁眼醒来,见到满脸关切的薄锦誉,如何不让她激动落泪?她用手摸了摸薄锦誉的眼睛,鼻子,脸部轮廓,道:“真的是你吗,薄锦誉,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眼泪一颗一颗的落进了洁白的枕头上,很快便消失不见,余下淡淡的痕迹。

第128章 别吓我() 
“才不到一个小时,你就忘了我长了什么样子了吗?”薄锦誉执住她的手,细细的吻着她的手心,道:“是我,你感受到了吗?”

    苏轻苍白的脸上总算出现了一抹红晕,抽回了自己的手,但是缺乏恋爱经验的她犹如转移话题生硬,移开了视线,道:“是你救了我上来?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你不记得?”

    “也不是不记得。”苏轻皱着眉头,仔细的将经过想了想。她刚下水不久,便看到薄锦雪在福婶的陪伴下也到了泳池。苏轻毫不在意,这毕竟是薄锦誉的地盘,只是朝薄锦雪微笑,算是打了招呼。薄锦雪也微笑颔首致意。苏轻便没有理会,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游去,身后也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料想是薄锦雪也下水来了,不成想,正在这时,福婶呼唤了几声,“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啊,小姐,不要吓唬我,快点出来!”?

    听着福婶焦急的声音,苏轻便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便游了过去,问道:“福婶,雪儿怎么了?唔!!!”被骤然拉下水底的苏轻惊慌失措下,几口水硬生生的灌倒了肺里边去,火烧火燎的感觉瞬间席卷了苏轻的全身!

    苏轻知道不好,双腿用力晃动,想要浮到水面上去,没想到小腿竟然抽了筋,挣扎了两下,便沉沉的向水底下去。

    短短的一生,犹如走马观花一般在苏轻的眼前显现,母亲温婉的笑意还在眼前,随之闯到脑海的就是薄锦誉了!

    薄锦誉显然不想再说起这个话题,想了想,摸了摸苏轻的头顶,道:“这些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有事,雪儿也没有事。”

    苏轻觉得薄锦誉说的这句话大有深意,可是溺水的她,脑袋缺氧,再也无法思考,就听得薄锦誉说道:“江北在这边,有什么需要,直接和他说就可以。”

    苏轻点了点头,伸手拽住薄锦誉欲走的手。

    薄锦誉惊讶的看着她。

    拽住薄锦誉之后,苏轻又后悔了,觉得薄锦誉的手就和烙铁似的,慌忙放开,眼睛不敢看薄锦誉诧异的神情,说道:“那个,今天本来是要送你礼物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薄锦誉的心头一颤,道:“礼物什么时候送都不要紧。”

    苏轻说道:“那不一样,小时候,我父亲说要给我买一架三角钢琴,我期盼了好久,便失望了多久。”苏轻扬起笑意,“还好,我母亲给我买了一台。”

    薄锦誉的心里竟是有些酸软泛上来,道:“就因为在邢战那儿,你跟我提到的礼物?”

    “是啊。”

    “那我向你保证,会珍惜它一辈子。”

    苏轻自动自发的把松软的被子盖到脖子边上,道:“我放在我的床头柜上了,你自己过去取吧。晚安。”

    薄锦誉哭笑不得从病房里退了出来,便见江北竟站在苏轻的病房边上。

    “薄少不谈情说爱则已,一谈便是情圣,在下深感佩服佩服!”江北双手合十,道。

    “这么晚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专门过来听墙角的。”薄锦誉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被江北的假象所迷倒。

    “我是来取经的啊。”江北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知道啊,就那个苏珊,都快烦死我了。”

    “讨人厌的女人,甩掉就好了,你又不是没有办过这种事情。”

    “啊,薄锦誉!我是让你来给我出主意的!你竟然残忍的叫我分手!”江北用看刽子手的控诉眼神看着他。

    “你要真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薄锦誉径直朝着江北的办公室而去。熟门熟路的开灯,倒茶,坐下。

    江北嘴角一抽一抽的看着薄锦誉如行云流水般动作,道:“要不是这间办公室上写着我的名字,我都要以为我在你家做客了。”

    薄锦誉眼神示意,道:“请坐,别客气。”

    “谢谢。”江北抽搐着嘴角坐下了。

    “说吧,你到底让我来你的办公室为了什么事儿?”

    “你怎么知道?”江北一脸惊讶。

    “顾宸告诉我,早在我和雪儿说话之时,你已经去轻儿的病房看过了,而你这么晚在轻儿病房外面,只能是冲着我来的。”薄锦誉身心疲累了一整天,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之后,瞬间觉得周身毛孔无一不畅。

    “牛!”江北冲薄锦誉比划了个大拇指。

    “我坐在这里,对着一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可不是为了一个点赞的动作。”薄锦誉放下手中上好的白瓷茶杯,淡淡的说道。

    “你不谈情说爱,说话就这么阴损刻薄不留情面吗?”江北跳脚,“喝着我的茶,坐着我的沙发,怼着我的人,薄锦誉,做人不要太过分!我一个英俊多金的青年才俊,你好意思说我是猥琐的中年大叔吗?!”

    “废话说完了么?”薄锦誉打断江北。

    “说完了。”江北气短,如同戳破的气球一般,蔫蔫的重新坐了下来,道:“言归正传,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情真相。”

    “我说过了,江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薄锦誉粗暴的打断江北。

    “特权还是存在的,就没有公平正义可言!”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江北冲口而出。“薄锦雪不是你眼中的弱者。”

    “江北!”薄锦誉说道:“不要逼我。”

    “这么说,这件事情你知道缘由?”江北苦笑,道:“是我插嘴了。”

    薄锦誉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一件事情,就是轻儿脸上的伤口美好,她还不能潜水。”所以薄锦雪说的话,他没有信,多年来形成的习惯,让他下意识的规避了事情的真相。在他看来,薄锦雪确实是被吓坏了,也许她只是想吓唬吓唬苏轻。

    “江北,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呢。”江北道:“但是,薄锦誉,我只希望你记得一件事情,若是你伤了苏轻的心,我会带她离开,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薄锦誉深深的看了江北一眼,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江北其人,七分吊儿郎当,两分认真,一分严肃,可真的到了他严肃起来的时候,那他的话便是说到做到。“我记住了。”薄锦誉伸手握拳,锤了一下江北肩膀。

    江北回击,一场看不见的硝烟消弭在了无形之中。

    翌日,薄锦誉是在江北办公室的短小沙发上醒过来的。晚上也许是下了一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水珠在枝叶上闪烁,薄锦誉伸手挡了挡阳光,伸展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身子,便朝着门外走去。

    改天一定要让江北那家伙把沙发给换了!慢慢走路的薄锦誉抚着僵直的腰板暗暗咬牙切齿。

    顾宸拿着一身西装在门外候着了,道:“薄少,车子已经备好。”

    薄锦誉在喉咙里嗯了一声,从病房外面朝里面看去,并没有看到薄锦雪本人,倒是福婶看见了他,赶紧走出了病房。

    “雪儿她怎么样了?”

    “医生刚来看过,说是没有什么大碍,等会便办出院手续了。”福婶低着头说道。

    “那就好。”薄锦誉竟要掉头就走。

    福婶吃了一惊,唤道:“薄少!”

    “还有什么事情?”薄锦誉头也没回,只微微转了半张脸说。

    “那个,办出院手续的时候,苏轻小姐的需要一起办了吗?”福婶偷偷的抬起眼皮,仔细观察着薄锦誉,却看到了一片后脑勺,不由得失望的低下了头。

    “轻儿的暂时不用。江北说了,她还需要在医院多住几天观察。要是没有其他的要紧事,便等我晚上在说吧。”

    福婶眼睁睁的看着薄锦誉带着顾宸扬长而去。只得咬了牙,重新进病房里去了。

    “福婶,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躺在病床上的薄锦誉不满的撅起了嘴唇。

    “是薄少。”福婶给薄锦雪递上了一杯温水道。

    “锦誉?他怎么没来看我?”薄锦雪一听是薄锦誉,便蹭的坐了起来,眼前一片眩晕,不由得扶住了头。

    “哎呦,慢点,我的小姑奶奶!”福婶赶紧往薄锦雪身后垫了几个松软的枕头,让她靠着更舒服点,说道:“薄少急着去公司呢,说是晚上再来看你。”

    “那个贱人呢?”薄锦雪想起来什么似的,道:“昨天我说的那么明显了,锦誉不可能没有动作啊,他是不是已经把那个贱人赶出去了!”薄锦雪一想到薄锦誉那护短的个性,心里有了个更好的猜想,脸上掩不住那个得意劲头,道:“不对,是不是已经报警了?哈哈哈!”笑了好长一会儿,薄锦雪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狠狠的道:“活该!谁让你没长眼非得要和我争锦誉!”

    福婶叹了口气,道:“都不是。”

    “还是那个贱人已经被淹死了?”薄锦雪皱着眉,想到这里又重新舒展了开,“这样也好,也不枉陈刚白死了!”

    “嘘!小姐,你胡乱说些什么?!”福婶恨不能把薄锦雪的嘴巴给封起来:“这种事情也是在医院里说的吗?”

    “怕什么?”薄锦雪满不在乎的说道。“就算知道了又何妨?”

    “我的小姐哎,小心总没错事,更何况薄少压根就没提苏轻。轻描淡写的把我的话给挡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薄锦誉倏地坐直了身子,“不可能!苏轻这么对我,锦誉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从小到大,福婶可是见过不少薄锦誉“护犊子”样子,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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