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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夺池-第41部分

小说: 夺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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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绝对可靠,他们包桌打的,德旺来打土豪,结果被农民武装给干了,哈哈哈!这叫什么?这就叫装逼不成反被X!哈哈哈!”大金蛋一边说一边大笑不止,仿佛这一千七百万是被他赢去的。

    虽然不知道大金蛋这条消息的真实性,但因为来深圳之前在别的牌桌上听人提过汤姆德旺在澳门输了不少,大金蛋又提及此事,心里不由得信了八分。

    吃完了饭,三个人又晃到了大运河购物中心的走廊上,大金蛋的意思,是要再战百家乐,我因为觉得运气好,想去再去打一会儿德州,大伟方才百家乐赢了钱,也还想打百家乐,说德州赢钱太慢。

    一边聊一边下了电梯,下到赌场大厅的时候,正赶上拉客刷卡的拉到一个顾客,于是拉客刷卡的就带着顾客往楼上走。大伟见了,登时来了兴趣,跟着他们两个就又上了上楼的滚梯。我问大伟去干嘛,大伟指了指前面的两个人,转头跟我说:“你先去玩,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商业天才行事,有时我的确猜不透,我猜可能他想了解一下澳门套现的流程。打牌心切,心想反正他也丢不了,我一边打牌一边等他就是了。

    大金蛋环顾四周,我问他找什么,他说他要找一个“跟他投缘”的赌桌。我问他什么叫跟他投缘,他不说话只是找,终于把目光定在了一张桌子上:就是那个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见那桌子是一个老头儿当荷官,那老头儿胖胖的,一看就是木讷的那种类型,我顿觉好奇:“这个怎么救跟你投缘了呢?”

    “那个荷官长得像我高中时候的教导主任。”

    我没能跟上大金蛋跳跃的思维:“那就投缘了?”

    大金蛋脸上已经有了些兴奋的表情:“我们那个教导主任老背了,我在高中三年他就被车撞了四次,后来在小树林里抓学生早恋,掉沟里摔骨折了。老惨了,这么惨的荷官,你说,我去了,是不是肯定赢钱?”

    我点了点头,心想:傻逼,这个又不是你教导主任。老虎长得还像猫呢。

    我说我去打德州了,大金蛋点了头,正要分头行事,大金蛋忽然一惊一乍的转过来:哎,给点指示呗?我该怎么押?

    我没来由地想起了大伟上桌前念叨的咒语,于是说:见庄跟庄,见闲跟闲,见跳跟跳。说完微微一笑,顷刻间,我感觉我就想一个武林高手一样。

    大金蛋点了点头,于是各奔牌桌。回来再看,25/50的依旧在排队,这次也没怎么犹豫,就上了100/200的牌桌。

第六十七章一条微信(1)() 
换了一万筹码上桌,这次感觉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毕竟后手多少还有些资金,能应付一些波动。看了一眼桌上的人,发现一顿饭过后,桌上人已经换了大半,只有方才跟我对决的老头、还有那个戴耳机的年轻人还在。上桌后一直没什么牌,起手尽是些J2o;39o之类的烂牌,想兴风作浪都没机会。不过这样也好,也让我有机会好好观察一下牌桌上其他的玩家,观察了一圈后发现,那个老头原来是个超级紧手的玩家,这四十来分钟下来,几乎没怎么入池,那个戴耳机的打法偏凶,喜欢重锤,但入池每次都是起3BB,似乎是传说中的小球派。不过看他总体入池率和身前厚厚的好几摞筹码以及观察到的几局牌,想必水平不低。另外桌上还有一个下巴上有痣的中年妇女,打码随意,像是游客。另有两个一起来的中年男人,看着也像是游客的样子,因为他们什么牌都想进去看看底池。

    玩德州,一直没拿到好的起手牌的确是一件令人郁闷的事情,不过到也并不是极坏的一件事情:无法入池的起手牌尽管不能让你赢钱,但也避免了输钱。这四十多分钟下来,尽管一个底池都没有收,但也只是损失了不到一千的筹码,后手还剩9000多。筹码量在桌子上也算是中等偏上,只要有机会,翻红大大的可以。

    等啊等,终于等到了一把还说的过去的牌——方块的A7s。只可惜位置是在枪口,不过那个戴耳机的牌手入池必起3BB的做法还是启发了我,于是我加到了300,一个穿条纹T恤的男的和耳机青年入池,大小盲弃牌。

    翻牌对我而言,是个极好的面:77K;K7是草花同花。这时位置的缺陷暴露了出来,但我还是别无选择,于是打了一个600,大概是2/3Pot的样子,看看他们什么反应,然后再作决断。

    男游客不假思索的Call了这600,耳机弃牌。于是我开始推测这个游客手牌的区间:从之前的观察,感觉这个游客偏松弱,入池率很高,但是翻牌圈弃牌率也很高。眼下的这个牌面,他的击中存在三个可能:听同花、击中7、击中K。

    发出来的转牌是一张黑桃2。按我的解读,这张2和对手没什么关系,翻牌的局面并没有受到这张转牌的影响,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停下来,如果他有7,我的踢脚足够,如果他有K,那么我自然是领先。于是我又打了大概3/2彩池的筹码:1500。

    这次,眼前的这位穿条纹T恤的游客皱起了眉头,用一只手的指甲掀起了牌脚,在桌子上蹭来蹭去,很犹豫不决的样子,光看表情,不想是伪装——除非他演技高超至极。见他如此犹豫,我感觉这个家伙有7的可能性不大,多半是听花或者中了K,于是心下稍安。

    正等他反应,却见桌上的手机屏幕一亮,提示有一条微信,滑开一看,是方珊珊发来的,内容是:澳门好玩么?

    我正想回复,对家的游客却最终作出了决定:跟注。

    我看了一眼他后手筹码,目测还剩五六千,心想最好的情况是他听草花同花,然后给他发出来个草花A。我葫芦他同花,直接All…in推他一脸。

    不料,一张风骚的河牌让我瞬间纠结了起来:黑桃K。——如果他有K,那么他就成了KKK77的葫芦,大于我777KK的葫芦。我TM还是个前位。

    纠结在三,我见他后手厚厚的筹码,回想他转牌纠结的表情,心想我还是得小小锤一炮,就当他是买花了。于是打了1500,打完我就后悔了——打得太轻,不过转念一想,这一手下去,他买花破产是绝对跟不动的,有7会Call;有K可能Call也可能推。

    结果,我推出来的筹码还没停稳,那条纹T恤胳膊一发力,哗啦啦的把自己的全部筹码推进了池子:我All…in。

    这下,轮到我纠结了……他真的太可能有K了。但是,我真的这么背么?他有一张K,外面剩两张,河牌只有4%的概率能射出来,然后,就真的射出来了?就这样一个败笔的K把我的顶三条顶踢脚废了?

    我……一冲动真的很想Call;但是理智又不让我Call。犹如胃痛一般的纠结了一分钟之后,我瞥见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方珊珊又一条信息的提示显示在那里:在打牌么?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在方珊珊家,我的起手牌KK因为她的一杯水,被迫弃牌,这个姑娘……好像与背运同在似的,嗯,也是,她年纪轻轻,当小三又流产,满身负能量,岂不背运?这么一条微信过来,让我原本毫无危险的顶三条顶踢脚成了极有可能落后的牌,实在是背得如同莎士比亚的悲剧。

    我抽了一下鼻子,还是弃牌了,心想这牌面他不假思索地超Pot加注,理性的分析,多半是有一张K了,再加上方珊珊这个背运的货给我发了这条微信,我这一Call若是输了,小一万就没了,胜算不大,又何必相搏?

    那个游客似乎有些意外于我的弃牌:“你没中7么?”

    听了他这话,我心下立刻坦然,因为他这话言外之意,几乎就是在说他有一张K。这下虽然砸掉了差不多四千,但是避免了一局被清,也算是死里逃生,值得庆贺……想到这里我忽然又觉得幸亏了方珊珊,她不发这条微信干扰我思路,我自己骗自己说他诈唬,万一自己上当了,还真就送出去了那最后5000。这么说来,方珊珊倒也不能说是专负责黑我的——或许那天那手KK,我入池后还是会被人清袋。

第六十八章一条微信(2)() 
这一局打得有些郁闷,关键是我一直在不停的想那人究竟有没有K。对对方手牌的好奇,是一个让我很难克服的心理障碍,有时候在线上玩小场子,对方推了All…in,就因为想确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就跟注了。跟注一下平均也要多损失三四十美分,别看钱不多只两块人民币的样子,但是线上的发牌频率,如果连续玩一天,小场子里你光是为自己的好奇都要支付可观的一个数目。不过好在小场子里抱有这样想法的对手也不少,所以在小场子里你的All…in被跟注的概率更大。

    回了方珊珊的微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居然说她刚学了德州扑克的规则,说发觉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游戏。看着她一条条的微信过来,我觉得事情荒诞的简直如同电影一般:当我热切的想跟她接近的时候,她眼里的我是个屌丝,而今天……我忽然意识到我在她眼里可能还是个屌丝,顿觉有些悲凉。其实我觉得,我除了没钱之外,和高富帅之间也没什么区别,等等,方珊珊的计划会不会是把她的钱给我,让我变成高富帅?正琢磨着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荷官催促我该做决定了,我连忙看了一眼手牌,第一张是7,都要扔了,却发现另一张也是7,这把我在大盲注位置,方才赢了我的那个游客和他的朋友已经入池,戴耳机的年轻人起了个3BB到600。弃牌到我,我拿出600的筹码跟注——这会儿玩起来对大额筹码渐渐适应,已经不像几个小时前刚上桌那么刺激了。

    翻牌发出来个335彩虹面,我又成了第一个说话的人。玩得越大,对‘位置有时比牌更重要’这句话的理解就更深刻,就好比这手牌,我如果在庄位,那情况就大大不同了。因为德州是一个基于信息的游戏,得到更多信息的人,做出的判断越准确,而在翻牌以后,庄每次都能成为那个得到最多信息再做决定的人,因此,庄位就是最好的位置。

    池子里已经有2500块,而我的后手只剩下4500筹码了,这一手如果砸一个满Pot,那下一手基本上就是个推All…in的节奏了,但是,我如果打了,那两个游客还好说,那个戴耳机的入池率那么低,一边玩牌还一边洗码洗的灵敏迅捷,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职业玩家,他起了3BB,不排除88+的手对……

    犹豫再三,还是打了1500,3/5Pot,还好还好,方才赢我的那个人和他的朋友弃牌了,只剩下耳机青年和我,这是我再仔细观察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他看着也就二十六七岁年纪,面皮白净,眉眼端正,胳膊上带一个护腕,露出一个纹身的一部分,看起来像是个十字架,或许他是一个基督教信徒,不知道基督教是否禁赌,不过来的时候,倒是看到不少教堂的标志。

    他看也没看我,我甚至怀疑他带着个耳机是否能听清我说的‘1500’。不过看起来,他十分清楚我的筹码量,因为他做出了一个举动:反加了我的加注,他加到了3500。而我瞄了一眼他的后手,筹码多得数不清,少说也有五万,自然是大大的多于我的。

    我点了点我的后手,还剩3000,心想这个家伙这筹码打得真够贱的,不打我All…in;就打我一半筹码,跟了就套池。不跟……我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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