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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夺池-第137部分

小说: 夺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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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个城市里很多很多人都跟我一样,要在假期返乡,所以小马的局、咖啡馆的局在假期前几天的日子里都没有开起来,搞得我一下班就无事可做,只好上网打线上德州,导致又输了接近一千块——但输这些钱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我逐渐发现了我在线上没法赢钱的主要原因:经不起升级的诱惑、以及情绪和技术的稳定性经不起时间的检验。一旦赢了,就总喜欢上大一些的场子玩,偏偏线上从1美分小盲注到1000美金小盲注的桌子每时每刻都在那里,我充了1000人民币,在1/2美金的桌子上打到了3800人民币,结果心情一激动,就像电视广告里说的一样,‘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上了5美金小盲注的桌子,仔细琢磨一下5美金小盲注大概相当于30/60人民币的场子,真的算是不小了,但是玩的时候却并没有太过直观的感受,在这张桌子张打了一个多小时,筹码眼看要爬到1000美金了,却遭遇一手AK翻牌踏空,转牌买坚果花的牌面,连续诈了翻牌和转牌两条街之后,发出河牌后,依旧是完全踏空:高张、花、都没有出。在后位本该停止下注,但激情一来,不顾一切的绝命Bluff,推了后手的400多美金,撞到了对手的两对上,于是被洗得干干净净。而等筹码清空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一个彩池竟然共计打到了接近一万块人民币,看来,‘线下大深坑,线上无底洞’这句话,还真是越来越觉得有道理。

    熬过最后一个工作日,总算等到了回家的日子,国庆节的深圳机场、人头攒动如同菜市场,我和方珊珊光排队办托运手续就排了快一个小时的队,等上了飞机,听到的满耳都是东北口音,倒也颇觉亲切。话说中国也真是够大——我虽然试过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但从没试过坐五个小时的飞机是什么感觉,这次终于体会了一下,下了飞机后,感觉好像是苍老了十岁一样,头晕耳鸣,而且还瑟瑟发抖,抖得无法控制,难道坐飞机久了会诱发帕金森症么?当然不会,之所以发抖,是因为哈尔滨实在是太冷了,最高气温比深圳最低气温还低了好多。但是我还得再坚持一会儿,因为我的厚外套都放在了托运的行李里了……

    在候机大厅里又再一次看见前来接站的方珊珊的妈妈,她看见我俩很是高兴的样子,跟我问一些寒暄关心的话语,可能是个人气质原因,总觉得方珊珊的妈妈有些高冷,她跟我说的那些热情的问候,总觉得像是一些谦和的领导人视察流水线时候,对工人甲乙丙丁的寒暄……

    不过我也没太多功夫跟她们两个闲聊,方珊珊算是到站了,而我接下来却还有十几个小时的路要走——这让我想起在广州坐地铁的经历:在广州坐地铁的时间,比我从深圳到广州的时间都长。而我现在面临的问题也一样:从深圳飞回哈尔滨,跨越了大半个中国只需要不到5个小时,但是我从哈尔滨回家的省内旅程却要坐10多个小时的火车。但回家这事和打牌自然是完全不同,不可能走着走着说自己弃牌了就停了。

    告别了她们母女俩,我在大巴上逛荡了接近两个小时、又换了出租车才到的哈东站,接下来就是一整夜的火车,国庆节当天,总算结束了这场超过24小时的旅程,回到了我大绥芬河。

    久未回家,自己和家中二老都有一番激动欢喜自不必言,绥芬河满街的中俄双语招牌也勾起了我许多往事的回忆,说深圳市国际化城市,俺们绥芬河也是,只是远不及深圳国际化得那么透彻而已。不过还是有一点,比深圳还要国际化,那就是在这里你可以直接花卢布,这可是党批准的,深圳都没批准呢。

    在家里陪陪父母、出去找老同学叙叙旧,如此度过了五天的假期,到第六天的时候,我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花花世界的诱惑’了。虽然从小在这里长大,但是我竟然发现我已经对这里的生活节奏感到很不舒适,因为……实在是什么可玩的都没有,睡前一闭上眼,想起牌桌,想起林音和方珊珊也就罢了,我竟然想起电影院、休闲吧、咖啡馆、还会想起潮暖夜色中那些似乎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实在是太勾搭人了。

    方珊珊在前几天邀请我去哈尔滨玩,我以陪父母的理由没去,她现在已经回了深圳,而我到现在还没订回去的机票,我多请了一周的假不着急回去自然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我邀请了林音来看看我大东北,而她就要来了。

    我老家这个地方交通实在有些不便,又没什么可玩的,所以跟林音约在哈尔滨,林音的机票已经订好,和她已经有十多天没见,一想到即将重逢,心里还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样子。

    长假的第六天,再次告别故土,看着前来送站的老爹老妈,想想我请了假却没在家里多陪陪他们,而是早早跑路去泡妞,实在是有些不孝。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妈听说我要去哈尔滨泡妞,已经催我好几次让我赶紧去,别在家里窝着就吃吃喝喝耽误了正事,到底是亲妈,总是那么让我感动。

    火车上哐当、哐当的晃悠了一夜,再回哈尔滨,见哈尔滨下起了雨,气温也又降低了不少,完全是深秋的感觉。思来想去,拖着行李到中央大街找了个四星酒店开了个房间——虽然价格有点小贵,但是我始终觉得接待林音就应该拿出高规格。

    把行李留在酒店,就往机场方向去了,原计划在林音的飞机到达前怎么也到了,但是却不料赶上下雨,外加长假最后一天的交通高峰,堵来堵去,一直等到林音说她已经下飞机了,我却仍然只能在大巴上远远看着太平机场干着急。

    最后一公里真是堵到哭,还好总算没耽误太久,火急火燎的冲进候机大厅,总算在一家甜品店里找到了被冻得鼻青脸肿的林音。

    我看见林音的时候,林音双手捧着一杯热奶茶,嘴里咬着吸管,身体缩成一团,她看我进来,跟我我招了招手,待我走近,她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现在是十月,十月呀,十月怎么会这么冷?”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音的装束,挠了挠后脑勺:“那个,其实,今天不算特别冷,但是……你怎么可以只穿着一件短袖就来了呢?喔,也是怪我没跟你说清楚。”

第二百三十章假期计划(4)() 
“你这个骗子,我都这样了,还说不算冷!”

    我左右看了看,见林音手边只放着她的背包,也没见别的包,便问:“你没穿外套过来?”

    “当然没有啦!我哪里想过会有这么冷!这才十月呀?”林音好像很不理解十月为什么会这样,我见她一边说话,双手还没有从热饮的杯子上拿开。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套上,跟她在甜品店里小坐了几分钟,看她还是很冷的样子,便又带她在机场的服装店里买了几件能适应气温的衣服。花了点儿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这次经历解开了我长久以来的一个困惑——我一直纳闷,究竟是什么样的傻逼,会在机场的服装店里买那些又贵又丑衣服?为什么机场的服装店一直也没倒闭?尽管‘像我这样的傻逼’这个答案对我来说有些残酷,但对我这样好学的年轻人,我并不觉得尴尬。

    穿着刚买好的长袖,我带着林音就往外走,假期最后一天,太平机场也是人头涌动,不胜热闹,正跟林音讲着哈尔滨的天气状况,却不料林音朝一旁示意了一下,对我说:“哎哎,你去问问他糗啥?”

    我朝林音示意的方向看了看,见几个拖着行李箱的乘客,也没见什么异常,于是我开口道:“你说什么?什么‘糗啥’?”

    “我听我同学说,在你们东北,你看有人看你,你就问他‘你糗啥’,他就说‘糗你咋的’,然后,两个人就动手打起来了。”

    我听林音说得一本正经,一时间哭笑不得:“怎么会那样,你别听你同学瞎说,我在东北住了几十年,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因为这样的事情打起来。要想打起来,至少还得再吵几句才行。还有,那不是‘你糗啥’,是‘你瞅啥’,吃——欧,瞅,看我口型,瞅。”我一边说一边指着我的嘴。

    林音听我说完,点了点头,一字一句的发起了音:“是‘瞅’?你,瞅,啥?你瞅啥?你瞅啥……”

    林音的口音属于一种混杂着南普和粤普的国语,平翘舌的咬字多少有些不准,而且她之前从来不会把‘什么’说成是‘啥’,如此听她在这一本正经地学这个,倒也觉得很是有趣,不过,尽管她试着说了很多次,总觉得跟东北姑娘说这三个字时候的感觉不一样,更像是在演话剧,缺少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看林音还在不停的试着发音,便劝道:“好啦好啦,不要再学了,我们东北很文明的,才不会像你同学说的那么可怕,要是那样,那满大街就都是打架的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出了航站楼,结果在刚出出口不远,见一辆出租车和一辆私家车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有些摩擦,私家车司机正气势汹汹的站在出租车侧边,和出租车司机对骂,言辞内容极其不堪,林音看他们吵架看了足有十秒,又转过头来看我,哎呀……忽然我也觉得东北民风实在是太彪悍了,其实像在我们特区那边呢,都很少见这样的冲突。

    太平机场的地理位置在哈尔滨的西南,距离市区需要长途跋涉,我和林音上了机场大巴,就又再一次踏上了进城的路,路上听车上人使用东北口音聊天,林音大有兴致,跟我问来问去,学了一路东北话,学得不亦乐乎,我在广东那么久都没想着要去学粤语,林音才来了一天就想着学东北话,看来女大学生果然是有理想又好学。

    经过这一路一个多小时的学习,林音也算是有所进步,为了表示她已经掌握了这门技巧,临到站的时候,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咱俩下车之后,嘎哈去?”

    “先去吃个饭,然后去街上逛逛。”

    林音想了想,用刚学来的语气说:“咋的,街上那个疙瘩地方,有啥好玩的?”

    我指出了林音话中的语病:“你说‘街上’就行了,加‘那疙瘩地方’就是语法有问题。”说完我又补充道:“不过你学得挺快,已经有我们东北人的风范了,你以后跟为师耐心学艺,进步一定会很快的。”

    林音点了点头:“嗯那,我知道了于老师。于老师,我还有个问题,我要是遇到有人看我,我就问他‘你瞅啥’?他要是说‘瞅你咋地’,接下来我该怎么说?怎么说才能打起来?”

    “按照常规,你该说‘就JB瞅你了,咋地?’然后他在反过来质问你,再吵吵几句,差不多就该动手了,不过你一个女孩,一般也打不起来,你别总想着找茬,刚才你在机场也看到了这儿是什么风格,这地方跟你们香港不一样,你们香港是黑社会开在城市里,俺们这疙瘩,是城市开在黑社会里。这是有区别的。”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一通。

    “就JB瞅你了,咋地?哈哈哈,感觉好狂野呀。”林音一边说一边大笑了起来。

    如此闲聊了几分钟,大巴车终于开到了火车站,我带着林音下了车,时间已是傍晚时分,上了辆出租车开到中央大街,林音听出租车司机说话都觉得很新奇,因为林音觉得出租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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