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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夺池-第121部分

小说: 夺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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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穿着方珊珊给我买的阿玛尼,而我却不曾动过半点真心,只是想着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又不吃亏以及鲍鱼捞饭真好吃的事情。却未曾认真想过方珊珊真的对我动情的可能。只是,只是即使现在想到了……我还是不太相信她会真的对我动情,‘她想找我当备胎’的念头挥之不去,我那带着深深自卑的尊严让我绝不接受‘备胎’这个结果。又想到大伟说的什么‘母女合谋的毒计’,心里的芥蒂还是没能去除。但是,又另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质问:于乐,难道你就要始终过着这种脚踏两条船的生活么?

    哎呀……我有些头大,我发现事情有点儿超出我的控制范围了,真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样。我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知心大姐的热线之类的给我答疑解惑一下?或者,我去……百度一下?

    可能是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给了方珊珊错误的信号,她依旧仰着脸盯着我看了一会,最后语气又软了下来:“你……要是非要去玩也行,但是你答应我,永远都别再输成那样。”

    我心想无限注德州扑克,天堂地狱还不是一念之间,输成什么样要看你有多少筹码,哪那么容易控制所谓‘输的程度’。但是又懒得跟她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不清,于是‘嗯’地应了一句。

    吃了顿便饭,小马的场子今天没开,咖啡馆的德州群倒是热闹喧哗,说是局已经开了。这傍晚时分,不去打牌,还能干嘛?1/2虽然小了点儿,但是不去打牌,难道在酒店枯坐到十点然后睡觉么?

    于是直奔咖啡馆牌场,方珊珊自然做了跟屁虫。去到咖啡馆一看,见骚比旭,张大夫,邵博等几个熟人,还有其他几张生面孔,正凑成了八人桌。其实我蛮喜欢1/2局里这热闹亲切的气氛,赌的大了,输赢容易伤。这小局就换了多了,几百块造成的伤害,总还是容易弥补的。

    先是买了200的码上桌,玩了几圈,拿个同花37买花买成结果被Q花给洗了。随后又买了300,买两头顺预设,一直打到河牌还没买到,最后All…inBluff结果被张大夫用顶对跟注了。有点儿不爽,第三手买了500,打了没一会儿又掉了200。掉这些钱倒也罢了,只是我打着打着却有种奇怪的感觉:我为什么会打得这么浪?

第二百零八章最优策略(2)() 
回想了一下方才输的过程,我认为主要原因是我不够尊重对手的注码。周六在广州50/50一战之后,现在坐到这里,别人打了20,我或有或无的会想到‘在老丁那儿都不够一个大盲’之类的念头。抱着侥幸心理,不管位置,拿个什么67o,29s之类的都能跟注一手,翻牌没有击中的话,别人若打了,有时候我还会反扭诈唬——而这些诈唬跟在广州那几手诈唬性质大大不同,比如在广州绝命诈唬女玩家的那手,我是在计算、推测了很多可能之后,判定那个女玩家没有击中可能较大、弃牌概率较高,才做出的绝命诈唬的决定。然而方才的几次诈唬,我的想法却只是‘试试看能不能打掉’——甚至我连对手的手牌区间都没有进行推测,筹码就已经推出去了。

    盲注级别骤降后牌风忽然变成风骚浪,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我身上发生了,最早我在三条场子打牌输光之后,去茶馆打1/2的时候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当时就觉得对手都是鱼,觉得自己打牌比其他人好,结果本着这样的心态,反而输了不少。不过当时我虽说是输了,也没觉得是我自己出了问题,我会生出‘这个面我All…in,他拿个顶对也能跟,真是鱼’、‘破手对见帽子他也能跟什么臭读牌’、‘拿个45s在枪口也能起20,是什么鱼B套路’之类的对对手打牌技术的鄙视和不满。

    现在,这种念头又再一次隐隐的产生了。但是此时此刻的感觉却与之前不同:牌有很多种打法,人家拿着自己的牌,用着自己的筹码,爱怎么打就怎么打,那是人家的自由。我可以判定对手是否是一条鱼,但是因为对手的鱼式入池或是鱼式跟注而恼火愤怒甚至产生鄙夷憎恨的心态,这毫无意义。仔细想想,那些情绪,多半也是来自输掉筹码的不甘和不能战胜一条鱼的愤恨。一个真正的高手,考虑的当然不仅仅是手牌,对手的形象和风格全在考虑范围之内。没有考虑对手形象和风格而胡乱下注,其实也算是一种鱼式打法。

    既然已经意识到问题,我当然不能再这样搞下去了。于是,点了根儿烟稳定了一下情绪,强行按住心中发了春一般的小恶魔,试图慢慢找回自己的节奏。

    还好这个场子小,只输了几百块,急躁上头的情绪还都在掌控范围内,刻意规避了一下,情况很快就好转了起来,至少筹码直线下降的趋势得到了扭转。但是也是因为收敛了傻凶的牌风,所以入池率也跟着急剧下降。而对面的骚比旭则还是那么浪,不过今天他运气不错,虽然起初输了一个买入,但是连续追死别人两手之后,筹码又爬起来不少。

    1/2的牌桌,气氛比较放松,弃牌的人会时不时就某些话题闲聊几句,坐在我旁边的张大夫就一直在和邵博断断续续的闲聊。听着应该是他俩一起参加了个五子棋比赛,说的谁谁谁五子棋下的比较好之类的话题,我想起那次来打牌看见他们俩在下五子棋,心想或许是他们参加了什么五子棋游戏协会之类的,深圳这种地方,似乎无论什么小众的爱好,总能找到一群志趣相投的爱好者。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我长了耳朵,自然会听到,就听他俩在聊完一个叫小夏的五子棋高手之后,张大夫忽然问邵博:“你说你深大那个合作团队里那些玩机器人的,能不能弄出来个能赢小夏的下棋机器人?”

    正赶上邵博的手牌发到手,邵博看了一眼手牌,把牌弃了,说:“下棋机器哪用深大研究,现在挺多下棋的程序都现成的。”

    “不是程序,就是机器人,我的意思是就像一个人,会抓棋子,能坐着跟人对下的那种。”张大夫追问。

    邵博想了想:“那内核其实都是那些下棋程序,最多加个视觉分析系统,不过加抓棋子的悬臂什么的,不过要和视觉系统配合,涉及的面就多了,真弄起来,也挺麻烦。”

    “那你说,真弄出那么个东西,跟小夏下一百场,能赢多少场?”

    邵博想了想:“其实就相当于小夏和程序下棋。这个主要看程序的数据量,那些下棋的软件跟人下棋不一样,人是分析,它们不分析,下棋软件就看数据库,那里面存了上万手棋谱,最后能筛选出一套最优策略,五子棋就比较简单,像国际象棋那种,存的上百万手棋谱,人跟机器下,就相当于一个人对上上百万手棋局。它那个软件会判断,你走了这一步,在这100万个棋谱之中,怎么走下一步,取胜的概率最大,它就一直按最大取胜概率走。94年的时候,当时那个叫‘深蓝’的机器人,就已经战胜人了。软件跟小夏下一百场,我觉得输的还是小夏。”

    张大夫听了还没说话,邵博的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这兴趣还真不小,我手里的68s都弃牌了。其实我只是听了邵博说这些之后很是好奇,便随口问道:“邵老师,那用那些软件玩儿,调成初级的,稍微会下的都能下赢,就是说下棋软件的初级,其实不是最优策略?”

    “这个……具体的软件内核逻辑我不是很清楚,下次一起踢球遇上季教授,你可以问问他,他懂这个。不过我判断,应该是有个类似最优参数的东西,打个比方说低级别的最优参数调成50%,那就是他走的那一步,在棋谱库中那么走,只有50%的概率取胜,要是高级就可能是90%或者更高的概率取胜,应该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那团队能编出这么个软件么?”张大夫问邵博。

    说话的功夫又一圈牌发了下来,邵博看了一眼手牌,跟注了10块的翻牌前注码,继续解释道:“开发倒是能开发,不过也没什么必要,都有现成的,再说我们团队也不研究这个方向。”

    “哎我说邵老师,你说能不能开发一个德州机器人,打牌百分百收泡的那种?”骚比旭在一旁也开了腔,看来我们的话题也引起了他的兴趣。

    邵博想了一会儿:“我觉得不能,德州没有百分百收泡的事AA对27也不是百分百胜率。上次我跟小于在这儿还聊过,说弄个自己不知道自己手牌的机器人能如何如何。德州和一般棋类不一样,象棋什么的,行动信息都是完全裸露的,你走一步对手能看见,也不存在诈唬,也不存在运气。德州就不一样,德州它的信息是不对称。”

    这次我终于完全听懂邵博说的话,颇感高兴:“对,我觉得也是,你只能根据对手的Bet时候的打码量来确定对手的Range;但是看对手的牌那肯定看不到,说白了就是猜。”我故意用了‘Bet’和‘Range’这两个单词,因为我觉得这样显得比较高端。其实我连‘手牌’都想用英文表达,但是一时半刻之间却没想起来这个词对应的英文是什么,只好作罢。

    骚比旭盯着刚发出来的翻牌面看了一会儿,这才转向邵博:“那你们团队就研究一个德州最优策略,到时候你还弄啥项目,策略一开发出来,上澳门一通狂赢,赢一个月,啥都出来了。哎哎,别动,我打50。”

    邵博略作沉吟:“有些不能量化的东西是弄不了的。不过……我喜欢你的想法,来,我Call50。”

    其他所有人弃牌,我看了一眼翻牌,是67K两红桃的面。底池70,两人打后底池变成了170,转牌又落了一张K。骚比旭过牌,邵博下注了80,骚比旭跟注。河牌一张9,骚比旭过牌,邵博过牌,结果翻开一看,邵博买花不成击中了一张9,骚比旭是76两对被淹死了。

    骚比旭对那张K老大不乐意:“邵老师,你说这牌,最佳策略是啥?我翻牌推了,你能跟么?”

    “翻牌推了我当然跟不动,负EV太严重了,但是这牌上哪找最优策略,你不知道转牌能发出什么,算都没的算,你打那么50谁知道你中了什么,中了K可能这么打,Flop上听花的面,听花你也可能这么打。”邵博侃侃而谈。

    我在一旁听得很高兴,因为上次邵博跟我说的什么贝叶斯定理还是纳什均衡又是什么非合作博弈的,听得我五迷三道如同小学生听高等数学,完全没有听懂。而这次,我却发现我全听懂了,看来,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还是没读书,但是我的理解能力还是有提高的,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爱情?还是因为打牌?

    “那你说德州扑克有最优策略么?邵老师?”我问。

    这次邵博想了更长的时间,最后却给出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只能说有最接近最优策略的策略,因为信息太复杂了。计算机没法算。”

    我突发奇想:“那人脑呢?人脑可比计算机高级。你说人脑跟打牌软件比,谁能赢?”

    “这个……”邵博又沉吟了起来,想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看起来也有些困惑:“你这个问题问得挺好,挺难回答……我就在想,要是用计算机编个德州的打牌软件,该怎么编?我没有思路。”

    邵博没有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这个问题却启发了我,因为我从50/50的桌子来到1/2,感觉有些不会打。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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