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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情欲的盛宴-第2部分

小说: 情欲的盛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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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那我可就赚大了! 
  “看样子您真是摔得不轻,连老爷,您最亲爱的父亲都不认识了。” 
  “什么?父亲?!”再一次,我眼前一片漆黑,瘫倒在床上……


真实或是梦境?

  大吊灯上的五层蜡烛已全部点燃,每支蜡烛边都有一面小镜子,加上那些垂挂的玻璃坠,柔和的烛光被反射到屋中每个角落。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一股青烟,氤氲缭绕,全屋笼罩在淡黄色的薄雾中,所有的金属及陶瓷的器具外边都闪烁着一层令人迷醉的光晕。 
  门虚掩着,从隔壁的屋中不时传来炉火的噼啵声。产自西印度群岛的薰香味道远不如檀香浓郁,甚至发出一种近似鲜花腐烂的怪味,但却能刺激起人的官能,泯灭暗夜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躺在床上,套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衣。而他,我的挚友,我亲爱的父亲,则侧卧在我身旁。他的胳膊绕过我的脖颈,手中举着一本绘满插图的书,正在绘声绘色地给我念着。但此时我的心却并不在书上,而是受到目光的引诱,盯住他那迷人的面庞。他每读完一段,便看看我,而我则在他的一颦一笑间陶醉不已,甚者觉得能欣赏到他的风姿绝不亚获得的世间真理。 
  有几次他鬓角的发丝摆脱了发结的束缚,轻拂到我的脸上,而我便撒娇似地侧过身,忘情地嗅着这屡渗着玫瑰方香的发丝。他看到,假装嗔怪我的举动,用手在我的脸上轻轻一捏,笑了笑,银灰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惑。我则用假装的羞涩来迎合他,向他怀中扎去,依偎在他宽宽的胸膛,用手玩弄他衬衣上的蕾丝。

  我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边嗅着他身上男人特有的体味边由远至近玩赏品味他的全身。他的腿部修长匀称,而那双漂亮的牛皮高跟鞋则将他的身姿衬得愈发挺拔优雅。 
  我很喜欢他那条米色套裤,如皮肤般紧紧包裹住他的双腿,将他下身的每一块筋肉凸现得清清楚楚,好在他拥有一副罕见的完美身材,如果任何一个其他人穿上这条套裤,都只能将自身的缺陷暴露无疑。

  我的目光停住了,停住在一个女孩本不应该注意,但实质上恨不得见到任何男人都会偷偷留心注意的地方。对,就是他下体前部的隆起,我就这样死死地盯住,是好奇还是欲望?我无法说清……我曾偷偷观察家中收藏的雕塑和绘画,男人的那个部位很丑,就像不成型的怪胎,松松软软地垂在他们的下体。很小的时候,我曾问过父亲,那是什么?他说:那是爱的工具,使神赐给人类最伟大的礼物,当一个男人站在他所爱的女人身边,它就会膨胀,伸长,如战斗前的雄鸡,昂起充满鲜血的头冠。
  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为为何我没有它而苦恼万分,但不久以后,我对他的渴望突然变成了恐惧。记得几年前,我第一次偷窥到父亲的下体时,给我带来的却不是欣喜,而是无法摆脱的焦虑。那次后,我开始厌恶男人的那个部位,甚至迁怒于他,但一闭眼,满脑子却是他的下体。我在理智的白昼恐惧厌恶,却在激情的黑夜渴望觊觎,希望它能为我昂起头,就像圣乔治的长矛,刺穿的不光是恶龙的心脏,还有少女的最隐秘的阴埠。 
  小手开始缓缓伸向他的下体,但此时,那里在套裤的包裹下只现显出最疲软的姿态,可当我的手指轻按在那个部位的最高耸处时,我突然感觉到他身体一阵轻微的振颤。我有些害怕,手又撤了回来,但他已将手中的书丢开,脸上洋溢着一种奇怪的微笑,有些癫狂,有些扭曲。
  他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略带粗暴地将它拉回那个部位,并以那个部位的最高点为中心,用我的手轻轻摩挲起来,我的耳朵已经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开始加速的心跳。 
  他的下体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我甚至怕它会一直这么涨下去,直至撑破套裤…… 
  就在他的左手强按住我的手按摩他的下体时,他的右手却蛇般偷偷潜入了我的睡衣,那么轻,我几乎没有感到,就在他的手指接触到的的胸部,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乳头时,我彻底放弃了,我是自愿的,我愿放弃尊严,放弃自由,放弃一切,只希望他能彻底占有我,进入我……
  乳头因充血而立起,就像他的下体一样。而我的下体,自身体的内部开始湿润,如涓涓细流,从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孔洞流出。我感觉到那个部位在强烈收缩,蠕动,它的四壁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充满激情的血液,每一处细胞都疯狂起来,它门服从一个意志:吞噬。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凭本能行事。下体的液体越流越多,甚至将睡衣的下摆打湿。那一阵阵收缩,一阵阵无忍耐的痒意,使我把全部的旨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个部位,几乎忘却了他的存在。
  聪明的父亲已经察觉了这一切,他绅士地放弃了自己快感的满足,放开了我的右手。而我惊喜于他的欲擒故纵,将已解放的双手伸向下体,毫无廉耻地撩开睡衣,欲用手指来满足这种从未被如此激发过的欲望。

  可就在这时,他却又抓住了我的手,我略带不解地望了望他。他则毫不在意,开始以一种教师般的冷静指导我自慰起来。 
  就在他这次令我终身难忘的指导下,我第一次品尝到了女人生命中最终极的愉悦。开始,我就像所有没有性经验的女孩一样,既粗暴又胆怯,根本不知道怎样驾驭那匹情欲的野马。
  而他充分地了解女儿的内心,极其耐心地一步步地意示我怎样爱抚自己。
  他让我用右手略用力捏住自己的乳头,用纸肚缓缓搓揉。果就像他所言,一股电流直贯下体,这不但没能平息我的欲火,反而使它愈烧愈旺。而我此时左手的中指在他的把握下,探向那不断涌出白色液体的阴道口。 
  但他阻止我进一步探入自己的体内,并说未婚的女孩最好不要用手指或其它东西探入阴道,这样可以保护处女膜的完整。他只用我的手指蘸了些液体,准备作润滑液之用,接着便顺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上朔。

  我闭则上眼,只凭触觉感觉这一切。 
  当我的手指在小阴唇上方接口处受阻时,一阵怪异的麻痒突然出现。他停了下来,跟我耳语道:“那是女孩最奇妙的器官,它与生育无关,唯一的作用只是给你带来绝美的享受,与男人的阳具一样,是神所馈赠的礼物,来,轻轻感受一下。” 
  我开始什么也觉察不出,但在他的帮助下,我开始摸出,就在小阴唇接缝处还藏着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它隐藏在的皮肤粘膜的皱褶下,很小但却相当敏感,我的每次触摸都会带来一阵奇痒,可跟一般的痒不一样,它能直达我的灵魂最底蕴,我不但不想止住他,反而渴望那种感觉。随着我手指的摸索,它开始膨胀,像男人的阳具一样!已经由小米粒长成珍珠大小! 
  我就这样摸索着,不断用阴液润湿我的手指,在那可怜的小东西充血裸露的表面摩挲不停,感受着那与永恒融合的快感。 
  此刻,他颇为满意地放开了我的手。用自己的手指蘸了蘸我的汁液,送入口中,如尝醇酒般细细品味,“很甜。”接着便放入我的口中。 
  我的口腔与下体一样,渴望着被进入。而他的手指此刻刚好满足了我的渴望,我将嘴唇缩得紧紧,死死包裹着它,吮吸着它……说实话,我根本没尝出自己的汁液是否是甜的,只是忙着用舌头将他的手指缠裹,漱绕,尽使那些贪婪的口腔粘膜的细胞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 
  我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力量不断积蓄积蓄,直到彻底爆发。当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顿时由内而外焕发出一种充塞天宇的至乐,我的灵魂在被一种可怕的力量挤压后,最终抵御不住,熔岩般被身体猛然喷出。 
  我浑身瘫软在床上,下体湿乎乎的,而他也已将手指从我的口中拔出,我清楚地看到那上面,被我牙齿咬出的一道深深的紫色痕迹。 
  “好了,亲爱的欧叶妮,你成功了。”他笑着从床边站起。 
  我拉住他,不想让他走,我还想…… 
  他猜到了我的意图:“那一天会到的……要有耐心。”说完,他放开了我,拉了拉铃。
  我急忙盖上被子。不久,菲利普,那个少年仆人走了进来,父亲跟他耳语一番,他谦卑地点了下头,便退了出去,父亲也随他而出,我最后看到他下体的肿胀不但没有退去,反而变得更大,我不理解,他为何不与我一起享受这一切呢?

  几分钟后,隔壁隐约传来皮鞭抽打的声音,少年时断时续的凄厉叫声和呻吟声。
  我哭了,泪水打湿了枕头……

  “小姐,小姐?晚餐时间到了,您能起来吗?”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就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之前那个女仆玛丽正摇着我的肩头,叫我起床。我又望向头上那幅“米其林”小天使的油画,他们的笑容依旧那样淘气,仿佛诡计得逞一般。

  看来我真的是穿越了。再次确认这个惊人的发现后,我强打起精神,决定接受命运女神的古怪安排。不过,估计要习惯这些变化,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又睡着了?”等等,我又睡着了?那刚才我遭遇的那些都是什么?做梦吗?可那心痛的感觉为何还纠缠在胸前,久久没有散去? 
  “是啊,自从您上午晕倒后,就一直睡到现在。老爷早就打猎归来了,现在正坐在餐厅等您一起用餐呢。我来叫醒您并侍奉您更衣。” 
  “哦,好的。”我嘴里答应着,心里则一直在思考刚才那个梦。 
  在以前,我总喜欢做吃东西和冒险的怪梦,这种几近真实的绮梦我从来没有做过。我想自己还不至于花痴到遇见一个帅哥就发春。 
  刚才的梦还历历在目,但我总觉得这像不是我头脑中的记忆。我交往过的那些男人,一个个都是猴急的倒霉德行,没有哪一个有这样的耐心和技巧去服务女性。有几个老家伙倒是不错,但他们耐心的前提都是建立在自己下半身完蛋的基础上。 
  难道……这是欧也妮这个小女孩的记忆浮现在了我的头脑中?怎么可能,他们是父女,怎能做出这种有辱人伦的事情?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第一万次咒骂自己穿糊涂了。于是,跳下床,让玛丽服侍我更衣。


一切都让人不习惯

   玛丽并没有马上让我穿上正式的外衣,而是在我单薄的衬衣外面套了一件羊毛长衫。
  这件长衫质地很好,厚厚的,像极了现代的睡衣。就在我想问她为何要穿睡衣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玛丽看了我一眼。我以为是那个我得称之为“父亲”的大帅哥来了,便说了声“请进”。
  门开了,我有点失望。不是“父亲”,一个身着黑礼服,提着黑提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样子五十来岁,顶着一头扑粉的白色假发,满脸皱纹,大鼻子上夹了一副眼镜。 
  他略弓着身向我走来,就在离我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曲左腿,向前方伸出右腿,将一直夹在腋下的三角帽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弧。我猜这一定是当时的礼节,只可惜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礼,只得朝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您好,欧叶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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