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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不疯魔,不红楼-第49部分

小说: 不疯魔,不红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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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咱们还是能知道很多信息的。比如邦妮此刻在一条大河上,那么宽阔的大河,应该很容易打听到。还有,她好像离开了金陵,和那个邓布利多说过的贾家的主人一起在往哪里航行。”

    听见比尔的分析,本森坐直了身子。

    “不如去问问斯图尔特,那条可以行驶很多大船的大河在哪里,沿途和目的地是何处?”

    俩人合计着,再也睡不安稳,翌日一大早就出门去找斯图尔特了。

    刚走到半路,顶头只见斯图尔特领着一个中洲男子往这边走来,远远见到比尔二人就招手唤他们。

    “薛先生,我说的伯爵之子就是这个年轻人。”

    斯图尔特把比尔介绍给身旁的男子,又对比尔说:“这是薛號,薛先生。他或许认识你父亲的救命恩人。”

    “哈?”

    比尔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纯属虚构”,竟也能“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他看着眼前姓薛的男子,有些怀疑这是个骗子。

    薛號倒笑着说:“不如我们坐下细谈。”

    四人返回酒楼坐下,小伙计端了茶果点心来。

    “事情是这样的。斯图尔特先生日前在客商中打听,可知道哪位金陵人士在海上救过一位英格兰的伯爵,我听到了,又恰巧认识这么一个救过西方海商的金陵人。所以,就来同你们会面了。”

    见薛號落座后神态大方,郎朗而谈,比尔非常疑惑,难道真有如此巧合?

    “先生,非常感谢您。”

    比尔不敢多言,只是让斯图尔特向对方礼貌致谢。

    “这位公子好似对某的话语不尽信实,这无可厚非。如果不是这人同我家沾亲带故,我却也不会恰巧就能知道。”

    薛號接着讲述起来,原来他口中的金陵人士,正是他族中大嫂,薛虓之妻王氏的家兄,名叫王子腾。

    “王子腾十多年前曾在福省节度使麾下任职,专管巡海平荡海寇。听闻他倒的确救过一位英格兰国的西人海商,那海商为答谢他的救命之恩,曾赠予他珍宝无数。家兄长子出生之时,王子腾为贺其外甥洗三,还曾拿出那海商赠予的一件火珊瑚镂刻坐屏,纵是家兄见了,也赞其世间罕见。”

    斯图尔特高兴地通译完,就和比尔说:“难得薛先生知道如此多细节,你可以一一比对。我想,这位王子腾先生很大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

    比尔支吾着说:“我并不知道如此多细节。父亲倒的确说过是遭遇海盗时被救的,金陵人这件事也是对的。”

    薛號听了,看了比尔两眼,笑说:“往来中洲的英格兰人一向不多,近些年来救过英格兰海商的,据我所知,更是只有王子腾一个。”

    斯图尔特对比尔笑着译完,比尔灵机一动,就问王子腾府邸在金陵何处,自己有没有可能去金陵拜会他。

    “王子腾平寇有功,多年前就已升了京营节度使,合家迁往了中京。这位小公子若有意,不如跟着我们的商队,由我引荐着,前往中京去见王子腾,也省了你们许多筋骨劳动。”

    斯图尔特听了连连点头,称赞薛號实乃绅士风度。

    比尔顿了顿,迟疑问道:“我听说金陵城附近有条好宽大的河,可以往来通行许多大船,不知道从月港能不能坐船到那里。”

    斯图尔特不知他问这个做什么,但也依言翻译了过去。

    “哦,你说的可是陵江?却是到不了月港的。那是前朝浚通的内陆运河,南北自余杭至中京,沿途虽不临金陵,亦不远矣。”

    “啊,也不知道邦妮的大船是往南走还是往北走的。”

    比尔嘟囔着,斯图尔特问他说什么,比尔想了想说:“薛先生可知,金陵城贾家?”

    “咦?你可是在说那宁荣二公的贾家?”

    薛號惊讶地反问。

    斯图尔特也问比尔,那贾家又是谁?

    比尔硬着头皮继续编道:“听我父亲说过,贾家和他的救命恩人应该有什么关系,具体我不记得了。”

    “啊!”

    薛號听了翻译的话,击节叹道:“果然就是王子腾!贾家和他可不是渊源深厚?你们不知,王子腾的小妹是我之前说过的家兄之妻,他的二妹妹正是嫁给了贾家荣国府的二老爷贾政!”

    本森在一旁下巴都要掉了,没想到比尔随口胡编的故事,竟然就这样严丝合缝在现实中对上了!

第54章 (1)傲婚嫁熙凤发弘论 惮进京乡仆惭秽形() 
“杀千刀的恶贼!活该烫脱那层人皮!叫他们总趁我睡着了才偷摸来害你!”

    义愤填膺的鹦哥恶狠狠说道,只是她的气愤点非常与众不同。

    “上回我就没赶上,这回又睡过去了!”

    鹦哥提着食盒直撅嘴。

    “说来我也好生奇怪,昨夜闹成那样,你竟是一刻也没醒?”

    鸳鸯在一旁边走边歪头问她。

    “没有。”

    鹦哥瞧着鸳鸯,耷拉着自己的眉毛说:“我姆妈说我是猪娃子托生的,成日里只会贪嘴挺尸。

    鸳鸯咧嘴无声大笑,心说,你哪里是猪娃子,你这么Q,明明是树袋熊。

    “对了,昨夜分明是你先发现了恶人,也分明是你去叫了巡夜的婆子,一边使人拿滚水浇贼,一边派人去底舱喊家丁,去船头禀告主子爷,这才叫咱们捉了那凶贼哩。可是今儿在老太太跟前,你怎说都是巡夜婆子们和护院船工的功劳?”

    “本就是他们出力捉了凶手。”

    鹦哥忿忿不平:“倒便宜了那些妈妈大娘们。你不知道,其中那个林大娘,因为浇滚水有功,再加她男人,那个叫林之孝的,一船桨拍晕了一个恶贼,可叫老爷好赏呢。还赞他们夫妻忠勇,赏下好大体面哩。”

    鸳鸯笑而不语。

    她和鹦哥虽然都是家生子,但是同京中的这些老仆相比,却是十足十的“外来务工人员”。

    此回进京,虽然有贾母、赖嬷嬷喜爱庇护,但两家的日常生活中,打交道的还是这些仆妇下人居多。

    “鹦哥,难道你没发现,前些日子,那些大娘妈妈们对我们都颇不耐烦?日日饭食都是冷的不说,晚间咱们去要个洗脚水都会被数落一顿。咱们跟着老太太尚且如此,不知姆妈他们在后头下人船上又怎样呢……”

    “啊?咱们小丫头子,当人奴婢的,哪有不挨妈妈们骂的。咱们姆妈都有差事,想来不会饿到吧……”

    鸳鸯无奈地看了心大的鹦哥一眼。

    俩人说话就到了自己船舱,坐下打开了食盒。

    “呀!好鲜亮的油盐拌枸杞芽。哎呀,这又是甚?真香!”

    鹦哥欢快叫着,顾不得使筷子,拿小手捏起一块儿填进口中。

    “唔,是栗子!和嫩鸭仔儿一处炖得好香的小毛栗子……”

    她说着就又捏起一块儿鸭肉大嚼,嘴里鼓鼓囊囊,却也没妨碍她讲话。

    “鸳鸯,我吃(知)叫(道)了!嗯,好香,定是那些婆子们谢你昨夜的作为……”

    “她们要谢的,倒不是昨夜我的行事,而是今日我在老太太跟前的回话。”

    鹦哥歪头想了想还是不大明白,便丢开不理,叫鸳鸯赶紧一起来吃饭才是正经。

    “小鸳鸯真个没背地里跟你或可人提及,昨夜都是她的功劳?”

    贾母吃完午饭,漱完口,喝着茶问赖大娘。

    “不曾。所以我才纳罕哩。我原以为是婆子们见她年纪小,合伙欺上瞒下,却不想真是她自愿的。林之孝家的将才背着人和我说了这些,又说是鸳鸯自己提出的让出首功,我还只不信呢。”

    贾母笑了,觉得鸳鸯这孩子倒真是玲珑剔透。

    “是你婆婆教得好!”

    见贾母称赞赖嬷嬷,赖大家的也笑了起来。

    “那个林之孝家的也不错,到底是个实诚人,不敢就这样瞒着主子。”

    “是。今日一大早,二老爷细细问了,赏了她男人管事之职,众人还有不服的。现下看,倒也是应当应分的。”

    贾母便说:“叫她也跟着你做事吧。瞧着言语上不大灵光,倒难得心诚,又灵透。”

    “可不是嚒,他们两口子整日天聋地哑凑成一对儿,不曾想却是这样心里有数的人儿。”

    “哪能个个都像你那婆婆,嘴上、心里都来得?少说也有一万个心眼子,偏又行事做人惯能讨人喜欢。这样的妙人儿,我看你哪里再寻一个来?”

    “老太太这回可是说错了,我不信普天下就再寻不出个妙人儿来。别的不说,咱们家珠大爷的新媳妇,还有日后琏二爷,东府荣大爷,这些老太太的孙子、重孙子们娶的新媳妇里,未必就寻不到这样的妙人儿去!”

    贾母听了越发高兴:“很是,这话说得很是。那咱们可得好生寻一寻,千万要给我找个这样的孙媳妇来。”

    ……

    另一侧舱房内,王夫人正伺候着贾政躺下午歇。

    “船正行着,晃晃荡荡倒好安眠。”

    贾政歪倒在榻上,和王夫人闲话家常。

    “往前就到津塘渡了,可算是离中京不远了。想来必不会再有昨夜那样的贼子,老爷尽可安心睡一会子。”

    “说起那贼,真是叫人心惊。昨夜他们自水里被捞起,一时三刻竟就死了。珠儿说,恐怕还是金陵城里那伙子杀人恶魔。”

    “青天白日,甚杀不杀人的。不过两个毛贼,家下人已留下送官就是了。咱们往前进了中京,任他是魔煞恶鬼,也再跑不进咱们府里喊打喊杀去。”

    贾政便不再言语,困倦地狠了,一时沉沉睡去。

    ……

    “珠大爷,你可如何谢我?”

    可人领了贾母的命往贾珠房里送安神汤,正叉腰问贾珠要谢礼。

    “姐姐要甚么就说。还请姐姐坐下,先同我说说,昨夜,她……可吓到不曾?几时睡去的?她见了你后,可曾问过我什么……”

    “呸!”

    可人笑着啐了贾珠一口:“说来都是大家子的爷们儿,又不曾缺了屋里人,何至于这样急头贯脑一副死害相思的模样?后头船上那位正头娘子,倒不见你这样着紧了。果然你们男人都是妻不如妾的?看我不把你方才的模样学给老太太去。”

    “可人姐姐再不会如此促狭。再者说,纵你学给老太太又如何?”

    贾珠笑了起来。

    可人也顿时失笑。

    “好了,不同你顽了。你那叶家小姐好得紧。昨夜我去和她讲了原委,她知道贼人已伏法,便安然入睡了。今早丫头们捧去的食盒,都吃了个干净。叫我说,那倒难得是个心大的。爷要担心也该担心李家小姐,你和夫人都亲去宽慰了,那李家小姐仍是一夜无眠。咱们大小姐素性体贴周全,竟是也陪她说了一夜的话呢。”

    “是么?”

    贾珠对李纨不置可否,倒是接口说:“元姐儿本就爱走困,在家里还时常睡不安稳,如此可是苦了她了。这安神汤可送了她那里了?”

    可人摇头叹气:“该操心处倒不见你如此操心。老太太哪里会漏了大小姐那里?连着李家小姐也都喝了汤,这会子怕已睡了。”

    “唉,人人都有,只她那里,恐是没有的吧?好姐姐,不若你把我这盏给她送去可好?”

    可人见贾珠如此,口中直念“阿弥陀佛”,边往外走边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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