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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93部分

小说: 何以怀念,何必留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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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念念抬起头,原是丁怡。打了声招呼,她回头却不见了薛怀良的身影。真是见了鬼了,这人总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是显示自己的神秘吗?

    丁怡见她左顾右盼,问到:“你在找什么吗?”何念念摇摇头,丁怡便建议两人合力将两人分别拉上车。

    “那老白你一个人可以吗?”丁怡笑了笑,她体型瘦,可体力是有的。倒是何念念,既娇小又无力,反而刚令人担心。分别后,何念念一手托着薛以怀的脑袋,一边还在想薛怀良怎么又不告而别。

    车子晃了几下,薛以怀睁开了眼睛。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哎呀,这是我老婆!”

    何念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是你老婆谁愿意来接你!薛以怀忽然坐直身体,抱着她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胸口:“我家老婆差点别人拐走了!不准走,谁都不准走!”

    司机不停地瞟着后视镜,终于忍不住道:“小姐,麻烦你看着点,千万不要让你男朋友吐在我车上。”

    薛以怀一听这话不干了:“这不是我的车,我不坐!停车,我要下车!”

    何念一脸赔笑:“师傅您开您的,别理他!”事与愿违,薛以怀发起酒疯来实在是不敢恭维。于是乎,他们果真被司机请下了车。

    事情有些尴尬,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们难道要徒步回家吗?何念念忍不住对薛以怀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可也徒然。

    这种时候只能求助了,刚掏出手机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他们前面。车窗摇下,薛怀良一张标致的坏笑对她挑了挑眉:“上车!”

    薛以怀的傲娇病大抵是犯了,都醉成这样还能认出不是自己的车,说什么都不上。薛怀良冷笑了几声,推门下车,直径走到他身边扶住他随便对何念念叫到:“去把后座的门打开。”

    何念念转身的瞬间,薛怀良凑到薛以怀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薛以怀那醉醺醺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明但很快又是一片混沌。在何念念再回过头的时候,只见薛怀良仰起头直接打在了薛以怀的后劲上。

    “你这是干什么吗?”何念念大惊,这会子面对薛怀良她还真是有些忐忑了。

    薛怀良的解释十分简单粗暴:“他太吵,听着烦!”

    何念念抽抽嘴角,这话怎么听着都很像薛以怀的风格。

    车子驶入了别墅区,薛怀良帮着她把薛以怀拖下车后,自己却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踩下油门便走了。薛老爷子开门出来见状,大为不悦:“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酗酒了?”

    江心乐淡淡地笑了笑:“爸爸您别生气,以怀的品格您是知道的。如果不是遇到烦心事了,他是不会乱喝酒的。”江心乐对何念念使了使眼神,跟着佣人一起把他弄到了床上。

    身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竟然把晕过去的薛以怀震醒了。他揉揉后劲摸出了手机,手掌胡乱一拍,竟然精准地按下了接听键。他却闭上了眼睛不说话,电话那头,是容允惜的声音:“怀,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我真的好害怕”

    何念念坐在床边,认真地听着她诉衷肠。可惜她是表错情了,薛以怀翻了个身压根听不见她说什么。喝了酒大抵是渴了,薛以怀忽然叫道:“老婆”

    电话那头,还在絮絮叨叨的容允惜忽然住口,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怀,你叫我什么?”

    没得到何念念的回应,薛以怀又翻了身,瞧见她坐在床边猛然拉下她:“老婆,把你拉进我的生活我很抱歉。可是,这是命运,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把自己卷进来了,所以怪不得我可是,我有些心软了,我想放你走可是我又”

    他痴痴笑着,话没说完,眼睛却闭上了。她还以为他这是睡着过去了,刚想挣开他的手坐起,他却搂住她的肩膀翻了个身。眼眸亮晶晶的,笑得有些邪魅:“我想着如果我们有个孩子,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纠结了。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说完,暗夜中只听见了衣裳撕裂的声音。电话那头,容允惜深吸一口气,摔掉了电话哭着也笑着

    何念念有些糊涂了,他到底是醉着还是清醒着。他的眼眸忽明忽暗,似醒似醉,看不真切:“薛以怀,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薛以怀却答非所问:“我喜欢女儿,整天粘着我的女儿。”

    谁问他这个了?说他清醒他装糊涂,说他糊涂他却三分清醒。何念念干脆问了一句:“你认识薛怀良吗?”

    薛以怀稍稍凝滞,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些不悦:“薛太太,你又背着我钓男人了?”

第119章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黑暗的房间里,门窗都紧闭,黑夜里没有打开一盏灯。只有电脑屏幕幽蓝的灯光映着一双修长的手,托着一张看不真切的脸。

    “我们差一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带走,可惜突然冒出一个穿连帽衫的人来。他们好像认识,为了不暴露我们只好先撤退。”办工桌前,站在几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衣人。

    沉默,空气中充斥着一抹难以形容的诡异。站在办公桌前的黑衣人都只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直到撑着下巴的男人开了口:“是什么人,查到了吗?”

    黑衣人有集体陷入了沉默,那人的脸都没有露出来外加当时又是黑夜本来就看不清楚,所以实在是无从查起。

    烟灰缸砸了过去,擦过为首的黑衣人耳边,随后砰地一声碎了一地:“废物!出去!”

    黑暗的房间里再次变得寂静,门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停留在门口似乎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敲响了门:“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房间里的男人应了一声,转身将房间里的灯光打开。剪裁合身的西装,配上一张有些异域的脸,这人正是洛山瑞:“小雅,是不是我声音太大吵醒你了?”

    小雅日渐消瘦,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看着哥哥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睡不着,所以想找哥哥聊聊天,我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

    洛山瑞惯是宠爱这个妹妹,自然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跟哥哥说说,为了什么事睡不着?如果因为闫飞那小子,哥哥明天就帮你把他逮回来好不好?”

    小雅粉颈低垂,笑得很甜。她这大半生活得像个公主,家人都哄着她,让她活在童话里,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扰。他们唯一没有在安排之内的,是闫飞的出现,以及她对闫飞的爱情。

    “哥哥,他跟我求婚了。”这是小雅最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如今说起来,她却没有那份应有的喜悦,反而涌上眉梢的却是淡淡的忧愁。

    洛山瑞似乎也很意外,这事他也没少对闫飞明示暗示,可那小子就是死活不给个明确的答复。可如今是怎么了?突然就脑子开窍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这样的话,那我可是要操办起来了!一定让我们小雅,风风光光出嫁,办一场盛世婚礼。”

    小雅摇摇头,正如洛山瑞想的那样。闫飞以前一直不肯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如今却突然提出结婚,她心里总有些不安。

    洛山瑞淡淡地笑了笑,握住妹妹的手安慰道:“你这一定是婚前恐惧症,才会胡思乱想,闫飞不娶你还能娶谁是不是?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了。男人嘛,要被一枚戒指圈住,总是要给点时间给他做好心理建设不是?”

    小雅顿了顿,忽然抬起头对上洛山瑞的眼睛:“哥哥,我的时间是不是剩下无几了?”所以,闫飞才会在这时候跟她求婚。是圆了她的梦,也是同情怜悯她吧?

    爱情,是怜惜,而不是怜悯。所以,同情并不是爱情。

    时间越久,她越发模糊,与闫飞最初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情她已经说不清了。

    洛山瑞揉揉妹妹的头发:“胡说什么,我们都不会让给你离开我们的。所以小雅,你就安心地做你的新娘子。哥哥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我们小雅穿上嫁衣的那天,我们小雅一定是这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子!”

    小雅的眉头丝毫不见松懈,反而更加担忧:“我不想用别人的命来换我的,哥哥,别伤害她。”洛山瑞的面色一凝,这个‘她’,他很清楚指的是谁。

    洛山瑞双手覆小雅的肩上:“你就是爱混思乱想,夜深了,去睡吧!”

    看着小雅的远去的背影,洛山瑞若有所思。闫飞突如其来的求婚,的确不是心血来潮。他这是想用自己换取谁的性命?多可笑,他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吗?

    清晨,薛老爷子背着手在家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是在焦虑什么。薛以怀刚下楼就被他拉去了书房,两人不知道聊什么。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才出来,饭桌上薛老爷子忽然问:“丫头啊,有消息了吗?”

    何念念一愣,什么有消息了?她把目光投向薛以怀,后者喝着牛奶压根不理会她。江心乐瞧着她那不解的模样,替她回答:“爸爸您也别太心急了,这种事情一时半会也急不出来。小两口来日方长,您的曾孙也是迟早的事。”

    何念念扶着额头,她怎么就忘记了薛老爷子来苍宁的主要目的了。可就现在她和薛以怀那忽远忽近的关系,孩子她是不愿意要的。总说守得云开见月明,可她怎么越守他越远呢?

    一瞬间的奈何写在脸上,薛老爷子吹了吹胡子瞪着薛以怀:“你小子是不是忘记了你责任了?我告诉你们,就算我这把老骨头不在苍宁盯着你们,你们的任务也还是要坚持贯彻到底!”

    薛老爷子忽然又一本正经地对着薛以怀问道:“你是不是哪儿有毛病?”薛以怀被自己亲爷爷的话呛到了,这真的还是他的亲爷爷吗?

    何念念莫名刷红了脸,江心乐似强忍着什么答道:“爸您说什么呢?”

    薛老爷子轻咳一声,对江心乐道:“有空给他抓点中药补补。”薛老爷子郑重其事地交代完,下午便返程回了梅珑。临走前,拉着薛以怀又教育了一番。

    “容家那小丫头是挺不错,不过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你当初既然选着了何丫头,就该收了心。何丫头是个好孩子,你爷爷我眼睛是不行了,可心里却看得清楚。那丫头对你是真心的,可你呢?你对她是否还掺杂着那件事?错不在她,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薛以怀点点头:“我明白我在做什么。”

    薛老爷子叹了一声摇摇头:“容家小丫头陪你渡过了最难熬的几年,也留给你最煎熬的几年。我对她不多加评论,但论真心,你看看你是怎么对何丫头的。可她呢?任由你任何决定。你把她的真心,当试验了吗?”

    人的心是最坚强也是最脆弱的,别等伤透了才知道它有多重要。

    送走薛老爷子,薛以怀回头望去。何念念靠在门口的石柱,对上的目光,下一秒便转身避开。他仰头长叹一声,他这辈子果然注定是要辜负身边人的。或许,他应该放手的。可是,为什么又舍不得?

    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习惯?习惯身边有个时而吵闹时而安静的人?

    江心乐还真是把薛老爷子的话听了进去,下午带着何念念说去找中医问药。本来是让薛以怀一起去的,可一通电话却拖住了他。薛以怀没有瞒着她:“我去医院接允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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