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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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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到也不是不赞成你出国散心,只是国外没有我们的土鸡、乌鸡这种养身子的东西,我怕耽误了养身体的时机。你们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哪里知道,这小产后养身子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何念一直闷不吭声,靳楠已经废了不少口舌。可俞文虽然同意让她出国散心,可也有要求,必须先在家养上一两个月在出国玩。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也确实比较符合她的情况。

    薛以怀轻咳一声:“念念,你就听妈的话,先在家里养是一段时间再走。”

    何致言点点头:“不错,你婆婆是个大忙人自然没空照顾你,你就先在家里住着,让你妈给你好好调理调理。”

    本来想着赶紧出国就不用面对薛以怀了,可这样一来,为了不让二老自己她已经离婚的事,岂不是还是得见到薛以怀?

    天色已经暗了,靳楠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何致言自然也没有让女儿女婿走的道理:“丫头就留在家里好好调理,以怀啊,你工作忙也要经常回来。”

    如今再与薛以怀共处一室,竟是如此令她赶到呼吸都局促。薛以怀倒了一杯开水给她:“吃了药睡吧!”

    她指尖微微颤抖:“谢谢,麻烦你了。以后,你要是有空就过来一下,没空就不要来了。今晚,你可不可以”她揪着自己的衣角顿了顿,“你可不可以跟我哥一个房间,但别让我爸妈知道。”

    他看得出来她的不安,过去如梦魇,她睡不安稳。而他也渐渐成了她的心魔,如今单独相处她都害怕。失落写在脸上,他点点头:“好。”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还是只说出了这么一个字。

    他转身到门口,手握着把手却迟迟不动:“念念,我正在失去你吗?”他要离婚,只是想保证她的安全。等危险解除了,他想他就可以放心得告诉她,他心里有她。那时候,一切都还来得及。可现在,她给他的感觉,却遥不可及。

    她猛然抬起头,不知为何鼻头忽然酸得不行。

    我正在失去你吗?她何尝又不是失去了他?

    房间里灯光昏黄,窗户只开了窄窄的宽度,风吹了进来晃动了窗台上的风铃叮叮作响。

    她站起身,从桌子下抽出一幅油画喃喃自语:“我曾经以为,这是一场美梦,没想到原来二十几年我都是在骗自己。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鲜血淋漓的噩梦。”

    说着,她将那幅珍藏了二十几年的油画,用力地朝着桌角摔去

    靳楠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薛以怀像丢了魂一般推门而入:“靳楠,家里有酒吗?”

    靳楠长叹一声:“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一直都怀疑过去我们家跟你们家之间有点什么事,可我问谁都没个答案。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你觉得你还有瞒着我的必要吗?”

    薛以怀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过去说出来的,那段记忆一直都是他不能去触碰的,可如今他却能平静地说完。这是不是表示,他已经放下了?可为什么明白地那么晚,如果

    没有如果,有如果也是他一开始不该去招惹她。

    靳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保家卫国除暴安良,本来就是他们的职责。为救人而牺牲,却不能把罪过算到被救的那个人身上。

    道理是很明显,可那时候的薛以怀也只是个孩子,不能用成人的思想去要求一个孩子明白事理。

第171章 你不得好死() 
每到晚上,她都睡不安稳。记忆里鲜血淋漓的片段,总会一遍一遍重复在眼前。

    到了夜里,精神总是那般恍惚。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醒过来,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更不记得明明去了靳楠房间的薛以怀,怎么就出睡在了她的身边。

    时间已经很晚了,靳楠一早就出发了,自己都没来得及送他。气氛有些尴尬,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我现在走,这是靳楠留下的两张心理医生的名片,其中一味我已经联系过了。跟他约了时间,定在每周三和六两个时间段。后天我来接你过去,你好好休息。”

    何念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你不要来了,这样对着你,我真的很痛苦。”

    薛以怀的背影僵直,他没有回答。离开的背影有些落寞,她扒在门口目光呆滞。

    就这天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最近事情太多她都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俞文正在给她煲鸡汤,听见敲门声开门愣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十分漂亮,像是电视里走出来的明星一般:“这位小姐,你找谁?”

    不错,她的确就是明星:“阿姨您好,我是念念的大学同学,我叫陶一菱。我来看看念念,我能进来吗?”陶一菱带着大包小包来,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只好迎了进来。

    “念念,你的大学同学来看你。”房间里,何念念坐在桌子上对着外面的发呆,那样子看着都令人担忧。

    大学同学?她本以为会是秦东,没想到是她十分不相见的陶一菱。

    “念念,许久联系不上你,我这么贸然来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知道造成困扰,又何必来呢?她没有回应,表情依旧是淡淡地。

    陶一菱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那天对你说的话,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已经想好了,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何念念顺着她的话,望向她那平坦的肚子。曾经她也是这般轻而易举说不要的,可那却是一条生命,哪里能说不要就不要。等他真的没有了以后,才知道他的可贵。

    她摇摇头:“你真的考虑好了吗?这是条生命,我也以为不会有多难过真的没有了,才痛彻心扉。找他好好谈谈吧!他已经离婚了,你可以名正言顺,不用怕社会舆论。去找他吧,至少为了孩子努力一下。”

    陶一菱握住她的手,眼眶里有东西在闪烁:“念念,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可是容小姐她又来找我了,她说如果我继续这么纠缠,会让我名声扫地。”

    名声扫地?她好像也没有那个资格吧?

    何念念讥讽地笑了笑:“她还不是薛太太,等她是了,再说这话吧!一菱,我身体不太好,说几句话就觉得乏得厉害。这事最后还是得你自己来决定,我只能劝劝你,争取一下,为了孩子。”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讽刺,她一个刚离婚的女人,却要劝一个与前夫婚内出轨的女人去争取前夫。人生如戏,戏却没有人生这般精彩啊!

    陶一菱像是开了窍一般,握着她的手感谢道:“念念,我明白了,为了孩子我一定努力去争取的!那我先走了,你对了,你怎么知道他离婚了?”

    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她愣是留到现在才问,可见前面是被喜悦冲昏了头。何念念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离开之后的陶一菱,立马就联系了薛以怀。薛以怀当初也是为了利用她,现在自然也不会多加理睬。既然他不肯见她,那她去见他总是可以的。

    陶一菱提着一份糕点去了策扬集团,只是还没见到薛以怀就已经被jessica拦了下来:“对不起陶小姐,薛总在开会。”

    陶一菱也不着急,今天她推了所有通告,有的是时间慢慢等。因为是名人,等在前台实在是太过扎眼了,jessica只好把她带上去:“陶小姐,您先在这里等候。”

    陶一菱不屑地环顾了一下:“我能去他办公室能吗?”

    jessica十分礼貌道:“对不起陶小姐,薛总的办公室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陶一菱整整喝了四杯咖啡,薛以怀终于散了会。薛以怀见到她有些不悦,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当众说什么。

    陶一菱可算是走进了薛以怀的办公室,留门外的人立马议论了起来:“这女人好厉害啊,这都自己找上门了!薛太太这都还能忍?”

    也有人摇头道:“薛太太那么神秘,谁知道会不会已经离婚了呢?你们看,大姨子都多久没来上班了?说不好早就闹掰了,大姨子也被连累得没工作了。”

    薛以怀一句话都不说,埋头整理批阅他的文件。陶一菱坐在沙发上远眺,站在高处往下看,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最是好。

    “你生气了?”手中的钢笔顿了顿,就在前不久,念念也是这么问他的。

    薛以怀继续埋头签字,只是冷冷地回到:“我希望不会有下次。”

    陶一菱委屈地走过去:“以怀,我是做错了什么?你的态度,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薛以怀终于抬起头对她笑了笑:“陶小姐,你应该明白什么叫逢场作戏吧!戏演完了,人也该散场了。怎么,是我给你的钱不够支付这一出戏的出场费吗?”

    陶一菱眼泪说掉就掉:“你当真认为我是为了钱?我喜欢你你当真看不出来吗?你果然是铁石心肠,念念还让我努力争取,这根本就是个笑话。”

    薛以怀脸色一冷:“你说什么?你说念念,念念她跟你说了什么?”

    陶一菱面色有些古怪,说起来,薛以怀都已经跟何念念离婚了,可为什么一听到她他看起来那么激动呢?

    “念念说,你身边总是环肥燕瘦,但只要付出真心你一定能感受到。她还说,容小姐是你的最爱,也劝我放手。不过我想,虽然容小姐是你的最爱,可你到底也没有娶她不是?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的,毕竟我是真的爱你。”

    薛以怀脸色很是难看,她到是放手放得干净。这才决定离婚,她这么快就把他卖给别人,他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薛以怀有些不耐烦,因为念念的话,瞬间让他的心烦躁到了极点。合上文件,他站起身:“我下班了,你要是还想继续在这呆着那就自便吧!”

    陶一菱立马跟了上去,正是下班高峰期,她想挽着薛以怀的胳膊。不过,手刚到半空中,就传来薛以怀冰冷声音:“最好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手僵硬在半空,又收了回去。只是薛以怀倒是忽略了一点,此刻策扬总部的大门口,一群埋伏好的记者已经蠢蠢欲动。两人刚露面,记者就一窝蜂地涌了上来:“请问两位是真的在交往吗?”

    薛以怀一句话不说,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一旁的陶一菱。这点小心思,他见多了。顿了顿,他笑着对记者示意道:“我想大家是误会了,今天陶小姐到我们策扬来,是来商谈邀请她代言我们这一季的新品。这只是一次非正式商谈,没想到记者朋友倒是闻风而动。”

    记者有些懵了,薛以怀又道:“等代言活动正式定下来,我们会召开正式的记者招待会,届时欢迎各位。”像是新闻发布会一样,他十分官方的语气说完这一切,在保安的簇拥下离开。

    记者本来是以为今天会踢爆一段恋情,没想到却是三言两语就被薛以怀给堵了回去。

    策扬的地下室里,薛以怀如同寒冰的脸上写满了不悦:“陶小姐,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你该明白,如果有下次,你将一无所有。”

    陶一菱没想到,这次是出师不利,本来想利用舆论给他制造一点压力。可他却是完全不买单,反而是把自己弄到了一个尴尬的地步。

    陶一菱哭了起来:“对你们这种人来说,感情就是那么容易说放就放说收就收吗?你说逢场作戏,可我当真了!你没事来招惹我,我动了心你却一句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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