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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凤临天下:一后千宠-第193部分

小说: 凤临天下:一后千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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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清羽愕然,这个?怎么回答?小心的反问道:“你知道那毒是什么?”

    “是百花妖女所制,一种很是阴毒的毒,女的中了,每月必要和男人交合,男的中了,每月,也要和男的交合。”程嘉声音沉沉的道。

    凌清羽差点笑了出来,这种毒还真是特别,见程嘉脸色不对,忙道:“不是,我中的不是那玩意,只是每年一次而已。”

    “要是没有男人给你解的话,你会怎样?”声音嘶哑低沉,带了隐隐的心痛,程嘉问道。

    “唔……估计就是冰棍人一个。”凌清羽翻了个白眼,回道。

    她的皮肤还是带着冰冷的寒意,自己的体温都温暖不了她的身体,程嘉不觉有些后悔,然后在清冷的月色下看到了衣服因为激烈运动而掉落后,凌清羽右胸上的伤痕。

    那伤痕粗一看仿佛是朵花,细一看,却是狰狞的纹路爬在了那右胸一半的胸口上,让那本来圆润雪白诱人的地方变得有些吓人。

    察觉他的视线,凌清羽拿起衣服捂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从他身上离开。

    程嘉一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力软掉,是啊,他本来就在重病中,这么一番下来,如何还有力气。

    “你并未好。”程嘉将自己的姿势调整成靠着石墙而坐,淡淡的道。

    “是没有,不过再问你要下去,你会顶不住。”凌清羽也淡淡的道。

    程嘉微微苦笑,原来自己真的只是她的解药而已。

    见她带着茫然的望着月亮,身上皮肤的颜色又开转白,程嘉的心里莫名的一痛,道:“过来。”

    凌清羽微微诧然的望着他。

    程嘉深吸一口气,道:“我身体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过来!”

    凌清羽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拿你的命换我的命。”

    “你想如何?”想到一个可能,程嘉不觉有些急道。

    程嘉那一闪而过的焦急,让凌清羽一愣,然后缓缓转头看向了帐篷,那里面躺着王煊之。

    “别去!”程嘉不觉叫了一声。

    “嗯,这个不错,我都救过他一命,现在要点回报应该不算过分吧。”凌清羽笑的妖媚,然后一低头,钻了进去。

    当那帐篷里面传出一声呻吟声,程嘉拳头抵住了自己的胸口,只觉那里疼得都快受不住了,似乎自己的胸口也如同她那里一样,绽放出来一朵伤痕,再也无法愈合的伤痕。

    “你这个妖女!快放开我!”王煊之低声吼道。

    “说要我放开,可是这里怎么还在动弹?”凌清羽低声笑道。

    王煊之红了脸,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王煊之呻吟着道,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被推上高潮,似乎再也下不来。

    我现在整个就一反派啊!凌清羽内心狂泪,这个王煊之身为王家之人,不是应该是那种十三岁就被开蒙,历尽千花万草,早就熟悉情事,甚至是其中高手吗!那么这种***对他来说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为什么这小子居然是个处!

    有两道纯阳,凌清羽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可是她想从他身上退出来时,王煊之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口里喊着:“你这个妖女!我一定要杀了你!”

    然后再次……

    用力把他的手扳开,盯着他那仿佛要溢出水一般美丽的眼睛,凌清羽一字一句的道:“你发烧烧昏头了,现在你是做梦!在做梦!做梦!闭上眼睛!睡吧…睡吧…睡吧…”

    王煊之的眼睛眨巴眨巴,红润的嘴唇微微一抿,低声却清楚的道:“我不是做梦,我知道得很清楚,不过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凌清羽立刻站了起来,道:“如此甚好!”将衣服一披,逃了出去。

    王煊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被那妖女咬得已经发红发紫,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唇,那里只是被那妖女碰了一下就已经炙热无比。

    将被子盖住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王煊之念叨着,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疲惫的睡了过去。

    身体得到充分的满足,能量全开,凌清羽心情甚是愉悦,至于后果,以后再说。

    所以在一出帐篷被道冰冷得似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一射,还是坚强的回过身去。

    程嘉的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凌清羽心里一凛,快走两步蹲在了他面前,他身上的衣服是敞开的,可以看见原来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了一点,凌清羽探手去摸,却被程嘉一手打掉。

    “别碰我。”程嘉冷冷的道。

    凌清羽一愣,然后道:“给我看下,那里是不是脾涨大了。”

    “是。”程嘉声音很冷的道。他见过城里的那些人,一旦这里开始涨大,然后就会是黑尿,再然后就是死亡。

    将他衣服一拢,凌清羽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抱起,此时她状态全满,虽然程嘉的个子高,但是体重真心没多少,凌清羽都怀疑他是否比自己都轻,抱在怀里一点压力都没有。

    将人送进帐篷,放在垫子上睡好,凌清羽轻声道:“你不会有事的,燕三马上就会回来,只要带了药回来就会好。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起身欲走,手腕却被轻轻拉住,凌清羽不觉回头。

    “别走。”程嘉淡淡的道。从这个地方发作到死亡最快的一天,最慢的也就四五天,他倒不怕死,只是不想这样死去。

    “我不走,我给你拿水。”拍了拍他的手,凌清羽微微笑道:“放心,真的没事,我不会让你有事。”

    等凌清羽拿了水回来,程嘉已经陷入昏迷,凌清羽的手都有些抖,想将水给他灌进去,可是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一丝水都进不去,只好一狠心,用接吻灌水法,给灌了几口进去。

    天微微亮的时候,凌清羽开始惶恐,因为苏姆的腹部也开始了涨大。想去看看王煊之的,却被已经清醒过来的王煊之那森冷的目光给放弃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凌清羽懊恼后悔无比,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自己变成冰棍呢。

    摸了把眼泪,定了定神,拿起水桶,凌清羽准备去提水。

第216章 一场梦() 
“我来。”久违的声音就像是天籁一样。

    没有看人,凌清羽已经一把抱住了身后人的脖子,哭道:“为什么你才回来!”

    “先救人。”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燕三的眼神就深了深,触手之处满是刮痕。

    将水桶拿过,身后的大包袱递给凌清羽,燕三往下面的水井方向掠过去。

    几碗金鸡纳树皮熬成的水喝下去,苏姆和程嘉就止住了腹泻和呕吐。

    凌清羽松了口气,对苏姆道:“记得晚上再喝几次,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了。”

    “主人你去哪?”苏姆不觉问道。

    “城里还有好多病人,我和燕三去救人。”凌清羽微笑的对苏姆道。最主要的是,我没有胆子在这里面对这两个瘟神啊!

    凌清羽和燕三一家家的走,将那金鸡纳树熬成的水送进去,有些马上就喝了,有些却当场就倒掉。凌清羽也不恼,仍然熬好了以后一家家的送,逐渐的,城里面喝了水的人大多好了,便也有人跟在后面帮忙,没得三日,满城的打摆子算是制止住了。

    等到能休息的时候,凌清羽趴在江陵百姓为圣女特意清理完的客栈客房里的床上,向燕三说了这几日的经过,然后道:“我觉得那坑妈的蛇阴,会在我体力用尽的时候发作。”

    燕三给她后背抹着药,点了点头。他是全力往杭州去,再赶回来,可是路上碰到了官兵在将几个起了瘟疫的村子焚烧而无法通过,他只能绕过大山而去,就这样耽误了一天。

    “江南东路那里也起了水灾和瘟疫,韩枔他们都被堵那里了,我已经给蔡靖方要他通知过去,金鸡纳树的树皮和果实可以治疗疟疾,蔡靖方会安排人去做的,从那边开始往这里一路治疗过来。”燕三的声音带了些嘶哑和低沉。

    “燕三……”凌清羽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带了些自我厌恶。

    “清羽,”燕三拨弄了下她耳朵,道:“你答应过我,绝不会死在我前面,如若我回来见到的是根冰棍,你想想后果。”

    “我知道,所以明知道不对,我还是去做了。”凌清羽闷闷的道。

    然后做了满身的伤?燕三叹了口气,道:“所以你别纠结了,反正咱们马上就走了,以后不再见就是了。”

    “嗯,我没事,就自个郁闷下,过两天就好。”凌清羽道。

    “你先睡会,我去看看苏姆。”燕三将单被给她搭上,道。

    苏姆正在院子里面做饭,燕三看了他半晌,见他一脸幸福高兴的模样,心想,清羽啊,你纠结啥啊,这臭小子不知道多开心!转身往外走去。

    这次王煊之和程嘉没有再和凌清羽挤一个院子了,现在的客栈空得很,他们占据了另外一个大院子。

    “有事?”程嘉下了一白子,问缓缓走进来的燕三。

    “哼。”王煊之下了一黑子,冷哼一声。

    “跟两位说一声,我们明日就走。”燕三没有靠近,淡淡的道。

    “这次多亏圣女,救了满城的百姓,我们回去定会禀告圣上给予封赏。”王煊之冷冷的道。

    “当家的她当初为了救我们满船的人,中了阴毒,”看着两人的手都是一顿,燕三带了丝冷笑道:“一年发作一次,非男子阳精不可解,否则就是命丧黄泉。这次本来也不需要你们,只是她为了照顾你们而将体力用尽,方提前引发阴毒。她救你们两次性命,你们还她一次,并不算亏。”说完转身就走。

    “中了如此有伤妇德的毒,她就不该活下来。”王煊之冷冷的道。

    “她不活下来,你靠谁去救你?”燕三回头,眼睛里面带上了一丝红意,道:“何况,对我们来说,她是无价之宝,比自己性命都重要之人,妇德?!王大人,当家的说你算是一个能为民的好官,否则,你今日说这话,我燕三就能取了你性命!不信,你可以再说一次试试。”

    燕三身上杀气全开,院子里的树叶无风而沙沙作响,站在院子门外的护卫们惊白了脸,却无力去抽刀。

    见王煊之白了脸,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抽出一点的剑又被燕三手指一扣扣了回去,冷冷的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你本不是那样想,为何要那样说?”看着王煊之抖着手将棋子捡起,程嘉叹道。

    “她根本不认!我去问她,她只说我烧昏了头,做梦来着!”王煊之手指紧紧捏着一枚棋子,恨恨的道。

    “那你就当成一场梦吧。”程嘉将棋子丢在棋盘上,道:“只是这次我们来江陵的一场梦。”

    一场梦,只是一场梦而已。

    站在城墙上,看着那马车趁着天微微亮悄悄的启程而去,程嘉的嘴角浮上了一丝苦笑。那女子定是趴在车上,事后他才知道他让她受了多少罪。

    于江陵百姓而言,凌家的女当家是救命恩人,是菩萨一样的存在,对他程嘉而言,却只能是场梦,埋在心里,却如同那已经深刻在胸口上的伤痕一样,不会显现,却绝不会消失的梦。

    从江陵往杭州而去,路过的都是灾区,有些地方水已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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