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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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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管事的儿子么。展昭目光透露出些许怀念,日子过得实在快,想当初那喜子,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呢。

    可不是。这小子如今长得可结实了,都快赶上小少爷您的身长了。忠伯附和,又道:对了小少爷,山下那片土地,近年收成不错,按理地租该调整些,可租户毕竟是好几年的老相识了,老奴看他们日子也就那般过,没多的闲钱,今年娶了媳妇又要添孩子,开支多了,老奴想说要不就不动了吧,您看怎么着呢?

    甩了很多年手的挂名掌柜回答:这事忠伯你决定便是了,不必问我。

    忠伯有点哀伤了:唉,小少爷,您一去多年就不想回来,也不管家中事体如何,只管叫老奴经理,又不快娶房媳妇儿回来担着。将来老奴要怎样了,那可怎么办喔?

    说罢一句三叹,又开始念念叨叨。展昭正听得有些讪讪,外头正巧传来了敲门声,忠伯才就此中断,起身前去应门。

    (九九三)

    不久后,忠伯一脸疑惑地回来:少爷,是水家老爷,老奴将他带到大厅等候了。

    展昭听了颇有些惊讶,到底还是出去见了客,留我同忠伯在内院,与忠伯说了两日前他一那场英勇驱匪的事迹以后,忠伯才对这稀客突然上门的因由恍然大悟。

    他叹道:水家这几年发达啰,家院都重修过两次了。

    忠伯,你们和水家还保持往来么?

    忠伯摇头:早没啰。自从老爷逝世后,两家往来便少了,待水大娘子一去,两家没了干系,小少爷又长年不在家中,自此更是绝了联络,几年间也未曾再通过消息。是故方才开门瞧见水老爷时,老奴还惊诧咧。

    水爷家中,其实还有位二千金,前日,也是曾在现场瞧见过的。我这不算是出卖展昭的八卦吧。

    虞爷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喔,我没啥意思!赶紧撇清!

    忠伯却皱了眉:水家近年发达得太快,也不晓都在做些什么生意,人倒是愈发势利了。当初水大娘子一走,几年间也未曾见他再闻问过小少爷消息,今日小少爷一做了四品大官,人倒是马上便上门来了。

    我看着乍然严肃起来的忠伯,这几日见惯他不时碎嘴几句、又或极度关心他家小少爷八卦的模样,倒是差点忘了,眼前这名身行微佝的老者,可不仅仅是表面看来和蔼又爱叨念的老奴,他可是在这十几二十年间一手撑起展家经济的幕后推手,心里铁定精明者呢!

    可展昭没跟他提过作官的事啊或许单纯为前日之事前来道谢?我与他道。

第七十章 出门不看黄历后果请自负() 
(九九四)

    结果水老爷真是登门来致谢的——不过顺带请托了一件事。

    说来也是凑巧,这武进县近日还正不平静,据说沿境出了一帮狡猾的抢匪,来往商贾深受其害,其实这水老爷此回也非头次遭劫了,商人们各个皆不胜其扰。难就难在这帮抢匪不仅狡诈,且精明得很,对县内地形亦很是熟悉,加之其中又有几名身手着实不错的高手压阵,行事缜密有规划,每每动手劫物之时皆能善用地利之成功得手,顺利脱逃,滑溜非常,搞得官府束手无策,至今却连个贼窝都没找见到影。

    可便在前日一战,展昭适时出现,天将神兵般一举击溃匪众,就此打断了抢匪们从没失败过的行抢记录,保下水老爷一行人银货均安,这可真是自抢匪出现以来破天荒头一遭!如此非凡的身手引起水老爷的遐想,便想趁机将他引荐给当地知县帮忙抓匪,请他帮忙出手,替乡里除去这一项大患。

    ——这为民除害的理由,自然是漂亮的表面话。明眼人一听便清晰,大约此人心里也打着能趁机除去这隐忧最好的算盘,毕竟没有哪只钱多的肥羊,喜欢自己身后总有群恶狼在虎视眈眈的吧。

    总之又是一个想免费压榨劳动力的人便是了。

    我抽了抽眉:你答应了?

    倒是尚未,仅应了随他走一趟县衙,了解情况而已。不过假若真有抢匪盘据此地扰民,于情于理,展某也该相助一二,为乡里除害才是。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这个劳碌命,彻底没得救了。

    我不禁摇头:你这位四品官驾到,知县还不得把事都丢你头上了?

    展昭笑了笑:为免多生事端,非有必要,我也不想透露出自己的身分。我特意交嘱过了水老爷,曰展某不欲与官府多有牵扯,若真欲展某出手帮忙,倒莫将我的全名上报了。

    水老爷不觉得奇怪?知县见到你时,便不会过问么?

    方才我表现于外,已是勉强答应走这一遭,谅水老爷应是不会深想。而若是知县问了那便以江湖人的身份搪塞吧。

    所以你现在是要去了?

    展昭点了头:小春你也准备吧,待会和我一道出门。

    我也去?去干嘛?做跟班壮声势?在下没那个气势吧。

    难不成你想单独留在此处,忠伯可不会武功?

    我:--

    我:||||

    我忽然想起此行硬要当橡皮糖的缘由,立即正色道:走吧我们立马出发,莫让人家久等了。

    (九九五)

    那知县看起来好不顺眼从县衙中走出来后,我抱臂歪头喃喃自语。

    他哪让你不顺眼了?展昭微微侧身,闪过一只横冲直撞的奔猪仔,后面追了一名横冲直撞的小鬼头。

    瞠目看着那一猪一人声势壮大地偏然远去,再回头见展昭与路人:镇定如常。

    我默默摸了鼻子,决定不要大惊小怪:我也不晓得,兴许是表现得太过痛心疾首了些,看上去就有些假假的。

    展昭笑道:地方父母官忧怜百姓的态度,倒让你看不过了?

    忧怜是放在嘴里说的么?有一句什么话?叫那个会叫得狗不咬人。

    展昭笑出声来。

    今儿个不知怎么了,打进城后眼皮就一直跳诶?等等,展昭你去哪儿呢,城门往这边!我赶紧捉住他的袖子,以免某四品护卫在自己故乡的街道上迷路,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展某并不打算要出城啊。展昭却是转过头来对我轻快地眨了眨眼,看上去竟是青春了好几岁,简直要让路人垂涎三尺:前日赶着进村,并无暇细逛。今日既入了城,时辰又尚早,我这大哥总该尽点地主之谊,带你在城内走走才是。走罢,展大哥这便带上你,去吃些好东西去!

    说罢已抓上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拉往街尾的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弄里走去,两旁人来人往,嘈杂无比。

    (九九六)

    我融化在巷底的一家小店里,感觉身心都得到了升华。

    这一碗白泡泡幼咪咪的东西是什么?豆腐脑的朋友吗?

    真是太好吃了!好吃得我都快要哭了!

    老板,再来一碗!

    我口齿不清地问:这、这碗是什么东东?

    坐在我斜侧的展昭笑了笑,道:白玉糕。如何,口味尚可吧?这店子虽然地处隐蔽,店面亦不大,可里头卖的东西却皆是有口皆碑的。知你喜甜食,早便想若有机会,定要带上你来此处尝上一尝,此行倒正好如愿了。

    我满心感动,心想他这大哥当得简直太称职了,再这样下去叫人如何离得了他?

    迟早得心甘情愿伏低称小了啊!

    “展昭=美食向导”的形像顿时于在下的内心中高大了起来。我满口含糊地又问:那这、这东西是什么做成的?怎么可以这么好吃呢。

    唔,展昭沉吟了一下,随后开口竟是如数家珍:假若我未记错的话,这白玉糕应是以黄白两豆,再掺入蜂蜜、冰糖、茉莉瓣等材料,下去熬煮而成的罢。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这展昭神了,别因他平日吃得随便就小瞧人家的美食知识对答如流了有没有!这地陪必须得给十个灯了啊!

    这位客官好生厉害,说得竟是八九不离十了。

    隔壁抹桌子的大汉听到我们这的对话,将布巾搭上肩头,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客官听您这口音,可是本地人吧。小店的这招牌白玉糕啊,费时费工,滑嫩可口,是祖传的手艺,包准别处是吃不到的。

    咽下满口美食的我给了他一记大拇指:店家,你这手艺神了,在下吃遍大江南北的甜点,别说,你这白玉糕真可挤进前三名!

    这位店家是一名中年的大汉,看来老实可亲,听完便笑花了脸:多谢客官捧场!能得客官这样一句话,小的这店开得也是值了。

    我瞧着见底的空碗,却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

    展昭一见就笑了,眼中充满纵容,十分体贴地道:小春若喜欢,不妨便再叫一碗吧?

    (九九七)

    然后那店家收了加单后就磕磕绊绊地走了。

    我猜应该是被展昭后头那个准备野放吃货的纵溺笑容给懵的,小城市的百姓比较不常见世面,大概很少有机会见上过一个能俊成这般模样的公子哥儿,连笑起来竟都怪让人惊心的。

    总之我后来一共追加了三碗,之后又将菜单上为数不多的菜肴逐个清点一轮,最后得到店家免费奉送菜单外的招牌蜜时果一份,吃得我一下午心头甜意荡漾,积得满肚子欢喜,心满意足地与展昭一同踏出了大门,准备出城回他家歇息。

    曾经老天预先给过在下一份示警跳在下的眼皮,但在下被食物糊了心智,不知道重视,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彼时,刚踏出店门不久的我,乍然发现自己方才擦嘴时竟将帕子落在了位上,走在后头的展昭因此便好意替我去寻,让我在门口等他,我正饱得有些后劲难受,也便应了。

    如果上天可以给个机会再重来一次的话,我会拼着胃下垂的风险拉起展昭拔腿就跑——帕子什么的丢了便丢了吧再买一条就是了!傻蛋了啊你!

    (九九八)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失了先机的在下就这么错过了虎口逃生的最后机会,被一个高出两颗头的倩影撞趴在门柱上,肢体暂时性残障,以至于没躲过接下来的出匣攻势。

    爷!是你!

    一声惊喜又高亢的惊呼震得我多晕眩了三秒,然后左臂被人猛地一拽,瞬间有种要脱臼跟主人说掰掰的错觉,痛得我差点没失态大叫了出来。

    是我啊爷!你快瞧瞧奴家,当日京兆府你怎地害羞就那么跑了呢?奴家自那日以后对是你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牵挂愁肠以泪洗面暴饮暴食人都胖了,还以为老天作弄硬把鸳鸯散谁知相隔千里却在茫茫人海中又遇见你,京兆府一撞结缘武进县二撞定情真可谓不撞不相识千里姻缘一线牵我俩真是命中注定的有缘人爷你就莫再推拖了择日下聘吧奴家等着你好苦为你蹉跎青春你要对奴家负责奴家愿不计前嫌只要爷你爱我疼我容我照顾我怜惜我体谅我不要打我骂我嫌弃我冷落我我我你我你

    我:Σ|||

    寻到帕子走出店门的展昭恰好赶见上这一幕,生生以一种右脚出左脚内的姿态僵跨在门坎上,吓得都停格了。

    (九九九)

    京兆府

    不撞不相识

    这连珠炮的口气这自以为的内容

    还有这高出两颗头的壮硕身材

    啊!她是在长安害我使出看,有猪在飞!绝技的卖花女!

    (一〇〇〇)

    重温噩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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