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都市生活电子书 >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 >

第273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73部分

小说: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展某寻他救他,护他顾他,皆是发自本心所愿,纵欲压抑亦不能止。又何尝需得旁人代他来与自己道谢!

    狄兄顿了顿,笑道:青却倒忘了,春儿他与你们开封府上的人交好,有时同你们间的交情,尚要比青这位师兄更为亲近方才如此说,反而显得见笑了。

    我一愣,连忙解释:不,狄兄,展某方才并无此意

    罢了,那青便不再与展兄客套便是。

    狄兄摇首道:关于春儿之事,还请展兄莫需再担心。青这师兄前几回无由能在他急需时现身护他周全,此回自会好生相顾。有青在,必不会叫五影阁那帮歹人钻了孔子。纵青不在宅中之时,青的宅中尚同住了几名旧属与友人可帮忙青照看他们皆是有些身手的人,尤其是青住于西厢的一位友人,他的来历可不简单。

    狄兄朝我拱了一手:请原谅青囿于对他之承诺,不便向人透露他的身分,不过他确实可靠。虞春住于青宅,安全应是无虞,展兄尽可安心。怕便怕若那边真有来人想对他下手,会选在他落单的时候动手,此点还需劳烦展兄与开封府

    对桌短晤,展某与狄兄的谈话,后半多着重在与虞春有关之人事安排上。一场面会,将狄兄对其同门的关怀爱护之情展露无遗。

    归府之时,路经那间在不久之后,便将成为虞春居所之房室,见它紧紧与狄兄的寝间毗邻安心之余,展某情理以外的心绪,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终究是生出了些许复杂的情绪。

    我握紧了手中巨阙。

    罢了罢。闭眼这般同自己说道。

    莫要让此间不该的情绪搅乱自己的思绪,此处地小人聚,更易警觉对虞春而言,何尝不也是个好安排?展昭啊展昭,你可切莫再多想了。

    莫要,再想多了。

    作者的话:

    这一篇番外里,说了些跟青师兄有关的事。

    下一章还是展昭的番外。

    感谢三三的火箭炮!!安平太感动了啊熊抱!!么么哒么么哒!!/^3^/

    感谢蓝莓果醋的地雷!安平开心码文超动力!!么么哒么么哒~* ̄3 ̄

    …………读心术剧场…………

    狄青心中竖起了警觉:这展昭竟这般关心小师妹?这其中该不会有猫腻罢?真必须要得来好好观察一下才行了啊!!

第260章() 
。。;

    番外之五…展昭笔记:挂念篇(三)

    (二十三)

    端午之后,玉堂于离京前夜;曾携酒来找我与虞春二人畅了顿夜饮。却非在雕栏楼阁的酒楼中;而是上了虞春家的屋顶。

    夏夜凉风徐吹,散去白日暑意。璃瓦为席;天地为伴,亦别有一番旷闲之情怀。

    十八陈年女儿红;开封起坛,香可及十里。皆谓酒未醉人;人却已行将自醉。

    但凡自玉堂手中拿出的酒品;无一莫是百里挑一之佳酿。只是入口时之醇甘之味,却终究叫人品出了几许将离情绪。

    古人皆云;曰明朝别;离杯惜共传。

    届时山一程;水一程;怕是将有好一段时日,无法再与其此般痛饮了。

    丁家三妹月华女侠;饮食尚虽不斥百物,惟不喜杜康。

    是故虽与我等聚于开头,惟在一阵聊话之后,待我等酒兴一开;便早归去屋中歇息。

    虞春不知从何处寻来块冰置于酒中,曰此般饮来清爽收热,别有风味,问我与玉堂是否一试?

    却被玉堂道是酒中兑水;充滥竽之道,品不了真貌。因此一阵讥笑,两人又是一番吵闹。

    聚首至下半夜中,虞春因不胜酒力,人已滚卧于屋瓦上半寐半醒,缩在一旁,只余时不时应和我等两声,连玉堂时起的作弄之举,皆再引不起他的反应。我便欲使他先回房歇息。他却仍记今夜乃替玉堂饯行之会,人虽已喝得半迷半茫,依旧撑着不肯离开,言要为他相送至最末尾。

    展某无法,只好替他至屋中取来薄氅,与他披盖,免得一时不慎,让他于此屋檐之上着了凉气。

    玉堂落去的目光中有几分嫌弃耻笑,口中虽嘲弄道如此一小鱼儿明明酒量差着,尚老爱与人逞强,当真要不得!一类话,惟他眼中能见更多者,却不乏快慰与欢喜。只是展昭的此一位友人,甚少会将此等之情,如实地言出于口罢了。

    好友佳酿,一夜酣畅。

    只叹欢时总为早逝,而临别之情景一向难留。

    不知觉中酒坛已空,闻远鸡鸣,东方见白。

    而旁侧虞春,已酣酣入熟憩之中。

    玉堂还待收拾行装,饯别酒终有尽头。

    而千言万语,总归不过一句顺风。只约下回碰面,再续今夜酒兴。

    猫儿!

    临走前,我抱起最后终因酒意不支而睡去的虞春,欲将他送回房中。无想方从房顶落地,却闻玉堂忽然从后唤了自己一声。

    回头,便见他神色正经,开了口问:猫儿,你与小鱼儿,是不是

    却是中途倏然止住口,片刻之后,兀自摇了摇头:不,无事。

    似无打算将话说完,改挑了眉道:你便先送他回房去罢。

    我不明所以:怎么了,玉堂?

    此时面前之人,却已卸下方才的正经之色,耸肩嗟叹,改道:唉,也无什么。爷本是想说,你这般待小鱼儿未免也太好了。便是留他在屋瓦上睡上一会,他也不至于能滚得下顶来,何必还需挪来挪去这般麻烦。

    我瞅了眼自己怀中,这裹在薄氅里头,睡得面上皆有些发了红的人,只觉心头生软,并无所谓道:举手之劳而已,何来麻烦。

    玉堂哈哈一笑,竟便开起了玩笑:猫儿啊猫儿,爷看你啊,便是日后娶了个媳妇回家来疼,约莫也不过如此了!这小鱼儿要是名女子便有趣了,还不得如这开封城内的小娘子们一般,被你迷得昏头转向,而来找你求娶?倘若真有如此这般,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你是允不允下这门亲事啊?

    展某本便对着虞春有些难与人道的心意,听他这般比喻,只觉耳上一热,随即又觉有些恼怒:无稽之谈!玉堂,你莫要又胡说话了!

    玉堂抽开斜插于腰侧的折扇,展于胸前轻摇了两下,竟似难得地反了省:咳嗯,我也觉是无稽之谈了。此玩笑开得确实有些过了。

    言毕,收扇端正地朝我拱了拱手,道:抱歉哪,展昭。

    此根本不似是他平素会有之反应。

    因此我不解问:玉堂?

    他却像不打算再说,收了扇子,重端起一副笑脸与我道:五爷我今日打算于巳时偕那月华那小妮子一齐出城,届时你可还要来相送一程?

    我正上神色:今日开封府中并无要事。展某得空,相送一程,那是自然。且待我回去梳洗一番便过来。

    玉堂颔了首:那好,那便待会再见。月华也与这小鱼儿约好了让他来送,看看时辰,且还能让小鱼儿再多睡上,这一时几刻罢。

    我垂眼望下怀中人一眼,听他与丁家三妹亲近如斯,心中多少复起了些微波。

    很快将它们敛下,抬首与玉堂道:玉堂,此回苏州和秀州诸事,许多皆尚未及与你道谢。多谢你了,若非得你相助

    玉堂抬手打断,满目尽是嫌弃:罢了罢,爷还稀罕你一只猫儿来道谢?我做那些也非是为了你展昭做的,省省罢!走了!

    说着利落转身,挥了挥手,便头也不回朝他厢房处走了。却是连个让展某将话说完的机会也不等。

    我也不知此时该觉好笑亦或者苦笑。

    玉堂啊玉堂,展某此名口硬心软的朋友,究竟该如何来论他方好?

    平日被缠得紧时常感烦闷,一朝发觉他将走,却又不觉生出有几分的不舍了。

    希冀他们此行南归,当可一帆风顺,莫要冒出些不长眼的贼人鼠辈,冲撞进了他白五爷的眼中,复将他惹得不爽快了罢!

    二十四

    酸枣县行,留村夜探,猝起于奇诞,却乍终于惊诡。

    行前哪料虞春会被二鬼上身,以致魂识俱衰,不主其身。

    眼见李氏鬼物陈情过后,竟不欲离去,尚欲鸠占鹊巢,将虞春之躯据为己有,展某心头登时大怒——

    申冤之志本无辜,其情可悯,其行可恕。惟目的已成,却生贪念,控人意念,霸人身躯而不还归,尚敢欲请求展某成全——

    莫说此等有违天理人道之事,本便不能应允。如今它们所强占者,更乃展某心念欲护之人,又怎可能任它们夺主之志,从此妄将靡烛新代,却令虞春他受制其下,神魂不见天日?

    展某,怎会见他,怎能容忍,从此他便要以此般莫名方式,消失在自己跟前?!

    无奈鬼神之事渺茫,展某方法试尽,皆未能将它们驱离虞春之身。

    先前虞春曾言,曰众鬼物似皆不敢近我。可彼时此李家夫妇,却已不惧展某碰触。便是展某仿效先前驱走鬼臂之法,将虞春紧揽于己身之上,肢体相贴,皆赶不走此二阴物。莫非仅因得上一层活人血肉隔绝,便能使得它们对自己再无顾忌?

    因此三更对峙,四更诈起,鬼物诡计出尽,只欲从展某身边诈离。

    展某顾忌虞春之身而不敢伤之,它们便益发有恃无恐,末尾甚至逼展某需得任其离去,否则便要残己此一新得之躯!

    眼见五更天光,阴消阳长,竟仍不能令李氏鬼物顾忌离身——

    晕之不成以后,展某已无计可施,只好出手制其甲外次穴,先将人带离此等奇诡之处,待回客栈之后,复另寻恢复之法。

    旭日高升,金乌又沉。

    可昼去夜来,鬼物却仍纠缠不休。三番两次,假作虞春已醒,图展某放其自由

    可展某与虞春相识数载,其中逾半年月与他近处,又怎会分辨不出眼前人细微之异同?

    惟虽归明白,此时于自己眼前之人已非熟人,但见他们占此躯体,面上或是扭曲吼喊,或是掉泪哀求,亦或是茫然无措、彷若真恢复过来而不知所以的模样,细声询问,颤声请求

    展某仍是压不下一股心力交瘁之感,半是无力,半有彷徨,渐不知究该如何是好若是将他带去附近观宇佛寺一类地求助,里头是否可寻至高人相帮?

    望着眼前凄楚可怜样状的虞春,仍在假作不解问我为何缚他其实它本乃正声询问,见我不受动摇,姿态便愈加低婉,末尾咬唇有委屈状,不自觉中已可见流露出者乃谁家姿态。此时掌控了他身体的,约莫已换成了李氏之妻了罢。

    我见它这般似是无意咬弄着自己的口唇,心中却忽然起了个念头——

    若它们仅是因得了活人躯体屏障,方得能令外物不侵,阳者不入,故而无再惧展某。则展某若能直触其内,又当如何?

    倘若自己身上的气息,果真能如先前对鬼臂一般收效,依虞春之前所说者,能令阴物忌惮,则只要得中其法

    犹疑只在片刻,展某便低下了身,对着眼前此张熟悉的面容,压住它们突起的挣扎,将心一横,便近身倾欺了上去——

    寸阴若岁,时长或短。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人的挣扎终缓,逐渐脱了气力,软倒在展某身上。

    听他口齿间盈溢出了自己姓名,展某心尖一颤,望向身下人的眉眼,臂膀之间尚不敢松脱。见他双目于方才挣扎中盈逸出了水气,茫然仰头瞅向自己,彷似根本不知发生过何事。

    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