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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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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一齐出现,谁不把皮绷紧?待会不小心冒犯了人家,他俩凭智商动个小指就能把人给碾压死!

    不过这些乃皆是后话。

    只说到当时在宋北荒郊野外的我,头一回见上这位闻名许久的黑妖狐本人之时,不由得便先愣上了一愣。

    原因无他,只因自己记得在襄州刚被抓入冲宵楼的头一日间,便曾见面过此人。

    那时自己刚与展昭及白玉堂二人,让人给带入冲宵楼底的监牢区,新窝都还没及好好见识一下,就被五影阁的老阁主差人又来带了出去——在此半途曾见到有一人在与事后知晓乃高影使的人交谈,那人便是如此般细眉细眼往上吊的狐狸面容。

    我那时还在想都说相由心生,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奸诈的!怪不得加入此种组织与人狼狈为奸

    这般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莫透露给这位黑妖狐智化兄知晓的好吧。

    阿弥陀佛。在下还想尽可能地多保留点人格尊严。

    哪里知道自己当时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这第一会面的印象,简直是狗咬吕洞宾呢?

    殊不了人家在初见的这时就已先深藏功与名地救过了自己一回--

    若非是这位智化兄看当时情形不对,实时报信给名义老板赵从恪他过来阻止这老阁主迁怒的暴行,在下可能在观光冲宵楼的第一日就得命丧在这位老阁主的歇斯底里下头,去佛寺后排队当堆肥了。

    派~今日跑马灯~

    感谢水和的手榴弹!感动亲的大力支持!冲上熊抱么么哒!/^3^/

    …………读心术剧场…………

    在前一章中,当虞春在展昭面前拍胸膛做出她早习惯将自己当男人看待,进青楼比进小倌馆自在,比起看男人更爱看女人一般的发言时,她对面的展昭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心里其实有一瞬是在想

    展昭的心声:原本激动的情绪瞬时便被打断了。本来还想说的话,却一俱皆说不出口了。展某方才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者?顿时已经抓不回曾经了!

    展护卫当下只觉得自己各种心塞尤其是听到这虞春说自己好似已被身边一群糙汉同化之时,果断做出了待回到开封府以后,要将她和府中一群爱光膀齐聚开口说着浑话的同僚给隔绝开的决定,不能让这些人再继续污染自己的心上人下去

    这小春再这般糙下去还得了?!当真会忘记自己本还是个女子啊!

    若是待到好不容易发现自己其实并无断袖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心上人竟走向了同性的怀抱的话,该叫人情何以堪!

    于是天生任重道远的展护卫,这就又多了一项烦恼。

第257章() 
。。;

    二四八章:金屋银屋哪有自己狗屋好

    二一五〇

    面对如此一位隐性的救命恩人,在下当时自然是抱着一颗十二万虔诚的心与他拜见感谢的。

    当然当亲见到自己心中的原偶像;也就是欧阳大侠也如此风尘仆仆地尬上一脚搜救工作来找自己时;我当下实在激动感谢得颇有一种想冲上前抓起原偶像的手一阵猛握的冲动——

    只是毕竟还没跟人家混到很熟地步,不好意思太过造次而默默忍住作罢。

    展昭彼时便在我的身旁;由于隔得就近,似乎在第一时刻便察觉到了我该时该等欲语还休的羞怯心情。大概也同时就回忆起我当初对着他这名北侠朋友头次正式引见上;就无礼冒出的一番疑似追星的冒失行径。

    因此为怕我重蹈覆辙,在我蠢蠢欲动的时候身上始终有股低气压;彷佛是在予以我警示;要我注意举止别再突然抽风又冲上去对人家有何失礼举动!免得平白又要给开封府丢脸!

    大约更因知晓了我乔装的身分缘故,在欧阳大侠其后好意看他有伤在身;与我同骑难免辛苦;曰不若便让虞弟来和他同骑、正欲问我意见的时候;他还一口先替我回绝直接曰无妨!

    ——完全不留让我发话的机会!

    ——在下连嘴都还来不及张开啊!

    虽然如果真于他无碍;在下也没有打算要去与原偶像同骑就是了。

    欧阳大侠的体型生得这般高壮,与他同骑怎会有和展昭一齐时舒适?

    重点是展昭这人太会照顾人!处处替我情况设想;谁舍得了离开他?

    这等叫人羞于启齿的想法,还是莫再多述出来丢人罢。

    二一五一

    诸如此类因发现我身分多出一份的注意与照护,路上不无少有。

    又如有一回众人于赶路之馀,在道旁休息小憩之时;因白玉堂有感于我此回在外遭难,人看去都被磨得瘦了一圈——

    便不改坏习惯地伸过手来揉拧他人脸颊,一面还作口里还嫌弃道:看看小虞儿你这两颊上的肉都无见了,以后还让我五爷怎生捏得合手?且若是往后见你生起气来摆脸;皆无法再撑得犹如那魺鱼鼓气时一般圆滚,那该如何是好?

    对河豚这鱼种甚具敌意敏感的我听完立即:皿#

    ——浑帐!

    别人的脸颊肉是为了让你玩得合手才长出来的么?!

    不要做人才暖上没多久就立马露出了本性好吗!!

    当真是颇难消受他此等关怀人的方式啊啊!!

    结果这一幕恰好被安置完难伺候的马大爷阿秋的展昭回头来瞅见,虽然可观出白玉堂手下其实并无施上多少力,展昭还是当即朝他低喝了一声:——玉堂!

    以前不晓我身底之时,他大多仅在白玉堂手上当真过份才会出面制止打断他的行径,甚少如彼时这般自一开始便介入进来。导致让在下这一受害人乍见到面前这一位白五爷对他意外挑眉的模样,突然便顿生出三分的心虚。

    奇的是这白玉堂当时竟是破天荒地无循过往脾性,藉此跟展昭发作挑衅斗嘴抬杠,反而犹如忽然间改了性一般,只在略感意外地朝他的好冤家展昭挑完眉后,竟便当真照着展昭话里未竟的意思,将手从我的脸上挪了开,举在旁好脾气地道:好好。五爷我不该动手,我松开便是。瞧你这猫儿担心的。

    他斜睇着展昭,桃花目中带着调侃。

    展昭见状眉眼微瞠,竟是略略涨红了脸,语意不明地道:我,不是因

    白玉堂也不跟他说,摆了摆手,整下衣袖袍摆之后便潇洒走开了留下展昭尴尬在原地看我。

    我没能搞清楚状况:这小白是怎么了?

    想想他竟会这般俐落便罢手,只有可能是因他也知晓了自己情况?

    我惊讶瞠向展昭:——不会是他也知晓我是女扮男装了?!你告诉他了?!

    展昭面上的局促还未消,却是认真道:我既应承了要替你保密,又怎会告诉他人。玉堂他他大约是不晓得的。

    我更奇怪:那他反应怎会这般反常?

    展昭咳了一声,面上红潮渐退,只听他一派从容道:玉堂他平日不便是这般?说风即风,思雨旋雨,心思难定。便是突有些意外之举,实也无甚好多奇怪。

    我狐疑不已:是、是这样么?

    嗯。展昭轻应一声,莫说此事了。此处是水及干粮。小春,你今日情况如何?若是不行,我等今日便在此附近寻处歇息。若是尚可,便再往前稍走一小段路

    二一五二

    就这样,展昭一路将我护得安好,众人也只是以为他有些举动,是因为关心顾忌我的情况,并未作多想。

    当我们一行人返回到开封府的时候,日前平定之河南府与襄州此京西南、北路二地的襄洛之乱,朝廷后续诸多收尾的事宜,也差不多将尘埃落定了。

    除青师兄仍留在襄地为当地军务善后以外,其余人等皆陆续回到了开封。

    卢方兄等四义兄弟,在知晓找到我的人后,据说便直接回了陷空岛,无再有北上一趟。

    云师兄跟韦先生二人,则在接获通知后先一步去了京城等我,在开封府内一见到我便将我接了去,做了一套周密的诊断,最后结论是在下的身体除因长期精神失调有点虚弱以外,本来体内那万蛊蚀心丹的毒竟然已经解了。

    众人:???

    我突然想起脱离五影阁魔掌的那日早晨吃下的那颗长相与平素不同的药丸子敢情那会是颗解药不成?

    那赵从恪竟然这么好心主动帮我解了毒?还是在发现后头有人跟踪的情况之下?

    难不成是因为暂时性的解药用完了,不得已只好拿出最终正品来给我了?

    变态人物的心思当真难猜简直是匪夷所思!

    不管是如何地匪夷所思,这事终究也算是个好消息。

    尤其是韦神医其后又说我手脚当初算是被折得利落,待来日骨头稳固后、只要好生照养观察一阵,大抵能无碍,又会是一尾活龙以后,前来关心的展昭、公孙先生、及白玉堂一干人等,看皆似大安了心情。

    然后就见到展昭随即在公孙先生的一声令下,被彼时伤势已是大好的张龙赵虎二人围逼着架去做检查治疗了。

    一旁据说也曾中过几枝险箭,好在彼时已算痊愈了大半的白玉堂,就那般盘手覆胸立侧乐得旁观。

    而欧阳大哥与他的友人智化兄,早已先被包大人请至花厅详谈情况。

    ——开封府就这般,近乎马不停蹄地,奔向了忙碌杂冗的收尾工事。

    二一五三

    接下来一段时日,我却被韦神医勒令闭关在家中清养——

    期间遇上了青师兄从襄地班师回朝的浩大阵仗。在一片万人空巷的轰动之后,青师兄抽空私下来探望过我几回,人瞧着多少有些疲惫消瘦,但精神看上去还算好,就是不知身上伤势恢复得如何。

    韦神医为其把脉之后,只曰他此时应多加休养,不可勉强。

    青师兄笑语应下,曰朝廷诸事行将清理个段落,届时自有长假可养,不敢悖先生嘱咐。

    想来韦神医也明白,虽然我们二人皆为他好友的同门,但对我这小的与对旁这大的究竟不同——即便是挟云师兄之威,那也关不了青师兄的禁闭。是故仅开了张药方嘱青师兄须按时服用以后,便也未再多言多说。

    青师兄对韦神医与云师兄便是如此和颜悦目不敢说二。可一转面到我身上来,却在关心完后便板起脸来教训。大意约是:

    瞧!早与你说过此行危险要你莫跟你不听,这下子遭了大罪遇难受苦了罢?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不听师兄劝言再如此云云。

    等等诸类的话。

    训话时神色严肃沉凝,可见出乃真心基于担忧而来的严厉。听得我十分愧咎,想起师兄曾因自己而离营,险些使镇南军的行伍间接要栽的跟斗,更不敢作辩解,只能低头诚心忏悔挨训。

    相较于这位同门的青师兄,云师兄对我倒没什么责训的意思,枪口始终向外,只曾淡淡表示过,曰他其后可抽点空暇光顾一下五影阁所有还没来得及撤离卷铺逃的据点,让他们在中原彻底破产

    说这等话时的神情态度平淡地好像只是在讲:喔,天凉了。那我明日就去隔壁李四家逛一圈,喝杯散心的顺风茶罢。一样的家常普通。

    至于其后他真付诸行动,到底拦截下五影阁多少在大宋还不及撤出的剩余财产,让他们即便能成功潜逃出的后勤部队失了多大一笔血,此皆是茶余饭后的后话来者了。

    待我当时确实当了一回模范伤员,得到神医许可终能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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