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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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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美满的蓝图,莫过于能抢得先机,即时在事端发起前便将危机预先扼杀于摇篮,早一步让援军压境入城,将意图谋反的党羽一众逮捕瓦解。可时间紧迫,变数甚多,纵有锦囊之计又能行至何处,其实尚在未定之天。众人心中也都知晓,恐怕还须当得另做最坏打算方是。

    虽然大夥在之前便隐隐约察觉到此地可能有一场滔天阴谋在酝酿,但估计谁也没料到此场阴谋竟是一下就跳去了倒数阶段,且这倒数一跳还直接跳去让人根本连三二一的三字都来不及数的,当真让人有种本以为自己搭上的是班普快马车,却莫名在出站后便被劫上一班超特快哮天犬飞翔专车的懵逼感。

    马逼路运眨眼升空运就罢了——重点是这车赶去的目的地根本不是甚好地方,反而要是一令人头痛的修罗场!一点都没法让上头的乘客有上喔耶赚到了的偷乐感啊有没有!‵′)┴┴

    唉,真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变化又赶不上造化,只好改变先前规划,于王朝去找的救援抵达之前,先设法拖延一下对方提上行程的计划再说!

    各位莫瞧包大人乃是一名文臣,平素形象执笔持笏庄肃斯文的,其实在他日渐浑圆的文人肚下,一向藏着一种说是勇者无畏也不过的特质!

    ——瞧他当年一声令下就勇抓王爷智缚驸马从来不带眨眼、或于白花案中能在风浪尖头上私放展昭去查案时的那一股气势,便足以窥探出咱们开封府大家长此般勇猛的潜质:

    包大人此人甚有冒险家的精神,是一名在独木桥上跑马的常客!

    是故于襄州客栈当时,在乍然听到那一番叛党起兵日期就在后天的传告、进而使一切情势转间就变为十万火急的情况下,这包大人更加发挥出了他此种从来都是正义险中求的特质!

    包大人当时立即当机立断便表示,彼时恐怕只有铤而走险,先将城内叛党的暂时司令官魏登给悄先扣下,令叛党一众的指挥系统暂时失灵,方能拖延上几日时间,以待王朝带着第一波援兵回来再说。

    众人细细思量,皆以为包大人当时的想法在已所剩不多的选择中,确实不失为一条相对可行的思路。

    可让人纠结又为难的是——这名老爱在独木桥上跑马的常客,此回却不乖乖待在大后方压阵,竟打算亲身上桥来表演跑马!!

    ——包大人想要冲在第一线去担当大局!!

    当时在场的其他人的思绪,一时都被包大人这般毛遂自荐的提议给惊荡地就像排在群魔乱舞中残喘的风中烛。

    据包大人的当时意思表示,乃曰如今叛党意图不轨的迹象已然搜集得差不多了,加上彼刻躺在房中让众人揪心的展昭,又根本就是被从魏登名下的房产里找出来的——

    ,有这一顶无可抵赖的大帽子压着,这魏登便是想狡辩也非一时能脱罪。

    包大人便预想于明日清早与众人轻装突袭,以迅雷让人无暇反应之速,亮出钦差令牌私下空降到那位有贪渎之实却未知造反内情的襄州知州面前,然后霸气地一把抹开易容亮出他黑麦的真容吓人,将种种迹证提出于眼前,对知州晓之以大义、告知以轻重

    实际上就是恫吓威胁版的量刑协商来者。

    目的在令这襄州知州配合我等行动,召唤哄骗呼他的贪腐小帮手魏登独自前来,然后我们这代表朝廷的一方,便可准备来关门放狗啊呸,不是,是关门放打手!

    如此便能不惊动到其他可能潜伏之叛党,趁机将魏登悄悄擒下,再换平日不理事的知州上官衙去重拾起那被他荒废许久的政事职权,表面上作心血来潮突起上衙勤务貌,实际上可使他在州衙内配合施作上点动作

    纵使此位知州平日再如何荒弛偷懒而使大权旁落,可头衔上毕竟仍乃一州之长,一旦能有举动,多少都能给城内准备起事的叛党们添上阻碍或牵制。

    届时襄州一事的最终幕后藏镜人,也便是五影阁的阁主暂时不在城内,若暂领临时统筹人之位的魏登又突然不见踪影,加上之后随即打算要亮钦差身分横空出世来扰乱视线的包大人——

    城内乱党在一时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人心必定浮动,又见朝廷特使入襄,难免猜想朝廷是否对己方计画早为察觉并备了后手,以致心慌遐想,恐怕一时能震慑下不少人,令他们不至于敢立即轻举妄动。

    而在此项计划之中,之位举足轻重,非包大人亲出不能慑人。是故包大人不顾众人劝阻,抚着胡沉着脸,风飘飘兮易水寒,铁了心很有明日要上场当一把壮士的决心。

    此冒险的蓝图设想的很美好,可实行起来必定不乏凶险。

    在一窝藏有的饥饿狼崽中,让包大人这代表朝廷的使者曝露出真身入狼窝不说,之后他还要将自己变成亮晃晃的标靶子坐镇在其中——这真不是因为包大人他见到自己的得力爱将让人凌虐得太凄凄惨惨凄凄,进而痛怒到咽不下这一口气,才忍不住这般想亲自赶赴前线上门去打击报复搥那魏登一众出口气吗?!

    还有我说把这项重大计划的关键,放在那位胖油懒贪的出格知州身上,当真没有问题吗?!

    我说就算这知州胆小到不敢涉造反事宜,能力值演技表心理素质有多少点都还是个问题好吗喂!

    难不成各位忘记了一句由曾由无数先人用血泪顿悟出来有关的真理吗?!队友太猪一不小心真的会让你很想万刀杀猪此生再不想啖猪肉的啊!!

    唉呦吾的娘亲呀我说展昭此时若能清醒是会哭的!

    ——怎么可以让他一向是拚上命也要保护周全、誓死不让掉一根头发的心头宝包大人,亲身去做这么种犹如入虎穴取子般的危险事?!

    没看到另一位隶属于的核心成员、公孙先生的头上,已经开始隐隐约冒出名为焦急烦躁的青烟了么?!

    公孙先生都烦躁得无暇再去注意他拍档方才那番连续抚胡的动作有多么的物伤其没胡的反类了啊!!

    于是苦劝领导莫要亲身涉险未果的余众,只能颤颤巍巍地将自己担忧的心扶正起来,开始脑力激荡,尽可能想好保全计画。

    好不容易构思好一套大略的流程,后备方案才想到甲乙丙丁时,屋外天色,却已经快蒙蒙地亮了。

第207章 一九八章 ag包大人那初阵成绩单() 
一九五三

    据入城后持续观察注意的消息知,襄州此位胖油懒贪的猪队友候补朱知州,彼时在我等一行抓耳挠腮彻夜难眠思量对策的时候,是宿在城内某座知名花楼里相伴美人入夜的——

    该等风月之地,正巧是个适合不引人注意执行我等计画,而来生擒下魏登的好处所!

    说起来这魏登为了取得州政实权,鞍前马后替朱知州奶妈子一般一切全包的代价,有时也不免常要兼起保母之责安抚照顾上司,接受朱知州这名义上正首随传随到的呼唤,不时甚或得负责替其处理一些烂摊子及生活杂务大抵便是他嫖人来我付钱、他欺民来我暗桥、他闯祸来我收尾之类的地下擦屁股作业。

    所以当隔日清晨,被从天而降突然现身的包大人一行吓出了痴呆的朱知州,随即又被包大人他们提出的一堆谋反的罪证骇软了腿,鉴于近年来的赫赫威名,以及与这威名相伴的知名残暴级的铡人战斗力;加上包大人一直用一副朝廷早就知道、朝廷有私下计划、朝廷胸有成竹的假象来唬弄这位朱知州,进而把他唬弄得进了我们这方大表朝廷的阵营,以换取自己保命保九族的减刑机会,而令这位朱知州将他的贪渎好帮手魏保母召唤过来的时候,魏登并不疑有他,心里估计还抱着罢了想想这也是爷最后一次替你擦屁股了,等起义后爷就一刀把你崩了以泄多年所受的鸟气的想法,阑阑珊珊来到花楼内,让身旁几位保镳依朱知州要求先退至楼外后巷等候请他单独进来的时候,这魏登还以为自己此名正首官如今恐怕又是处于什么样羞于见人的状况,才想屏退旁人与他隐密私话,并不疑有他,遣退保镳后单独踏入房门,还没与朱知州讲上几句话,便被关门放出来的打手敲晕进第三层意识会见周公,好好去学学人家忠义恭诚的臣子心!

    至于等在后巷那一排魏登的手下,最后当然尔也只有跟着倒了个七横八卧,得了个被塞马车与自家老板一齐作伴被运离现场深藏的下场。

    第一阶段这般简单暴力的计划,结果竟是实行得分外顺利又成功?

    在下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我说咱们这第一阶段的计划实施得究竟是暴虎冯河还是有勇有谋啊?当真是好难去评价它们啊!

    一九五四

    正如古有云以胜败论输赢,可现实中一时的胜利,却往往不代表着永久的胜利。世间上还有一种讨人厌的东西,是叫做回马枪来者

    具体而言,待包大人他们成功缚下魏登之后,是如何运作进而大抵稳定住州衙的秩序暂且不细论。毕竟总也不可能整座在州衙内当差的员工,都被吸收进了双面谍组织在撬政府的墙角不是?

    在朱知州亲政之后,州衙内有人私下骚躁有人一脸莫名。不知情者只以为自家名义上的顶头上司朱知州,今日是抽风了还是头被门板夹上了还是抽风了?怎地忽然就厉图精治事必躬亲地进州衙来办起公来了呢?

    然后在见到的包大人现身后方了悟:啊,原来是碰上高官来查勤来者,怪不得这物平日懒散的知州会跑过来做这勤勉的假样子呢!

    ——以上这般想的一众不知情官吏,于是也难免将自己的皮绷得紧紧,偷懒千日勤在一时,暂时不至于轻易受到有心人士的引诱或怂恿,从而在这般中央派人来视察的时点,再白目地做出什么废弛职务进或不合规制的事情,导致在无心中方便了乱党行事。一时倒也无暇去多想魏通判因事请假后的古怪与异常。

    至于州衙内那些隐藏下来的乱党们,一朝突然被知州亲政的这步棋突袭得措手不及,偏偏又不见自家的暂时性领导魏登出来主持大局,很快便让占着头标与职权方便的包大人他们趁机施下不少绊子,排挤夺去掉不少对方于城中能大方调动资源的管道,给他们的行动或多或少添了阻碍与麻烦此中关节甚多,在此不一一赘述。

    总之当时眼见计划顺遂,正觉拖延有望而前景大好。无想转瞬间风云顿变,这场博弈最终的结果,竟是功亏于一篑。

    一九五五

    出乎意料之外,出错的环节并非在私以为本似最不可靠的朱知州身上。

    人家朱知州当日真正上场时的表现简直可说是可圈可点,政事上竟不无上手,看得出来他在遗失去不知哪个边角里的过往流年之中,或许除贪渎享乐以外,也曾有过片刻端正勤政的历史。

    问题出在一段由于消息不灵通所形成的破口上,导致当日的行动真可谓是一日三变:

    日出时才伴着晨光空降到花楼的贵宾房内,将朱知州唬了个稀哩哗啦肉跳心颤。未过午就将魏小领导给打趴入手然后成功进占掌控了州衙。没想到还未等到当日州衙下工,就又有另一批人马杀将进来,情况霎时急转直下

    瞧,此般紧凑的情节若是拍成连续剧播映,节奏跳得简直比精华集还要赶进度!看得观众八成都想替演员喊累——给点喝口水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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