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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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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没再追问我独自前来的原因,转而问起是否是蒋平带着韩彰来了,目前他们人在何处。

    我摇头表示不知。

    这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展昭眼里的惊诧复活:那虞兄是如何寻得展某的?

    我没说话,将师兄给的长形布包交给他。

    他狐疑地接下,手一握,随及眼睛一亮,三两下将布包解开,从中抽出了一把高贵雍容的宝剑。他拔剑出鞘,来回急急勘验了一阵。

    此是——尚方宝剑!虞兄是怎么他眼中讶异更甚,视线热烈得都快把我盯出一个洞了。

    其实,彼时看他一付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你怎么可能有办法独自完成救出展某又拿回宝剑此种高难度任务?!的表情时,在下曾一度有在他面前假扮隐藏高人诓骗社会大众的冲动——不过在下是个正直诚实的孩子,如何能作出这种一下就被拆穿不切实际还有可能装逼被雷劈的事情?所以我将自己被困在螺狮轩,尔后被一名黑衣人所救,又找黑衣人来救了他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三三九)

    啊?

    说正直诚实跟因为骗不过而说实话?是两回事?

    做人计较这么多做什么==,没听过差不多先生吗?

    因诚实而说实话,同出于现实考虑而说实话,不是差不多吗?

    凡事差不多就好了,何必太精明呢?

    啊?

    真没听过?问我是哪地人士?

    哦这那说起来,听过同没听过,不是差不多吗▔》▔y…~…

    三四〇

    虞兄说是一位不知名的黑衣人助了你我,还将宝物盗出还给我们?

    我点点头。

    展昭皱着眉立在一旁沉思,不知内心是怎样在峰回路转。

    我跟着他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惊觉两个逃犯就这么大喇喇地亮在路中央实在不妥,忍不住拽拽他衣袖问道:喂,展兄,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既然二宝皆已取得,自然是去找白少侠,令他同回开封投案。

    他会跟你回去?

    我们之间有过约定,若三日之内展某能盗回宝物,他便愿随展某回京投案。如今这宝虽非展昭亲自盗回,可也确实回到你我手上了,虽说过程有些取巧,但这赌也算是展某赢了。他唇畔轻轻一笑。

    看看我们的展大人心思有多灵活通变,一点儿也不迂腐!

    我也笑了:那我们就保持高深莫测的姿态让他猜吧,就当宝物是展兄你拿回来的就好。

    展昭唇畔笑意更深,却没有反对在下的说法。

    三四一

    不过现下有个问题,展兄你知道该去哪里找那白玉堂吗?

    展昭:

    展兄,这边天寒地冻,黑漆漆的一片,风影摇晃,鬼哭神号怪可怕的,你该不会忍心丢下小弟一个人于此处等你,然后自己前去找人吧?

    展昭:

    三四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抢先戳破的关系,展昭后来没好意思真让我留在原地等他,他凭着残存的印象,带上在下预备往主厅五义厅去探上一探。

    听说白玉堂曾在五义厅与展昭会过一面,不过那次白玉堂差人领着他胡乱绕了好几圈,才带进五义厅,是故展昭无法立即指出五义厅的确切位置,他领我走了一小段路后,决定先往前探路。

    只见他脚尖一点,施展轻功飞掠过眼前一片被皑皑白雪所覆盖的土地,虽不至过雪无痕,却也只留下几点残迹,未特意细看,根本无从发觉。

    他一路翩飞而去,身手轻灵地有如一只夏燕穿梭于云间,又如白鹤飘舞于昊空,在苍苍白雪与茫茫夜色两相映照下,显得格外虚幻而苍幽,渺渺竟不似世间之人。

    他于一里开外一处峰石上伫足,昂首而立,眺目远望,身形拔俊,恰似棵附巌的青松。

    我瞅着他的背影,慢慢跟在后头,雪深及膝,我们所走之处无路,前进起来分外困难。我奋力地将左脚从积雪中拔出,大步往前一跨,岂料积雪之下的陆地并不平缓,我一脚踩空,还没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已向旁摔进了雪堆里。

    三四三

    虽说有雪做缓冲,可由于落地姿势不佳,在下的左脚还是结实地拐了一下。我默默从地上撑坐起来,摀着脚踝尝试缓慢转动作复健,心里忍不住问候了几句他人娘亲,暗暗决定回京后第一站就要去会灵观,求一个全套的消灾解厄方案。

    虞兄?

    展昭那略显低磁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他的身影不知何时已落回我身前,见我狼狈坐在一个人形的雪坑之中,哪里不知晓事情的经过?连忙问我可还好,有无何处摔伤?

    我摇了摇头想起身,没想到屁股才离地,便听到地面上喀擦一声脆响,随即四周土地竟在瞬间便往下沉了下去!

    我大惊,还来不及反应就已迎来了身体急遽下坠时所能感觉到的失重。

    慌乱间,我只来得及向展昭那瞥去,只见他神色同我一样吃惊,伸出了他的手臂,想往我这处抓来

    可惜,终究是慢了一步。

    ………………

    批注:

    gps:一种比磁石还神奇的定位工具,不只能辨方向,还能准确地知悉目标的详细位置,系江湖工夫听声定位超高阶版。

    差不多先生:姓差,名不多,于某地提起此人,系人人皆晓,处处闻名,可说为该地的知名人士。他思想通彻,凡事看得破、想得通,从不计较,被人认为是一位有德行之人,死前留有一句名言,曰:活人同死人也差不多,凡事只要差不多就好了,何必太认真呢?

    死后,人们为了纪念他,为他取了法号,称圆通大师。详情请自行翻找散佚古书:胡适所着的差不多先生传

第二四章 地底是好危险的快滚吧() 
(三四四)

    我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大洞,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从那上边掉了下来。我痛苦地闭上双眼,拒绝想象自己大难未死却摔成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可能性。

    我恐惧地抽了抽手指,咦,能动

    再小心地伸了伸双脚,咦,反应正常

    我如获大赦,欣喜的同时发觉自己居然躺在一个软物上,正因如此从高处摔落的在下才能毫发无伤。

    我暗自庆幸自己究竟是纂了多久rp才有这么好的运气,不禁伸手摸了几把身下这救命的物体。

    嗯,不尽有弹性,还挺温暖的

    等等,温、温暖?!

    一声短促的低吟从身下传来,把我惊了个激灵,七手八脚地撑起上身,借着洞顶散入的微光往下一看——

    展昭?!

    我不觉惊喊出声。

    (三四五)

    没错,当时我身下暖呼呼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是东西!那形状和风姿,怎么看怎么像是开封府鼎鼎有名的展御猫展护卫展大人

    (三四六)

    唔嗯

    又一声低吟传来,我从错愕中惊醒,发现自己双手正压在人家的胸上,那姿态颇为不雅,十爪大张,很有袭胸的嫌疑。

    我吓得赶紧端正坐好,双手高举以示自身清白,低头急喊:展兄,这一切都是误会,你要听我解释!

    唔

    回答我的只有一声低浅的。

    我悄悄抬头,发现展昭根本没醒,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被一股浓重的不安攫获,连忙往他那儿靠拢了去。

    刚才因为光线昏暗,加上在下眼睛不好的关系,我没发现展昭的脸色竟已如同洞外那皑皑白雪一般,苍白而憔悴。

    他剑眉微蹙,双目紧闭,唇角发白,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失去了意识,任我呼唤多次也没能清醒过来。

    余光瞥见他的左前襟子,那片深蓝不知何时沾染上朵朵暗红,一星一点,串连成一株狭长剑兰,邪艳地绽放在他的胸前。

    我有些愣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该是他伤口迸裂后所流出的鲜血。

    是了,他从受伤后就没有好好休养,一直忙东忙西,尔后又舟车劳顿、匆匆赶来此地,一来就给人拘在通天窟那种阴湿冰冷的地方,横着尚方宝剑一事,他在里边又如何能安心休息?如此折腾,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见得受得住。难怪,彼时在通天窟见到他时,他气色会不佳,最后甚至又护着我掉入这洞底,当了肉垫,把伤口都给挣裂了

    (三四七)

    我眼眶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意,自责非常,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害他带衰的人物之一,虽来原本就没想过能帮上忙,可也没料到会扯了人家后腿。

    我吸吸鼻子,花了两秒让心情平复,尔后起身探查起四周环境。

    没办法,在下奉行实际主义,伤悲春秋的煽情路线实在不适合我,与其陷入尔康模式在那边慷慨激昂地自悔自恨,倒不如省下吧,那是体力值爆表的人才能考虑的选项,我还是留着hp找找出去的方法吧,人总要理性地向前看

    (三四八)

    就着火折子的光芒,我惊讶的发现我们并非掉入单一坑洞,而系跌进了一个相互联贯的地下窟群之中,距离我们十步远的地方,还有一条地下伏流,潺潺流动,没有结冰,往下泄流,直至消失于一片黑暗之中。

    我往源头望去,发现伏流的水源来自不远处石壁上一道裂口,那道裂口不宽,大概只能勉强侧身挤进一个人,河对面地势较高,有二、三个可过人的洞穴,黑沉沉地不知通往何处。

    我回到展昭身边,决定先从害我们掉下来的这个破洞着手,岂料这三层楼高的洞壁和通天窟竟是同一家厂商承包的,周围都裹了油灰,滑不隆咚,根本无从攀爬,只有一道深长的剑痕,一路由洞顶蜿蜒而下,想必是展昭为了止住下落之势,拔出尚方宝剑崁入石壁所造成的吧。

    说起来他原本的配剑跑哪里去了?被白玉堂收走了么?

    (三四九)

    我叹了口气,望着洞顶很无奈。

    也是,若轻易便可上去,展昭当初又为何会随我落了下来?

    这么说起来,这尚方宝剑原来不只是摆来好看的啊,这样折腾还没事,既没缺角也没断折,真是出乎意料地耐操。

    默默吐完槽,我认命地放弃从洞口出去的想法,转而开始四处搜寻,期望能找到个直通阶梯或升降梯之类的隐藏机关——可惜找了半天也未果。

    上不去便罢了,老天似乎还不满意,得寸进尺地贯彻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格言——伏流的水不知是因为涨潮还是人为机关还是怎么着,竟逐渐漫流过来,眼看就要淹过我脚边,往那躺平在地上的展昭前进。

    我赶紧将展昭撑了起来,让他软靠在自己肩上。

    开玩笑!他现在已经受伤失血外加昏迷不醒了,再让隆冬的河水一浸,别说铁打的身子,就算他是安东尼史塔克打造的钢铁人也会受不了啊!

    (三五〇)

    彼时,我苦着脸,吃力地撑着那不知高出自己几颗头的展昭,望着溢流满地、有逐渐上涨趋势的河水,身心都很无助。

    无所依靠,却有人靠我,在下只好重拾起自立自强的精神,决定将展昭负至背上,带他穿越伏流,到对面地势较高之处立足,否则怎知这河水会涨至什么地步呢?如果壁上的石苔作得准的话,那少说也得过胸。

    我说一般涨潮会涨这么高吗?

    这根本等同泄洪了吧?!

    这座陷空岛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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