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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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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逼!被洗脑得太深了啊!

    师父我被你给害惨了啊!!つДˋ

    (一八一四)

    公孙先生对于给他书房里丢脸的人有多气?

    从他马上进内院拔了好几株新鲜的草药,当场磨烂现榨出一碗精力汤递给我,在众人的起哄之下,逼我当场就得喝下去的强势态度便可知

    啊,那碗精力汤的滋味哪,简直比当初耿春描述的十二字箴言感想还要销魂啊!

    喝下去都觉得自己的魂魄要破体而出了有没有

    问我第三回合的测验内容是什么?

    莫问我,在下不清楚灌光那碗精力汤后,在下的神智就陷入了一片灰白色的浑沌世界里,待到灵台好不容易恢复清明之时,已经见包大人在台上在做收尾的激励演讲了。

    后来开封府就再没举办过什么劳什子的文学测验会过。

    连官家的那道监督向学的诏令都很少再被提起来执行过。

    问他们为什么?

    对此,包大人只有一条评语:事有可为而有不可为,端行可为而不行不可为也。

    瞧把话说得跟在讲绕口令一样!

    访问公孙先生时,他则是如此回答:文武有别,各有所职,花猫灰猫,能抓到鼠者便是好猫。

    我:?!!!

    接着透露出真心话:缘木强求鱼,何苦来自找罪受我平日又不是闲着!

    我:

    有种彻底被精英份子放弃了的感觉此可是在下的错觉?

    (一八一五)

    当日的文学测验会后,不知是不是公孙先生一碗精力汤的作用,在下的脑袋在浑沌过后竟便真觉格外清明了起来——夜里在自家洗浴的时候,一边在浴桶内刷背唱噜啦啦一边回想着上午那场融名入字句的测验种种,忽然间灵光一现,吓得手上的刷子都掉了,背上沁出一片冷汗。

    彼时如天启一般突然闯现进自己脑中的,是月余前邱香某人倾于自己耳侧,对己说出的那段谜之留言——相望于阳,有生忘亡——这句话截头截尾读起来,不就等于是襄阳有王的谐音吗?!

    我当下便惊悚了——这等敏感的关键词汇是什么东西!

    襄阳有王?襄阳哪里来的王?

    之前还特意跟展昭确认过了,别说王级的角色了,如今俗称襄阳的一带地方,根本连个封爵的屁都没有,政治生态普遍一片平庸——这等过去在下曾在一本奇书里读来的东西,能从哪里超越现制地飞冒出来?!

    在下惶惶然几日尔后终再按捺不住,将此般猜测分享给公孙先生求开导解惑之时,先生却表示他们早便已经推测出此句暗语了。

    我很震惊: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公孙先生说:展护卫将那句话转述出来时,我跟包大人思量过后便猜出来了。只是襄阳有王一句语焉不详,是故我等当时亦无法断定邱香所欲表达之真意,是否当真是如此。

    在下颇觉受伤,灵台上有种遭人从智商上撵压的痛:所以先生你们也把后头那句三十里槐林树下的含意推敲出来了么?

    公孙先生点点头:我去查阅过地方志,襄州城南三十里外有一村落,名曰槐林村。若那邱香真乃借话隐喻襄州,这槐林村中,恐怕另有什么深意罢。

    我更受伤:你们该不会——还都派人去探查过了吧?!

    此倒是尚未。端午后一直事忙,尚抽不出人手去查探。何况,若幕后真有那五影阁存在,轻易行动反怕打草惊蛇。此事须按步就班计议,方为妥当。他顿了顿,又道:反正你皆已起疑,与你说应是无妨。端午前后我等在办的那桩产业侵吞案件,其实亦与襄州人事有关。

    我惊大了眼:什么?!

    彼案中的被告原乃襄州商人,盖因扛不过襄州行会私下设的规矩,方于当地变卖了财产改来京都发展只是来了后却不脚踏实地做生意,贪取巧行事,才会叫人闹上了公堂。

    我皱眉:襄州行会有问题么?此事跟五影阁有关系?

    此倒未必,只是多少有些可疑。倘若那名襄州商人所言皆真,那襄州城内各个主要行业的背后,恐怕各皆有人于暗中把持了下了。

    所以你们才会花了那么多日的时间,在查这件看似仅为单纯民事纠纷的案子!我恍然大悟,结果查出些什么了吗?

    公孙先生摇摇头:多是推测之词,尚无实证。襄州又不在开封治下,若想再深入追查,恐有逾权之虞,不免会有些麻烦。

    我很委屈:既然你们都弄明白这么多事了,怎地都没个人跟我提过?

    皆是些推测罢了,尚未能确定呢。他说着说着就叹了一口气:何况你下一趟苏州,便闹出失踪这等大事,敌暗我明,展护卫操心你,不太想让你继续掺和进这件事里来。

    我不免嘟囔:就说要掺和,也早掺和进这里面了啊

    公孙先生和善一笑:展护卫也是担心你。不过一来你已知了不少事情,二来又与那五影阁阁主与邱封兄妹皆有过接触,如今将你隔绝在外,一知半解的反而危险。我待会便去找包大人谈谈,今后和五影阁有关之事,尽量还是莫要瞒你罢。

    那尽量两字听起来好糟心,可不可以把它去掉

第169章 一六十章 路倒与碰瓷可不能划等号() 
(一八一六)

    全官向学的诏令虽在京城的官场界里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骚动,但很快就没人再在意了,因为东边出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

    六月古称荔月,为夏季最燠热的时分,自古各地即有避暑的习俗,谓六月为三伏之节——伏者,谓隐伏而避夏之意。

    可那一年的六月,却出了件大灾难,让上自官家下自百官者,一应皆无暇再顾及提出避暑之事。

    (一八一七)

    庆历八年的六月癸酉,黄河决口于澶州府商胡,河道北流,一路泛滥成灾,沿途流民不断,奔逃入京东者不可胜数。

    汴梁城内因大批流民涌入,人口一时纷杂,纠纷不断,治安随之败坏,又有众多安置问题,开封府及相关部门官吏,日日疲于奔命,人人忙得脚不沾地,包大人他们也便暂时无暇与我更新谈论襄州谜题的后续了。

    在下亦是帮着忙着,整汇了几位商友共同捐助出来的物资,投入了救援工作。直至一个月后,各项救助措施陆续订案施行,京中的治安才算是逐渐稳定了下来。

    一日,我抱着清单、后头跟了两衙役当暂时性跟班,去和上述这些商友们小聚,顺便交代捐助品的消耗状况,号召补给,路上却从后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拦人的是一名三十多的的青年,长得温文尔雅,文质彬彬,面色有些偏白,穿着一身洗白的书生袍,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穷书生的酸意,但为人谈吐却没有一般穷书生那股死板的倔劲。

    此人姓孙名璜,是跟着此次黄河水患一齐流亡至京城里来的难民,身体赢弱,日前在街上不小心被与张龙一同往城东避难所一次奔波的归途中,与在下迎面对撞了上,当下便吐了口心头血扑在地上昏了去,吓得我二五八万,确认不是遇上碰瓷兵团的人马以后,还以为自己何时竟在无意间修练出了一门铁头功夫,首发便似要闹出了人命!

    连忙带着人直奔最近的医馆,才知晓这被我撞倒的人本便因长期流难而气有亏损,后又因积疲未好好休养,染了风寒,体骨正虚,突遭那般汹涌的当胸一撞,骨牌效应,这才成了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的骆驼,倒在了路边。

    因得自己主要的肇事责任,在下端正负责地包办下他接下来治疗及安养的一切花销,可这人却是位有风骨的书生,纵使自己清贫无比,清醒后道自己也是未仔细注意路况,与有过失,除了头几日的药钱看诊钱外,却不肯平白受我为他租居安养等的其他费用花销,便是当时勉为强受了下,待身体稍健后便出门帮人写字画图营生,坚持要还我后续所花的其他银钱。

    便是在我几番负责地来回去探望他、以及他陆续找来还钱的往来之下,待此病美男病情好转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红润之时,在下与此位孙璜之间,也称得上是能找上一些话题闲聊的交情了。

    因得暂且寄人篱下,我当时并无与孙璜明表自己的落脚处,导致他几次欲还钱时,皆是找上开封府来请人通传我,搞得最终开封府内众人皆知悉了有此一号我新认识的人物存在,不免引来他们一些好奇注意。

    记得有一回孙璜又找来还钱之际,恰巧让外出归来的展昭在府门前碰了上,待我得到通报出来查看之时,竟惊见展昭竟便如此停于门口、与此名对他来说应是不识之人,已浅聊上有小半晌时刻了!

    ——他这位有职业病的大侠,还顺便在谈话间将人家的户贯身家都给打听了清楚!

    真是不得不令人肃起一颗凛然的心来佩服!

    要说展昭能恰巧遇上人也便罢了,毕竟他是个常在外头跑的外勤族。可听说公孙先生与包大人这两只府宅,其后竟也因些机缘巧合而将孙璜请进府内过,甚至与其有过回交谈,事后皆道此人满腹经纶,通今博古,为人又是机敏,一朝得仕,前途应是不可限量,下回科举之时,搞不好便能见到他上榜登科的名单。

    与这位孙璜的相识经过大抵便是如此。

    回述完毕,终于可以将话说回那日的路上,孙璜喊住本欲去找商友谈会的在下,主要目的也是为了要还钱此人简直像没法忍受亏欠人家一般,一旦累积上了点存款,便要急急拿过来还我。

    那日他还完一笔小额借款后,好奇地多问上一句:见君行色匆匆,不知欲赶往何处?的话,我想自己要去做的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便老实与他说了。

    他听我是要去找走商认识的朋友,问了我平日在做的生意类型后,用一种慎重拜托的语气,与我详述了一块精致的流云百福玛瑙玉佩的模样,询问我过往不知有无从何处见过、或经手过相类的物品。

    我努力回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如实道没有。

    在我道出未曾听说过回答的那一瞬间,这孙璜落过来的眼神似乎有些幽深,莫名地令我感到有些熟悉,可还没等在下抓出头绪,便见眼前人眸中的神采已转换成一股淡淡的失望,看着情绪竟是有些低落了起来。

    我便也未再多想,待问清了缘由后才明白,他方才所描述的那块玛瑙佩,原是一名重要朋友寄放于他这处的。他朋友寄放了东西以后,一去经年没有回音,他本就担心其情况,此佩后来在他的保管之下,又遭人抢走,他对朋友歉疚不已,听说我曾四处搜集过玉饰古玩转卖,才想到可来问一问我,试试能不能从我这处打听去什么消息。

    (一八一八)

    你这玛瑙佩是在逃难来京途中被抢走的?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已被抢走好些年了,几年前,寒舍突遭强匪,玛瑙玉佩就这般被他们搜走抢了去,之后虽是报官府亦不曾再有过下闻。

    入室强盗?我有些疑惑:孙兄家怎会无故遭强盗觊觎?

    莫非他原本家里很有钱,之后才家道中落什么的,成为如今潦倒模样?当年树大招了风?

    孙璜脸上表情也有些疑惑,显然他当年的家境状况并非如我所想像:此点在下亦百思不得其解,寒舍简陋,家徒四壁,真不知究系何处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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