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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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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咦?!?!?!?!

    等等————你说谁的头发让火烧坏了?!!!!

    我猛然就从无名的情绪里震惊回神,彷佛听到天语:——小白玉堂他的头发、让火烧坏了?!

    卢夫人肯定地点了点头,嘴边的笑意怎么看都有幸灾乐祸的意味:谁让这小五总爱美,平日不将发竖起,偏爱散下梳什么累赘的发型呢。老娘早看得不顺眼。要是他一开始便将发全部挽起,干干净净地扎于顶上,那日也不至于会被烧去那么多去如今好了吧?非得动剪子不可了,他这叫自讨苦吃呢!

    我心中万道霹雳奔腾。

    哇哩咧——小、白、剪、头、发?!

    就他这么个注重外表形象的人?!

    完蛋事过境迁后他一定打击很大!!

    都是为了我才受的罪,我在下得用一颗宽容的心接受他的打击报复,让他有地方发泄一下情绪!

    可是这种虽有歉疚可又好想笑更想要赶快冲出围观一下的冲动情绪,到底该怎么先平静下来得好!!o*ツ━

    完了,我好坏

    (一五三八)

    后来在卢夫人的监督之下,我草草用了些膳食,穿戴妥当后便直奔往展昭所住的客院,想着该要先找展昭一趟让他安心,再找某位发质受创的朋友一趟让他出气其实后者主要还是朝他的新发型奔去的。接下来再找欧阳大侠一回诚心再表感谢之意。最后也需去拜见一趟卢庄主,感谢他的收留与表示己之打扰。再来约莫便可回屋来沐浴,洗去身上的不甚舒爽了。

    本以为这一下午一定得跑许多地方才能完事,岂料第一站的客院中就一次三齐全,展昭、白玉堂与欧阳大侠三名目标物都坐于院中似在闲聊。雅朴的石桌上摆着一盏清茶、几道茶点,院中一棵玉兰已高过墙头,枝叶繁茂,翠绿在初夏的暖风中摇曳,树下婆娑叶影晃动。

    可惜彼时到访的时节错过了早春的花季,不然玉兰花必要先叶而绽,将是满树的玉杯耸竖,朝含日放,一回树下谈饮,便能啜得满院的玉兰清香,该是别有一番风华。

    院中白玉堂和欧阳大哥在树荫底下面对着面坐着,神色似是专注,不知在讨论何事。展昭则坐于一旁以手轻抚着茶盏边缘,长睫低垂,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此三人都是些什么样的角色?自然在我踏入来时便有所觉,尽皆抬首朝院门这处查看,一见是我,纷纷立起了身来。

    白玉堂咧嘴一笑,日晖下光灿灿的,脸白衣白牙齿白,白炽灯泡一枚,闪得有些晃人,他小字才刚咬出口,展昭已经衣摆一荡,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对他这般不待的动作略感讶异,注意却转瞬让他一身浅蓝的衣衫攫去。展昭此人与白玉堂不同,难得会穿这种容易显脏的衣色,穿起来却显得愈发神清骨秀,俊逸脱尘,哪里像是尘世之人?

    他眉间一抹轻蹙,眸中不待言的关忧,在他身上重点上几笔浓尘俗彩,一位食了烟火的神仙,彷佛摇摇将坠,便要自那天际落下,再非遥不可及了。

    经历一场焖烧人肉未果的奇遇,又听了卢夫人旁述他对自己关心的情状后,我觉得自己当时的脑袋八成有哪里被烧出了个破洞,此洞估计还破不小,脑浆流走得厉害,连带智商剧烈下降,竟在他的身上,幻像出这般怪力乱神的形象来填补!

    ——才在跑马灯中回忆了几次人家,恢复神清气爽后再看到人,美人带愁,乃娘的他自体光圈亮度好像又提升了好几倍!

    闪得在下心里都要生出错觉了有没有!

    觉得他这番对自己关心的架势,隐隐约好像有哪里与以往不太相同啊有没有?!

    简直感觉自己是罪不可赦!!

    ——虞春你要振作!

    你现在可是男人啊男人!

    就算是升华成偶像崇拜也不能这样搞的,给我瞠大眼看清楚!

    人家只是在关心朋友——顶多就是在关心个交情不错的朋友!

    给我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要随便加进散光度数啊啊!!

    (一五三九)

    我在脑洞前抡了自己一拳调整视力,见眼前的谪仙再抡一拳!这等花痴的词汇早在若干年前初见他与白玉堂真容的惊艳过后就该绝迹了,都过了那么多年还不能免疫!竟敢重出江湖!

    眼前的人张了张口,流萤一双动人的深眸,却问出一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话来:小春,你可有睡好?

    柴米油盐被我听出了几丝猪你未免也睡太久的指责。

    我莫名心虚加愧疚:啊?喔?嗯,还不错,挺饱的

    照理说猪这种潜台词其实比较像白玉堂的台风吧?我是不是想多了,展谪仙再补一拳应当不至于在心底想这种话吧?

    我见到展昭深黑的眼眸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看起来很有些傻傻的,不知是否便因这个原因,他语气中的关切又多了几分:身子可感觉好些?人可还晕得难受么?

    我一时跳调地想头昏该是某种气体吸太多导致缺氧的后遗症,路上在马车里摇晃,晕眩度愈摇愈加成,难受的同时竟还附加上助眠的效力,导自己在车上熊熊睡了一路,要不是半途因喉间的难耐而咳醒,咳醒后又惊见自己整个人居然几乎零距离地依偎在展昭身上,顿时被此种没规没矩的姿势惊吓得再不敢随便深眠以防再度失礼,不然估计当时的在下还真可以一路便睡进卢家庄里边也未可知。

    我觉得自己好像忽然可以理解,展昭他此回为何会这般担心我了。

    扣去他本就爱担心的性子不说,讲到底,自己除了刚被救出来的时候和他们有过一段意识比较清晰的对话以外,其余的时间,神智几乎都在和身体遇伤后自动显现出的修复机能,简称阿法波里拔河,没怎么清楚过隐约中自己是不是还曾在马车上,模糊地靠着他说了好几次晕与难受?

    想通这层关节以后,展谪仙周身那圈幻象中可亵玩的人间烟火也退了,人又往空中升回了好几个高度,在下的视力恢复正常,一直有些莫名的思绪也总算恢复了过来。

    于是我便与他道:放心,我睡了这一觉下来,精神好多了,头也不怎么昏了。

    展昭表情一松,面上终于现出了笑容:是么,那便好。

    我见之更加内疚,正想再多说什么,白玉堂与欧阳大侠二人,见到我们俩竟站在院门口聊了开,人也跟着步了过来。

    小虞儿,你可终于醒了!

    白玉堂辗转流动的桃花眼中不乏高兴,讲出口的却是:其实大嫂道你无事之时,我便明白你只是猪了点而已,可偏偏有人还放不下心——

    说着眼神戏谑地一瞥,瞥得展昭微微偏开目光,没有理他。

    我:

    果然猪这个字就是此人会说的话啊啊啊!

    没礼貌的某人继续接着说起自家大嫂自昨日见我睡成猪以后便不让人进去吵我,他不死心地回说我雷打不动捏脸都不会醒的,怎可能会被这种小动静吵到——结果被他大嫂劈哩啪啦骂出门去。

    回头又道展昭大惊小怪,曰自家大嫂都再三保证了我无大碍,可他偏偏还是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不明究里的人见他如此反应,还要以为我是重伤卧床,便说床榻上躺的又不是他的相好,他这只猫儿有必要弄到此副相思恍神的模样么?

    展昭听完怒目而视,被气得脸颊上都泛起些许红潮,令他怒气中又带上了一点春天色,模样实在动人。

    欧阳大侠估计还没见过他这位朋友如此动人的一面,乍见此景,真是惊得两眼发直,下颔微开,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满脸的不可思议,过了半晌才慢慢将嘴阖上,尴尬地咳了一声,才算找回了神智。

    大概白玉堂这玩笑开得太邪门了,把展昭气得狠了,他在那刹那间竟反倒似不知从何反驳他,润泽的黑眸怒瞪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白玉堂见状大乐,唯恐天下不乱地向他挑了挑眉,桃花眼中挑衅意味十足。

    眼见展昭似乎微微收紧了拳头,现场气氛一触即发,欧阳大侠赶紧出面打断了他们的对峙,咳了一声,对展昭道:展昭,五弟那些话是在开玩笑呢,你莫同他较真。

    又转身同白玉堂说:五弟,你这玩笑可开偏了,展昭同小春情如兄弟,担忧亦是在所难免,怎可拿此来说事?辱没了展弟也要辱没了虞弟。

    展昭脸色忽然一白,身子微微一晃,最后却是偏开了头去。

    欧阳大侠注意到不对,便问:展昭?你怎么了?可是有何处不适?

    展昭,你没事吧?我也紧张地攥上他的袖子,直直地盯着他——这个习惯逞强的家伙,这回该不会又有何隐下的伤情没叫人知道了吧?

    展昭瞅了我一眼,移开了目光道:我无事。

    说着闭了闭眼,复睁开时目中清明,神色已恢复几许红润,只是离正常尚有段距离。

    白玉堂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无事?前些时候为找人连日未曾阖眼,这两日天不见亮,竟又是早早起床练剑,一练便是数个时辰——该说猫儿你精勤于武,夙夜匪懈或者该赞你功力深不可测,奔波多日仍丝毫不见疲惫?看来似乎亦非如此回事罢?

    他转向我,忽然有些半凉半火:小虞儿,你该教训一下他这爱瞎操心的性子,把你当花骨朵呢!烦人烦己,净给人找麻烦!

    语带轻蔑,可关心表露无疑。

    这是傲娇们普遍表达关心的方法,却换来眼前展昭一记狠瞪。

    被他这种岩中松当成花骨朵我也只有认了我,拿什么等级去教训人家啊

    我自是不免愧疚,伸手推了推身旁的人:你若有疲累不适,便回房休息一会?请卢夫人替你看看?

    展昭眼睫颤了颤,推开我的手,勉强一个笑道:——我无事。小春你莫要听玉堂瞎说。

    瞎说的炸毛了:谁瞎说狗咬吕洞宾,五爷就不应该管你!

    展某也没要求过你管。

    你——

    五弟,展昭,你们冷静冷静——

    (一五四〇)

    接下来呢?

    接下来便是欧阳大侠一阵忙灭火的过程,生性敦厚亲和的北侠做起这工作来简直如同寻上天职,没人比他更得心应手!

    一阵嘈闹过去,所幸口角没演变成械斗,展昭彷佛证明他刚刚所说自己确实无事一般,脸色在不知觉中已恢复了常态,再看不出有哪里异常。

    ………………

    批注:

第144章 一三七章 关于那些一波三折的内情() 
(一五四一)

    外头吃沙,我们揣着茶水零食坐进客院大厅交谈,分享一下彼此经历,互相补足,好对之前那糟心事件有个全盘性的了解。

    我将牢狱里的日常生活一语带过,集中描述五圈梅花图案与五影阁、铁面人及风月场所间的连结推考,最后将那只顾异性没有人性的绿眼人挑出来从头到脚臭骂了一顿,想到他至少还愿留件内甲给我护身,心境微微一松,可随即想到人家很可能只是因为时间紧迫没空连亵衣一齐打包换下,这才没发觉我里面还多穿了一件防身甲,这条善念可能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又重拾激动的情绪,撂下下次最好别让我碰到之类的狠话,否则其实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云云。

    白玉堂一旁凉道:其实你现下便可去拿他怎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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