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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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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起王勤,见他也算生得倜傥不群身材精实的,只是最近有点发福。若是性向正常,在京中搞不好也是甲级的抢手货。想起两年前他隔墙大胆向展昭告白的情景,若以这么个肆意狂放完全不怕人闲话的家伙作评论标准,我想估计这世上九成九九的人都是带着假面具过活吧

    见他身形高佻,此时一想起他的性向,在下当下没忍住就起了些五四三的好奇心。

    依王勤此人这么个外观个性与常在风月场所里来往销金的经历来推测,应该不会是个屈居人下的角色吧?可他当初竟想追求某位展名人所以可能是我想错了?

    在下当时一时脑抽,没管住奔腾的想像力,也没管住嘴就问他:诶,庆之啊,我可以冒昧请教你一个问题吗你到底是主还是客?

    王勤略愣:什么主客?我在你家难不成还能变成主人吗?你要把房产给我?

    这家伙没听懂!我吞了口口水,决定换个问法,这事得问含蓄些:谁要给你房产!我的意思是你是兄还是弟?

    王勤莫名其妙:我在家中排行第三,上面有两个兄长——这事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能换一个直白点的问法了:我是想问你你个人在情场上的定位?

    他依然有些迷惑,眼珠转了两圈后突然击了一下手,然后眯着眼斜我:哦?原来如此,你刚刚脑袋里就是在想这件事情?

    我汗,脸上浮现了一层羞耻红,眼神飘移:我就是忽然有点好奇而已。

    他饶富兴味地问我:依你觉得呢?

    我结结巴巴地把刚才的想法说了一遍,结论是我不知道所以我好好奇。

    王勤摸着下巴慢道:我个人是不太喜欢太被动的氛围

    我:

    我神奇地便听懂了他隐晦答案下的真相!

    所以他当初隔墙追求某位名人的时候,难不成是想把人家——?

    欧买尬,这想象起来太惊悚了。

    还是别想了,再想下去就太对不起朋友了。

    (一四三四)

    王勤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怎么,我的回答有让你这般惊讶吗?

    我汗。

    朋友,在下并不是对你的角色感到惊讶,在下是对堂堂的某位名人竟曾被人想压在——感到惊悚。

    所以其实他一把搭上我的肩头,把我揽得几乎整个人陷入了他那高大的身形里,故意将语尾拉长,然后闪出了个痞谑无比的笑容:其实像你这种型的比较符合我原本的喜好,展昭那次着实属于例外。

    他又凑到我耳边低语:可我却对你怎地也起不了那方面的兴趣,你说奇不奇怪?

    说罢往我耳中轻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我捂耳羞脑惊乍跳开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大笑。

    磅砰!

    啪啦!

    院口两声重物撞地与枯枝断折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推开王勤一看,见赵虎与展昭就在院门口,赵虎一脸娘亲,天塌了!的表情滚跌在地上,不可置信地伸出一只颤抖的食指,颤抖地比了比我,之后又颤抖地比了比王勤,口中张张合合地说不出话,随后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就捂着嘴巴冲出去了。

    我一看不好,心道不妙,这货又铁定不知误会到哪条边际线去了,撇头便见展昭虽然还立在原地,可俊颜微白,眸光明暗不定,眼中闪烁着的东西似乎是惊异和些许的打击?

    为什么??

    总之一看就知道他和赵虎一样误会了,我连忙开口想解释,谁知才刚与他接上目光,便见他脸上竟生生透出些许无措出来,然后一回身急急便跨出院门,在路经阶梯时身形还不小心绊了一下,转眼间竟就不见了人影。

    我:

第127章 一二十章 男人情绪偶尔也会生理期() 
(一四三五)

    据赵虎事后回述:那日二哥从莲娘子那得了几坛好酒,东都逸闻又把找你的悬赏给撤了,我们本来想找你一块来喝几杯放松心情呢,没想到才进你家院子就见到你和王勤脸贴脸闹在一块儿,咋看咋亲密呢!(我在旁低吼抗议:谁脸贴脸呢!谁跟谁亲密了!你莫要胡乱造谣!而且你还红着脸同他打情骂俏再度怒吼抗议:混帐!你哪只眼看到我们在打情骂俏?!瞎眼么!!姥爷爷的咧,差点没吓破我的胆我还以为东都逸闻里写的事都是真的!展大哥估计也吓到了,你不晓得他那日回来后脸色有多难看,害我都不敢找他商量才见到的事,又怕影响你的声誉,硬先忍了半日都没敢同张龙他们说

    我:

    对你而言能忍下半日着实是不容易,确实是难为你了。

    (一四三六)

    我要在大门口挂上一个牌子,入门前请先敲门

    所有的悲剧都是从这里开展的

    (一四三七)

    展昭自那日撞见了这件事以后,人就有些阴阳怪气的。

    赵虎奇怪便罢了,他本来就爱大惊小怪的人,可展昭——展昭!

    他这么个心胸宽广怀纳百川的人,就算是真误会了我和王勤有什么奇怪的关系,也不至于嫌弃到看到我就转开眼神、没说几句话就找借口离开、碰上他还会甩开我的手的地步吧?!

    那避之惟恐不及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很令人受伤啊!

    他明明不像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啊?到底是哪个环节惹起他如此大的反应了?

    被一名谦谦的温润君子如同蛇蝎般躲避的感受实在加倍打击人,我最后几乎是哭着去抱他的大腿解释——咳嗯,这里是有点夸大,其实我是几乎含泪去拖着他的衣袖求一刻钟的解释时间的。

    因为所以叽哩呱啦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我总结:所以我不是断袖!

    展昭看着我的目光晦涩难明。

    我急了:我真不是断袖!真的,我可以发誓!我举手真要发誓。

    ——够了!展昭猛地打断了我,抬眼却见他已垂下了眼帘,纤纤长睫之下,一时看不清神色。只听他淡淡道:放心吧,我明白的。展某又何尝将你当过是断袖?

    我高兴:真的吗?

    嗯。他很快微点了一下头,却彷佛失了些往日的精神,偏开了目光,道:包大人尚于书房相等。小春,倘若无其它事情,我便先行离开了。

    我:呃?喔,好

    他将袖子往我手中一抽,转身离开了回廊,留我一人傻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

    不不对呀?

    明明误会都解开了,这展昭的态度怎地好像还是有哪里怪怪的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四三八)

    事实证明,在下当日的预感实在没错,照理说误会解开了一切应该恢复正常才对连赵虎都接受了我的说法回归正常了,可这展昭为什么还是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疏远冷淡的模样?

    虽然依旧笑脸迎人,没像之前那般蛇蝎般躲避我可客套到很陌生,令我很挫啊!

    我到底还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他了?

    我惶惶难安,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几次干脆想直接问他,却都被他四两拨千金地敷衍过去了从没哪时候这般深切地感受到此子打官腔的功力,原来如此之高强啊有没有!

    不愧是混公务体系出来的!

    (一四三九)

    我和展昭间的异常明显到周遭的人都纷纷跑来关心。

    张龙不解:小春,你是干了啥事惹展大哥不痛快了啊?

    我哭丧着脸:我不知道啊。

    赵虎给意见:会不会是之前那事你没解释清楚,展大哥还误会着呢?

    我扭眉:我和他解释过啦,他说他相信我说的话,看起来也不像是在骗我

    王朝不以为然:我也觉得展大哥不像是会为那种事不快的人。

    我快发疯:——那到底是为什么?!

    马汉强势地看我:小春——想!

    我:啊?

    王朝帮他翻译:马汉是要你好好想想,近来是不是还可能做过些什么让展大哥不痛快的事。

    我要哭了:就是想不出来才烦恼啊!我想到都失眠了就是想不出来嘛啊,会不会是前阵子我吃叉烧馒头的时候把肉汁蹭到了他身上的缘故?可我不是故意的,都怪街角突然冲出来的那一只硕鼠害我吓了一跳,一失手才将咬开了的馒头撞到他的衣服上面的嘛!而且当下我就跟他道歉了,他看起来没生气啊?

    我顿了一下,有点心虚地道:还是因为上回不小心把墨汁溅到他身上的缘故?我发誓,我当时只是奋笔疾书得太入神了,才没发现有人站在旁边,结果收笔时将毛笔一甩,才啊,难道会是因为更之前抓完油鸡腿,未将手擦得全净就去拍他,结果在他肩上留下了一只隐约的油手印的缘故?或是上回为避雨冲得太赶未注意他正从府门内出来,结果一头撞到他身上,害他衣服也沾湿了的关系?咦?

    我豁然惊觉:如今这么一经回想,他衣杉还真是在我手下遭过不少次殃啊!奇怪,也没见他另外添购过什么新衣,怎么件件看起来还是这般洁净如故?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清洗的啊?太强了,简直是洗衣达人,得好好去请教请教

    张龙:喂!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可这些事,他当时一概都表示不计较了啊?我忽然变脸,不会是因为累积太多次所以才爆发了吧?包大人!我该怎么办!

    包大人头上疑似挂了三滴汗,清了清喉咙,慢声道:咳!小春,你你和展护卫好好谈过了吗?

    ——我每天都想找他谈啊!可他都不给我机会深谈!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看了一眼,脸上表情也是奇怪,看得出来他们应该也搞不懂为啥展昭对我态度会忽然有如此之转变。

    公孙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勉强提出了一个解决的方案:小春,你先莫急。兴许是展护卫近日公事较繁忙的缘故,没心情与你细谈。要不再过几日看看吧?虽说展护卫不像似会计较你方才所说那些杂事之人,可若你寻到机会同展护卫谈上话还是先道个歉再说吧!他怜悯地瞧着我道。

    我憋屈地点了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

    (一四四〇)

    事实证明,展昭的态度跟他人忙不忙是完全没关系的。

    其实想也知道,他最忙时曾忙到三天未阖眼,也不曾见他用这种生疏的态度对待过府内的任何一位同仁。说什么无闲暇理我根本是公孙先生不负责的安慰之词。

    时序推进过三日,展昭跟我说过的话加起来还不超过十句,有时候是一整天没见到他的人,好不容易堵到他了,他又是应酬性地问好后,便借口有事匆匆离去,根本没给我细问缘由的机会。

    要知道,凭他那脚下生风的轻功,真想走的时候基本上还没人能成功阻止过他——除了那陷空岛上的那位白五爷以外!

    当时的我实在是山穷水尽了,只好转而拜托张龙他们帮我去探探口风,要给人判刑也得先让人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吧!

    ——可惜他们全数都刹羽而归。

    更夸张的是赵虎那没用的家伙,竟然还被他偶像反动摇了,跑来跟我说:小春啊,我说啊会不会真是我们自己想太多了啊?展大哥可能真只是最近太忙了没空理人而已,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啦!

    一同过来的张龙彼时没对他兄弟明显不成意见的意见表示意见,瞥了自家天真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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