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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久恋成婚:秦少,别吃醋-第4部分

小说: 久恋成婚:秦少,别吃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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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她心中忍不住骂,这男人上辈子是相扑运动员吗!她的老腰要撞断了。

    “就凭你还想掌握主控权?嗯?”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勾人的往上扬,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动作片都还没看几部,就以为武功奇绝,想打死师傅!”

    她媚眼如波,用还能动的白嫩脚趾勾他的小腿:“你个练葵花宝典的,妄想当谁的师傅呢!”

    “收好你的猪妖蹄子,当我毛头小子?”他用力地吻下去:“不过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练的是什么武功。”

    总是一不小心就迷失在他的温柔里。她沉醉其中,以全副的身心来承接他的吻。

    气息激烈地纠缠着,他却一边激吻,一边清醒抽离,睁开如水清眸:“上次办公室的谈判还没结束,跟我在一起,你想要什么?回答我!”

    他的手迅速地往上游走。

    钱?权?名?利?亦或者都想要!

    这些,他都可以慷慨地给。

    徐亦颖如梦初醒,她艰难地推开正霸道进攻的唇舌和有力的大手,转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昏黄的路灯。

    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他,他慷慨不了。

    激情一旦退却,莫名总会让人觉得冷,她不禁抱紧了胳膊。

    “生活艰苦,我过够了穷人的日子,不想再被人踩在脚下,你在北城只手遮天,我只要攀上了你,不仅可以挥金如土,过上奢华无度的生活,而且没人敢再欺负我,我要你为我撑腰。”

    呵,女人,果然都一样。

    秦一哲很满意她的答案。

    这更加坚定了他对女人的一贯看法——贪慕虚荣,薄情背叛。

    但她与那些女人唯一不同的,就是把自己对金钱权利的渴望说得坦坦荡荡。

    这一点他是很欣赏的,总比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矫情好,也许是他选中她的原因之一。

    他们可谓是相互利用,彼此成全。

    他用她搪塞爷爷,也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他坐回书桌后,拿出董君陆给的资料。

    由于董君陆想成全他们的姻缘,所以调查得非常仔细,厚厚的一沓,与一月前徐亦颖的是不同版本,“啪”地扔在她面前:“你做过陪酒小姐?”

    小姐。真刺耳。

第8章 8 陪酒小姐(给大家的加更)() 
“你是我滴玫瑰,你是我滴花!”

    五光十色的包房里,王老板每唱一句就朝她投来一个眼波:“你是我滴爱人,是我滴牵挂!”

    不知不觉他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肩上。

    典型的暴发户,肥头大耳,秃头油腻。

    徐亦颖穿着女仆装,单膝跪在矮桌边给他倒满酒,挤出假笑,不敢得罪他。

    旁边的一众人等大声喝彩。

    “是我一生爱着滴——”王老板更加兴高,在“滴”字上来了好几个转音:“——玫瑰花!”

    “好!好!”

    “哎呀,王老板呀,当年你是没进军歌坛呀,要不真没歌神曹泽什么事!”

    “天籁之音啊,王老板。”

    这些乙方和下属真的够了。徐亦颖把脸笑出褶子,权当自己聋了。

    “王老板,这瓶白兰地不是太顺喉,你可以考虑换这瓶。”徐亦颖打太极一样把他的手从肩头扒下来,拿出酒单指向另一个牌子。

    其实口感差不多,但是提成不同。

    王老板明白徐亦颖的心思,熊掌一挥:“你卖酒的提成能有多少啊,喝!喝完这一沓钱都是你的。”

    “喔呵!喝!喝呀!”众人都开始起哄:“喝!”。

    眼睛横过去一瞟,这叠钱最起码5万。

    19岁,她的人生似乎和四年前没有什么不同。

    她还是最卑微的她,低贱如泥。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为何声色场所里的灯都五光十色,斑驳转动。

    这样才不必直面晦暗的人生,才没人能看清她大笑的眼里,含着琉璃。

    仿佛再配上一首伤情的歌,就能将一个人的所有过往一笑而过。

    她真的动心。

    昕芝姐姐是先天的心脏病,身为一个残缺的小可爱,她的爸爸妈妈也理所应当的不要她了。

    她们从记事起,就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而欢乐福利院是他们唯一的家。

    后来她被养母岳汝接走,昕芝就一直留在福利院。

    先天性心脏病本来在条件成熟后,就应该尽快手术,可是福利院根本没有钱,昕芝就一直苦苦支撑,拖着活到19岁。

    她们姐妹一直都很努力,终于考上了梦寐以求的普林斯顿,并且拿到全额奖学金。可是昕芝病重又不得不休学回国。

    昕芝这次病得急,徐亦颖才刚进大学,也不是那种十几岁就能挣几百万几千万的天才,哪有钱?

    她只能跟着回国,做几份兼职,到夜总会卖酒,以至于荒废学业,被学校开除。

    梦想的殿堂将她彻底放逐,往后的人生再也没有保障。

    那天她抱着录取通知书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了一宿,没敢去医院看昕芝,只敢躲在病房外打电话,说同学们正在募捐,又筹到钱了。

    可无论怎么努力,钱还是天文数字。而病已经不能再拖,医生说了,不尽快手术,她会死。再不缴费,就立马出院。

    一分钱逼死英雄汉。

    人,这个时候还能讲什么尊严。

    真他妈奢侈。

    那是高度酒。一瓶下去,她醉了,这些脑满肠肥的有钱人上下其手,她怎么办?

    包房里鱼龙混杂会,担心校徽会丢失,便在卖酒的时候放进零钱袋,可手不自觉将食指和拇指合拢,相互摩挲着。

    要是今夜,那个人在就好了。

    他是不是还会对她说:别怕,我会帮你的。

    她现在很害怕,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抖。

    “好的,谢王老板赏脸。”她笑颜如花,仿佛一只堕落的天鹅,仰起高傲的颈脖一干而尽。

    她咬牙,她妥协,她无可奈何。

    这一瓶酒下去,提成加上桌上的钱六万入账。

    就算她晕过去,被人占了便宜,换昕芝姐一命,

    值了。

第9章 9 再见,秦一哲() 
“君”会所的顶楼可以鸟瞰整个城市繁华如昼的风光,又可仰视灿烂星河,是董君陆留给他自己享受的。

    今天却被禁止入内。

    秦一哲也是拿起瓶子一饮而尽。

    一瓶又一瓶。

    有的瓶子横七竖八的躺着,有的被砸碎了,酒便流了一地。

    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宋尔涵本是纯真高贵的公主,性情温柔,又善解人意,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

    她的父母本是高官,可是斗争波谲云诡,被人查出错漏,败下阵来,被捕入狱枪毙,她本就是柔弱女子,痛苦不堪,日日以泪洗面。

    无奈之下,竟还被有心人诱导吸毒。

    她的命已经很苦了,居然还有人暗杀她。

    是谁赶尽杀绝,不放过她一个孤女!

    是谁?

    秦一哲把喝到一半的酒瓶砸到墙上。

    那些酒液就像她的血一样流淌,刺得他快要发疯!

    是他的母亲!!

    而母亲派人暗杀宋尔涵的理由仅仅是可笑的——不让罪犯之女阻碍儿子的光明前途。还有秦家不接受有污点的女人。

    都怪他。

    他们本是最好的朋友,从生出就认识,一起度过了二十二年两小无猜的时光,如果当初不是他为了挡掉所有桃花,提出二人互为挡箭牌,她就不会答应假意和他在一起,母亲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暗杀她了。

    最最可笑,也最最可悲的是,他知晓了这一切,却无法六亲不认,将母亲的罪行公之于众,他只能隐瞒,更无法报仇。

    心中情疚皆起。

    不可负担。

    徐亦颖被王老板带出包间,走向酒店。

    领班和同事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根本懒得过问。

    该死,徐亦颖暗骂,这秃头原来下药了。她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她抵御着,却又不自觉地靠过去。

    上一次她逃过了她的养父,这一次,她还能逃过这个王老板吗。

    “是他!”

    他的司机正给他打开车门,她仿佛看到了曙光。

    “帮帮我”擦肩而过之时,她攥了下他的袖子,无声请求。

    可是他一把挥开她的手,充满不耐。

    两人又渐行渐远,她仿佛不可置信,渐陷绝望。

    “我是宋尔涵的好朋友!”她在司机关上门的最后一刻用尽全力呼喊。

    她知道宋尔涵死了,他的初恋。

    她在赌,他可以不管她,但是不会不管宋尔涵。

    他终于停下了,尔涵因他而死,他欠她的。

    秦一哲虽然醉得不清,但是仍然站得很稳,高大的身子斜斜靠在劳斯莱斯边,尽是慵懒,他微微偏头颔首,拢起手“啪”地点了一根烟,吐出淡蓝的薄烟:“放开她”

    他是天生的王者,只是站在那里,就会源源不断地散发强大的气场,不怒自威,令人生畏。

    王老板觉得这个人很可怕,不自觉顿了顿虚浮的脚步,可他喝高了,又被下属捧上天,现在已经不知天高地厚,朝着秦一哲做了个下流的手势:“你特么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的表妹现在是董君陆的女人!你特么知道他是谁吗!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告诉你,在北城他说一,没人敢说二!害怕了吧。哈哈!”他抽抽地打着嗝,酿跄颠过去:“小心我开口,我妹夫让你滚出北城!”

    王老板的灰蓝色西装半挂到大臂上,酒红色领带项圈一样松松垮垮,他一挥手做个“你给我滚!”的动作,哪知没站稳,转着圈来了个改良版360托马斯全旋,最终以狗吃屎华丽结束了全套体操表演。

    秦一哲抽完这根烟,乔治阿玛尼的定制皮鞋踩过坠落的烟蒂,对着前面的管家道:“不用我交代了吧?”

    管家一颔首:“我明白,少爷。”

    董君陆?!

    找的都是些什么女人!等有时间再收拾他!

    隔了四年,再相见,彼此都不复当年青春的模样。

    迫于生活,她一身紧身衣,袒胸露乳。

    由于身份,他西装革履,更加成熟。

    可赤身纠缠的夜里,她格外想念那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

    她中了药,他醉得不清。

    只是在最后的一刻,她却轻轻推开他,如同呢喃轻泣:“你能不能再对我说一句,别怕。”

    莫名其妙的女人。

    但是她清澈的眼里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深浓渴求,是他读不懂的思念,依恋。

    从未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就像是一坛陈酿的酒,已经封不住发酵的情。

    他觉得他一定是醉了,心中微微触动,埋首在她颈项吐出气息:“别怕”

    只这一句,如喟如叹。

    他突然进攻,她也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这一次,他走进她的身体,以更加深刻的方式嵌入她的生命。

    他知不知道,只是这一句话,她就觉得在这漠漠人世,她不是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她紧紧攀附他的肩膀,她还有他,虽然只是自己的臆想。

    他醉得不省人事,她一夜未眠。

    始终记得第二日他醒来之后,真的把她当做陪酒小姐,他有些懊恼又嫌恶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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