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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青梅闹,竹马跳 完结-第86部分

小说: 青梅闹,竹马跳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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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越来越艰难,痛感从脖子处开始蔓延,漆漆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身体悬空,痛感愈加猛烈。
    清脆的响指连续传来,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如同冲出黑暗森林的啼鸣,却在瞬间带着森冷且调笑的味道。
    “我就知道你来这儿想闹。不过小子,你还斗不过那人,省省力气。制造幻影的机器可不便宜。”
    话音刚落,漆漆感觉喉咙瞬间失去了力量,坠落时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身体在空中翻着摔到一边。他猛地站起,一双蓝眼望着漆漆。
    感觉到逼迫的气势就在自己背后,漆漆两腿发软,却觉一双微凉的手划过她下颚,捏紧了她下巴,终了掐紧,身后人声音哑得虚幻:“今天发生的事,全是梦境……女人,忘记她,忘记……”
    “E,为什么要催眠?”蓝眼少年站了起来。
    被唤作“E”的女子另一只手已经覆上漆漆的眼前,手心上奇怪的粉末蹭过她眼帘。
    漆漆感觉自己忽然失聪了,而闭眼时候,如同坠入飘渺的层层雾霭中。
    “你不觉得凌萌对她的样子很动人吗?”
    Red呸了一口:“色女!”。
    没评论……没人冒泡……泪
    “你不是讨厌女人吗?找她做什么哪——”R将昏睡的漆漆轻易地扛起来,“十二岁的小鬼。”
    两人欲争吵时,枪鸣入耳,软沙飞溅而起,一缕烟恰好在Red脚边两厘米处升腾而起。
    “哪里的?”刘允焉左手随意甩着面镜,微垂眼帘,额头的海水顺着脸颊滑下,唇边扬起一丝森冷的笑,右手执着银色手枪,利落地再次上膛。
    “呀,这不是……Y么?”Red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鼓了鼓掌,几乎是一瞬间,R将漆漆朝着刘允焉丢去,娇小的身子在空气中划过脆弱的弧度。
    允焉上前,单臂接住,正欲再次发枪时,却听见了直升飞机的轰鸣嵘。
    当见到机身上的特殊LOGO时,她顿在原地。
    “你,死期未到而已。”站在舱门的少女浑身皆是黑色薄纱,一双暗棕色的眸子布满轻蔑,右手更是将大拇指朝下。
    直到直升飞机远去,周围有了往来的人,允焉才从微愣中反应过来,扛着睡容安然的女子,朝着水上屋走去氙。
    路上,她偶尔会低头望着漆漆。
    ——就是这样子无害的样子,才会令你遭遇他人的威胁问候,连同先前的我,都觉得你的防线是最容易击碎的。
    ——你看,你那么脆弱,轻易就会丢了性命,怎么能将你留在凌萌身边?你要死了,他该会疯。
    凌萌和刘允狄下午赶回水上屋时,漆漆的惨叫声穿透性极强地传入他们耳里:
    “刘允焉,你又不是我妈妈,你打我做什么呀?你变态!”
    如此生龙活虎的声音,令神经线紧绷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见对方如此,他们同时挪开视线,抬腿。发现对方要争着进屋,两人也不相让。
    “那种幻影制造的机器是你公司生产的,你自己都沉陷幻影里还不知道,该去检讨吧?”凌萌微笑如冰。
    “你带你女人出来度假也不带枪,你好意思?你险些被黑衣人一枪崩了脑袋时,谁救你的?”
    “确定黑衣人不是你母亲那边的人?”
    “你倒不如检讨你自己还得罪了谁。”
    凌萌沉吟,任他先行,随后进屋时,发现漆漆被绑在了沙发上,而允焉提着一根木条儿,随意撩着她小腿肚,稍后突然加大力道。漆漆皮肤白,三四道红痕格外明显。
    “允焉。”凌萌过去,神色严厉。
    “我只是希望她知道不该独自乱跑。”
    “谁乱跑了呀,我不就在浮潜区那儿睡着了么?醒来就见到你在欺负我了,你这个坏女人……”
    凌萌站在沙发边帮漆漆解开缠绕在身的绳子,听到这话,当即无声地问允焉是不是也遭遇了黑衣人。
    黑衣人?
    允焉心底有一丝怪诞的感觉,恍然是有两拨人,不过没有解释其他,她很快地点头。
    你帮她催眠了?
    见到这口型,允焉还是点头。
    “你又跟这个女人眉目传情了!”漆漆回过头,冲凌萌瘪嘴。
    刘允狄坐在沙发上,神态自若,视线却是未曾变动地,始终在允焉脸上。
    她那些他人察觉不出的细微表情,他纷纷收在眼底。
    “米小贱,我不准。”
    “反正你跟她双宿双栖就好了,我俩也不过是订婚,婚事还没定,你爱跟谁结就跟谁,我要回国。”漆漆松了绑后,默默地走,凌萌一碰到她的手臂就被她用蛮力甩开,“我也不要留在这儿。你们是一类人,那你们呆在一块儿就可以了。我不想见到你们!”
    直到他们声音远去,刘允狄才开口:“舍不得他生气?”
    允焉将沙发那些绳子拿下来,丢在垃圾桶,漠然应他:“不至于。”瞟他:“你们刚才没事吧?”
    “是自组型的杀手,武器和所用的围击方式,几乎没见过。”
    “目标对象是你还是他?”
    “都有,信不信?”刘允狄走到她身边,和她擦身而过时手臂却瞬间将她锢入怀里,左手抚过她脸颊,“你脸色很差,刚才跟凌萌撒谎了?”
    她摇头,神色冷漠。
    “你不愿说,我也没兴趣知道。不过,很不喜欢见到你唇色苍白的样子。”语毕,低头攫住她的唇,如噬咬般张狂。
    心头的惧意因为他炽热的唇,似乎寻找到了喷薄的源头,她不如往常一样迟疑,反倒如同迫切要反击的兽,比他更加疯狂地含着他的唇,再是咬破,直到迟到了血腥的味道,相关征服的躁动超过了惧意,她手臂环在他脖子上,左手摩擦他裸着的胸膛,手指渐渐往下。
    刘允狄眸色愈来愈柔和,这朵长年带刺玫瑰,每次都是在惴惴不安时依附着他。
    长久以来,已成习惯,于他则是沁入骨子的毒。驱不散,那就任凭毒发。
    “乖乖,开门。”
    “乖你个头!……哎哟,气得我屁股和腿又疼了……”
    漆漆将自己锁在卫生间,将马桶盖盖上,坐在上面,瞅着小腿肚上的红痕,伸手去碰时吃痛地哧了声,心里将刘允焉还有刘家祖宗一并问候了几遍。
    门被猛地踢开时,她刚把裤子褪到脚腕下,被那巨响震得身躯一缠。
    此番情景落在凌萌眼里就变得活色生香了:瓷白的双腿勾勒出细滑的弧度,踮起的脚尖引得小腿肚显出饱满的感觉,红色的痕迹带着些野性的美感。
    “出去!!”
    凌萌进来,砸上了作为回应,就站在洗手台那边静默望着她,唇边还带着一丝坏笑。
    漆漆采取了“敌不动我也不动”的策略,可瞧看他发现他浑身上下唯一有布料的部位悄然发生的变化,原本还是宽松型的四角裤中央,某物在苏醒。
    顺着他视线看下去,是她大圆领T恤下挤出了深沟的圆白。
    不动不行了!
    她快速拉起裤子,仓促起身,抓着裤子边就跑,一脚即将跨出门口时,身子被他的手臂轻易地捞起来,手臂一收,她步伐一乱,踉跄后退几步,撞入他怀里,而后腰能够真实地感觉到他的昂挺带着的的硬度。
    “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的凶器!”她又羞又恼的嗔怪。三个小时前遭遇的枪击突如其来,心里悬着的紧张感因为她的真性情渐渐飘散,怀里的温度还很真实,属于她的气息就在呼吸间。
    “对你,收不住。”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后颈上,并不着急地。下巴轻轻磨蹭她的脖子,像只懒懒的猫咪,惹得漆漆怒不起来,再之后发展到她正对着他,双手插进他的发丝里,咬着下唇看他埋首在她胸前,原本提着的热裤,早就落在脚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每当两人进行情事时,她都能够确切地感受到凌萌隐藏着的情绪。
    就像此刻,她感受到他那种唯恐失去以至于要从她身上找到温度和真实感的迫切感。也是因此,他不太是往日那个看着能够温柔地将大事化小的凌萌,他卸下他不为人知的强大,将他掩藏的脆弱尽显在自己身上。
    抗拒不了。
    她曾是杜草念的拯救,那时她就隐约知道自己心里是希望“被需要”的,而凌萌将自己作为浮木一样,仿佛这世界只有他和她。
    “呃……哪……”她微微抬起头,手指微颤,“别吸……呜……”
    身体内的空虚因为皮肤感觉到的热度,越来越真实,她难耐地扭动腰肢,这时候才觉生理期时候有了渴求实在是麻烦。与此同时,腿间蹭到了凌萌昂头的地方,胸上的樱点在空气上挺起,她恍然他终于放过自己时,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他坐在床边,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滚烫隔着布料磨蹭她的腿间。
    “你,你别在撩我了……”漆漆难受地张口咬他脖子。明知道她不适合云雨呀,还一直撩起她的热情。
    “乖乖,疼。”
    两人赤身相对,热度只烈不退,对于凌萌更是压抑得厉害,感觉那儿被她的双手包裹时,他两眼亮了些,偏头,吻上歪头靠着他脖子的她。在吻加深前,抽离,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钻入她嘴里,漆漆本能地吮,脸颊凹下去的模样令他腹部更是热了起来。
    感觉手中的某物越来越硬,滚烫得起来,漆漆双手哆嗦一下,带着水光的眸里,漾起了惊颤的情绪。
    “乖乖,像这样,帮我……”他的手指在她小嘴里进出着,目光认真,她这个角度能见到她浓密的睫毛,眼里映着他的俊颜,在他手指试图完全伸出去时,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卷着,脑袋凑过去,像吸棒棒糖一样。
    凌萌眼中闪耀的火焰将她的热情一并带出来。
    她忽而松开了手,撑在他腿上,而下身沿着他的腿,滑了下去,尔后,上身伏在他腿上,整个人宛如立在他腿间,她昂着头,紧张兮兮地瞅着他,还是不敢。
    凌萌的手覆在她眼前,语气温柔至死:“这样好不好?”嗓音因为压抑着喷薄的渴求,略带沙哑,却给平日的温柔平添了妖惑之感。
    漆漆嗯了声,低头,下巴点到他的某物顶端时,感觉已经有些许液体留在自己下巴上,身子惊颤起来,皎洁如月的身体令凌萌产生绝然的霸占想法,他小腿夹着她的腿。
    她张口含着他的火烫时,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而窗外,一片形状诡异的乌云正在迫近,在蓝得纯净的天空中格外显眼,引起了一些路人的拍摄。
    那乌云的出现猝然极了,却如同那些不畏惧光不畏惧显露的阴谋,如何怪诞,都会以这样引人注目的姿态靠近。
    无人能防。
    唯有瞻仰。
    刘允焉脸颊贴着窗户,袒露的肩头已经烙下了暧昧的红泽,她微微眯起眼,神色慵懒沉醉,却又带着一丝痛苦。胸前覆着的那双手带着粗茧,将她的丰腴揉成了各种形状,而后背,是男人沁出了薄汗的身。
    双腿张开,菊瓣承受的巨痛引得她呼吸急促,身体一波又一波的痛与刺激将她太多年没有泛起的恐惧给冲散,此刻只想用这样极致的疼,将一切淹没。
    她必须以此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可惧的,她将身体全部都给了她恨得至深的人,任他像个驯养师一样将她每一处开发、调教,没什么比此更可怕,不对吗?
    视线被那怪诞的黑云给吸引过去,她想,真是碍眼。在外面的美景中,那片云突兀得她期望卷起狂风,将它吹散。
    对,面对未知的惧意和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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