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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皇裔战神-第107部分

小说: 皇裔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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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寄北苦笑,叹道:“人家不愿说就是装神弄鬼,那你可都是什么话都对人说吗?”

    杨素无语好一会儿,方才笑道:“看来对于大哥你不止某一个人看错了,包括我在内很可能许多人都把你看错了。”

    刘寄北憨头憨脑地问道:“此话怎讲?大哥我可一向都是以诚待人啊!哪里用过半点机心。”

    杨素脸上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神情,叹道:“我送你五个字‘扮猪吃老虎’!”

    刘寄北搔了搔脑袋,满脸的茫然。

    杨素瞧着他这副模样,不由得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默然的催马前行。

    在宇文神举和王轨的带领下,一众人马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淅阳郡城。

    城门虽然洞开,但是宇文神举和王轨感到奇怪,自己这边早就派出信使告知淅阳郡守刘勇,今ri将要在淅阳郡城内停留。按着常理来说,刘勇早该带着人在此守候了,可是城门这边除了现有的几个城门卒之外,刘勇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了这事,俩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俱都看出心中的不满。

    羽林军有条不紊的向城内推进,宇文神举和王轨带着刘寄北等人驻马站在一旁,杨素看到宇文神举和王轨全都面沉若水,隐约间猜出了原因,暗自忖道:“据传言刘勇乃是宇文护忠实的鹰犬,一向以宇文护马首是瞻,可如今无论怎样,他身为淅阳郡守,遇到了回兵驻扎的羽林军,不管带兵的是谁,也应该前来迎接一下,如此这般的不见人影,可就是大大的不对了,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岂不是要落得个懈怠军务的罪名?

    杨素正思忖间,忽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只见一名校尉撒马如飞赶了过来,等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马前,麻利的一勒马缰绳,战马前蹄腾空,随着战马一声暴叫,已是人立而起。马上校尉也是身手了得,双腿一夹马腹,那马竟是原地打了个转。随着前蹄落地,那校尉飞身下马,松开马缰绳,快步来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马前,单膝跪下,朗声说道:“末将刘奇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迎接两位大人。”

    包括刘寄北在内的所有人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都大不以为然,哪有这样迎接人的,战马狂奔,人立暴叫,分明像是在炫耀马术一般,况且听来人说话,语气冰冷,狂气外溢,十足十的是没将所要迎接的人放到了眼里。

    宇文神举强压住怒气,淡淡的说道:“原来是‘索命三郎’前来相见,你家哥哥现在何处啊?”

    杨素在马上低声对刘寄北说道:“淅阳郡守名叫刘勇,绰号‘勾魂大郎’,在他身下还有两个兄弟,眼前的这位刘奇排行最末,人称‘索命三郎’,夹在中间的名叫刘封,也有个绰号,唤作‘夺魄二郎’,刘家这三兄弟都很强悍,外人称之为‘勾魂夺魄索命三郎君’。”

    伽罗在一旁撇撇嘴儿,低声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窝狼,我二师兄在都斤山那会儿,最会打狼了!”

    伽罗声音虽小,刘奇显然听了个真切,他“腾”地站了起来,目露凶光的扫视了一眼伽罗,虽然脸se铁青,却是硬生生没有发作,他调转眼神对着宇文神举答道:“我家哥哥因为今ri多吃了几杯酒,现在正酣卧未起,不过在他临睡之前,他曾吩咐我来此迎接两位将军。末将本来也吃了些酒,正yu歇息,忽然闻听大军进了城,便火速赶来,幸好来得还不算晚,没有错过了两位将军。”

    宇文神举火往上冒,心道:大白天的不理军务,却是吃酒消遣,可真是胆大包天。他强压住心头怒火,淡淡的说道:“贵昆仲真是好清闲啊!可也难怪,有我等在前面浴血征战,贵昆仲闲来无事,不做饮酒却又做何?”

    刘奇冷冰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宇文将军说得有理,能为国家浴血疆场确实是武人的荣幸,也正因为此,家兄和我深深羡慕两位将军能有用武之地,相比之下,我们兄弟三人空有一身武艺,却只能搁置在安逸之地,唉!人生苦短,实在是感到好生无聊,也只能以饮酒来消遣时ri了。”说着说着,刘奇竟然长叹连连,显得好不无奈。

    宇文神举瞧着刘奇的神态,又听他这样说话,更是怒不可遏,正要发作,却听王轨说道:“其实三郎大可不必如此烦恼,如今天下纷争,战事繁多,说不准哪一ri,便会轮到贵昆仲披坚执锐,攻城略地,只是到了那时,莫要让人家看成缩头乌龟便是了!”

第一章 :身世(2)【完本求收藏】() 
宇文神举心头大乐,忙不迭的咂咂嘴儿,加了一句,说道:“王将军看你说的!你道刘氏昆仲是好惹的吗?‘勾魂夺魄索命三郎君’的名头响彻大周,哪里真的会做缩头乌龟啊!”

    王轨和宇文神举俩人一唱一和,使得刘奇的脸yin郁得如一潭死水,可他毕竟官阶比不上宇文神举和王轨,尽管有当朝权臣宇文护在背后撑腰,但是他仍然不敢发作,言语生硬的答道:“无从凭证,自是空口白话,将来总会有个定论的。”

    他扫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道:“众位远道而来,定是人困马乏,且由我头前带路,引领大家到驿馆歇息,那些羽林军我自会好生安排。”

    然后,他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有些不着边际的说道:“如今的淅阳郡城可真是热闹的紧了!”

    宇文神举见到刘奇已经不再那么狂傲,心里略感舒服了些,便示意刘奇头前带路,

    刘奇也不再多话,翻鞍上马,当先走了开去。

    众人尾随其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刘奇。此时天se已近黄昏,街面上的行人见到了大队的羽林军,便纷纷躲了开去,到了后来,已是见不到几个老百姓了。

    众人来到了一个岔道口,刘奇停下坐骑,眼光不住的巡视着,就在他的视线中,一名大汉骑着马慢腾腾的赶了过来,于是他朝着身后的宇文神举等人努了努嘴,面向大汉说道:“二哥你先率领那些羽林军前往军营,我则带着宇文将军等人前往驿馆。”

    他见到大汉点头,便问道:“那些人也都去了驿馆吗?”

    大汉又朝着刘奇点了点头,紧接着在马上向宇文神举一拱手,说道:“末将刘封在此恭候宇文将军和王将军。”

    宇文神举面无表情,微微颔首,问道:“还有什么人前往驿馆?”

    刘封答道:“对不住了宇文将军,大哥在我临行之时曾嘱咐说,不可泄露这事儿,他想给宇文将军和王将军一个惊喜。”

    宇文神举不屑的闷哼一声,并未追问,却听伽罗不高兴的说道:“故弄玄虚!”

    刘封虽是听得一清二楚,却装作没听见一般,再一次朝着宇文神举和王轨拱了一下手,说道:“两位将军和其他人可由我三弟带往驿馆,我去安置那些羽林军。”

    宇文神举和王轨在马上交换了一下眼se,王轨说道:“宇文将军可先到驿馆,我则去一趟军营,将这些儿郎们安置好了,再去与你们相会。”

    宇文神举表示同意,王轨催动坐骑来到刘封旁边,示意他先行。

    刘封眼中闪过一丝异se,却没说些什么,径直催马先行下了去,王轨紧随其后,带着羽林军拐进了岔路。

    杨素暗赞王轨心细,不经意间一眼瞥见身旁的高颖正在微微点头,便低声问道:“高兄为了何事频频颔首。”

    高颖一指王轨的背影,叹道:“为将者必与士卒同滋味而共安危,同流而饮。军井未达,将不言渴。军幕未办,将不言倦。军灶未炊,将不言饥。冬不服袭,夏不cao扇,雨不张盖,既是将礼。与之安,与之危,故其众可合而不可离,可用而不可疲。你看王轨将军虽然也是人马倦怠,却执意先将手下之人安顿妥当,已是深得将礼之jing髓,难怪他能成为名震天下的将帅。”

    杨素催动战马,对着高颖微微一笑,说道:“你我的想法竟是不谋而合,难怪我与你一见如故啊!”

    高颖淡然一笑,接着又不知为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也催动马匹,跟了下去。

    伽罗骑着马傍着刘寄北,一边走她一边的低声嘟囔着:“我看这刘家三兄弟都不像好人,那个刘老大虽是没有见到,可一瞧见他的俩兄弟,全然yin阳怪气的,想来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赫连拓疆跟在伽罗后面,听了伽罗的话便道:“既然小师妹瞧那鸟人颇不舒服,待我前去将他捉了打上一顿!”

    他说完一抖缰绳便要奔向刘奇。

    伽罗连忙佯怒道:“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人家现在也没有惹着咱们,何须要你出头,你且好好的呆着吧!”

    刘寄北心中好笑,暗道:这个小伽罗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而她的二师兄则直爽的很是可爱。

    伽罗看到刘寄北似笑非笑,禁不住俏脸一红,嗔道:“刘大哥定是在笑话我不知深浅了?”

    刘寄北连忙否认,只说觉得她很有趣而已,丝毫也没有取笑的意思。

    伽罗沉寂了一小会儿,忽然叹道:“那个樊大哥显然知道我的一些事情,等一会儿,我一定要问个究竟,他是怎么知道我还有一只镯子的。”

    在刘奇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的便来到了驿馆。

    一进了驿馆,刘奇并没有多理会其他人,只是吩咐手下人准备了几个普通的房间,以供刘寄北等人歇息,而他却带着宇文神举单独进到了一间上房,再次与宇文神举客套了几句后便扬长而去。

    刘寄北被安排在了赫连拓疆的房间,杨素本是想和刘寄北呆在一起,却被高颖拉了去作伴。ri客额和樊继能住在了一起,而伽罗则独身一屋。

    刘寄北刚进屋,便听到先他一步进屋的赫连拓疆嘟囔道:“分明是狗眼看人低!宇文神举为什么独居一间上房,而我们这些人却挤在如此简陋的屋子?这也罢了,如今走了一整天的路,腹中早已饥饿难耐,可那个鸟人连点饭菜都没准备,这不是要饿死人吗?”

    他越说越是生气,忽然闷喝一声,怒道:“我且去找那鸟人理论,如果不能打理得爷爷我高兴,我就先打断他的鸟腿,接着再拆了他这间驿馆!”说完,怒气冲冲的便要出屋。

    刘寄北见状,知他鲁莽之下,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于是赶紧拦住他,接着环视了一下这间屋子,只见屋里家什儿虽是有些破旧,可还暖和,便说道:“你且稍安勿躁,我看这间屋子虽是破旧,但遮风挡雨已是足矣,我等在此只是个过客,何必因为这点小事为宇文将军增加麻烦,至于肚子饿了,我想那刘奇再不懂情理也不会置之不管的。”

    赫连拓疆瞪了一眼刘寄北,说道:“你倒是个好将就的人,人家如此接待我们,分明就没将我等放到眼里,如果不给他点厉害,只怕最后吃瘪的还是我们,哼!真想出去揍那鸟人一顿。”

    他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铿然有声,显是很生气,不过却没有挣脱刘寄北的拉扯,真的去找刘奇。

    正在这时,屋门一响,伽罗进了来,她朝着俩人一招手,说道:“你俩可否陪我去找那俩个蛮左?”

    刘寄北会过意来,知她想要找樊继能问一问那件镯子的事情,便点头应道:“那俩个人与我关系不一般,碍着我的面,樊继能该不会对你隐瞒什么事情的。”

    赫连拓疆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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