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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89部分

小说: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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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轻咳,道:“这附近都是些高楼大厦,排查起来需要花费不少功夫,我就不耽误你的搜查工作了。”

    疫医:“搜查不是我的工作,你看起来有些缺水,需要我帮你倒一杯吗?”说罢,他动了。

    “你不需要工作,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倒水。”陈溺向左移动一步,挡住了疫医的去路,他想破了头也无法得出一个关于疫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结论,“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疫医迅速给出回答:“站在这里。”说罢,他又将裹身的外袍拉开一条缝,从里面掏出了两只手机,递给了陈溺。

    陈溺心存犹疑,隔了一会儿才抬手接了过来。

    两只手机的牌子、型号以及颜色皆是一样的,其中一只已经破破烂烂到了不能看的地步,另一个机身崭新,值得一提的是,陈溺之前被那些人抢走的手机,就是这个型号。

    其中那只破手机已经没法再继续使用了,他就大胆猜测一下这部就是他之前那部。

    这就对应上了在门外时,他说的‘修不好’和‘抢的’。

    而新的手机陈溺也没办法用,他把屏幕亮起的手机正面朝上拿着,伸到了疫医身前:“这是别人的,需要密码解锁,我用不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手机锁屏画面,看了老半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溺的错觉,他似乎听到从面具下传来了‘啧’的一声。

    脚旁的乌鸦于这时仰面发出粗粝的叫声,疫医也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挂表。

    “时间够了。”他说着话,随手把抢来的手机拿了回来,握在手中微微使了点儿力气,咔咔几声脆响之后,疫医转过了身,握着化为碎片的可怜机器,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完全关闭上前,沙哑的话语透着丁点儿闷闷不乐的语气,顺着门缝溜进了屋内:“那个东西本来是给你准备的。”

    陈溺的注意力还停留在疫医出门前那句话中的‘时间’二字上。

    转过身时,表盘上的时间指针刚好走过了4:40,同一时间,遮挡在窗外的金属板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屋外的天依旧是黑的,陈溺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打开窗向下眺望,这附近的搜查刚刚结束,却没有多少人敢踏入建筑物内。

    街道上一片死寂,期望能够活命的人努力将自己隐匿在黑暗的阴影下,只有鬼怪才敢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

    一阵风顺着开启的缝隙灌入屋中,陈溺被吹得打了个冷颤,这才反应来衣物都被方才冒出汗浸湿了,身上这件外套也早就在怪虫的摧残下失去了御寒的基本作用。

    疫医离开不久后,晴晴也从电视柜下爬了出来,看得出来她已经很困了,揉着眼睛走到陈溺身边。

    陈溺让她先用自己的卧室睡一觉,他自己现在虽然也很累,被凉风那么一吹,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躺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后,陈溺开始在家里寻找起二重身曾经留下的痕迹。

    很显然他的双生灵在他的公寓里居住过,还用过他的东西,距离电脑上一次开启的时间就在一天前。

    大概是在陈溺的手机丢失后,由于随身物品刷新同步机制,二重身从他那里复刻来的手机也在刷新时点过后跟着消失,没有了手机可以使用,所以这几日里它频繁使用了放在家里的笔记本。

    它登录过陈溺的社交账号,还浏览过一些网页。

    电脑微/信上有它和陈溺父母的语音通话记录,通话时长是二十几分钟,就在两天前。

    它在搜索引擎上搜过大量有关于二重身的信息,网页浏览记录也大多是相关内容。

    这就让陈溺有些疑惑了,难道作为一个二重身,它也不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除此外,他的个人微博里多出了几条新内容。

    先前借用修哉手机时,并不想留下过多痕迹,所以也没有进入自己的主页看看,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几条并不是由他本人所发的微博。

    10月28日:今天不走运,下去倒垃圾的时候看到了和自己穿着一样的人,看样子该换个设计师了;联系不上父母;屋里好像进小偷了,地板被踩脏了,鸡崽也不见了。

    10月29日:睡觉睡到一半,身体忽然很痛,在那之后,掀开被子发现出现了很多淤痕。

    看到这一条时,陈溺忽然间想到了,当时在公交车上,苏溪的衣袖不慎被蹭起,手腕上露出的一圈勒痕。

    脑子里一下涌出了太多可疑点。

    从它发出的第一条微博来看,二重身应该并不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人,甚至它觉得自己就是‘陈溺’本身。

    它也和陈溺同样因联系不上父母而心火缭绕,在意鸡崽的行踪,会因家里被弄脏翻乱而不满,会下楼倒垃圾。

    正因为在它的认知中,它就是陈溺,这个公寓就是它的住处,陈溺的父母就是它的父母……可这样也说不通。

    如果一直以来和他们相处的苏溪是假货,真正的苏溪又到哪去了?二重身在饥饿的时候又是怎么找到本体所在位置的?

    即将关闭微博页面之前,陈溺注意到草稿箱里有未发出的内容。

    【实在太饿了,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吃完了,吃下去后,才有了亲身体验过的切实感,原来那个时候那么难过……原来我才是假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我和你有着同样的想法,接下来我会做你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到你想去而不能去的地方。】

    这可不大好,毕竟他现在最强烈的想法就是活下去,如果二重身的存活与他们的存亡有冲突,两者之间只能幸存其一……那这个人必须是他。

    临近中午,晴晴睡醒了,陈溺也不会做饭,凑合着用面包机烤了几片面包吃。

    晴晴拿着缺了口的面包片,脸颊鼓囊囊,口吐不清地说着:“唔——妈妈他们在家里等我们呢。”

    陈溺只当是童言无忌,往面包上抹着黄油,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回家了?”

    晴晴煞有其事地抬手,朝某个方向指道:“我闻到了,从那个方向飘来的,那边是我家。”

    “那边?”陈溺方向感不错,虽然有一堵墙挡着,但不妨碍他认出了晴晴指的方向的确是他们逃来的大致方位,不是胡乱指的,“你是真的知道?修哉和你妈妈现在都在你家里?”

    晴晴鼓着腮帮子嚼着面包,点着头道:“嗯,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找他们呀?”

    “现在。”陈溺片刻不耽误地站起身,咬着面包片一角,右手拽下了挂在椅背上的风衣。

    他走到落地窗边朝公寓大楼外看了看,经过这一夜,街道上的车辆也有不少被怪物给扫翻了,堆在了绿化带中。

    很可能是后半夜往车里躲的人多了,引起了鬼怪们的注意,干脆每一辆都糟蹋一下,把路也清了出来。

    短时间内还无法消化刚刚听到的消息,或者说……无法接受。

    陈溺常遭受他人指责自私,就连他也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私到无可救药的人。他自己活的很好,没有心思去关心其他人如何,所以也就无法及时察觉到其他人的变化。

    但仔细想一想,苗头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展露。

    陈溺和宿舍的几人相处不愉快,大一之后就基本搬出了宿舍,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上次回到宿舍时意外发现几名外出实习的室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全部都回到了学校里,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玩着手机。

    那时心里虽有些好奇,却也懒得多嘴去问。

    现在想来,大概也是擅自离职,就像他父亲说的那样,那些人毫无预兆的就不再去公司工作了。

    先是新招入社的实习生,然后是基层的新老员工,再到各层经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的说不来就不来了,这样的离职潮如同传染病一般在人群之中蔓延开来。

    因要考研的缘故,陈溺每天还是会去学校的图书馆,在一个大环境的氛围下反而能看进去书,可最近来图书馆的人似乎也愈来愈少了,外面的路上往来的学生稀疏,院校里也冷清了很多。

    他站在窗前,向下眺望,现在的时间原本应该是学生正多的时刻,午休过后应该会有不少前往各个楼内,但眼下校内的路面却比他眼前这扇窗还要干净。

    陈溺收回投放在外的视线,一双瞳色浅浅的琥珀似的眼睛稍稍阖上了些,有些在意窗面上的污渍。

    图书馆明明每天都有安排人员打扫,印象里这些玻璃窗也是澄明光澈……难不成连个打扫的人员也没有了?

    那些人,究竟去了哪里?总不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没了再继续看书的心思,他想再去宿舍看一看,说不定他的三位室友此刻就缩在宿舍里。

    从图书馆徒步走到宿舍区域需花费个十分钟,两者之间还隔着几个不同的学院,以及一个生活商业区,先前有校内车代步,倒不觉得远。

    而眼下,他独自一人走在空荡荡的、静的让人心中悚然的道路上,只感觉这条路好似变长了许多。

    一排门面店都是开着门,可那些店里望不见一个人在,食堂也是如此,玻璃门大开着,其中却不见人影。

    这么个状况……与其说是开着门,不如说是那些人最后一次离开前连门都懒得关上了。

    他所满意的世界,眼下只剩下了空壳,明明早就应该注意到,那些怪异的现象并不是在不知不觉中吞噬了这个世界的内在,可直到等来一记猛钟,他才醒悟过来。

    再这么下去,他的未来,他的生活,一直以来所享受到的物质、优待,全部都会被葬送在明日。

    终于到了宿舍,宿舍楼内静的仿佛没有人在一般,阳光难以从两端狭小的窗口中挥洒入狭长逼仄的过道,即便有感应灯照明,也仍让人觉得阴冷又昏暗。

    他脚不停歇的一口气爬上三楼,这时候走得快点,反而不会过于胆寒。

    最终他停在三楼的其中一间宿舍门前,准备掏出钥匙开门时,却发现那扇门是虚掩着的,且有窸窣轻微的响声从门内传出。

    陈溺推门而入,扫视一番,只见他的室友各个都躺在床上,两个在睡觉,剩下的那个则是百般无聊的掰弄着手机,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进入宿舍的陈溺。

    地面脏乱不堪,铺满了被随手丢弃的垃圾,泡面汤汁撒的到处都是,地板被污渍覆盖,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空气中蔓延着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陈溺紧皱着眉头站在门边,想要再往前走,却无从下脚。

    这些逃避职责的人,悠哉的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许是因为陈父的那通电话,让陈溺不禁对他们的堕落心生埋怨,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但另一方面也有些庆幸能在宿舍里看到这三人,好在他们只是躲了起来,不是真的凭空消失。

    这份庆幸让陈溺得以压制住躁动的焦虑,一改往日对他人的漠视,难得主动关心起他人的生活。

    他抬手摸向额头,无名指压在了眉间蹙起的位置,尽量使语气保持平稳,道:“一个月前回来你们也是这样躺在床上,实习已经结束了?还有毕业论文这些事要处理吧,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办?”

    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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