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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督主的宠妻之道-第129部分

小说: 督主的宠妻之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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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书郊看到她的表情后立刻抿住嘴,以防自己笑出声来,徐延也一脸一言难尽。

    倒是皇后淡定得多,看到她的脸后惊讶一瞬,温和道:“起来吧,难怪你不肯抬头,原来是因为”

    夏幼幼瞬间低下头,以防她再看自己。

    皇后轻笑一声,继续道:“不过你有福气,得了皇儿的垂青,这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就等着你了。”

    “母后,若是无事,您便先回去歇着吧。”徐延皱眉道,假意她强迫夏幼幼抬头后自己不高兴了。

    皇后的目的达到了,立刻好说话的点了点头:“本宫刚好也乏了,那便先回去了,皇儿也要注意身子。”

    “是。”徐延退了一步,给皇后让出道来。

    皇后昂着头便离开了,她人刚走,周书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夏幼幼,你可真有本事,敢跟太后做鬼脸。”

    夏幼幼白他一眼:“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她先前在咱家见过我,我怕她认出来而已。”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这么紧张。”徐延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

    周书郊点了点头:“那你脑子转得挺快,至少她现在没发现你是谁。”

    “是吗?可我心里怎么总是觉得怪怪的?”夏幼幼蹙眉,那种不踏实的感觉久违的又出现了。

    周书郊走到书桌旁坐下,心不在焉的玩珍珠,突然眉头一皱:“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怪怪的了。”

    “为什么?”夏幼幼挑眉。

    周书郊义愤填膺的看向徐延:“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奸诈,说好的紫珍珠,怎么最下面一层全是白色的?!”

    “你们爱要不要!”徐延梗着脖子道,他就算是皇上,也是一个穷皇帝好么!先前那些紫珍珠这几天快要被周书郊骗光了,他总要留点家底才行,再说这白珍珠色泽好颗粒又大,哪一点不好了?

    被他们一打岔,夏幼幼心里的不安也跟着烟消云散了,和周书郊对视一眼后默契的开始跟徐延讨要珍珠。

    时间又过去几日,徐延终于拿到了足够的证据,站在金銮殿上为傅明礼翻案,为了这一日,他和傅明礼共同努力了这么多年,在当日上朝前,他特意去将傅明礼偷梁换柱带了出来,让他等在殿后听着。

    傅明礼从宗人府出来时,只觉得天气果然如夏幼幼说的那般热了,热得他手心出汗不说,眼眶也跟着要出汗了。

    徐延深吸一口气,绷着脸看着傅明礼:“明礼,今日,我会为你傅家翻案,那些伤过你、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多谢。”傅明礼怔了许久,才说出这两个字,和平日孤傲的他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夏幼幼默默上前握住他的手,傅明礼顿了一下,下一秒便握紧了她的手指,一颗心像是终于有了落脚处,让他整个人都踏实起来。

    徐延看了眼他们二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沉默一瞬后转身便走,夏幼幼和傅明礼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等到了大殿,徐延去前方上朝,傅明礼和夏幼幼留在后面安静的听着,听着徐延将诬陷傅家的人一一点名,听着他要禁军将这些人都押了下去,夏幼幼担忧的看向傅明礼。

    傅明礼朝她笑笑,垂首道:“放心,我没事。”只是有种憋了许多年的气突然松了的感觉,此刻他很庆幸夏幼幼在身边,否则以他以前孤家寡人走到今日的决绝,或许下半辈子也是在孤寂中度过了吧。

    “多谢。”傅明礼低声道。

    忙着听前头处置人的夏幼幼侧了侧耳朵:“嗯?”

    “没事,”傅明礼嘴角轻扬,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刻一般轻松过,“皇上会将这些人压去都城之外的地方处刑,到时候我会和他们一起去,路上会逃脱,你在齐亭等我,我很快就去找你。”

    “嗯。”夏幼幼笑着应了一声,对以后的生活充满期待,她以前很想和傅明礼做一对黑白双煞,叱咤密语阁,可她此刻却突然不这么想了。

    她想尝试一下普通的有钱人生活,只花钱不赚钱,反正周书郊也说了,尚言有钱,所以她花夫君银子也没什么吧?

    夏幼幼的嘴角像是被牵引一般,控制不住的往上扬,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过美好,美好到让她心尖都在发颤。

    当夜。

    几个杯子碰撞到一起,酒水撒出来了大半,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笑着的,且脸上的笑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刘成还有些拘谨,徐延此刻酒意上头,一把拦住他的脖子笑嘻嘻道:“今日没外人,敞开了喝,朕恕你无罪!”

    “多谢皇上。”刘成一边回答,一边将他的手捏起来扔到一旁,努力不让嫌弃表现在脸上。

    “皇上,你就别为难刘管事了,我陪你喝。”周书郊豪放的坐到徐延旁边,拿着酒壶和他的杯子碰。

    徐延不愿意了:“我怎么能被你一个女人比下去?!”徐延说着,也拿了一壶完整的酒,咕嘟咕嘟就往下倒。

    周书郊看得嘴角直抽抽,很想告诉他自己是个男人,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好人,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得罪这小皇帝了,还是不要说了。

    徐延灌完酒也差不多醉了,睡眼朦胧的看了眼周书郊,喃喃道:“其实我觉得你好像也不差”

    “那是自然,我谁啊,人见人爱狐狸精,不是我跟你吹,单是拜倒在我这石榴裙下的,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才夸了你,你就开始吹了,再说这是多光荣的事么,还在这炫耀。”徐延不悦的看他一眼。

    周书郊乐呵呵的给他递了壶酒,堵住了他的唠叨。

    刘成觉得这边气氛有些奇怪,默默往傅明礼那边坐了坐。

    夏幼幼倚着傅明礼默默盯着徐延二人看,看完之后扭头问傅明礼:“你有没有觉得,徐延好像对周书郊挺好?”

    “他自幼在宫中长大,没什么朋友,遇到一个混不吝的,自然觉得有趣,”傅明礼平静道,说完看着夏幼幼手中的温水,“你为何不喝酒?”

    “胃口不好,我用些白开水就好。”夏幼幼不自觉的摸向平坦的腹部,心想等几日便找太医问问吧,也省得自己猜来猜去的。

    傅明礼蹙眉:“听周书郊说,你这些日子很乖的用膳,为何还会不舒服。”说起来她依然没让自己碰,莫非真是生病了?

    “没事的,到时候我便告诉你。”夏幼幼笑笑,用手中的茶杯碰了一下傅明礼的酒杯,傅明礼笑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成觉得自己在这边好像也有点多余,便默默移到另一侧,等离这四人远些后,他才觉得舒服起来。

    他们此刻在宗人府傅明礼的房中,庆贺傅家总算沉冤得雪,刚开始几个人是真的开心,等酒过三巡后,兴致降低,各自便渐渐沉默下来。

    周书郊跌跌撞撞的走到夏幼幼面前,傅明礼看他冒冒失失的,蹙眉看了他一眼。虽然周书郊此刻已经醉了,但是本能还在,被傅明礼一看立刻停了下来,醉意朦胧的看着他们夫妇二人:“你们该走了吧?”

    夏幼幼作为现场唯一没喝过酒的人点了点头,周书郊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道:“去哪?”

    “未定。”傅明礼答道。

    周书郊冷哼一声:“是不是不想告诉我,不想让我找过去?我就知道,杀手和太监,没一个好东西。”

    夏幼幼轻笑一声:“怎么,你还想跟过去?”

    “不行?”周书郊梗着脖子质问,“我问过刘成了,他说他会跟你们离开,他能,我就不能?”

    “他是跟着尚言跟了一辈子的人,你是?”夏幼幼挑眉。

    周书郊顿了一下,气势弱了三分:“我是你朋友啊。”

    “可也没谁走到哪朋友就跟到哪的道理啊。”夏幼幼眨眨眼睛。

    周书郊眼眶一红,沉着脸道:“不让跟就算了,老子稀罕?”

    “不管去哪定居,傅家都有你一间房,”傅明礼平静道,“你可稀罕?”

    周书郊怔了一下,半晌才恼羞成怒:“你们逗我?!”说完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几日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他浪荡惯了,未来或许也未必会收心,因为这破性子早就跟家里掰了,此刻有人愿意给他留一间屋子,不管他以后会不会去住、会住多久,这感觉都不差。

    这边正陷入一片感动,那边的徐延趴在桌上安静听着,听到傅明礼给周书郊准备一间房后,眼泪立刻默默往下掉了起来。

    等大家发现时,他的脸上已经糊满眼泪。

    周书郊无语的从怀里掏出锦帕给他:“皇上,怎么哭了?”

    徐延别过脸去,想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却天不从人愿,扭脸的瞬间鼻子吹起一个大鼻涕泡。

    “”周书郊提醒自己,如果这个时候嘲笑了当朝皇帝,很可能会被杀人灭口,这才没有敢笑出声来。

    然而徐延已经崩溃了,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死活不肯抬头,动静大到所有人都没办法忽视,只好都围到他身旁。

    “你哭什么?”夏幼幼不解,随后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顿了一下温和的看着他,“怎么啦?”

    徐延头也不抬,夏幼幼耸耸肩,求助的看向傅明礼,傅明礼漠然的坐到徐延对面:“抬头,闭嘴。”

    哭声立刻没了,徐延红着眼睛抬起头来。

    “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哪里有一国之君的仪表。”傅明礼蹙眉。

    徐延拿着锦帕擦了擦眼泪,委屈巴巴道:“反正在你这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傅明礼停顿片刻,冷声问:“到底怎么了?”

    “明礼,你是不是要走了?”徐延问出了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的问题,然后眼泪又掉了下来。

    傅明礼默默点了点头。

    徐延突然闹起别扭来,沉着脸道:“那你走吧,永远别回来了,反正这皇宫于你而言,就是个囚禁你的牢笼。”

    “是不打算回来了。”傅明礼淡淡道。

    徐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旁边周书郊的鼻子道:“我知道你讨厌我,自从阿柔死后你就讨厌我,可再怎么讨厌跟我的感情也得比跟她的深吧?凭什么她能在你家住,我却得跟你做陌生人?!”

    “你也想住?忙得过来?”

    傅明礼只八个字,便将徐延的心打击得七零八落,好在他自小被打击惯了,伤心一下后很快道:“那也得有我的!”

    “你若想住,不多你一个。”傅明礼无奈道。

    徐延吸了吸鼻子,这才心情好受了些,渐渐觉出了不好意思,便红着脸站了起来:“我明日还要早朝先回去了。”

    “奴才送皇上!”刘成忙站了起来。

    徐延朝他摆摆手,按着太阳穴道:“方才一哭酒醒了不少,你留下再陪明礼喝会儿,我自己走。”

    说罢,便不管在场的人,脚下虚浮的朝外走去,门外一直等候的人是周海,正是之前刘成去查案时、伺候徐延的那个太监,徐延随意打发了他,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碰见。

    徐延脑子昏昏沉沉的没有多想,朝他勾了勾手,周海忙上前扶住他,小心的朝外走去。

    徐延被扶得舒坦,对此人的观感便不如之前那般厌恶了,心想难怪历代帝王最喜那些会伺候的奴才,这种能用得趁手的,若他意志力低一点,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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