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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宅门奋斗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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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了。”
  此话一出,宁贵妃德妃已然气红了脸,没想到这丽婕妤荣宠如此之盛,犯了这样的事儿,圣人却还是如此维护她和她妹子。就连柳皇后闻言,都几不可见的皱了眉头。
  “圣人让你坐下,你就坐着吧,别推辞了。圣人果然对婕妤妹妹还是不舍,臣妾也不相信婕妤妹妹会做这样的事。”柳皇后温言说着。
  唯有跪在下面的唐婉慧心中苦涩的很,圣人哪里是怜惜她,根本就是对她这个妹子有情。她的得宠都是因为她这个才华横溢的妹妹。纵然心中不甘心,已经入宫好几年,她还是拎得清楚关系的。
  婉容不声不响,听着宫人说这事情经过,唐婉慧是正三品婕妤,好歹也是一宫主位,这宫殿里自然是也有别的低等宫嫔,而这渺花阁的平良媛不过是个区区从六品的良媛,本是丽婕妤身边的宫女,一朝得幸,居然有了身子,故而被封为从六品的良媛,一般宫女得幸,都会先封为九品官女子才是。而这平良媛初初便是从六品,可见是得了宠爱了。圣人子嗣不多,自然很是重视。平良媛身边的宫女则红口白牙的说良媛喝了丽婕妤送来的羹汤,便开始不舒服,继而小产。招了太医前来,却从那碗中发现了落子香。
  落子香催产,这下子可是坐实了丽婕妤迫害平良媛的事儿了。
  忽的,平良媛从内室中出来,披着单衣,面色惨白。整个人如同游魂一般,看着身形瘦弱,满面憔悴。
  平良媛直直的跪下,眼角含泪:“求圣人和娘娘为嫔妾和死去的小皇子做主。”
  婉容冷然瞧着那平良媛,却越看越觉得有点眼熟,偏头,正与圣人那双颇有深意的眼神对上。急忙回头,又看那平良媛,忽的,婉容惊觉,这平良媛居然与她都有三分相似的。尤其是眼睛和鼻子,很是相像。
  这下子,婉容跟吃了苍蝇一般,顿觉心中恶心。那平良媛怀胎不过三月,想来是那日事件发生后,种马皇帝就找了这个平良媛,还让她做了胎。
  平良媛声泪俱下,指着丽婕妤口口声声说她害她。婉容越发觉得那平良媛实在是举止做作的很了。
  唐婉慧咬着嘴唇,忽的磕了一个头:“圣人,娘娘,臣妾没照顾好良媛的胎,本应受到处罚,只是臣妾怎么会做如此恶毒的事?臣妾也是有过孩子的,虽然流掉了,但臣妾懂慈母之心,断不会加害平良媛。”
  “哼,没准就是你生不出来,所以嫉妒人家平良媛。”德妃不屑的撇嘴。
  按说也是,唐婉慧照顾平良媛的胎,若是没保住,她就得遭埋怨,断不会如此下手。婉容思来想去,跪下道:“请圣人和娘娘恕罪,事关姐姐,臣妇不得不出来说一句话。这平良媛乃是姐姐宫中侧殿的嫔妃。请圣人和娘娘想想,若姐姐真想害了良媛的胎,为何要用如此明显的手段,这不是明摆着打自己的脸?此事定然是有人陷害。”
  “这人证物证俱在,还由得你辩解不成?”宁贵妃柔柔的说了一句。
  庄昭仪瞧见圣人的脸色,心中咯噔一声:“圣人,臣妾倒是觉得这孩子说的有些道理。圣人和娘娘吩咐过丽婕妤妹妹好生照顾平良媛的胎,平良媛平安产下孩子,婕妤妹妹也是大功一件。况且婕妤妹妹是一宫主位,平良媛便是生下孩儿,也是由主位娘娘养着。丽婕妤断不会如此给自己断了后路的。”
  柳皇后揉揉额头:“你说的倒也有理,本宫也不信丽婕妤会做出如此事。只是这人证也有,物证也有。丽婕妤如何脱罪?”
  婉容上前一步,面带恳求:“圣人,娘娘,臣妇不才,请那羹汤一观。”
  “呵,丽婕妤这妹子真真是。。。。。难不成你还能比这宫中的太医不成?”德妃说着酸话。
  婉容目光极为坚定,看着柳皇后和皇帝。
  皇帝沉吟片刻,挥挥手:“叫人给李夫人看一看。”
  “诺。”
  婉容,拿着那碗已经凉了的翡翠芙蓉汤,拿着勺子,还尝了一尝,确实有落子香的味道。但却隐隐透着古怪。
  咬着嘴唇,忽的看见那碗底中有几颗微不可见的细小黄色颗粒,婉容忽的笑了起来。
  站起身:“圣人,娘娘。臣妇已经知晓,这汤中并没有加入落子香。”
  “可连太医都说是落子香,你如何断定不是?”柳皇后面露疑惑,说着就让人将陈太医叫了进来。
  婉容端着那碗汤,环视一圈屋里的娘娘们,朗声道:“这碗中,不过是因为加了碧梗芙蓉,还有双芯藤的缘故芙蓉,而合到一起就会嗅着与落子香没什么两样。但却不会产生催产落子的效果,不过会美容养颜罢了。”
  说着,婉容用勺子慢慢将碗底那点子黄色颗粒滤了上来:“陈太医请看,这是否是双芯藤?”
  陈太医接过,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才肯定点头:“确实是双芯藤。”说着又尝了一口没有双芯藤的羹汤,陈太医奇道:“咦,没有落子香的味道了。圣人,娘娘,这汤里果然没有落子香的味道了。”
  这一下子,丽婕妤这迫害皇胎的嫌疑已然洗脱干净。
  陈太医面带惭色:“夫人为何知道这碧梗芙蓉和双芯藤在一起,味道会像落子香?微臣学医许久,竟是没听说过的。”
  “是哪,李夫人快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婉容莞尔一笑:“臣妇不过平日爱看一些杂谈游记,那《老年游记》中曾写到:碧梗芙蓉和双芯藤一起熬煮,会有落子香香气,吃着也有纠纷类似。然不会对孕妇催产,诏南一带都用此作为替代落子香的调料。陈大人,专心研究医术,对这烹饪之事又怎么会比我这妇人知晓的?”
  皇帝目光看着婉容更加深邃,却也欣赏。再看那平良媛,虽然面容有几分相似,却到底落了下乘了。
  “臣妾记得平良媛入宫前就是诏南人吧。”丽婕妤看着平良媛,凉凉的说了一句。
  这后宫争斗,婉容是不爱看的,知道唐婉慧洗脱嫌疑,她为了避嫌,就告退了。回到府中,刚到家门口,就看见被洗刷的干干净净如同一团火的朱和坐在门口台阶上的李子恒。




☆、87总有心结生


婉容下了马车;正瞧见百无聊赖的坐在外面台阶上的李子恒,他那匹大宛名驹朱与他的主人一样,打了一个响鼻,接着卧了下去。
  
  “你怎么坐在外面呢?”
  
  李子恒身上的盔甲还没脱下来;仰头看着婉容;可怜兮兮的:“我在这儿等你。好不容易休沐能回来住几天。你却进宫了;我只好在外面等。”
  
  李子恒眨着乌溜溜的眼珠,看着婉容,到让婉容想起前世她养的一只小土狗。不过是随手给了两块火腿;便傻兮兮的跟着她回家。每天她回到家的时候,开门总会看见那只小土狗老老实实的蹲在门口摇尾巴。
  
  ‘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婉容笑着摸摸李子恒的头:“你呀。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至于这样吗?你现在可是中郎将大人了,若是传了出去,被部下笑话了可怎生是好?”
  
  李子恒憨憨笑着,拉着婉容的手往前走。他的手完全能够包住婉容细腻白皙的小手。
  
  “我们分别快三个月了。我很想你,容儿。”
  
  婉容看着跟在后面暧昧笑着的仆人,没好气的瞪了李子恒一样:“这话到咱们院子里说去。在这说,是要被人笑话吗?”
  
  “笑话?谁敢?”李子恒抬头,看着后面一众,粗声粗气的瞪了他们一眼:“你们都要装作没听见没看见,知道吗?”
  
  那些丫鬟小厮们,忍着笑意,纷纷应了。
  
  这个呆子,婉容摇头,脸上也绽开笑颜。李子恒见状到有些得意洋洋起来,一把抱起婉容,运起轻功,很快就进了卧房。
  
  婉容只觉得他跑起来如同飞一般,只见两边景物不断快速后腿,然后就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气的刚想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李子恒。却发现,那厮一脸笑眯眯的解着身上的铠甲。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全身。
  
  “你。。。。。你想做什么?”婉容眼睛瞪得溜圆,不住的往后缩。
  
  李子恒解开身上最后一块盔甲,扔到地上,顺手抽开自己的衣襟,隐约露出精装结实的古铜色胸膛,理直气壮的盯着婉容朗声道:“敦伦!”
  
  她就知道。。。。。。。婉容脸色发青,下了床,扑上前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混蛋,这外面还是青天白日的呢。”
  
  婉容那点子力气,对李子恒这个常年习武的人来说,就跟小猫挠痒痒似地。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头埋在她的颈子中,深深嗅了一口:“我们快三个月没见了,想的我心都疼。”
  
  婉容心中一软,眼中有些湿润,她何曾不想念,本是新婚燕尔,却如此两地分居。只是这亲热也不能这么个时候,太阳还没落下,才是中午,若传了出去,他们得名声好要不要了啊。
  
  轻轻推了一下李子恒的胸口,蹭到他的左臂。却听见上面那人嘶的吸了一口气。
  
  急忙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怎么了?”
  
  “没事,没事。”李子恒不自然的笑笑,左臂越发的往后退了去。婉容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一把捉住李子恒的手臂,使劲掐了掐,果然看见他疼得扭曲的脸。
  
  拽着李子恒做下,伸手就要脱他身上的衣服。
  
  “容儿这么着急了?方才还不同意着。”
  
  他还有心思调笑?婉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手臂肯定受伤了,衣服脱下来我看看。受伤了也不说一声。我是你娘子,又不是什么别的外人,有什么不好给我看的?”
  
  李子恒讪讪的笑,低头不好意思起来。随着婉容将袖口的衣服减掉,露出包着绷带的左臂,因为刚才婉容的拳打脚踢,伤口处已经隐隐渗出血来。胸口有些隐隐作痛,婉容又是气又是恨。
  
  “你坐着,我去拿药箱。你受伤了,这事别让母亲她们知晓。这些日子母亲身体才好些,若是知道了,又要为你担心。”
  
  李子恒嗯了一声,乖巧听话的像是一只小狗似的。
  
  拿出剪刀,慢慢将手臂上的绷带减掉,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虽然涂了药,却还能看见翻开的皮肉。婉容握着李子恒的手臂一下子就抖了起来。她日夜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强自将那不安,伤感都压了下去,定了定心神婉容拿着上好的金疮药给李子恒涂抹起来。
  
  她的表情极为认真而且专注,因为低着头,只能看见线条优美的下巴,尝尝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让李子恒的心痒痒的。
  
  不由自主的拿右手碰了碰她的睫毛。
  
  恼怒的抬头看着他,那双宛如深林处最清净的深潭一般的眼眸,现在却带着微微的恼怒注视着他:“做什么?”
  
  “没。”李子恒笑了笑:“就是觉得有你在真好。”
  
  傻气兮兮!婉容下了定论,接着低下头给他轻柔的包扎伤口。
  
  “你以后小心着些,别再受伤了。若是你有个什么好歹,可让我怎么办。”婉容低着头,不敢看李子恒的表情,闷闷的说着。
  
  李子恒一愣,随即无所谓的耸耸肩:“容儿你别担心啦,这回不过是意外,我们剿匪去,那匪头子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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