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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647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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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止了心底的惊意后,凌若道:“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臣妾自然是不答应,就算没有弘旬一事,臣妾也绝不会对娘娘有半点背叛之心,若非娘娘护持,臣妾哪里能有今日,娘娘待臣妾的好,臣妾纵死不忘。”说到最后,刘氏眼角微湿,长睫轻颤,犹如淋了雨的蝴蝶翅膀,再配上她精致美丽的面容,令人望之生怜。

    “谦嫔说的太客气了,本宫并不曾做过什么。”凌若的声音似平静又似有一些感动,令刘氏无法真切地分辨出来。

    刘氏一脸认真地道:“臣妾自己有眼,懂得分辨哪个待臣妾好,哪个待臣妾不好。”

    凌若微微一笑,看着自己倒映在茶水中的半张容颜道:“其实这些事,谦嫔没必要专程来告诉本宫。”

    刘氏低一低头道:“臣妾说这些,既是怕娘娘会误会臣妾,也是怕舒穆禄氏会与其他人结盟,暗中加害娘娘,所以特来提醒娘娘以后千万要小心她,莫让她有可趁之机。”

    寒意在凌若眼底一闪而逝,面是则是一派动容,“谦嫔如此关心本宫,实在令本宫感动。如今成嫔已经不在,谨嫔又是个不管事的,本宫能倚靠的也就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

    一听这话,刘氏连忙起身双膝跪地道:“请娘娘放心,此生此世,臣妾都不会让娘娘失望。”

    “那就好。”凌若欣然点头,随后亲自扶起她道:“很晚了,谦嫔早些回去歇着吧,改日等弘历好一些,本宫再去看你与六阿哥。”

    “娘娘垂怜,臣妾受宠若惊。”这般说着,刘氏又关切地问道:“不知四阿哥身子好一些了吗?”

    凌若笑笑延:“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再静养一段时间就行。”

    刘氏轻舒一口气道:“那就好了,臣妾想探望一下四阿哥,又怕打扰他养病,所以只能差人送些东西来。”

    “谦嫔有心了,本宫与弘历都很感激。”在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刘氏领着金姑离去。

    在听到宫门关起的声音后,凌若沉下脸道:“让三福来见本宫。”

    见凌若神色不对,水秀不敢多问,快步离去,在等三福过来的时候,外面下传来沙沙的声音,杨海走到窗边张望了一眼道:“主子,下雨了。”

    凌若点点头,又等了一会儿,三福随水秀走了进来,衣衫有些微湿,他打了个千儿道:“主子,您找奴才?”

    “是。”凌若走到未曾关起的窗前,将刚才刘氏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道:“刘氏说她没有与舒穆禄氏结盟,但她的话本宫顶多能信三成;另外本宫知道舒穆禄氏昨日曾去见过皇后,所以召你来问问,依你看她们是否有可能真的联手对付本宫。”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准备() 
“主子是觉得这事与皇后有关?”会专程找他来回话,其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怀疑皇后,而他则是承乾宫中最了解皇后的人。

    望着漆黑的夜色,凌若徐徐道:“皇后虽然很久都没有露面了,但她依然好好的待在坤宁宫中,本宫相信,以她的为人,绝不会甘心就这么输给本宫,一定会设法夺回去,助舒穆禄氏复起就是一个开始。”

    三福走到其身后道:“所以主子怀疑舒穆禄氏今日去找刘氏是受皇后主使?”

    “她们二人之间的仇恨何等之深,不必本宫说你也心里有数,可今日舒穆禄氏却主动去找刘氏,并且突然提出结盟一事,你不觉得事有蹊跷吗?”

    “奴才还跟在皇后身边的时候,虽不曾与慧贵人有过太多接触,但也略见过几面,在奴才看来,她是一个极为能忍的人,当初皇后让迎春在她每次侍寝后送药给她喝,她都喝了,毫无二话。”

    凌若伸手自窗外,手心顿时感觉到雨丝的冰凉,“因为她知道自己当时斗不过皇后,想生存下去,就只有听凭皇后摆布。所以这样一个人绝对不会冒冒然去找刘氏,必然手握刘氏无法拒绝的理由,且与皇后有关,只是这个理由本宫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三福,你有何看法?”

    “容奴才想想。”要凭空去揣测一个人的想法,无疑是极困难的,就算三福跟在那拉氏身边多年,也非轻易之事。

    自鸣钟摆动的声音,成了殿内唯一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雨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变成了瓢泼大雨,一滴滴黄豆大的雨滴打在手心,传来轻微的痛意,待得将手收回来时,整只手连着袖子都湿了,水秀连忙拿了干净的手巾过来给凌若拭手,不过袖子却是拭不干了,“主子,奴婢扶您去里面换件衣裳吧。”

    “只是湿了一些些罢了,不打紧。”这般说着,她有些感慨地道:“这场雨一下,明儿个又得有好些花谢了。”

    “花早晚要谢,现在不过是早一些罢了,主子若是怕看着闹心,奴婢明儿个一早就让内务府的人过来把花换了。”

    凌若点点头,随后将目光转向尚在凝思中的三福,“如何,想到了吗?”

    三福咬一咬牙道:“主子刚才那番话倒是让奴才想起一事来,就不知道准不准。”

    他这话让凌若精神一振,急切地道:“无妨,你尽管说出来听听。”

    “主子还记得迎春的事吗?主子让她在谦嫔沐浴的水中下药,令她早产,然后伺机嫁祸给皇后,可惜最后被皇后偷梁换柱,将迎春手里的红花变成了藏红草,安然度过此劫。这件事别人不清楚,皇后却是一清二楚,若她将这件事告诉慧贵人,然后由慧贵人做为与谦嫔谈判的筹码,那么就有很大可能说服谦嫔。”说到最后,三福话中已尽是担心之意。

    在三福刚刚说出迎春名字的时候,已经淡忘的事情再一次从尘封处窜了出来,三福说的没错,只要刘氏知道自己早产一事是自己所为,就有很大可能与舒穆禄氏联手。

    水月在一旁插嘴道:“可谦嫔与慧贵人不一样有很深的仇怨吗?她们能放得下?”

    “自然不行,不过当她们想要共同对付一个人时,就会暂时将仇怨放在一旁,等敌人没有了,再各展手段对付彼此。”三福解释了一句后,对凌若道:“主子,不管她们是否真的结盟在一起,您都要当心谦嫔,此人不简单。”

    “在所有秀女中拔得头筹成为主位娘娘,又在重重算计中生下两个阿哥,本宫哪里敢轻视她。”凌若眸中寒光微闪,道:“不过,就算她们联手在一起,也是各怀鬼胎,不可能真的完全信任彼此。”

    听到这里,水秀忍不住道:“话虽如此,可她们联手在一起对付主子,必然会让主子凭添许多麻烦。”

    凌若冷然一笑道:“她们不会那么快动手的,只要李卫在此之前查到舒穆禄恭明贪赃枉法的切实证据,本宫依然可以占得先机。不过多了一个刘氏,原先的布置也得稍加变化才行,否则很可能会毁在她的手里。”说到此处,她吩咐道:“去拿文房四宝来。”

    水秀依言端来了文房四宝上来,在磨墨的时候问道:“主子准备写信给李卫吗?

    凌若笑而不语,倒是三福道:“奴才猜主子是要写信,却不是写给李大人。”

    “为什么?那件事不一直是李大人在办吗?”有此疑问的不止是水秀,还有其他人。

    三福心中显然是有数的,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着凌若,后者笑笑道:“他们是问你又不是问本宫,你看本宫做什么。说吧,本宫也想看看你是否真的猜中了本宫的心思。”

    “是。”三福放下心来,道:“主子刚才说因为多了谦嫔,所以布置得有所变化,也就是说,这个变化是谦嫔而起,应该是针对谦嫔在宫外的家族,怕他们到时候会出手帮助舒穆禄恭明,所以提前准备……”

    听到这里,杨海打断道:“这一点,我们也想到了,所以水秀才问主子是否写信给李大人,你又说不是。”

    “你想想,谦嫔的家族在京城,李大人是浙江总督,他在京城虽也有几分人脉,但总不及地方那么如鱼得水,且又隔得那么多,难免有些鞭长莫及的感觉。所以,应该不是李大人,而是主子的家人。”说到这里,他再次看向凌若,“不知奴才说得可对?”

    凌若此刻提笔醮墨在纸上写字,听得三福的话抬头道:“不错,本宫这封信确是写给本宫兄长的,在京中行事,他虽官职不高,但终归比李卫要方便一些。”

    在信写完后,她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道:“杨海,明日宫门一开,你就立刻将这封信送出去给本宫的兄长,当心着些,别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对本宫来说,绝对不可泄露出来,一旦让他们有所准备,所有事都将前功尽弃。”

    杨海双手接过信纸,郑重其事地道:“主子放心,奴才一定会仔细行事的。”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无解() 
随后的几日宫中平静无波,而弘历的伤也在这样的平静中渐渐好转,待到五月初的时候,已经差不多痊愈。看到弘历的情况一日比一日好,凌若高兴之余又有些伤怀。弘历伤势一好,就意味着他很快就要离宫了。

    阿哥府早在多日前就已经收掇好了,只因为弘历突然中毒,入朝当差的事才一直拖了下来。

    在五月初五端午这夜,胤禛与凌若商量此事,他的意思是初九这日就让弘历出宫搬入阿哥府中,凌若虽有不舍,却也晓得这是弘历必定要走的路,她不能护弘历一辈子,逐道:“就依皇上的意思办吧。”

    她话音刚落,手便被胤禛握住,“朕知道你舍不得弘历,但他不过是出宫,又不是出京,还是可以经常入宫看你,再说还有朕陪着你。”

    凌若微笑,四目相望间有着无尽的温柔情意,“臣妾知道。”

    “很晚了,咱们歇息吧。”胤禛的话令凌若脸颊微微一红,轻声道:“皇上今儿个不去看慧贵人吗?”

    舒穆禄氏绿头牌的封存早在五月之前就解了,但这么多日来,胤禛只传召过她一次。

    胤禛脸色一僵,旋即将凌若揽入怀中温言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得起她来,朕今夜只想看你,只想与你一起,除非你不愿看到朕。”

    胤禛的声音说不上多温柔,但对向来冷酷的他而言,能说出这些已是极为难得,令凌若心一下子变得柔软无比,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臣妾怎会不愿看到皇上,只是臣妾知道皇上一向爱重慧贵人,可最近皇上都没怎么召见慧贵人,之前又让敬事房封存了慧贵人的绿头牌,怕皇上心里惦记。”说到这里她故意叹了口气,“臣妾可不愿皇上人在承乾宫,心却在水意轩。”

    “你这妮子,谁许你说这些的?”胤禛一下子变得不高兴起来,“年纪越长,人却是越不着调了,朕心里何时没想着你过。要不是你,朕怎么会封存会在的绿头牌?结果倒好,竟换来你这般言语,真是叫人听了心凉。”说后面,他松手走到一边,竟是不再理凌若。

    凌若说的本是玩笑话,怎么也想不到会惹来胤禛这么大的反应,一时不晓得该怎么接话,好一会儿方走过去小声道:“臣妾怎会不知皇上待臣妾的心意,刚才不过是与皇上玩笑罢了。”

    “你觉得是玩笑,朕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胤禛冷梆梆的回了这么一句,瞧着外头漆黑天色的眼眸中隐隐有一丝怒意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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