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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7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797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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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璋低了头没有说话,齐宽则是皱眉头了,一脸不解地道:“可是奴才”不等他说下去,瑕月已是打断道:“想来是你记错了。”说罢,她看向永璋道:“若他们做好后,你觉得不喜欢,不穿就是了,本宫以后再给你挑几块适宜的料子。”

    永璋笑道:“皇额娘选的料子,儿臣一定喜欢,等他们做好了,儿臣立刻穿来给皇额娘看。”

    “好!”瑕月打量了他一眼,轻叹道:“如今仪敏贵妃不在了,除了皇上就属你与四阿哥最亲,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知道吗?”

    永璋连忙道:“儿臣与四弟血脉相连,一定会好好照顾四弟,不让他受任何委屈。”

    “那就好。”瑕月欣慰地点点头,道:“本宫乏了,你们跪安吧。”

    “儿臣告退!”在说完这句话后,永璋二人先后退出了内殿,待他们身影没入黑暗中后,忍了许久的锦屏急忙道:“主子,三阿哥早不弄伤手晚不弄伤手,偏偏在贵妃出事的时候伤了手,分明是想借此掩饰臂上的牙印,这一点您不可能看不出来,为何刚才不将话挑明了?”

    瑕月揉着隐隐刺痛的太阳穴,幽幽道:“挑明了又如何,他会承认吗?”

    锦屏急声道:“他不承认,您可以逼着他承认。还有,您在问及衣裳时,他话锋转得很是勉强,奴婢可以肯定,他一定有那样一件衣裳。”

    瑕月接过齐宽递来的茶抿了一口,道:“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证据呢?”

    锦屏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方才不甘地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您明明说过会还贵妃一个公道。”

    瑕月叹了口气道:“永璋不同于小孟子等人,他是龙子凤孙,是皇上的亲生骨肉,没有确切的证据,皇上是不会相信的。”

    锦屏听得没了主意,忧声道:“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那贵妃岂不是永远都无法瞑目?!”

    “本宫既然说了会还仪敏贵妃一个公道就一定会还。”说完这句话,瑕月挥手道:“你们都退下,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且说永璋那边,在离了坤宁宫后,快步往前走着,丝毫不理会身后的永珹,好像忘记了这个人似的。

    “三哥,你等等我。”永珹跟得很吃力,想让永璋走慢一些,岂料他不叫还好,一叫之下,永璋走得更快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走得快看不到了,永珹赶紧跑了上去,拉住永璋道:“三哥,你慢一些,我”

    永璋一把甩开他的手,厉声道:“不要叫我三哥,我没你这样的兄弟,走开!”

    永珹被他喝斥的心胆发颤,小声道:“三哥,这是怎么了,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永璋指了他的鼻子冷笑道:22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与我装糊涂,好你个老四,能耐了长进了啊,真以为我看不出你那些个心思吗?22

    永珹见他这么说,目光闪烁地道:“我不明白三哥的意思。”

    “不明白?”永璋冷哼一声道:“你心里面比谁都要明白。刚才在坤宁宫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但念着咱们是兄弟,总不愿往不好的地方想,可是后来皇额娘先是问我手臂上的伤,又套我的话,问什么银的衣裳,分明就是别有用意。不必问了,这些事都是你与皇额娘说的;你并没有拉了什么东西在重华宫,从一开始,就打算来坤宁宫的是不是?”

    “我”永珹被他问得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开始,我思来想去,始终不明白你这么做的用意,直到刚才踏出坤宁宫的时候,终于让我想到了。”永璋眸光森冷地道:“你怀疑是我杀了仪敏贵妃是不是?”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深夜相请() 
永珹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神色越发慌张,好一会儿方才期期艾艾地道:“我怎么会那样想三哥,你”

    “不会?”永璋冷笑道:“若不会,你就不会连夜来坤宁宫,我知道了,你看到我臂上有伤,又想到仪敏贵妃临死前曾咬过人一口,所以就生了怀疑,再加上翡翠爪上的碎布条,我都与你说了我没有那样的衣裳,你为什么就是不信,还串通皇额娘来套我的话?!”

    “我没有,只是只是”永珹毕竟还年幼,被他这么一番迫问不知该如何回答,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

    “还说没有?”永璋一脸痛心地摇头道:“亏得这些日子,我一直担心你,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永珹见他言辞凿凿,以为真是自己疑错了他,内疚地道:“我不是存心的,三哥,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永璋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痛声道:“原谅?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三哥,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杀人不眨眼吗?”

    “不是!”永珹极力摇头,心里对自己的举动后悔不已。

    永璋眼睛一瞪,冷声道:“既然不是,你为何要在皇额娘面前搬弄是非?说!”

    永珹被他唬得双肩一颤,眼泪都快下来了,哽咽地道:“我只是想尽快找到害死额娘的凶手,我也不想疑心的三哥的,可是我明明记得三哥有那样颜色的衣裳,而且三哥的手臂还那么巧受伤了,所以”

    “你自己也会说巧了,无巧不成书这句话没听说过吗?再说,莫说我没有那样的衣裳,就算真的有又如何,你凭什么说我杀人?凭什么?!”永璋显得很是激动,仿佛他真的是被人冤枉,满腹怒气一样,若是瑕月在,就会看出怒气背后的心虚,可惜永珹没有那样的识人之力,辩不出真假。

    永珹拉了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错了,我向三哥赔不是,以后都不会了,求三哥原谅我。”

    永璋重重哼一声,道:“不必了,你赔罪我受不起,以后咱们各走各的道,‘三哥’二字,你也别再叫了。”说罢便欲拂袖离去,永珹哪里肯放,紧紧拉着他的袖子道:“三哥,我真的知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见永璋抿着嘴不说话,他垂泪道:“额娘已经不在了,除了皇阿玛,我便只剩下你一个亲人,若是连你也不理我,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永璋也并非真打算不理永珹,不过是借机吓唬他,让他以后不敢再疑心自己罢了,说到底,他对永珹是有愧的;见戏做得差不多了,永璋睨了他一眼,冷声道:“怎么了,不怀疑是我杀了仪敏贵妃了吗?”

    永珹赶紧摇头道:“我以后都不会疑心三哥。”

    听得这话,永璋叹了口气道:“也就你了,若换了别人,我是万万不会原谅他的。”

    见他松口,永珹欢喜地道:“多谢三哥,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了。”

    永璋点头,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掉眼泪了,你可是男子汉,怎么能像女子一样哭哭啼啼的。”

    永珹闻言连忙抹了眼里的泪道:“嗯,我听三哥的话,以后都不哭。”

    永璋笑笑道:“好了,咱们回去吧。”

    “嗯。”永珹点点头,经过刚才那番对话,他已经完全打消了对永璋的疑心,但有人却不曾打消。

    就在永珹回阿哥所的住处睡下后不久,外头传来叩门声,永珹迷迷糊糊地应道:“谁啊?”

    “奴才齐宽给四阿哥请安。”听得这句话,永珹清醒了一些,郑?他不是皇额娘身边的内监吗,怎么到这里来了?为免是自己听错,他又问了一遍,在确认是齐宽后,起身开了门让其进来。

    不等永珹询问,齐宽已是打了个千儿,低声道:“奴才奉主子之命,请四阿哥去一趟坤宁宫。”

    永珹疑惑地道:“现在?可是我刚从坤宁宫回来啊,皇额娘为什么又要见我?”

    齐宽低头道:“奴才不知,主子只说务必请您现在过去一趟。”顿一顿他道:“奴才斗胆揣测,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与您说。”

    永珹想了一会儿,道:“你等一下,我穿了衣服就与你一起去。”

    齐宽很是机灵,当即取来搁在架上的衣裳,道:“奴才侍候您更衣。”

    永珹穿戴整齐后,与齐宽一起走了出去,阿哥所管事太监陈耳正执灯等在外面,看到永珹出来,悄无声息地打了个千儿,随即将手中的风灯递给齐宽,讨好地道:“齐总管慢走。”论品阶,齐宽比他高上一级,且又在瑕月身边当差,二人地位不可同日而语,所以陈耳对齐宽极为殷勤讨好。

    齐宽瞥了他一眼,道:“今儿个夜里,你看到什么了?”

    陈耳被他问得一愣,不过他能坐上今日的位置也不是运气,很快便猜到了齐宽之意,连忙道:“小的早早就睡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很好。”齐宽满意地点头,转头朝永珹做了一个手势,道:“四阿哥,咱们走吧。”

    自从齐宽出现,永珹就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这会儿听到他们的对话更是疑上加疑,齐宽此言,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带走自己的事,又或者说这是皇额娘的意思。

    到底,他们想要做什么?

    直至踏进坤宁宫,永珹都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一路来到内殿,瑕月与他之前所见一样,斜倚在床头,只是神色瞧着比刚才疲惫了许多。

    在行过礼后,永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道:“皇额娘深夜传召儿臣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瑕月示意他近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后,道:“三阿哥一事,你有何想法?”

    永珹如实道:“三哥手上的是烫伤而非咬伤,至于那件银的衣裳也没有,想来是儿臣弄错了,三哥与额娘之死,并无关联。”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12点更新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谋() 
瑕月抚着他的头,轻声道:“他是否训了你一顿?”

    永珹惊讶地望着瑕月,脱口道:“额娘您怎么知道,难道您派人跟着儿臣们?”

    瑕月轻笑道:“何需派人跟随,稍稍一想便能猜到,以他的性子,一定会先下手为强。.。”

    永珹将她的话咀嚼了一遍,疑惑地道:“恕儿臣愚钝,不明白皇额娘的意思。”

    瑕月轻叹一声,道:“你如实与本宫说,这会儿还怀疑三阿哥是杀死仪敏贵妃的凶手吗?”

    永珹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儿臣仔细想过了,是儿臣错疑了三哥,他手上的伤应该只是巧合,他不会杀额娘的。”

    “你这会儿才是真正的大错特错,本宫可以告诉你,杀死仪敏贵妃之人,十有八九就是三阿哥。”瑕月的话令永珹愕然不已,脱口道:“皇额娘何出此言?”

    “你之前可曾仔细看三阿哥手上的伤口?”面对瑕月的询问,永珹当即道:“看过了,确实是烫伤,并无丝毫被牙咬过的痕迹。”

    “本宫问你,若只是寻常的烫伤,按理来说,几日下来,应该开始愈合,怎会溃烂红肿的那么严重?”

    “三哥说了伤口有些反复,所以”不等永珹说完,瑕月已是道:“不是反复,而是他刻意不抹药,任由伤口溃烂。”

    “啊?!”永珹难以置信地望着瑕月,道:“这是为何?”

    “因为他需要伤口溃烂,借此遮掩原先的牙印,若非如此,他今夜难逃罪责!”

    永珹愣愣地站在那里,良久,他用力摇头道:“不公的,不会是三哥,他刚才明明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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